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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恩見有車接自己回北京,拉著梁遠上車的時候,又順手把雪糕狗牽回了北京。他在北京整天閑著沒事,就是吃喝睡,和遛狗。林硯清見程知恩太閑,拉著人去醫院戴上了牙箍,把一顆有點歪的牙齒修直。這下程知恩吃什么都沒精神了,也懶得出門,就喜歡歪躺著打游戲、看書。 這天他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累了,四仰八叉躺著睡著。睜眼看到林硯清坐在旁邊,他順勢枕在林硯清腿上,“爸?!?/br> 林硯生摸摸他的頭,“我看看牙?!?/br> 程知恩張嘴給人看牙,又說:“我想去趟嘉興?!?/br> 林硯清沉默一陣。他知道程知恩是想去嘉興掃墓。他看看程知恩,“我和你們一起去,我有地址?!?/br> 程知恩臉上冒出一股喜色。連連點頭。 到了嘉興,三個人掃完墓,又回到老家祭拜祖先。最后去了杭州休息兩天,林硯清才帶著孩子飛回北京。 從嘉興回來,程知恩安靜得過了一些日子,因為快要開學了。 * 開學報到那天,程知恩和梁遠兩個人推掉了林硯清送他們的建議,兩個人拎著簡單的行李打車到了學校。 程知恩特意讓司機停在正門,兩個人下車。天氣很好,淡藍的天,白色的云,秋高氣爽的北京正是舒適的時候,程知恩看看彩旗招展的學校,又轉頭看看梁遠。梁遠正笑著看自己。 程知恩笑著眨眨眼,轉頭說一聲,“更大的世界,我們來了!走??!” 梁遠拖著行李箱,答應著,“走?!?/br> 【正文完】還有一個番外 67、番外 深圳夜空時不時有閃電亮起,沉悶的雷聲轟隆隆碾壓而來。出租車停穩,梁遠推門下車,一股悶熱撲面而來。他努力壓制一下滿心煩躁,回身扶了一下程知恩。拉著人邁步進入單元樓門。進了電梯,程知恩晃晃腦袋,身體有點搖擺。 梁遠壓著怒氣說一句,“你以后少喝點?!?/br> “今天確實有點沒壓住?!背讨髯驴谡?,“那個黃老板看樣子還是沒吐口。這個項目挺重要,要是能拿到手,就能緩解資金壓力。這個老板就是愛喝幾口,沒辦法?!?/br> 梁遠頭也有點暈,他掏出鑰匙,打開門。程知恩先進了屋,對著衛生間馬桶一頓吐。吐完,喝口水,清爽了。 梁遠擔憂地看著程知恩,“你心臟又不好,還是少喝?!?/br> 程知恩揉揉太陽xue,坐在餐桌邊,“誰讓咱們沒錢呢,沒辦法,再沒資金進來,我們就彈盡糧絕了?!弊约呵捌谕度氲馁Y金不多了,現在趕上資本寒潮,資金還沒進來。 梁遠打開電風扇,沉默良久,“早知道我就不該創業?!?/br> 程知恩臉上擠出笑,“沒事,大不了咱倆回家開小飯館?!?/br> 梁遠看一眼程知恩,繼續低頭不語。 程知恩仰靠在椅子上休息,大概是嘔吐確實不舒服。 梁遠看著程知恩頭上的汗水,“洗一下先進臥室開空調吧?!?/br> 程知恩沒站起來,坐著解開了襯衫扣子。手機不合時宜的滴滴答答響起來。 程知恩敞著衣服,接通了電話,“紀大美女,你怎么這時候給我來電話了?” “怎么了,不能給你打???”電話里傳來紀慕雅的聲音。 “我擔心你家馬總吃醋啊?!背讨髡{侃一句。 “說正事啊,”紀慕雅說著,“你們在深圳吧?” “在啊?!背讨鏖_了免提,開始脫掉襯衫,天氣太熱了。秋老虎不得了。 “我上次不是說介紹我老板和你們認識嗎,”紀慕雅說著,“我已經把你們的項目給他看了,他感興趣。他正好來廣州,你們明天有沒有時間?” 梁遠看看手機,對著程知恩點點頭。 “有時間啊,”程知恩說,“明天什么時候?” “那就明天下午2點。你們到廣州,我微信給你們地址?!奔o慕雅說著,電話里冒出馬總的聲音,“行了啊,說完了吧?” “等等等,”程知恩問,“你老板怎么稱呼來著?是周方寧周大老板嗎?” “我老板是白凡,集團的副總裁?!?/br> “哦,我知道他。以前參加活動的時候見過?!背讨髡f完,對著電話又說,“馬總,我們到了廣州你請我們吃飯啊?!?/br> 馬總的聲音在電話里傳過來,“來吧,請你們吃家鄉的味道。我晚上親自下廚。遠哥沒再旁邊???” 梁遠才開口,“我在呢?!?/br> 馬總說著,“我可是一年沒見你們了。好歹明天就能見到了?!?/br>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啪聲音,紀慕雅說著:“躲開!” 程知恩笑著說,“行了,不打擾你們春宵一刻了。明天見?!闭f著掛斷了電話。 梁遠對著程知恩說,“驅動先鋒的老板,我們是不是得改一下BP?” “不改了,”程知恩想想說,“他已經看過我們的項目了,明天也不一定要照著PPT講?!?/br> 梁遠點頭。 程知恩走到窗前,看看外面已經噼里啪啦落下來的雨,“我先去洗洗,黏糊糊的難受死了?!?/br> 梁遠倒出一杯溫水,遞給程知恩。程知恩喝一口水,去洗澡。梁遠端著水杯看著窗外的雨出神。 程知恩洗完澡,赤條條溜達出來,摟摟梁遠,“天塌下來,也要先睡覺。來,陪我睡一晚上,我給你兩百塊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