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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看明白了,拽了根粗草繩過去,先抱住三根粗樹枝,眼帶詢問地看向景平安。 景平安用力地點頭,還朝步豎起大拇指,“對的!” 步剛才沒看明白安是怎么捆的,這會兒有點不太會,拿著草繩對著粗木頭比劃,怎么捆都覺得不對。 景平安拿出根干草和三根細枝,向步演示。 亞見狀,也拿起根粗草繩,三根粗樹枝過來,跟著學習捆。 很快,他倆一人捆好一個三角架。 景平安指揮他倆把各自捆好的三角架擺到篝火的兩側,正準備讓親媽去搬rou排,親媽已經到雪堆前提起了rou排。 步用狩獵的粗樹枝串上肋排,按照景平安之前掛rou那樣將它橫在兩根三角架上,架在篝火中間。 景平安豎起大拇指,叫道:“媽,聰明啊?!?/br> 步露出得意的笑臉。 景平安又看了下肋排的高度,離篝火有點遠,擔心烤rou的溫度不夠,又示意親媽動手把三角架調低到明火燒不到肋排和烤架又能烤熟rou的高度。 她去店里吃烤羊排,需要提前預定,如果現烤的話,得等上一兩個小時,那還是在常溫下烤。如今烤這丑貘rou排可是在露天席地的冰雪天,耗費的時間只會更長。耐心等吧! 景平安轉身去抱了塊香瓜大小的石頭到篝火旁,又拿了塊做鞋子的邊角余料當坐墊,之后換了根兩指粗的樹枝把粘在石頭上的烤rou撬下來,用樹枝串上,然后便坐在自制石凳上,舉著串上烤rou的樹枝,繼續把它烤熟。 她有了之前的經驗,已經明白,rou不能接觸到明火。 想也是啊,接觸到明火,那叫燒,不叫烤。 烤rou是個辛苦活。沒有刀子,沒法把rou切片的情況下,這么大一坨rou,烤起來那叫一個慢。景平安受不了這效率,烤rou拿久了又手酸,她把烤rou斜插在地上立在篝火上方慢慢烤。 有火了,能做的事就多了! 熟食的做法可多了,可不止是烤。 石鍋煲湯、石鍋煲飯,不香么? 石器這東西,磨就好了。 鐵杵都能磨成繡花針,鐵礦石也可以磨出石鍋來。 景平安說干就干。 她挑了塊跟韓式料理店里石鍋拌飯用的石鍋差不多大小的石頭,又找了幾塊含鐵量比較高的小碎石便坐在篝火旁烤著火,磨石頭。 亞和步各吃了半塊rou,沒吃飽,還把饞蟲勾出來了,兩個盯著篝火上的rou,猛咽口水,對于景平安磨石頭的舉動毫無興趣。 石頭可以吃嗎?當然不可以! 石頭能保暖嗎?那也不行。 為什么要關注它?rou還是重點。 亞看到肋排烤了半天還在化凍,估計要等很久才能烤好,便盯上了景平安跟前的那一塊rou。他找步商量:我倆把rou搶過來,一人一半。 步吡牙,惡狠狠地說:“rou,安的?!?/br> 景平安不聾又不瞎,跟親媽渣爹相隔的距離只有一米多點,連看帶聽弄明白他倆在講些什么,對亞搶孩子的食物有點無語,又覺得這是他能干出來的事。她把面前還沒烤熟的rou遞過去,說:“沒熟?!辈贿^,反正都是吃習慣生rou的,半生不熟的rou,應該沒問題。 呃,會不會拉肚子? 她上輩子,現代文明社會,大家吃習慣熟食,腸胃都養得很嬌嫩,有些人吃了半生不熟的食物會拉肚子,甚至有得急性腸胃炎的。以野人的腸胃來講,這種可能性不太大。 亞接過景平安遞過來的烤rou,聞了聞,把表面烤熟的部分撕下來,在步帶著威脅的目光下,萬分不舍地分成了三份,一家三口分著吃了,然后把沒烤熟的部分伸到火里燒。 景平安看到了,喊:“爸!”把手往上托,做出抬高的姿勢,說:“抬高點,會燒糊的?!彼种赶蜓┑厣?,亞拍下來的rou上燒焦的部分,說:“糊了,焦黑?!?/br> 亞看到燒焦的地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又抬高了些。 景平安見他把rou放在了火焰上,那是火溫度最高的地方,樹枝都燃起來了。 亞嚇得大叫聲:“呀!”趕緊挪開,對著著火的地方呼呼地吹。 景平安過去,示意他把著火的樹枝給她,放到雪地上,用一捧雪埋滅了。這樹枝還沒有干透,沒那么容易全部點燃,滅了火之后,還能繼續用。 亞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沖安再次豎拇指。 夸獎多了,景平安都麻木了,告訴他倆,烤rou不能碰到火以后,便繼續去磨石頭。 亞為了吃的,格外勤快,吃得也勤快,真是烤熟一點吃一點。 步饞得也沒有挪開步。她還發現,守著火,暖和。 她吃飽后,便出去撿樹枝。 石頭磨起來很慢。 景平安的力氣又小,磨得手都疼了,便讓亞磨。 亞對rou有興趣,對磨石頭一點興趣都沒有,擺擺手,回草窩,睡覺了。 懶人!景平安氣得追到草窩門口朝亞吡牙:干活! 步不在家,亞的底氣可足了,沖景平安吡牙,還做出手撕的動作威脅她。 渣爹!景平安氣得扭頭回草窩,很想入鄉隨俗把只知道吃不知道干活的渣爹趕走。 不過,這想法想想也就算了,好歹渣爹救過自己的命。 篝火堆中,發出油滴到火里的吡吡作響聲,空氣中飄出了烤rou香味。丑貘肋排上掛有不少脂肪,這會兒化了凍,溫度上來了,表面已經泛出油光,甚至有油滴到火里?;鸬芜M火里,燃燒了起來,又增大了火勢,使得油滴得更多,吡吡一聲接著一聲,宛若美妙的樂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