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他的玫瑰 Wǒǒ⒀.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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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齒刺破皮膚的酥麻感傳來,沉昕的眸子微微失了焦,不由自主地嬌嚶了一聲。    少年的大掌穿過了腰窩正在她的內衣鎖扣邊緣來回游蕩。    硬挺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嬌嫩,惡意摩擦著。    少年的手指悄悄勾起了排扣,用力往上一提。啪嗒一聲,飽受蹂躪的內衣繳械投降,常年禁錮的白兔在少年的手中終于得到了釋放……    “不……”沉昕弓起身子,企圖阻止少年的再次進攻。    但,已經來不及了。    粗糲的大掌正溫柔地撫摸、挑逗著她的蓓蕾,柔軟的蓓蕾悄悄挺立,充血一片。    沉昕慌了神,雙手的束縛難以掙脫,她喃著祁執的名字,試圖喚醒他的理智。    就算是懲罰,也至少得讓她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    “祁執……”    “祁執……”яōǔz?aiщǔ.ōяG(rouzhaiwu.)    一次又一次,似求饒又像歡愉。    沉昕一遍一遍地叫著他的名字。    祁執的手掌收緊,緊緊地盤踞在她的前胸。    頸窩處,少年低沉的聲音傳來:“對比祁執,我更想聽你叫我‘阿祁’……”    祁執抬起頭,棕褐色的眸子深邃無光。    沉昕愕然地看著他。    久遠的記憶被喚醒,像幻燈片似的在她眼前變幻。    破舊的幼兒園、紅色的秋千、擺滿玩具的沙床,還有昏暗密不透風的房間里赤裸著身體的男孩……    沉昕猛然從回憶中抽身,她望著祁執,嘴唇微抖。    祁執勾唇,緊皺的眉終于舒坦。    “終于……記得我了嗎?”    *    大概是托了沉父半夜悄悄看顏色視頻的福,沉昕從小就對身體結構非常感興趣,簡單的來說就是性早熟。    那時候沉父忙著工作,只能把沉昕放在外婆這里上幼兒園,初來乍到的沉昕并不受幼兒園里的小朋友喜歡,所以她只能每天獨自窩在幼兒園的沙床上玩,也因此認識了同樣被孤立的祁執。    小時候的祁執可不像現在這樣清冷,整個人都是軟軟萌萌的,但因為常年生病,反應極慢。    兩個小孩慢慢熟絡后,沉昕就喜歡趁外婆不在家的時候帶祁執去玩,兩個小朋友總是偷偷躲在房間里玩過家家。    偶爾,沉昕會把祁執扮成電視里的仙氣飄飄的七仙女或者兇神惡煞的妖怪。    久而久之,沉昕扮著無味了,就拉起祁執扮起了她曾偶然撞見顏色視頻里的內容。    比如,赤裸著身體讓女醫生檢查的患者……    那個時候的祁執還很害羞,躺在床上總是忍不住將光溜溜的身體埋進被子里。    對比祁執的羞澀沉昕則是顯得格外老道,小小的一張rou包臉,端起了醫生的風范。拿著不知道從哪拿的老舊手表,輕輕地放在了祁執的胸口上,奶聲奶氣道:“是這里嗎,還是這里呀……”    總是惹得小祁執滿臉通紅后才肯罷休。    兩個小孩就這樣玩著“秘密游戲”,直到新學期,沉昕消失了。    小祁執問過沉昕的外婆,外婆圓圓的一張臉上寫滿了不舍,道:“沉昕爸媽離婚了,沉昕跟著她爸走了……”    后來在長大的每個夜里,沉昕總會想起那個拉著他玩游戲的小姑娘。    昏暗,密不透風的房間里,他光溜溜地睡在床上,小姑娘拿著冰冷的手表,rou乎乎的手指在他的身體上四處游蕩……    直到青春期的第一次釋放,想她的次數變得多了起來。    釋放后,祁執變得空虛和憎恨。    他恨她,帶他沉迷深淵,但他又遺憾,遺憾至今沒有她的聯系方式……    憎恨的次數多了,他又開始懷念、害怕。    他懷念那些羞澀懵懂卻能觸碰到她的日子,卻又害怕,他們分別了這么久,她會不會已經找到了比他更適合的扮演對象……    如果他們還能再見面……    少年脆弱的臉上兇狠一片。    如果再見面,他一定要狠狠地、狠狠地咬住她。    不僅是報復她小時候的惡劣行徑,也要在她身上烙上“祁執”的名字。    永生永世……    就像她是他魂牽夢繞十年的“噩夢”一樣。    她也必須像他一樣。    午夜夢回,深墜地獄,無法自拔。    后來,在某個去送試卷的下午,祁執在羅潔辦公桌,意外地看到了那張熟悉的2寸照片。    雙眼嫵媚,如瀑的長發盤踞在胸前,渾身上下流露出的驕矜,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他仔細端詳,伸手,輕輕撫摸著照片上的沉昕。    他的玫瑰長大了。    他的機會終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