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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曉濤有些心煩意亂,強忍著不說話,江姐嘆氣說真的嗎?我還和劉大姐一起給她說媒來著,就是說給小王?。?! 王曉濤愣住,門被推開,竺秘書進來笑道:“有人約我打橋牌,夫人我先走了??!”又想起什么轉身對王曉濤說:“西城房產辦那邊有個空缺的職位,副主任科員,小伙子你要是有興趣,寫一份簡歷明天交給我?!?/br> 王曉濤愣愣站起來忙著道謝:西城房產辦可是好地方,副主任科員也比他現在的普通科員品級高,更何況他們開發辦只有一個副主任科員的名額,早已是老柯的囊中物,王曉濤論資排輩要等到何婉蘭之后,前面五六個人足夠他用十余年蹉跎,父母都只有一年就要退休,以后再無借助。如今至少那里可以一步到位,有了晉升的初品大可以后徐徐圖之。 他眼睛有些亮,那邊何婉蘭正問江姐:“你明天怎么辦?是不是把她拿文件的事和主任說說?” 王曉濤咽口口水,心想她不過就是來實習而已,而且她不是很郁悶不想待在這里么?無論怎樣做,都是兩全其美的吧! 他沉默一下終于說:“主任可能管不了這些事,我看直接告訴局長吧!” ××××××××××××××××××××××××天上的星星很大很亮,沈小茹伸手去夠,隱隱約約抓住了幾顆,但它們都具有鋒利鋸齒般的邊緣,扎得她手掌鮮血淋漓,她渾然不覺的痛,繼續伸手去抓,血越流越多直到眼前一片朱砂般的暈紅。 有人在叫她,給她擦拭汗水,溫柔而又小心的將她置于懷中,然后一縷熟悉得讓人心痛的氣息逼近,她猛然驚醒,大大張開眼,眼前是朦朦的黑夜,墻上有桉樹隱隱的剪影。而她裹著柔軟的花布睡裙,正枕著他的手臂靠在他懷里,他嘴角有懶怠清俊的笑容:“做惡夢了?” 他們所處的地方,是東城那間屋子里厚實而又綿軟的大床上。時間是午夜,兩三點鐘,好夢沉酣或者初覺剛醒的時候。 驟然一縮,記憶完全醒了過來,在辦公室等到李秘書,在后者叨嘮的埋怨中,宋河和他去局長辦公室取了和外套一起遺忘在那里的鑰匙。她一個人在辦公室,看著雪白墻面映照碧綠的文竹青藤,曲折蜿蜒訴說經年沉沉往事。 再然后,宋河回來,她下樓時暈倒,再然后就是現在了。 她猛地撐起身,一個耳光擊向他俊朗迷人的面頰。她期待著有清脆悅耳超乎想象的聲音炸響在屋中,最好能夠打散他眼中的神采,讓兩線青紅留滯其上。宋河嘴角笑意一窒,但他及時的揚頭閃開,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除了臉,隨便什么地方都可以打?!彼麡O輕的低聲說。 他的手指骨節勻稱干凈修長,手心帶著極溫暖的溫度,緊緊攥著她纖細的手腕,讓她努力扭動掙扎身體的可能變成虛無。他嘴角緊抿,鼻端呼吸微微有些沉,墨黑眉睫就在離她寸毫的地方微微閃動,他的眸子里有一種叫做溫柔噬骨的東西,看著她眼睛恍若靜海,無聲無息的就叫人湮沒其中。 他一貫最善用的美男計,只要用過還沒有失手。 更何況是已經明確了歸屬權的她? 但她已經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又提起另一只手掌極力打了過去。 他喃喃說:“謀殺親夫啊……”微微側頭,她的手指擦著他的短發飛過,極硬的觸感,勾起某些混亂碎片的記憶,而她的身體正因缺少平衡而向前撲倒。她分明而且清晰的看見他注視自己的黑白分明眸子里,有一絲遏制不住的笑,正蔓延了目光中的每一處,似乎對她撲過來的身體視作主動投懷送抱一樣的熱情。 羞怒交加的沈小茹在投入他溫暖懷抱的瞬間,狠狠偏頭張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然后開始極力收縮牙齒。 她要讓他痛,讓他如徹心扉的痛一次! 痛遠比愛的記憶持久。 她以為他會大叫一聲跳起來或者立刻掙脫,滿足她要目睹他慌張狼狽模樣的愿望,可宋河只是身子微僵喉間低低哼了一聲,收了笑容,閉目任由她把牙印全力烙在自己肩上。他一動不動,沈小茹舌尖卻迅速開始嘗到一縷腥甜的氣息,溫熱的液體涌入嘴里,讓她心頭悸動慌亂立刻像潮水一樣涌來,逼得她幾乎想立刻松口。 但他呼吸穩定平靜,似乎毫不為她的點滴而改變,她閉上眼睛,開始加大唇齒的一些力氣,宋河鼻端微微喘息一下,握著她手腕的修長手指輕輕有絲顫抖,但他還是不叫也不說話。沉默的任她搖身變做食人猛獸。 安靜,他的安靜一向是最好的武器,無論她想做什么,都會在他的不動聲色中乖乖的沒入手中,一如此時抑或從前。 種種情景回憶紛亂,羞憤還有悲哀層層涌上來。 她默默閉眼一瞬,慢慢松了口,耳邊聽到他松了口氣,朦朦夜色中可以清晰看見他肩頭細白襯衣上已經出現了一圈血跡。原來他穿著襯衣長褲,雖然是在床上也并未除去衣服。大約他以為這樣就算是謙謙君子了罷? 沈小茹低低咳嗽幾聲:“你……快走吧……” 聲音出口,竟是他意想不到的微弱諾諾,幾乎泯滅在暗夜中無跡可循,聽不清楚。 宋河默默一響,說:“我不會走的?!逼鹕淼溃骸拔揖驮谏嘲l那?!卑狄怪凶呦虼斑?,在沙發上躺下。 他躺下猶自覺得肩膀上火辣辣的痛,看來她對自己是真動了怒火,但他嘴角卻又有一絲微笑:怒火至今,也該發泄的差不多了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