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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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兇殘狠厲的外貌、陰冷的氣息,過去到現在,從來不會有小孩子主動接近他,而今天,幾乎可以說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小孩子主動接近,而且還被親吻了臉頰。 不得不說,這實在不是好的體驗。 他目光森冷地看著容秋秋,伸出手,只要他輕輕用力,他就能扭斷這個孩子的脖子。 他是這么想的,當他伸出手想要先解決掉面前的孩子時,一道警告性的冰針劃破了空氣。 他瞇了瞇雙瞳,意識到這一抹冰針的特殊。 異能戰士分等級,一級到十級。 限定異能升級速度比元素形態異升級速度快。 男子所擁有的異能為限定形態異能,而隱藏于暗處的人是冰系元素異能戰士。 從第一次的交鋒來判斷,那人至少是一位七級戰士。 七級,這是什么概念? 或者高等生命星并不缺乏七級戰士,但在低等生命星,七級就是可以橫掃整個埃蘭娜星的實力。 當低等生命星的人異能等級提升到五級,就初步擁有向中等生命星移民的條件,而提升到七級,就具備進入高等生命星的資格。 這是本質上的差距。 什么時候埃蘭娜星出現了這樣厲害的人物? 他意識到,盡可能的情況下他不能招惹面前這個似乎擁有強大背景的小孩。 他目光四處掃了眼,只能捕捉到那一縷冰冷的氣息,卻并不能感知到對方躲藏在哪里。 那個人隱匿身型的能力很強。 那個人很厲害。 所以,這個小孩的出現是意外,還是什么? 男子所不知道的是,隱藏于陰影處的容可柔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水,精神高度集中,唯恐孩子會出現什么意外。 男子無視掉掛在自己身上親昵地叫叭叭的小孩,他踏步上前,與老者的距離更近了一步。 一股難聞的尿sao味在空氣中彌漫。 容秋秋一張稚嫩的小臉皺成了一團,他眨巴眨巴大眼睛,用仰慕憧憬的目光看著男子,說道:叭叭啊,臭臭! 他雙手摟住男子的脖子,看向老者,又說道:爺爺尿褲褲,啾啾都不會尿褲褲。 容秋秋的聲音在黑夜中顯得極為詭異,他將目光轉移向了刀疤男子。 他喜歡刀疤男子的外貌,這就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形象。 他嫩聲詢問:叭叭啊,為什么爺爺這么大,還會尿褲褲??? 小孩總是有十萬個為什么。 老者驚恐地向后爬兩步,與男子拉開距離,忽然,一道土刺穿透了他的手心,止住了他的爬行。 老者慘叫出聲,血腥味彌漫。 容秋秋嚇了一跳,順著慘叫聲回頭,看到這一幕他大驚失色,聲音顫顫巍巍地喊道:叭叭??? 男子壓低聲音,說道:交出秘鑰,我給你留下全尸。他的聲音帶著沙沙聲響,像是毒舌吐信。 容秋秋害怕,聲音支離破碎,叭叭??? 老者道:我說過了,我真的沒有秘鑰,你要多少錢都可以,請你放過我! 容秋秋捕捉到了關鍵字,雙瞳雪亮:錢錢? 對于老者的話,回應他的又是幾道土刺,血腥味越加鮮明。 樓上原本還有幾戶人家開著燈,可能是察覺到下方的危險,燈火關閉,少了微弱的光線,本就陰暗的地方顯得更加陰暗。 什么都不懂的容秋秋掛在男子身上,商量道:叭叭啊,你不要欺負爺爺,五講四美三熱愛,就算爺爺是壞人,你也不要欺負爺爺呀,爺爺疼疼嘛。 回應容秋秋的是老者再一次的慘叫。 容秋秋曾幾何時見過這么可怕的場面?他害怕地小胸脯一抖一抖,聲嘶力竭地哭了出來。 隱藏在暗處的容可柔面色難看,這樣下去不行。 容秋秋會有危險。 最重要的是,看到這樣可怕的一幕,對容秋秋的心理健康有害。 容可柔擦掉額頭上的汗水,她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當男子再一次發動土刺攻擊時,一層薄如蟬翼的冰層擋住土刺,她目光直勾勾地看著男子。 男子一臉陰沉地回視容可柔。 他很意外,沒想到躲藏在暗處的強者竟然是一位女子。 他心里猜測,面前女子與掛在他身上的小孩應該是認識的關系。 