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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盛緊張得不知該說什么,實在丟人。 “盛盛——”季北周忽然俯身靠近她。 灼燙的呼吸落在耳邊時,化為八月流火般,燒耳灼心。 “嗯?”林初盛雙手擰在一起,緊張得渾身都熱。 “抬頭看我?!?/br> 林初盛深吸一口氣,被抓了個正著,總歸要面對的,她剛抬頭。 下個瞬間,腰上一緊,整個人跌撞進他懷里,他的手捧住她的臉。 視線相撞,目光沉沉,一個灼燙的吻落在她唇上…… 洗手間狹小,兩人呼吸越發guntang炙熱,好似都被囿于這方小小的天地間,周圍的空氣在熱烈蒸發,雜糅著酒店噴灑的淡淡檀香味,勾得人腦袋暈乎乎。 季北周似乎比尋常更急切,林初盛只覺得腿軟發顫。 唇角有些疼,沒忍住低低嗯了聲。 又嬌又媚。 尾音三顫,極為勾人。 季北周的手從她的臉滑到后頸處,手心貼著她的皮子,熱意燒灼,她被燙得身子一顫。 兩人額頭抵著,似乎整個世界只剩下她與季北周的喘息與心跳。 再次四目相對,林初盛紅著臉,卻沒避開他的視線。 她可以清晰感覺到緊箍在腰間的手不斷收緊,將兩人身體距離越來越近,正當季北周再度低頭,尋著她的唇準備親她時,手機響了…… 他皺著眉,頗為不耐得按斷。 可數秒后,又有電話打了進來。 “接電話吧,可能誰找你有要緊事?!绷殖跏⒋藭r還靠在她懷里,害羞得腳趾都蜷起來。 電話接通,黑子那個粗嗓門就吼了起來: “隊長,你干嘛呢,不是說去接嫂子嘛,趕緊過來,三缺一??!” ** 季北周估摸著時間,猜想林初盛已經泡完溫泉,也怕她一個人在房間無聊,又不好意思去敲門找他,這才特意回來接她。 待她換了身衣服,兩人便出發前往黑子的房間。 一路上,林初盛都臊得不敢抬頭看他,直至季北周開口問了句: “你剛才到底在做什么?” “嗯?”林初盛神情恍然,盯著他,有些茫然,“你、你不知道?那你剛剛說進屋就……” “我剛進去,你就把電源線扯了,我什么都沒看到,也沒聽到,就是故意誆你罷了,沒想到你做賊心虛,倒是認了?!?/br> “……” 林初盛又羞又氣,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 季北周想牽她的手,林初盛自是不肯,想甩開,卻整個人都被他按進了懷里。 林初盛下意識掙扎,耳邊卻傳來他低啞的聲音: “你要是喜歡,下次我陪你看?!?/br> 他真的猜到自己在干嗎了。 林初盛心態崩了,徹底爆炸,頭扎進他懷里,心跳依舊劇烈。 —— 兩人到黑子房間,這里擺了兩桌麻將,有人在打牌,也有三兩個人在閑聊,瞧見他們進屋,林初盛臉上熱意未散,眾人看向季北周的眼神越發不尋常。 嘖嘖,這么丁點時間都不放過,也太黏糊膩歪了。 之前吃晚飯時,林初盛就認識了不少生面孔。 來參加訂婚宴的,有幾個是以前在保護區做過志愿者的,如今已回歸正常生活,從事朝九晚五的工作,許多已經三五年沒見過。 借著過年,于奔訂婚,正好聚聚。 出生入死的交情,難得有機會碰面,今晚打算通宵。 “隊長,這里,給你留了位置?!焙谧诱泻羲?。 “你來玩?!奔颈敝馨蚜殖跏⑼频搅宋恢蒙?。 “我?你知道我不太會玩?!绷殖跏櫭?。 “沒事,我教你?!?/br> 林初盛上桌,季北周就拉了個板凳坐在她身邊。 他們打麻將輸贏是要算錢的,林初盛自然忐忑,黑子見她摸牌的姿勢都很生疏,笑了笑,“嫂子,別緊張,我們會適當給你放水的,保證不讓你輸得太難看?!?/br> 兩個小時后…… 黑子崩潰了。 大聲嚷嚷著,季北周和林初盛兩口子一塊欺負他這個單身狗。 打牌輸錢就罷了,還特么被喂了一嘴狗糧,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約莫凌晨,牌局散場,一群人又風風火火出去啤酒小燒烤,林初盛聽著他們說著以前與盜獵者斗智斗勇的事,倒也不覺得困。 待她和季北周回房,已是凌晨兩點多。 大抵是有了之前發生的事,這一晚,共處一室,雖沒發生什么,兩人卻都睡得極不安穩。 尤其是林初盛,緊張又忐忑,腦海里還不斷滑過某些片段。 夢里又是一番春光瀲滟。 ------題外話------ 北哥詐人誆人手段一流,哈哈 林meimei:終究是我低估了人心的險惡。 北哥:【摸摸頭——】 第82章 求婚?他似 翌日,天沉昏欲雪。 季北周那群隊友同事不少人是第一次來金陵,說要去市區逛逛。 林初盛昨晚沒睡好,留在房間休息,盧思楠和于奔都在酒店,有人照應著,也不至于出什么狀況。 訂婚宴在晚上,吃了午飯,就有化妝師前來跟妝,林初盛去盧思楠房間待了會兒,瞧著這排場隆重地不似訂婚,便笑道: “訂婚都這么正式,等你和于奔結婚肯定更隆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