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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 這些門派被屠戮的悄無聲息, 當今能有這樣能力的只有謝青洵和裴紫逸, 裴紫逸姑且先不論,曲瑤瑤聯想到謝青洵對鳳凰的態度以及那些血字, 種種線索都將矛頭指向了他。 可曲瑤瑤不信啊。 正如崇安所說的那般,她無論如何都不相信謝青洵會做出這樣的事。在她心中,謝青洵性格雖冷淡一些,他有手段有心計但還不至于如此殘忍, 她將謝青洵夸得如此之好, 全然好了傷疤忘了疼, 忘了謝青洵曾對她用刑要她當替罪羊,忘了他墮魔期間殘殺數十人,更忘了謝青洵曾眼也不眨就將她打到魂飛魄散。 “你聽說過帝鳳這個名字嗎?”曲瑤瑤妄圖找出真兇為謝青洵洗脫嫌疑。 她道:“那些人的死亡都和鳳族有牽扯,我聽說鳳族之所以被滅是因為帝鳳墮了魔, 這些都是真的嗎?” 曲瑤瑤想,與其自己胡亂翻找古書猜測,倒不如直接問崇安, 畢竟崇安就是鳳凰, 而且還是象征君王的金羽神鳳。 崇安一直不曾現身, 他沉默很久, 久到曲瑤瑤以為他消失了, 他忽然說了句:“不是?!?/br> “什么?”曲瑤瑤正蹲在花圃中修剪花枝。 崇安道:“鳳族并不是亡于帝鳳之手?!?/br> “我雖然想讓你看清謝青洵的真面目,但我不得不說,那些人死有余辜?!?/br> “那鳳族到底是怎么消失的?難道當真如那些血字所寫, 是鳳族回來復仇了?”至于為何來向仙門復仇,曲瑤瑤不敢深思,以她的心性也無法想象到極惡。 崇安不再多言,他似乎藏了許許多多的秘密,什么都不肯透露給她。 曲瑤瑤忍不住問:“你知道是誰滅了這些門派,對嗎?” 崇安涼涼低笑:“我自然知道,可我說了,你不會相信?!?/br> “那你別說了?!鼻幀幋瓜履X袋,她知道崇安是想說謝青洵。 自偷聽到謝青洵和地沭的對話,曲瑤瑤悄悄拜托莫玄霄多留意筑珍樓的消息,而她則時刻盯著謝青洵的動向,見他老老實實依舊留在妄墟休養,她懸著的心有所放松。 就這樣一連又過了三日,十步香草園逐漸恢復平靜,仙劍大會的比試也重新開始,曲瑤瑤安慰自己想多了,她想著一定不會再有門派滅門,而且也絕不可能是筑珍樓。 就這么一邊安慰著自己,曲瑤瑤又一邊緊盯著謝青洵不敢松懈,期間她再次翻閱古書宗卷,一筆一劃在紙上寫下:【鴻鵠、鸑鷟、青鸞、鹓鶵?!?/br> 就只差朱雀和金羽神鳳了。 曲瑤瑤盯著紙面上的字沉思,托腮不由看向窗外。 炎熱的夏季襲來,妄墟中樹木蔥蔥枝繁葉茂,到處都是一派生機勃勃。在這樣的天氣下,曲瑤瑤無端感覺森寒,燥熱的風吹來,卷起桌案上的紙張,順著大敞的窗門輕飄飄落在地面。 “欸——”曲瑤瑤沒能抓住。 剛好有人途徑此處,被飄落在面前的白紙攔住去路。雪衣金冠的男人低眸看清紙張上的字,他彎身撿起,輕轉面容看向高閣的窗口。 “你寫的?”謝青洵指骨修長,捏著那頁紙問。 曲瑤瑤略有些慌張,一看到他出現,她脊背繃直有些無所適從,點了點頭硬著頭皮道:“我在練字?!?/br> “是么?”謝青洵面上并無生氣的跡象,他只是勾了勾唇角對著曲瑤瑤淡聲:“字太丑,確實要好好練練?!?/br> 話落,那張寫有鳳族名字的紙在謝青洵手中燃燒化為灰燼,他掃了掃掌心的臟污道:“既然你有心練字,那今日便寫二十張字貼,本座晚上回去檢查?!?/br> 曲瑤瑤愣了下,不等同謝青洵理論,人已經不見蹤影。 曲瑤瑤覺得,謝青洵是故意的。 字貼自然是不可能寫的,曲瑤瑤雖然看著乖巧,但并不是什么話都肯聽。只是她也沒想到,謝青洵說到做到,晚上竟真的回來檢查字貼,見人兩手空空一張字都未寫,他瞇了瞇眸道:“還沒人敢把本座的話當耳旁風?!?/br> 曲瑤瑤敢做不敢當,她縮了縮脖子,最怕謝青洵冷幽幽不喜不怒的樣子,這個時候的他猜不透最嚇人。 總覺得在這樣下去有危險,她軟著聲音服軟,“我寫,我寫還不行嘛?!?/br> 見謝青洵還在面無表情盯著她看,她抬腿就要往屋外跑,“我現在就去……” ‘寫’字不等吐出,曲瑤瑤的衣領被一只漂亮白皙的手揪住,謝青洵輕輕松松將人拽回懷中,他用空閑的手臂將人攔腰摟住,貼著她的耳朵低語:“晚了?!?/br> “不聽話的孩子,必須要懲罰?!?/br> 身體騰空,曲瑤瑤被謝青洵丟到了寒冰玉床上,層層白帳飄動撩亂。 曲瑤瑤:QAQ 當懲罰結束,曲瑤瑤已經累到抬不動手指。 今晚不知是不是她惹到了謝青洵,謝青洵對她下手很重很不溫柔,無論她怎樣求饒說錯了,狠心的男人始終不肯留情,甚至因力道太猛,在她腰腹處留下片片紫紅印記,還在她把肩頸留了幾個牙印。 曲瑤瑤躺在榻上眼角還掛著淚,她被欺負慘了,忍不住抽噎控訴,“你是不是想吃了我?!?/br> 在他用唇瓣含住她脖子上的rou時,曲瑤瑤渾身發顫是真的有些怕,感覺謝青洵是想一口吞下她。 謝青洵將人摟入懷中撫了撫后背,低眸看著哭的慘兮兮又很漂亮的姑娘,他忍不住俯身又啄了她一口,“本座確實想吃了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