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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媽和渣爹向來都是拍胸脯,還從來沒有摸頭的意思。 步見狀,把吱的手撥開,也不管手上是不是油糊糊的,在景平安的頭上來回擼了好幾遍,跟宣示主權似的。 吱:“……”忘了自己已經不是首領了。 景平安果斷地離這對姐妹遠點。 第48章 樂不思蜀 吱把手里的烤rou吃完,便見到安去到篝火旁,手伸進旁邊的獸皮盆里,將加溫的石頭取出來放進篝火中,再把水盆端到她們跟前,說:“洗手?!?/br> 景平安將沾滿油和rou渣的手放進水盆里,來回搓洗,之后又用獸皮擦干,再把獸皮掛起來。 步早就跟著娃養成飯前飯后洗手的習慣,于是也洗了手,又摘出幾片清香爽口的嫩葉,之后再把葉子吐掉,再含點清水漱口。娃說這樣能保護牙齒。 吱皺著眉頭,滿臉不解地看著她倆,試著照做,然后發現嘴巴里很清爽,哈的氣還有一股清香。 景平安看自家大姨還是裸奔,便把掛在墻上烘干的皮取了一塊下來,教她怎么用火把上面的毛燙掉,又遞把骨刀過去,教大姨載衣服。 吱很懵:為什么要這樣做? 她指了指景平安的衣服,問她,這有什么用? 景平安知道野人沒有不穿衣服很羞恥的概念,于是用爪子在身上的獸皮衣上撓了幾下,表示能夠抵擋野獸抓撓。 吱懂了。她的一只手受傷,不方便活動,于是裁獸皮的時候,用腳踩在獸皮上,坐地上,拿骨刀劃獸皮。別看她瘦,力氣卻很大,握著骨刀時,手上的筋都鼓了起來。她的手在獸皮上緩緩的用力往下拉,骨刀跟獸皮、地面磨擦,發出刺耳的聲響。 景平安看得牙酸,心說:“用不著那么用力?!?/br> 步見到吱還有傷,縫不了衣服,把自己的衣服給了一套給吱,還幫她穿上。 先是穿獸皮衣和皮裙,再是戴上護肩、護臂、護腕、護膝,之后是捆束發的皮繩。 步拿起獸皮繩,想給吱纏在額頭上把頭發束起來,見到那臟兮兮油膩膩還有虱子在爬的頭發,沒捆得下手,喊了聲:“安,燒水?!卑淹袄锏乃惯M盆子里,又提著獸皮桶,拿著長矛出去打水了。 吱滿臉莫名地目送步出去。這一天要用多少水?還有這么多水,竟然又提著桶出去了。 沒過多久,步便提著水回來了,母女倆在篝火旁忙著燒水。 家里來了親戚,景平安加餐,用石鍋燉上了rou。guntang的石頭放進水桶里,把水加熱到都快成開水了,之后放到不燙手時,步便把吱拉到山洞一側排水的低洼處,讓吱彎腰,給吱洗頭。 吱一輩子都沒洗過頭,只見過春天男野人找配偶的時候,會找一個沒有野獸的水坑什么的洗頭洗澡。她一個女野人,洗頭? 吱撥開步的手,眥牙,兇步,又指指自己的胸:看清楚,女的!不是男野人。 步撥了撥自己的頭發,撩起來又輕輕放下,滿臉得意地看向吱:我不美嗎? 亞都夸她美! 吱盯著步的頭發看了看,又朝安看了看,彎下腰,自己打水洗頭。 景平安蹲在旁邊看著大姨洗頭,那洗出來的水都是黑的,熱水澆在頭上,虱子全爬出來了,看得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又出去練箭。 她在外面練了大概一個小時的箭,大姨跟親媽一起出來了。 大姨的頭發濕漉漉的還滴著水,額頭上捆了根獸皮繩當抹額,順便束住頭發,但臉洗干凈了,身上的污漬也沒有了,整個人跟昨天已經大不一樣。濕漉漉的頭發襯著那颯颯英姿,不僅不顯狼狽,反而帶點性感,渾身上下有一種暴發的野性美,比親媽還要犀利幾分。 拿著矛提著水桶的親媽跟在大姨身后從山洞里出來,宛若一個丫環跟班。 步出了山洞,忽然想起什么,皺著眉頭,扭頭,朝吱眥牙,大拇指朝自己指了指,再伸手去推吱。 吱往后退了步,做了個臣服的動作,臉上的表情卻寫著:你自己忘了自己是首領,怪我咯? 步讓吱氣得再次眥牙,用力地把水桶挎到肩膀上,飛快地爬上樹,再次跑去打水:吱來了,水都用得多了。等吱傷好后,天天讓吱去打水。 吱目送步離開,等看不到影了,爬上樹,坐在安的身邊,歪著頭看著她。 景平安看著她倆這姐妹關系,就又想起了景二寶。不過,想也沒用啦。她先看了圈四周,沒見到有危險,這才借著樹枝和樹葉的掩護,跑到對面的樹上,把射過去扎在樹上的劍拔下來,放進箭筒里,又回到原來的位置,繼續練箭。 吱撥了撥景平安箭筒里的箭,抽出一支,握在手里,對著前方的樹枝用力地投擲過去。 箭,咻地一下子飛出去,箭頭扎在一條手腕粗的毒蛇的脖子上,將它釘在樹枝上。那距離比景平安射箭的距離還遠。 景平安震驚地扭頭看向吱:大姐,不是,大姨,你有點猛啊。 吱瞄了眼步去提水的方向,沒見到步,說:“步!”,比劃兩下,又指指自己,再比劃兩下,意思是:我讓步一只手,她都打不過我。 景平安側目:雖然你是我大姨,但你在我面前這么說我媽,好嗎? 吱又拍拍自己的胸脯,再摸摸景平安的頭,又摸摸自己的頭,豎起右手大拇指晃了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