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頁
書迷正在閱讀:紀時有繁星、當劍修穿進無限流[無限]、超神馴養師、桃妖的恣意快穿生活、重生1988之首富人生、七日逃生游戲[無限]、醫見鐘情、先婚厚愛:惹上冷情首席、驚!女主和反派he了[快穿]、嫁給白月光他兒子
呼延川見是呼延山來,而非醫士,頓時狠狠踢翻了椅子:“速去請府醫給爺包扎!” 呼延山警告地瞪他一眼, 卻是快步走到寧遠侯面前, 賠笑道:“小侄不懂事,在貴府闖下禍端, 還望侯爺大人有大量, 別跟他計較?!?/br> 呼延川聽這話,氣得頭發都豎起來了,指著血淋淋的額頭和被打腫的臉頰道:“老東西,你過來仔細瞧瞧清楚罷!” “你不是還沒死嗎?”呼延山壓低聲音訓斥, “還有力氣鬧騰喊叫,且消停些!” 呼延山示意手下將呼延川拉下去包扎。一直未出聲的江恕卻抬手,十騫很快把人攔了下來。 江恕睨一眼呼延川,話是對呼延山說的,他語氣平平,那股子威壓卻不可忽視:“此事是貴國先出言不遜,肆意挑釁大晉重臣,如今兩國和平往來,貴國此舉,本侯大可理解為對大晉不遜,改日上奏一封,請陛下評判?!?/br> 呼延山“嘿喲”一聲,連連擺手:“侯爺這說的什么話!小孩子不懂事瞎胡鬧罷了,可千萬別當真,小侄有對不住貴國的地方,我們按理賠償道歉便是,請侯爺放心,小打小鬧只怕會擾了晉帝安寧??!” 江恕面無表情地呵笑一聲,“既如此,賠禮道歉是少不得的,其余本侯還需問過敘大人,再做定奪,只是不知貴侄可受此教?” 呼延川頓時大罵:“我呸!想叫爺賠禮道歉,做什么美夢?” 呼延山絲毫不理會他,一口拍板道:“自然受教,侯爺明事理,我們東月國也不是沒有禮教的?!?/br> 江恕狀似思忖半響,才點了頭。 呼延山又說了幾句好聽話,才拎著呼延川回去。 十騫上前來,憂道:“侯爺,萬一這小子變本加厲可怎么好?” 江恕冷眼瞧著門外二人離去的方向,涼薄道:“人不能死在西北?!?/br> 方才敘清叫九州傳話來,也是顧全大局。呼延川在西北出事,不再是個人恩怨,而是兩個國家,因此過節,殃及無辜百姓,是莽撞之舉。 況且,他另有安排,取命,不急于這一時。 今日呼延川一事動靜鬧得很大,四房的江錦很快從下人口中知曉了,急得團團轉。她想去看看他傷得嚴不嚴重,想去寬慰幾句,可是謹慎起見,未免遭人懷疑,又不敢去。 那夜后,江錦也傷得不輕,歇了一日才能下地走路,婢女小心替她瞞著,她綢繆大計,全都豁出去了,自然不能功虧一簣。 江錦想了法子,費盡心思,叫人送創傷藥去,特意署名“錦”,期望未來夫婿能知曉她的良苦用心。 江錦滿心期待著,絲毫不知東西甫一送到,就被呼延川扔了出去,什么署名,也早被踩在腳下。 不過是個泄.欲的女人,姿色勉強,還不會伺候人,呼延川御女無數,怎會記得?便是記得,也無關緊要,這會子他正煩著呢! 水兒端著藥顫巍巍上來,她傷好了,一張嫵媚動人的臉像鉤子似的勾著人,呼延川眼神頓時一變,看上了,就再難挪開。 水兒怯生生給他上藥,模樣順從而體貼,很快撫平了呼延川的暴躁。 呼延川心猿意馬,這點傷算什么?他欲上下其手,行極樂之事,水兒很快推拒,在他發脾氣前,哭訴道:“爺,您的傷口還未好啊,使不得的!” 美人落淚,楚楚可憐。 呼延川心中大為熨貼,勉強道:“也好,等過兩日,爺再好好疼你?!?/br> 水兒點點頭,不動聲色將指甲蓋的藥粉灑在紗布里,柔柔道:“您別動,先包扎止血要緊?!?/br> 呼延川暗罵了兩句寧遠侯不是人,便享受起倔脾氣美人的和順柔情了。 鬧這一場,隨后兩日倒是消停了許多。 呼延川生性高傲,死活不肯道歉,呼延山厚著臉皮送禮上門賠了不是。敘清為人沉著冷靜,沒有刁難亦沒有笑臉。倒是胡贊卜會做人,此事雖不涉及天漓國,也帶禮上門拜訪,熱情爽朗,結交之意再明顯不過。 江恕也愿意給天漓國面子。 使臣啟程入京前夜,江恕在書房寫上奏皇帝的密信,言語據實,對天漓國的友善稍加提及,并未過分夸大。 他向來是嚴苛刻板的行事作風,凡事公正嚴明,從不徇私。 常念在一旁練著五禽戲,有些心不在焉,念叨道:“呼延狗賊惹是生非,鬼點子比蜜蜂窩還要多,到時只怕哥哥他們不好招架啊?!?/br> 江恕筆尖微頓,似笑非笑地抬眸看她一眼。 只聽他說一遍呼延狗賊,她也這么叫了,有種奇怪的認同感,卻叫人很喜歡。 常念皺皺眉:“怎么啦?” 她站在桌案前,面對著江恕,正是練到虎戲之虎撲,忽然停下來,動作些許夸張。 江恕起身,隔著一張桌案伸長手臂,屈指刮了刮她鼻間的細汗,淡淡道:“沒什么,繼續吧?!?/br> “哦?!背D罾^續練,她認真而勤勉,現在都不要江夫子督促了! 江恕寫好密信,遂起身過來,手把手替她調整些許不標準的動作。 常念得意道:“侯爺,我要同你說個事?!?/br> “什么?”江恕下意識想到,這祖宗該不是想隨隊伍一起回京? 倘若如此,恐怕不能。 然而常念只是道:“要是敘清和明珠好事將近,我定是有一半的功勞,欸,本公主竟有當月老牽紅線的潛質,以前都不知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