他才這么想,就聽到面前看起來柔弱的女子輕聲說道:你作為父親,怎么可以讓孩子看到這樣可怕的一幕。 不得不說,很多時候容可柔認為容秋秋各方面saocao作不斷,但是她并沒有什么自覺,與容秋秋相比,她其實也不妨多讓。 她的想法很簡單。 哪怕發生這么可怕的事情,容秋秋還堅定不移地掛在男子身上,足可見容秋秋應該是非常喜歡男子。 愿意無條件滿足容秋秋一切無理取鬧想法的容可柔站出來,決定盡可能強行阻止男子作惡。 言語不行就用實力說話。 男子迅速打消了女子和小孩其實是相識關系的想法。 通過女子對他說的話,他猜測兩個人應該不認識。 他在心中猜測,小孩應該是與家人走散的小孩。 女人夜中看到他和小孩的互動,最開始她認為他會傷害小孩,但是逐漸,她誤認為這個孩子是他的小孩。 所以,女人和小孩應該是不認識的關系。 考慮到女人七級戰士的實力,他聲音冰冷地說道:我建議你不要多管閑事。 容可柔心里慌得一批,但她面上表情一如既往溫柔如水,輕聲說道:你作為父親,我希望你做好父親的榜樣。 男子伸出手,小范圍地面一陣顛簸,一道道土刺奇奇攻向容可柔。 容可柔向后退了兩步,圍繞這片區域的地面被冰封,她說道:你打不贏我。她說的是肯定句。 男子是限定異能戰士。 元素異能多變,形態千變萬化,限定異能只有一種形態,如男子的土刺異能,他的異能只能以土刺的形式呈現,并且擁有限定條件。 擁有土的地方才能成功使用該異能。 而容可柔以自己為中心,冰封了向外蔓延的一公里區域。 在這一片區域內,幾乎可以說容可柔封印了男子的異能,或者說她的異能克男子的限定土刺異能。 除非男子的土刺能夠穿透冰層,否則,他就是容可柔案板上的魚rou。 最令男子崩潰的是,他一直試圖通過異能打破冰層,但是,他失敗了。 這一片區域的冰層薄如蟬翼,卻堅硬如鐵,冰層下的土刺破不了冰層分毫。 男子黑了一張臉。 容可柔面上的表情仍舊看起來溫柔,她用最輕柔的聲音說出最令人生氣的話:我喜歡用實力說話。 容秋秋抱緊男子,說道:叭叭??? 男子: 容秋秋道:叭叭啊,啾啾困,叭叭送啾啾回家好不好鴨? 男子瞥了眼渾身是血的老者。 容秋秋噫嗚嗚噫嗚咽,又道:叭叭啊,啾啾困鴨! 一道道冰刺圍繞于容可柔周身,仿佛是無聲的威脅,她看著男子說道:您應該盡到您身為父親的責任。 男子眼皮跳了跳,從過去到現在,他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但是像容可柔這樣的女子他是第一次見。 單從外表,他看不出容可柔的任何想法,就是因此,他不敢輕舉妄動。 他甚至懷疑,如果容可柔知道掛在他身上的小孩不是他的孩子,她或許會對他下死手。 她是一個難懂的女子,也是危險分子。 男子針對容可柔的行為,心里得出結論。 他殊不知,容可柔心里也相當的不安。 因為忌憚容可柔,男子將計就計,他決定先假裝自己是容秋秋的親爸爸,先帶著容秋秋離開再說。 前后兩條路,考慮到容秋秋的來時路,男子決定朝著那一條路走,而這一條路是完美和容秋秋的家相反的一條路。 有多次被不同的各路爸爸帶回家的經驗的容秋秋清楚地知道家和各路警察局的方向,他嫩聲說道:叭叭啊,錯了鴨,這不是家的方向呀。 男子腳步頓了下,他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下容可柔,壓低聲音說道:啾啾,你記錯了。他記得容秋秋的自稱。 容秋秋說道:不是啊,叭叭錯辣,啾啾家里是那邊那邊!他用手指著相反的方向。 男子說道:啾啾,你記錯了。 容秋秋還想說什么,容可柔率先說道:孩子能有什么壞心眼呢? 男子眼皮跳了跳,他看向容可柔。 容可柔溫溫柔柔地笑了笑,說道:作為合格的父母,面對孩子的堅持時,哪怕明知孩子錯誤,也要滿足孩子,這就是所謂的父愛和母愛。 她與男子目光相對,一臉真誠地詢問:您說對嗎? 男子: 第11章 查身份 您說對嗎? 男子眼皮跳了跳,他看了看被冰封的地面,又看了看環繞容可柔身畔的冰刺,不得不向實力低頭,你說的,是。 容秋秋雙手環住男子的脖子,又在他帶著刀疤的臉頰上吧唧糊了一嘴口水,黏黏糊糊道:叭叭也親親啾啾啊。 刀疤男子:他瘋了嗎?親一個陌生的討厭小孩? 容可柔微笑道:您的孩子求親親呢。 刀疤男子感覺無時無刻都有冰針朝著自己蓄勢待發,他面皮抽動了下,迫于形勢,他在容秋秋臉頰上親了一口。 