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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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果東離開,見陳然不理會自己,朱趙天本就漆黑的臉色越發難看。 他越發覺得果東一群人什么都不懂,這種時候明明就應該一起行動,盡快找到朱瑪。 看見果東離開,陳然又看向李卓風幾人。 你沒事吧?李卓風看向告近。 撐得住。告近搖頭。 三人中告近最是狼狽, 他手臂本就受了傷,后來再被朱瑪一撞一摔,現在傷口溢血不止,他整個衣袖都已經被血浸透。 李卓風看向陳然,我們會盡快找到她。 說著,李卓風三人快速向著門內而去。 你們朱趙天緊咬牙關,陳然他們壓根就不聽他的話,如果讓他來安排 李卓風三人進門后,陳然也邁步進了大廳。 朱趙天見自己不被理會,拿著長棍的手都青筋暴起,但他終究只是一人,所以他最終還是妥協,心不甘情不愿地跟著進門。 他沒去追李卓風三人,而是跟上了陳然。 陳然察覺,回頭看了他一眼。 分開行動找到人的幾率更大。朱趙天道。 陳然無視朱趙天的那些小心眼,他看了眼在一樓挨著尋找的李卓風三人,上樓。 他們才走到一樓拐角處,迎面就碰上一人。 下樓來的人是陳訟,面對這天降異狀,陳訟臉上松弛皮膚下的肌rou都在抽動。 迎面撞上陳然和朱趙天,陳訟也嚇了一跳,認出兩人,他拍拍胸口,你們嚇死我了就你們兩個,其他人呢?這到底怎么回事? 滾開。朱趙天不耐煩。 朱瑪的兒子死了,成了鬼,回來尋仇來了。陳然面無表情如同描述天氣般說道。 什么?面對朱趙天和陳然兩人截然不同的態度,以及陳然那驚人的話語,陳訟有瞬間的混亂,混亂之后則是慌亂。 你別開玩笑了,這世界上哪來的鬼陳訟眼珠子左右轉動。 那你覺得還有什么其它可能,能把這整座公寓變成這樣?陳然面無表情地反問。 現在明明還是中午,天色卻一下就暗下來,就算是要下大雨,也沒有這種暗法。 陳訟越發慌亂,他從未聽說過這種事。 很快,陳訟似乎想到什么,精神為之一振,他兩只眼睛朝著樓下公寓大門的方向瞥去,欲圖逃生。 你跑不掉的,這整座公寓都被他控制了。陳然道。 希望被打破,陳訟臉上的肌rou抽了下。 想要殺了他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找到他附身的附靈物,他的附靈物是一只藍色的圓珠筆。陳然道。 話音落下的同時,陳然向著樓上而去。 朱趙天見狀,趕緊跟上。 陳訟看看敞開的公寓大門,又看看往樓上而去的陳然和朱趙天,遲疑一瞬,一咬牙,轉頭跟上陳然。 不要跟著我,去找筆。陳然上到二樓平臺時發現陳訟也跟了上來,他本就冰冷的眼中越發多了幾分寒意,他沒空去保護他們。 別這么說,我跟著你也是找朱趙天握緊手中的棍子,哪怕被驅趕他也厚著臉皮要跟著,陳然明顯比李卓風他們三個靠譜。 陳然一眼看穿朱趙天所想,他勾起嘴角冷笑一聲,那隨便你。 朱趙天該不會以為他不和李卓風他們走一起,單獨行動,是為了更好的自保? 白癡。 陳然徹底不再搭理朱趙天,他拿著長刀左轉,向著一樓地走廊中走去,來到第一間屋前,陳然毫不客氣地抬腳踹門。 房門應聲而開,露出里面空蕩蕩被陰氣籠罩一片黑暗的世界。 陳然進門,挨著挨著尋找起來。 這些房間陳然之前就已經找過一次,那次他什么都沒找到,再次尋找他依舊什么都沒找到,但他并未停下,他總不可能就站著等筆從天而降。 