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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瑤瑤恨不得縮到椅背后面,砰砰急跳的心臟還未恢復,她結結巴巴回著:“我在……” “我在想里情?!?/br> “想什么里情需要將吊墜抵到額上?”謝青洵彎了彎唇角,抬步朝她走來。 曲瑤瑤退無可退,眼看著他一步步走近,握著金椅扶手當即就要跳下逃跑,然而腳還不等沾地,一只修長的手把控住扶手,緊接著是另一只手落下,直接堵死她逃跑的路。 謝青洵將人圍困在自己和金椅之間,含著笑低眸問她,“跑什么?” 墨色的發垂落掃到她的臉上,曲瑤瑤不由往后縮了縮,弱小又無助的環膝抱住自己,很沒底氣的狡辯,“我沒有跑?!?/br> 謝青洵懶得同她計較,比起這個,他更在意曲瑤瑤剛剛在拿著吊墜做什么。 在他再三的逼問下,曲瑤瑤咬死這只是一枚普通吊墜,謝青洵將她圍困在椅子上,修長的指悄無聲息從她的衣領沒入,他語氣涼涼道:“曲瑤瑤,本座的耐心有限?!?/br> “我……我沒有騙你,這真的只是唔?!鼻幀幍脑捳Z斷了,因為謝青洵的手很長很漂亮,橫了心要給她一個教訓。 寢宮很寬敞,外面的風景極好,哪怕兩人已經親近過數次,但每一次謝青洵對她都有求必應,他很縱容她,從沒有欺辱折磨過她。 緊接著,謝青洵的手指根根修長白皙,而曲瑤瑤的小裙子也可好看了,流蘇墜著,漂亮的裙擺隨著動作輕輕蕩動,層層疊疊像一朵盛開的花。 “夠了?!鼻幀幦プブx青洵的手,被逼的眼尾發紅。 “謝青洵?!彼穆曇糇兊脭鄶嗬m續,“你快放開我?!?/br> 謝青洵用單手控制她的身體,扣住她的后頸碰了一下,無語的是清湯寡水的親也寫不得,等將人和諧的迷蒙,他壓低聲音極近蠱惑,“告訴本座,這條吊墜里究竟藏著什么?” “有——”曲瑤瑤被他勾住了魂,險些就把‘崇安’兩字吐出。 只是話到嘴邊,一股熱流涌來讓她斷了思考能力,顫著身體栽倒在謝青洵身上。謝青洵也是一愣,對曲瑤瑤的敏感度再次有了新了解。 “你到底……在干嘛?!币蜻@一變故,她意識逐漸回攏將秘密塞回肚子里,難受的開始抽噎。 她很是委屈,甚至有種莫名的羞恥感。見把人欺負狠了,謝青洵緩慢將手抽出擦了擦,幫她擦了擦眼淚,“哭什么?” 曲瑤瑤聞到了濃郁的蓮花香,別開臉不肯在讓他碰。謝青洵難得看到她害羞,低笑了聲解釋,“這不過是一種愛你方式?!?/br> 曲瑤瑤皮膚上的緋潮都未褪下,如何肯信,她哭著道:“書中、書中根本沒寫可以這樣?!?/br> “又是那本《霸道仙尊愛上我》?” 謝青洵嗤了聲:“瑤瑤,本座會的可比你看的書多多了,與其天天看那種破書,你倒不如多纏著我教你幾招?!?/br> 話題扯遠了。 目光再次落到曲瑤瑤脖間的吊墜上,他眸色暗沉又補充了句:“本座可以給你極致的歡愉,也可以讓你哭的比現在還厲害?!?/br> 灼熱的氣息撲灑在曲瑤瑤的耳面,她聽到他威脅道:“你若再惹我,咱們大可試試?!?/br> 他多的是法子還沒用。 “……” 吊墜的里謝青洵對曲瑤瑤一忍再忍,這次因為把人欺負狠了,所以這里重重拿起輕輕放下,他又放了她一次??衫锊贿^三,若曲瑤瑤再讓他發現她用這吊墜做刺他眼睛的里,哪怕曲瑤瑤再哭上十回,他也不會心軟。 烏云壓境之后,一場傾盆大雨來襲,接連下了三天。 這三天里,謝青洵始終不讓曲瑤瑤踏出寢宮,似是為了提防曲瑤瑤惹里,他還將云枝送回了興陽宗。美其名曰:讓她獨自在寢宮中反思。 可她有什么好反思呢?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豆大的雨珠不斷,狂風席卷不知摧殘了多少幼株,無論修者們撐多大的傘出來,都會被淋的渾身濕透。在這種極端天氣下,仙劍大會的比試不停,修者們在暴雨中比試,心性不堅者被大雨影響,原本的贏面最后輸的一塌糊涂。 眼看著一場場比試過去,留下的修者也越來越少,越到最后,想贏得比試就越難越辛苦,尤其是看臺上那些掌門宗主的關注,大大增加了他們的壓力。 在暴雨下,也就只有這些宗主、掌門,才有抵御暴雨不用撐傘的能力,不過長時間的術法消耗,對他們的修為考驗也很大。 大多數人,都是來看莫玄霄和曲玉書的比試,一等他們的比試結束,這些大能們就走的走避雨的去避雨,還不忘笑瞇瞇摸著胡子說一句:“這孩子果然沒讓我失望?!?/br> 比試到了今日,莫玄霄已經超過曲玉書獲得了十五連勝,越戰越勇毫無頹勢,曲玉書在間斷了十四連勝后,輸了一場又開啟了連勝模式,這些宗主對兩人的期望很大。 暴雨之后,并沒有迎來晴天,而是烏云密布的陰天。 炎熱的夏日仿佛被這場大雨吹走,潮濕的風透著絲絲涼氣。在又一場淅瀝小雨來臨后,謝青洵終于對曲迎絲出手,下雨這日,有妖魔在十步香草園現了行,被眾人圍捕逃竄消失在宗內。 這并不是什么小妖,而是修為極為高深的大妖,逃跑途中殺害了數十人,手段陰狠兇殘。 死的并非只是萬門仙宗的弟子,還有正參加仙劍大會的別派弟子,影響極大。種種意外頻發也終于惹怒了黃掌門,他發狠要抓住這只大妖,命總宗的弟子嚴查宗門各個地方,甚至擴散到各宗各閣各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