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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飯,林初盛幫忙刷了碗筷,洗了頭,又燒了些熱水端回屋,爬山出了不少汗,村里又不方便洗澡,只能打點熱水回屋擦擦身子。 林初盛剛擦完身子,換了衣服就聽到敲門聲。 “誰???” “是我?!奔颈敝艿穆曇?。 “等一下?!绷殖跏倱Q下的衣服簡單塞到一處,便匆匆開了門,“有事嗎?” 村長家也沒吹風機,林初盛的頭發還濕噠噠披在肩頭兩側,將輕薄的衣服打濕。 濕衣貼皮子,將她肩頸部的輪廓完全勾勒出來。 下午沒有活動安排,她難得換了條裙子,露出一截蔥白細嫩的小腿,門一開,風吹進來,裙子貼在腿上,將她腿部輪廓細細描摹出來。 剛擦了身子,她身上似乎還有股甜膩膩的味兒。 好似風中都摻了糖。 林初盛伸手扯了扯裙子,看著他,“你找我有事?” “今天你手機里拍的照片,待會兒發我一份?!奔颈敝艿涂纫宦?,眸色暗了暗,移開視線。 “我待會兒就發給你?!绷殖跏⑿Φ?。 季北周點著頭回屋,黑子正大大咧咧靠在床頭,翹著腿,見他回來,笑了笑,“隊長,嫂子他們都要走了,我們什么時候走???” 季北周沒作聲,只是摸起桌上的煙,準備抽一根,卻覺得鼻端一陣潮熱,伸手擦了下。 “臥槽,隊長,你是不是流鼻血了?” 鼻端出了一點血,季北周擦了兩下就沒了。 黑子遞了紙巾,調侃道:“是不是中午喝得蛇酒太補了?!?/br> “你又正值壯年,年輕氣盛,喝了蛇酒,很容易導致氣血旺盛,就沒法子紓解,就容易流鼻血?!?/br> “嫂子之前也流鼻血了,你倆還真是天生一對?!?/br> 黑子笑得放肆,季北周則臉都黑透了。 黑子本就是個大喇叭,很快就把季北周流鼻血的事說了出去,林初盛皺了皺眉: 喝點蛇酒就流鼻血,他是不是虛不受補? ------題外話------ 北哥一世英名毀于一旦,哈哈 季北周:我不虛?。?! 第31章 都說,你是我媳婦兒 季北周流鼻血這事兒,被黑子廣而告之,作為村里的英雄,村長、大娘輪番慰問,俞教授還拿出了壓箱底的菊花茶,說清熱敗火。 林初盛聽說后,將季北周之前送她的滴鼻液拿了過去,站在邊上低頭悶笑。 心里還在想著: 看人果然不能光看外表,長得再魁梧,也有可能內虛。 季北周心底挺郁悶的,黑子倒是沒所謂,還笑著:“隊長,您看,流個鼻血,嫂子都來看你了,給你送藥,說明還是很關心你的啊?!?/br> “不過你這樣子,倒真不像上火,怎么搞得有點像欲求不滿?” “男人嘛,偶爾有點沖動也正常?!?/br> …… 季北周氣得狠踹他兩腳,他就嗷嗷叫著說要找嫂子救命。 房子不隔音,林初盛就住到他們對面,聽著又是一陣心熱,只覺得黑子滿口打嘴炮,太不正經。 —— 由于俞教授一行人即將離開,不少鄉親們都特意來打招呼,送了一堆咸菜土雞蛋,還有野生菌干,就差捆只活公雞讓他們帶走。 晚上村長在家里擺了一桌,請了幾個村委會的老鄉作陪,給俞教授他們踐行。 安排座位時,林初盛又被推到了季北周身邊,村里人實在熱情,似乎已經把他倆當成了兩口子,就連喝茶敬酒都是搭著一塊兒。 兩人上次牽著手出現,林初盛此時再怎么解釋都沒人聽。 老鄉們都比較淳樸,見著她和季北周就是笑笑,從沒調侃過她,只是酒過三巡,林初盛就臊紅了臉。 “季隊長,你和小林要是結婚了,可一定要通知我們啊?!崩相l搭著季北周的胳膊,醉眼通紅,“我跟你說,小林可是個好姑娘?!?/br> 季北周白天上了火,晚上只是意思性的小酌兩杯,十分清醒,只是笑了笑,“她確實很好?!?/br> 林初盛:“……” “你可不能欺負她!”老鄉大笑著。 “我不會的?!?/br> 老鄉醉得連酒都端不穩,一杯酒,灑了半杯,還拍著桌子,“來,我再敬你們一杯,祝你們百年好合,有空常來玩?!?/br> 林初盛總不能和醉鬼講道理,只能被趕鴨子上架,不過上次醉酒丟了人,她此番是不敢再碰一滴酒,只是季北周被老鄉勸著,喝了不少。 想著他本身受著傷,白天又上火流鼻血。 這身體不好又內虛,居然還如此不要命的喝。 所以當他再度斟酒時,林初盛攔住了他,“少喝點?!?/br> “就喝一點,不礙事?!奔颈敝苄α诵?,他喝酒不上臉,倒也看不出醉態。 “喝點茶?!绷殖跏⑺媲暗木票驳揭贿?。 季北周還沒開口,就聽一個老鄉調侃,“這還沒結婚,就管上了?” 眾人哄笑,鬧得林初盛一陣臉紅,不過季北周那之后,倒是真沒碰過酒,鄉親又爭相調侃,說他以后怕是個妻管嚴。 林初盛實在受不了,干脆躲到廚房幫忙。 約莫十點多,老鄉們都陸續離開,村長喝多了酒,大娘忙著照顧她,林初盛就主動將殘桌剩飯都收拾妥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