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越王城的謀劃
書迷正在閱讀:奪嬌、甜寵文女配不干了、如來必須敗、被神君渣后和鬼王HE、我的餐廳連接異世界、luanlun之艷嫁貴婿(雙潔1v1h)、戀愛腦(1v1)、七零年代嬌軟美人、重生之全球地窟時代、被迫和上司戀愛了
越王城,閩王府。 啪的一聲脆響,晶瑩的茶杯,立時在面色不佳的趙炳手中,化成了一地碎片。 guntang的開水,濺了跪在地上的仆人一臉,但他卻連大氣都不敢出。 趙炳黑著張臉,罵罵咧咧的道:“這個該死的趙安,甚至可恨?!?/br> “竟然趁著父皇重病,拿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對本王大加責難?!?/br> “老頭子還沒死呢,他就如此囂張,一旦他坐上皇位,還有本王的活路?” 他身邊的一個師爺樣的中年文人,微微點了點頭:“現在的太子,確實有些過份了?!?/br> 過份,趙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表情更加難看:“他是該死?!?/br> “別讓本王找到合適的機會,不然定將他送上地下,讓他跟閻王耍威風去?!?/br> 說著,他又突然對跪在地上的仆人問道:“去臨章的人,還沒回來?” 仆人死死的低著頭:“稟王爺,至今尚未見回報?!?/br> 趙炳的臉色更加難看:“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廢物,都是廢物?!?/br> 師爺樣的男人縷著山羊胡子想了想:“王爺,此事有些不妙?!?/br> “過了這么久,二人還不見回來,恐怕是遭了衛允的毒手了?!?/br> 趙炳不屑的笑了笑:“就憑衛允那下子,不是本王小看他,他有這本事嗎?” 師爺卻堅持道:“可前后派去臨章的兩撥人,都始終不見回報,您覺著這正常嗎?” “衛允身為縣令,在臨章可謂一家獨大,現在究竟什么情況,誰都說不好?!?/br> “您可別忘了,當初將他貶去臨章,說的難聽點,可是王爺誣告了他?!?/br> “一旦此事被早視您為眼中釘的太子,或者是陛下知道,那可就是欺君之罪?!?/br> 趙炳沉吟片刻:“你的意思是?” 師爺又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眼下陛下病重,一切都到了最緊要的節骨眼上?!?/br> “這就意味著,您現在的每一步,都不能出任何差池,否則就是萬劫不復?!?/br> “在下的意思是,衛允必須死,只有徹底堵住了他的嘴,咱們才能高枕無憂?!?/br> 趙炳暗暗點頭,可卻又有些為難:“你也說了,臨章什么情況,誰都不清楚?!?/br> “況且本王忙著對付趙安,分身乏術,如此怎生奈何?” 師爺笑了笑:“王爺,您怎么糊涂了,鷺陽司馬花揚谷,不就是您的門人嗎?” “只要讓他略施小計,解決一個小小的衛允,還不是手到擒來?” 他三角形的眼睛里,漸漸浮現出一絲狡黠:“而且……” 趙炳正聽的來勁:“而且什么?” 師爺慢條斯理的道:“而且最好能借著衛允的事,將鷺陽刺史董哲一并拿下?!?/br> “董哲封疆大吏,太子對其頗為倚重,就此廢了董哲,就等于斷了太子的臂膀?!?/br> “此消彼長間,暫時出于劣勢的王爺您,不就慢慢又占了上風?” 趙炳對這番說辭,非常滿意:“好,一箭雙雕,非常好?!?/br> 師爺的話還沒說完:“更重要的是解決董哲的同時,還要將我們的人,扶上刺史之位?!?/br> “只要將鷺陽掌握在我們手中,那必將是王爺登上皇位的重要籌碼,您說呢?” 趙炳一拍大腿:“說得好,這就派人知會花揚谷,找個機會干掉衛允和董哲?!?/br> “告訴他,動作一定要快,老頭子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咱們的時間不多了?!?/br> 臨章城,縣衙。 看著街上煥然一新的民房,剛頂著風雪進了城的花揚谷,以為來錯了地方。 他下意識擦了擦眼睛:“這……這是臨章?” 在他看來,被北遼人劫掠了無數次的臨章,定破爛的不成樣子,而不是眼前這般。 見駕車的車夫點頭,花揚谷不禁開口道:“城門守衛嚴密,民房煥然一新?!?/br> “看不出,這個衛允,還真有兩下子?!?/br> 隨即,他又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可惜啊,這么有能力的一個人,竟然是個反賊?!?/br> 車夫四下看了看:“大人,我們這就去城防營一探究竟?” 不想一直急著趕路的花揚谷,卻沒有這個意思:“不急?!?/br> “我們初到臨章,一切都還不清楚,先找個客棧住下,摸清情況再說?!?/br> 高銘淵和衛允的私人恩怨,身為鷺陽司馬的他,早有耳聞。 雖然他也感覺衛允招兵謀反八成是真,卻也還有兩分變數,不可不防。 一旦高銘淵的話里有水分,他再冒然出現在臨章,那往小了說,也是個擅離職守之罪。 刺史府的董哲,本就一直找不到收拾他的機會,如此授人以柄,花揚谷自然要萬分小心。 馬夫趕忙應了一聲,打聽到客店的位置后,便驅車而去。 此時的衛允,正在縣衙大堂中,對著一副發黃的地圖,暗自琢磨著什么。 昨天一早,段秀的手下的上百名、尋找土匪的斥候,都被散了出去。 或許用不了多久,做好準備的城防營,就要時隔多年,再度出城剿匪。 正當他盤算著,一旦那天到來,何人隨軍出征,何人留守縣衙時,魯小七來了。 身上帶著雪花的魯小七,狠命的跺了跺腳上的積雪:“太爺,司馬先生正在門外?!?/br> 司馬郁,衛允一愣:“他怎么又來了?” 他想來,此時他的好學生,應該在鷺陽其他的幾個縣,裝比之余,為他推銷煤炭才是。 魯小七還沒說話,司馬郁那熟悉的聲音,就順著寒風鉆進了衛允的耳朵:“師傅?!?/br> “師傅,你在哪呢,快出來拿銀子了?!?/br> 說話之間,司馬郁那寬袍大袖、面如冠玉的身影,就闖進了大堂。 衛允頓時來了興致,一臉和煦的上前幾步:“好徒兒,你辛苦了,小七,上茶?!?/br> “快跟為師說說,你這一路下來,又給為師賺了多少銀子?” 他這副見錢眼開的樣子,頓時讓司馬郁有些無語:“我說師傅,別那么功利好不好?” “我這辛辛苦苦的跑了鷺陽周邊的五個縣,你連句辛苦都不說,這不太好吧?” 衛允翻了翻眼皮:“少廢話,趕緊的,以后還想不想用本縣的詩詞替你揚名了?” 被一語打中軟肋的司馬郁,頓時服了軟:“別生氣啊,我說還不行?” 說著,他就伸手,朝寬大的袖筒摸了過去。 但一番摸索后,司馬郁非但沒拿出任何東西,還猛的變了臉:“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