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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碧沼赀t疑了會,想到剛才那個夢,著實放心不下。 她不知道這是出于什么樣的想法,她只知道,如果哪天顧正傾真的有什么意外,她在這個時代,是不是真的無依無靠了。 “夫人放心,營長這次人物沒有危險,除jian這種事情,對于營長來說不算什么?!辈皇峭ㄓ崋T自吹,是顧正傾真有那個實力。 “好,我就是來問問什么時候回來。沒有什么時期的話,那掛了?!?/br> “行?!?/br> 小賣部是村里的人開的,多少也要收點費,可陶雨前后通話沒有一分鐘,陶雨不大好意思,順便在店里買了兩袋香瓜子。 事實上顧營長還真的受了傷,沒陶雨夢到的那么嚴重,頂多是胳膊肘被樹枝劃了一下。 帶著一隊人馬長時間隱蔽樹林,據可靠消息,那幫販.賣禁.品的人,一定路過這條路,如果迅速解決完,興許還能早點回去。 雖然精疲力盡,但依舊保持警惕。 執行任務時,容不得他考慮其他事情。 張新把陶雨送到汽車站,收拾東西到達地點和顧正傾會和。 “送過去了嗎?”這是顧正傾對張新說的第一句話。顯然圍繞著他家小媳婦擔憂。 這次任務離不開身,只能先把陶雨安全送回去。本來陶雨要是不打算回去,顧正傾倒也放心,意料之外的,不管陶雨是出于什么目的,出發點總是好的,這讓顧營長很欣慰,只是她這么一離開,就少了照顧她的眼線。 “嗯?!睆埿轮粦?。目光透過灌木叢直勾勾的盯著泥土路。 陶雨一大早背著從述州帶回來的帆布包,回了原主娘家,她空著手去,沒帶點東西,就把剛才買的香瓜子帶了一包,另外一包拿給顧娘。 突然想到那個倔強的弟弟,真的好不容易才把他馴化,幾個月不見,是不是又黑了…… 大門是鎖著的,家里看樣子沒有人,陶雨在門口等了會,已經到中午了,太陽老大。 怕中暑,磨磨唧唧的跑去家門口對面的香樟樹下乘涼。 會有什么事情全家人都不在家呢?去下湖干活了? 她倒是想去幫忙,可奈何不知道在哪,只能乖乖等著。 昨晚沒睡好,稍稍瞇了會眼睛,沒多會兒,隱約覺得短距離處站著人。她睜開眼,下額被眼前的男人狠狠的捏住。 陶雨吃痛,待看清楚,才想起來,這男人正是先前爬墻頭要帶原主離開的少年,所以是上次陶雨娘跟她提起同村老盧家二狗子? 稱呼對于他來說,還真是別致呢。 早先顧正傾教訓過他,沒想到二狗子不但不聽,還記起仇來了。別的不說,就說現在他掐著陶雨下額,恨得那個味,差點把白眼珠子給瞪出來了?!拔衣犝f,你昨兒個是一個人回來的?” 這話的意思是沒有顧正傾,看她一個弱女子很好欺負是嗎? 陶雨目前的確處在弱勢,可她被控制住了 ,還沒法站起來。伸手一掰,費勁的把二狗子的賊抓卸下來。她舒了一口氣,笑道,“那你打聽過來的情報可不準呢?!?/br> 顯然二狗子還是有點擔心出其不意的意外,比如顧正傾。這個時候他內心非?;艔?,甚至一味的把目光轉向四周巡查,見沒人又道,“胡說,俺可是親眼看見只有你一個人回家的?!?/br> “呵呵,我丈夫那幫兄弟,最少也十幾個連,一輛車能坐得下嗎,不得先讓我回來,他們趕第二趟?!碧沼暌贿呄咕?,一邊配合自己表演,眼睛往天上瞅瞅,陽光照得她眼睛疼,她不怒反笑,“我瞧著,也差不多這時候就往這趕來了。你要是在這個時候對我報復,我倒是無所謂,就是那十幾個連的兄弟,可不是吃素的……” 早就聽說顧正傾有本事,這話在十幾個村里傳開了,可沒有吹牛的意思。 當然,他越發覺得現在的陶雨跟之前自己認識的完全變了樣,能說會道的。說出來的話還一句兩句的中聽。二狗子當然擔心,但也不傻?!澳惝敯呈侨龤q小孩是吧,還帶十幾個連?來打仗?” “打仗?部隊這樣機密的事情,你能猜到就不是機密了?!碧沼陸械酶@種人廢話。把話說嚴重了,見他那臉慫樣,真恨不得把人當螞蟻碾死。 “呸,臭娘們少騙我了!他帶這么多人能咋地,還能把俺弄死?我告訴你,俺家和村長熟著呢?!?/br> 果然幾個月不見,二狗子膽子漲了不少。趁四下沒人,逮著陶雨胳膊把人拖起來,奈何男女力量懸殊。她被狠狠扯了一下,感覺胳膊脫臼了一樣。 “噗,看你嘚瑟的,我還以為村長是你爹呢?!碧沼昀浜?,如果有錯,她就不信村長還能包.庇他?當然也排除一些不負責任的。 “對,就是俺爹,干爹?!倍纷舆呎f邊幸災樂禍,扯著陶雨胳膊把人往樹樁上推?!芭铝税??” 相比與此,陶雨毫無反擊之力。 原來是有靠山撐腰哇。賣爹求榮嗎? “俺娘說了,在村里沒有不怕俺的,誰要是敢欺負俺,俺再報復回去。俺娘還說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陶雨無奈,雙手一攤,還是第一次見到慫人自稱君子的?!拔矣浀媚翘焱砩衔艺煞蚝孟褚矝]對你怎么著吧。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跪下的,還想著報仇?你一個大男人,心眼怎么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