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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恕忽然有些不高興。他伸長手臂將人撈到懷里,親了親她的眉眼, 再親親她柔軟的臉頰,還是不夠。于是他傾身而上,親親她水潤的唇瓣。 常念眠淺, 不過一會兒就被親醒了,剛睡醒的嗓音惺忪而困倦:“你做什么呀?” 江恕漆眸凝視著她:“宴席上隨口一叫,只是個稱呼罷了, 你別放在心上,你若不喜歡,日后我不那么叫便是了?!?/br> 常念懵了好一會,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 他在解釋。她喃喃問:“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嘛?” 江恕古怪皺眉:“沒有?!?/br> “哦?!背D钯M力推開身上沉甸甸的像大灰狼一般的男人, 倦倦轉身過去,閉眼道:“熬夜不睡覺, 對身子不好的?!?/br> 江恕懷里空了, 慢慢沉了臉。 這女人當真是沒把他當回事。 簡直不知所謂。 半響靜默,他到底是往里側挪了身子,將不知所謂的女人攬到胸膛里。 - 深夜,兩個男子闖進城西八尺巷第五家, 將熟睡的人敲暈,扛回了昌定街。 呼延川很暴躁,今夜的宴席讓他很不樂意,他急需什么來發泄。今日在街上救下的那個女子從眼前浮現,他等不及明日了。 下屬將人扛回來時,他才滿意笑了笑,可是人被敲昏了,沒意思。他罵那兩個屬下:“不知輕重的東西!擾了爺的興致要你們好看!” 兩個屬下垂著頭,戰戰兢兢退下。 呼延川等水兒醒過來,等到天灰蒙蒙亮。那雙眼甫一睜開,便是驚恐萬狀。 呼延川十分喜愛這眼神,他摸著美人顫抖的身子,慢條斯理,像是欣賞什么寶物。 水兒嚇壞了,連忙要跑,可是屋子被鎖了,窗戶緊閉,跑來跑去也逃不掉,最后,她畏懼地看向這個金發男人。 呼延川邪笑著:“乖乖過來,要銀子還是要首飾珠寶?爺都給你?!?/br> 水兒不斷搖頭,哭著哀求:“求大人放我回去,我家里還有三百擔豆子要磨,街坊四鄰都等著……求求您!” “豆子?”呼延川渾然不在意,“進了我的門,就是我的人,豈有回去的道理?笑話?!彼徊讲较蛩畠鹤哌^去,寬衣解帶,神色陰暗。 水兒撲通一聲跌倒地上,慌忙間,直接拿腦袋撞上門框。 嘩! 鮮血順著額頭流下。 呼延川再被壞了興致,整個人更暴躁了,一腳踢開凳子,大喊:“來人!去請醫士!” 這傲骨美人,他非要了不可! - 翌日辰時二刻,敘清來到軍營。軍營幾位帶領士兵練武的將軍們見到他都驚訝不已,趙大人下來道:“敘大人,您今兒好雅致??!” 敘清遙遙望一眼沙場上揮動□□的士兵,問道:“侯爺可在?” 以往這時候,寧遠侯必定是在軍營的。 趙大人卻搖搖頭:“不巧,今兒侯爺不在,興許府上有事耽擱了吧?!?/br> 敘清微頓,頷首道:“多謝?!?/br> 他去了侯府。 十騫正在府門口,見到敘清也是又驚又喜,連忙去身后推輪椅,笑道:“敘大人,您終于來了!起初侯爺說您必定會來,我等還不信!” 敘清笑笑:“他倒是料事如神?!痹?,他確實不打算回來的,啟程是昨夜臨時定下的,他一個人,來去自如,了無牽掛,叫九州駕馬,連夜趕了過來。 十騫推他往書房方向去,一邊道:“侯爺這會子還在朝夕院陪殿下,您先等等,我叫她們端早膳過來?!?/br> 敘清道好。 等江恕從朝夕院過來,敘清正好用了早膳。 江恕沉著臉,瞧著心情不大好。 敘清打趣道:“想來是臣來遲了,向侯爺請罪?!?/br> 江恕冷哼一聲,坐下翻了翻公文,“呼延狗賊那邊已經安.插了人,后續你跟進?!?/br> 敘清應是,思忖片刻,問道:“此番圣意要一行人停留六七日,你打算怎么安排?” 江恕頭也不抬地道:“比武?!?/br> “比武……好法子?!睌⑶逯挥幸稽c憂慮,“這幾日,城關布防輪換和西北大營需得格外注意,想來我們打探對方虛實的同時,難保不被對方反將一軍?!?/br> 聞言,江恕才淡淡抬眸,敘清這腦子比時越好用,考慮事情也遠比時越周全謹慎,這也是他要敘清回來的緣故。江恕道:“本侯正是此意。一則,換防時刻更改,二則,鐵騎營cao練暫停幾日,三則,武器營新研制弓.弩利劍收歸禁地?!?/br> 敘清點點頭,“今晨我見士兵們cao練,出手招式利落,招招得你真傳,屆時比武,可不要讓天漓、東月兩國太難看才好?!?/br> 江恕卻說:“自是要他們贏?!?/br> 戰場見真本事,眼下幾國友好來往,主人當然要給客人幾分面子。 隨后,敘清猶豫著,多問了句:“明珠的婚事,定了誰家公子?” 江恕睨他一眼,冷漠道:“我從何得知?” 敘清沉默了。 二人從書房出來時,常念與明珠正走出朝夕院。 明珠來給常念送糕點,說了會話,開開心心地說要去廚房學做糕點。 常念最先看見敘清,她推推明珠,明珠順著她視線看去,表情凝滯了一瞬。 “走,過去瞧瞧?!背D钫f著,拉明珠走過去,她看向敘清,笑盈盈道:“敘大人最近忙什么呢,好久不見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