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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安隨即明白過來,吱這副打扮,像是要出遠門,按照季節看,應該是去找男朋友。 剛開春不久,晚上溫度低還會冷,有披風,夜里睡覺可以當被子蓋,暖和,白天鉆樹叢還能多層保護。 吱爬上樹,在景平安的頭上輕輕摸了摸,叮囑她弓箭不要離身,要保護好自己。 景平安應下,笑道:“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彼墓郎暑^,在射程范圍內,那是百發百中。 吱又摸摸景平安的頭,才朝著族群方向去。她走到遠處,扭頭看了景平安,不放心。 可瀑布上方的草澤深處還有很多男野人,他們藏在草叢里,極為難尋,她一個人,沒辦法把他們都趕走。她現在沒了娃,又到了尋找配偶的季節,她如果繼續留下來,會把那邊的男野人都引來的。 吱很討厭這片區域的男野人,不愿與他們生娃,于是朝著族群方向去,打算穿過族群去找另一個部族的男野人。 …… 過了兩天,景平安正在睡午覺,忽然聽到有人從樹上跳下來的腳步聲,頓時驚醒。 步從草窩里跳起來,一把將長矛撈在手里,盯著山洞。 景平安見狀趕緊抓起放在床頭的弓箭,搭弓上箭,對著山洞口。 一個渾身插著鳥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野人進來了。 步站起身,面露兇狠狀,斥道:“團!” 那男野人進入山洞后,身后竟然還跟著一個男野人。 走在后面的男野人的腳上裹著獸皮,走起路來幾乎沒有腳步聲。 步和景平安見狀,兩人的頭皮都麻了,身上浮起一層雞皮疙瘩,眼睛死死地盯著洞口處。 在他倆的身后,還有兩個同樣腳上裹著獸皮的男野人鉆了進來。 一下子,四個男野人出現在山洞內,顯然是早有預謀。 他們看向景平安的目光兇光畢現。 步的喉間發出聲嘶吼,將手里的長矛對著最先進來的男野人狠狠地擲了過去。 那男野人側身一躲,閃開后,便朝著步撲來。 另外三個男野人則同時撲向景平安。 景平安的箭早就搭在弦上,在親媽投出長矛的同時,箭已經射出。她的力氣小,射出去的箭有效殺傷距離只有二十米左右,準頭卻是已經練出來了。 從山洞口到草窩還不到二十米。 一個男野人剛邁出步,便突然頭一仰,仰面倒地,不動了。一支箭射進他的眼眶里,射得眼珠子都爆了出來,箭的三分之一全沒了進去。 另外兩個男野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的異樣,他們飛奔向草窩,氣勢洶洶地撲向景平安。 景平安飛快地將箭搭在弓弦上,對著撲到近前的一個男野人的眼睛就又是一箭。 與此同時,步握住短矛,手臂劃過空中,重重地扎在另一個來到景平安跟前的男野人的脖子上。短矛從男野人的右邊脖子進去,左邊脖子出來,直接扎了個對穿,那男野人撲倒在草窩前,不動了。 最先進來男野人在躲開布擲來的長矛后便朝著她撲去,然而,他剛邁出腿便聽到身后砰地一聲,下意識地回頭望去,只見同來的一個人眼睛中箭倒在地上不動了。 他倒吸口冷氣,難以置信地扭頭看去,便見撲到草窩前的兩個人也幾乎同時倒下。 一下子,三個同來的人死在面前,嚇得他猛打個激靈,死亡的恐懼壓過了山洞里的女野人味道,他轉身便往山洞口跑去。 他剛彎下腰,準備鉆進出去的通道,突然,一支短矛和一支箭同時飛來。 短矛扎穿了他的后腦勺。 箭扎在了他的屁股上。 男野人的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步安撫地將景平安抱在懷里,輕輕拍拍她的背,等到娃的呼吸平穩下來,拍著胸脯表示沒事了,看起來好像確實沒事了,這才起身,背著短矛防身,將四個男野人的尸體拖到山洞外。 她沒有扛去扔掉,而是拿草繩繞著他們的脖子,將他們吊在了樹上。 那棵樹,正是景平安經常練箭的那棵。 四具尸體,身上插著箭和短矛,掛在樹上。 周圍影影綽綽的男野人一下子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但隨即便引來了吃死rou和鳥和野獸。 它們對著這幾具尸體發生了爭奪,一批接一批的,從下午打到深夜,直到第二天拂曉才安靜下來。 景平安讓步用粗木棍加石頭把山洞口堵住,將弓箭放在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一夜沒睡著,就怕外面搶食物的野獸闖進山洞。 步也沒睡著,床的外側是一堆長短矛,內側則是景平安。 外面安靜了很久,再沒聲音響起,景平安這才小心翼翼地靠近山洞出口,貼在洞口邊聽外面有沒有野獸或野人。 步側耳聽了聽外面的聲音,確定沒有異樣,這才將堵門的柴和石頭挪開,用長矛開路,鉆出山洞。 幾具碎散的人體骨架灑落在樹下、草叢中,東一塊西一根,骨頭上的被啃得只剩下點零碎的殘渣,且明顯殘缺不全,估計有些部位被昨晚搶食的野獸叼走了。 步怕嚇到娃,用長矛將那些骨架挑起來扔到草叢深處,扭頭沖娃笑了笑,擺擺手,說:“沒,事,了?!?/br> 景平安把親媽挑飛骨頭的那一幕看在眼里,又望向樹上那四根掛著點脖子上的皮rou帶有血漬的草繩,也沖親媽笑了笑。她指指之前掛尸體的草繩,又做了個摸脖子的動作,再“呃”地做了個嗝屁的動作,裝作天真無知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