看著陳然把客廳、臥室甚至洗手間、廚房都翻了一遍后,朱趙天逐漸有些不耐煩,你該不會準備把整棟樓二十間房都找一遍吧,這得找到猴年馬月? 陳訟一直站在門口的位置看著,見陳然真的要找筆,逐漸冷靜下來的他不安地開口,你們說是朱瑪的兒子回來復仇了,可他不是還活著嗎? 死了,都死了有好幾天了。朱趙天本不想搭理陳訟這個老色/鬼,但他更不喜歡這種安靜的氣氛。 死了?陳訟驚訝,可朱瑪 第一間屋沒找到,陳然無視兩人,轉身出門向著第二間而去。 幾乎是在他踏出門口的那一瞬之間,朱趙天和陳訟還未反應過來時,他手中的長刀就出鞘在走廊中迅速橫劈劃過。 隨著他長刀地揮出,一道黑色的火焰瞬間燃起,旋即是一陣凄厲的尖叫,哇啊 尖叫聲非常尖銳,尖銳到讓人耳朵都發痛,但最讓人難受的卻并不是那種尖銳,而是叫聲中透露出的痛苦和恐懼。 那兩種情緒似乎能透過聲音滲透進他們靈魂深處,讓人止不住地跟著顫抖起來。 在那尖叫聲中,捂著耳朵的朱趙天和陳訟才總算看清陳然砍到的東西是什么,那是一個鬼嬰。 他大概三四個月左右,身體還未完全長開,他整個呈黑色透明狀,只一雙眼睛紅得驚人。 身體被一分為二后,他一邊如同嬰孩般凄厲慘叫痛哭著,一邊在黑色的火焰中化作灰燼消失于世。 隨著灰燼的徹底消失,慘叫聲也戛然而止。 陳然收了刀,渾不在意的繼續向著下一間屋而去。 這陳訟還是第一次見到鬼,原本還將信將疑,現在他整個人都哆嗦起來,就差尿褲子。 就這片刻時間,陳然已經一腳踹開旁邊的房門進屋。 見陳然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朱趙天和陳訟嚇得立刻小跑著跟上。 進門,陳然如同上一間屋一般開始挨著搜索,要尋找圓珠筆。 這間屋是之前紫靜她們住的那間,屋里的沙發上桌上還擺放著許多沒來得及吃完的零食,那些零食也不知是幻覺還是因為陰氣的影響,已經長滿蛆蟲。一條條乳白色的蟲子在桌上地上蠕動,光是看著那場景就令人頭皮發麻。 臥室床上也亂糟糟,之前紫靜她們根本來不及收拾。 只要找到筆,真的就可以殺掉那小鬼?陳訟胸口劇烈起伏著,他滿腦子都是剛剛那鬼嬰。 陳然看了他一眼,沒開口,但意思卻已經很明白。 陳訟穩了穩心神,趕緊到一旁幫著翻箱倒柜,他手慌腳亂地拉開床頭柜,他本是想要看床頭柜中有沒有筆,抽屜拉開,他卻對上一雙滿含惡意的紅眼。 抽屜當中有鬼! ??!陳訟嚇得尖叫。 那鬼也是個嬰兒,但比起剛剛的嬰兒卻要更小得多,他看著像是早產的存在,身體小得嚇人,身上的rou也紅彤彤皺巴巴的。 那鬼嬰幾乎是立刻伸手拽住陳訟的手臂,被觸碰的瞬間,陳訟只覺一股寒意涌進身體,他一個寒戰,本能甩手。 那鬼嬰的手太小,整個手腕甚至才成年人兩根手指粗,被陳訟這么一甩,他居然還真的被甩掉。 躲過一劫,陳訟嚇得屁滾尿流,連著倒退好幾步,狠狠撞在身后的衣柜上。 咯咯咯那嬰兒用著不同于正常嬰兒的笑聲笑了起來,他視線掃過陳訟、陳然,最終居然落在了朱趙天臉上。 滾!和那雙猩紅的眼對上的瞬間,朱趙天頭皮一陣發麻,他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勇氣,直接就用手上的棍子朝著那嬰兒打去。 他用盡力氣,那嬰兒又還小,骨頭都還沒硬,他一棍子打去竟然直接把那嬰兒打成一團rou泥,血rou飛濺,糊了他一臉。 笑聲戛然而止,但僅一瞬,那聲音就又響起。 咯咯咯 咯咯 見那嬰兒都被打成一團泥居然還能笑,陳訟嚇得兩只腿忍不住地打顫。 