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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他們來了,去找剛才那個拿紅布條的人,剛剛好趕上參加下一輪。    ☆、第 28 章    拿紅布條的是一個男人。他把紅布條發在陳燦,陳萱,方緣和葛從寧手上。    “各自的搭檔是哪位,站到對面對應的位置上?!?/br>    陳燦不用說,是宋猷書,陳萱請宋羨書站過去。    宋羨書啊了一聲,“你湊什么熱鬧啊,我們又不是情侶?!?/br>    “游戲而已嘛,從寧姐和吳啟哥也不是情侶,還不是參加的?!?/br>    葛從寧帶布條的動作一頓,陳萱自動給他們分隊了,也正好,不用多說了。    方緣看了眼馮京墨,“那你就和我一隊了?!?/br>    這一句話好有歧義,一隊,還是一對?在這喧嚷的人聲和模糊的表情里真的分不清。    馮京墨滿不在乎地往那邊走,站到了對準方緣的位置。    吳啟也站過來,就在馮京墨旁邊,兩人禮貌地點了點頭。今晚吳啟沒怎么和馮京墨宋猷書交流,反而是一直跟在幾位女士左右。    宋猷書就站在馮京墨的另一邊,“其實你現在不太方便參加這種游戲,要是給別人知道了,又要多想?!?/br>    馮京墨不太在意說:“陳萱都說了是個游戲,羨書都不怕,我還怕什么?!?/br>    宋猷書想,也是,就是個游戲而已,主要是玩得開心。    四個女士蒙好了眼睛,確定了看不到,那男人就拿出一個銅鑼,鐺——一聲,“開始!”    路上沒有障礙,四個在起點的人,各用各的方法往前走。    不到一半的距離,就有人偏離的原本的方向。站在最里側的陳萱也不知道是怎么走的,不往前行往側偏,她抓到一個手腕,還以為是宋羨書,葛從寧把她的手拿開,“陳萱,是我?!?/br>    “啊,怎么是從寧姐?!?/br>    她伸著手,又轉向其他的方向去。    陳燦是最先到達目的地的人,她其實也是偏離了方向,這四雙手一只只摸過去,到第三雙她就認出了是宋猷書。但是認出了不能走,要等其他人也好了才能走。    葛從寧摸過來,撲了個空,她張開手往左邊,碰到一個人,收回來,張開右手,碰到一個人,又收回來。她確定了,兩邊都有人。    葛從寧試著去想在出發前看到的四個人的站位,吳啟是最旁邊的一個,但是她走過來肯定是走偏了方向的,也不排除為了游戲效果,有人讓他們換了位置,就像之前一輪的一樣,順序完全打亂了的。    她和吳啟不熟,就憑著手的感覺也分辨不出哪個是他。    葛從寧向左側頭,向右側頭,她在心里嘆口氣,就算是牽到了宋羨書也好,只要不是馮京墨就行。    她打賭一般地選擇了左邊的那雙手。    那雙手很大,不太軟,她放上去的時候,沒有立馬握緊她,好像和她一樣都有點猶豫,葛從寧想自己是不是選錯了。    正要把手抽出來,就聽到旁邊方緣到了,她小聲地喊了一聲“京墨,是你嗎?”。    男方是不能說話的,但是方緣也沒有要換的意思,想她是比較了解那人的,不換說明方緣也確定了自己的選擇,那么葛從寧握的這個人就不會是馮京墨了,那這個是吳啟還是宋羨書呢?    就在她想的時候,那雙手合住了,把她的手包在了里頭,手腕上纏上細繩。    “各位,確認好了嗎,是你們男伴的手嗎?”    “確認了?!?/br>    “確認?!?/br>    “嗯……”    “好,請過鵲橋?!?/br>    鵲橋不寬,兩個成年人不可能并排走過,只能面對面,貼近一些才能通過。    葛從寧被人轉過來,另一只沒有被她握住的手把她往面前拉了一下,他們一起走上鵲橋,橋不知怎么的,卻走卻窄,像過獨木一樣。    因為周圍是沒有欄桿的,葛從寧感覺自己快要摔下去,“能不能再靠近一點?!?/br>    于是她的腰就被一只手掌貼上,往里面撈了一把。    走下了橋,他們牽著手走到了終點。    “好了,全員通過鵲橋,看看你面前的是不是你的男伴?!?/br>    葛從寧系的結有點緊,因為前面那個給布條的男人一直說她系得太松了,那人直接上手。    在布條里,眼睛前看到的都是紅晃晃的一片,猛然又回到這個有光火的世界,還不能馬上適應,    她虛著眼,眼前的景象慢慢真切起來。    面前人臉上恍惚溫柔錯覺的笑,讓她愣了一會,才說:“馮,京墨?!?/br>    “你這么吃驚?是你自己選的我?!彼褍扇诉€綁在一起的手抬起來,示意自己的后面一句話。    “我……”    葛從寧剛想說是她認錯了,事情不該這么發展,直到他們站在起始線上,一切都和方緣在房間里和她說的一樣。    她本是這個計劃中,一個很小的環節,甚至在真實的演練中她都沒有發揮自己的作用,然而計劃泡湯的時候,竟然完全是因為她脫了軌。    又是震耳欲聾的鑼聲,連響三下。    男人高聲:“萬里共聚鴛鴦鳥,一米齊頭連理枝?!比缓笥质氰岉?。    所有人都聽懂了這是什么意思,然而除了陳燦和宋猷書,不適用于現在場上的任何人。    晚飯安排到臨江仙去吃。    方緣的情緒從那個游戲以后就低落了許多,陳燦陪在旁邊和她說話,葛從寧和陳萱有時走在旁邊,有時落在后面,四個男人都是在后面不急不慢地跟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