容秋秋幸福地周身散發出快樂的小泡泡。 刀疤男子按照容秋秋的指示,朝著前方走去。 身后容可柔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大爺,需要我給您叫救護車嗎? 因為容秋秋母子好運地撿回一條命的老者連忙搖頭,他說道:我,我自己叫就,就好。節外生枝。 容可柔應了一聲好,她的身形再次悄悄隱藏入黑暗之中。 刀疤男子腳步頓了下,他不知道容可柔藏在哪里,但他能感覺得出來,容可柔就在這附近,地面上不曾消失的冰層就是她無聲的警告。 他給容可柔貼上了一個標簽,多事。 容秋秋嬌嫩的聲音拉回了男子的注意,叭叭啊,啾啾的叭叭??! 刀疤男子想,這個掛在自己身上的便宜兒子絕對是小孩中的異類。 黑暗中,容可柔的聲音傳入刀疤男子耳中,您應該給孩子一個溫柔的擁抱。 刀疤男子的身形僵了僵,在片刻的停頓后,他按照容可柔的要求,給了容秋秋最溫柔的擁抱。 容秋秋小臉幸福地貼在刀疤男子胸口,指路家的方向怎么走。 刀疤男子速度很快,需要步行十分鐘的路程,刀疤男子只走了3分鐘就停下了腳步。 在容秋秋的指引下,他們站在了一座老式公寓樓前。 刀疤男子目光閃了閃,他發現地面上的冰層還沒有消失,幾乎是他去哪里,冰層就蔓延到哪里。 容秋秋的小身體在空中撲騰了下,男子不肯放開容秋秋。 但是他忽然發現,就和初見時這個小孩如同小炮彈沖入他懷中一樣,他的S級體質竟然很難掌控住容秋秋,忽地 容秋秋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握住了刀疤男子的手。 那一瞬間,刀疤男子感覺到了一股巨力,他的手動彈不得。 那是力量上的絕對壓制。 這個小孩不簡單。 刀疤男子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目光警惕地看著面前這個表面上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孩。 容秋秋與刀疤男子雙瞳對視,拿起小奶嘴塞入嘴里,放開男子的手,從他懷中跳下去,說道:叭叭啊。 容秋秋仰頭看著男子,男子低頭看著容秋秋,兩人目光交匯。 容秋秋一臉的欲言又止,片刻的沉默后,他說道:叭叭啊,叭叭為什么這么弱??? S級體質的刀疤男子:艸! 容秋秋道:叭叭力氣好小哦! 哪怕在S級體質中也絕對屬于力氣比較強的刀疤男子面容有瞬間的扭曲,但他很識抬舉地保持了沉默。 面前這個小孩不正常。 容秋秋道:不過,叭叭超帥,啾啾喜歡叭叭! 刀疤男子:這是什么別致的審美觀? 容秋秋有禮貌地對刀疤男子深深一鞠躬,真心實感地感謝道:謝謝叭叭送啾啾回家,讓啾啾感受到了叭叭充滿愛意的溫暖,但是啾啾困了,要睡睡了,叭叭再見。容秋秋對刀疤男子揮揮手。 刀疤男子眉頭微皺,他想,這個小孩應該是真的到家了,所以打算丟掉他這個假的爸爸了。 但是,如果這個孩子離開,那個隱藏于暗中的女人會放過他嗎? 在他心思復雜時,容秋秋朝著一處陰影處看去,說道:麻麻啊,抱抱啾啾呀。他對隱藏于暗處的容可柔伸出兩只小rou手。 就是連身為七級戰士的刀疤男子都察覺不到的容可柔的藏匿處,容秋秋輕易地指了出來。 容可柔走暗處走出,她走向容秋秋。 刀疤男子眼皮跳了跳,幾乎不敢置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自己聽到了什么。 那個就在不久之前,還一口一句您的兒子您的兒子的女子,竟然將面前這個熊孩子給抱了起來? 容可柔抱著孩子,看向刀疤男子,輕聲說道:先生,非常感謝您給予我的孩子的愛的溫暖,送孩子回家,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下次還能見面。她又一次對刀疤男子道了一聲感謝。 刀疤男子表情裂了。 容可柔對刀疤男子溫柔笑笑,抱著容秋秋走向公寓樓。 容秋秋從容可柔的脖頸處冒頭,對刀疤男子揮揮手,依依不舍道:叭叭啊,啾啾愛你,叭叭啊,我們下次再見! 刀疤男子: 他希望永遠都不要再見到這對恐怖的母子! 他們不正常! 刀疤男子站在原地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