朱趙天臉上一絲血色都無,他腦子空蕩蕩,嚇懵了的他直接抬起棍子對著那團rou泥又是一陣狠敲。 棍子打在rou迷上,血rou飛濺,床上、墻壁上到處都是,也讓朱趙天臉上身上都是血,但朱趙天卻絲毫不敢停,他生怕一停下就又聽見那笑聲。 一陣亂打,直打到手腕得發酸,朱趙天才停下。 他慌亂的轉動腦袋,要尋找陳然。 陳然并為理會他,他趁著這機會把屋里其它幾個柜子以及床下都找了一遍。 沒找到筆,陳然向著門口而去。 渾身都在顫抖著的朱趙天趕緊小跑著跟上,嚇得都快跌坐在地上的陳訟,也趕緊手腳并用地爬起來跟上。 出了門,朱趙天和陳訟兩個人都止不住地松了口氣,但下一刻從屋里傳來的咯咯的笑聲,再次讓兩人如置冰窖徹體發寒。 陳然無視一切,一心就只有圓珠筆,他來到第三間房前,他抬腳就要踹門。 你做什么?陳訟快跑兩步來到門前擋住房門,這是他的房間。 我的房間就不用找了,這里面絕對沒有陳訟一雙渾濁的眼珠子左右顫動。 少礙事,滾開。朱趙天抓住陳訟一把把他拉扯開,你常在床底下的那些照片,我們早就看過了,死戀童/癖! 聽見這三個字,知道朱趙天沒說謊,一股怒火涌上陳訟心頭,你們憑什么進我房間? 現在知道怕了?朱趙天冷笑,你偷拍人家女兒的時候怎么不怕?你這種死變態就應該被抓起來槍斃。 陳訟被罵得一張臉,一陣青一陣白。 就這片刻時間,陳然已經踹門進去。 陳訟還想阻止,他繞過朱趙天急忙沖進門,一進門,一看清楚屋里的狀況,他就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冷氣,人也連著倒退好幾步。 就和之前紫靜她們住過的房間一樣,陳訟的房間也發生了變化。 原本貼得到處都是的夸張海報,海報上的人都變了模樣,她們不再是原本那極盡誘惑的模樣,而是化作了有著小孩子腦袋身體肢體扭曲彎折的模樣,他們變得就像一個個畸形的小孩。 但這還不是最讓人頭皮發麻的,最讓人頭皮發麻的是,海報中那些小孩的身體都腐爛得能看見內臟和骨頭。 那些爛掉的血rou都順著海報流淌出來,淌得一地都是。 他們的眼睛都直直的盯著陳訟,像是恨不得從畫中爬出來撕爛陳訟。 002. 啊陳訟嚇得想要逃走,他兩條腿卻哆嗦著根本不聽話,他只能靠在對門墻壁上,在那一雙雙眼睛的注視下瑟瑟發抖。 朱趙天也嚇了一跳,根本不敢進門。 朱趙天剛準備靠在墻壁上等待,剛剛那屋那咯咯的笑聲就突然變得清晰。 他僵硬著身體緩緩朝著那邊看去,就在紫靜她們那屋門口,一團被錘成rou泥的東西正緩緩地爬動,要向著他們這邊而來。 ??!朱趙天心口狠狠一緊。 陳然全然無視那些存在,他耐心十足的在屋內尋找。 陳訟屋里的東西多而雜,要尋找一只小小的圓珠筆并不容易,所以陳然不得不花更多的時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陳然再出來時,朱趙天和陳訟兩人額頭上都已經滿是冷汗。 那團rou泥已經爬到陳訟房間門口,朱趙天和陳訟不得不退到走廊里一邊。 咯咯咯 咯咯 陳然看了眼那rou泥,繼續向著下一間屋而去。 你朱趙天看著那追著他而來的rou泥,臉上的肌rou抽動得歡快。 陳然無視朱趙天眼中的憤怒,一腳把門踹開。 房門打開的瞬間,陳訟立刻迫不及待的向著門里跑去,要躲得遠遠。 別去陳然反應最快,立刻出聲阻止,但已經來不及,陳訟因為慣性的原因半個人都已經沖進屋里。 陳訟沖到門口時,抬頭間,卻對上一雙雙猩紅的眼。 反應過來,陳訟還沒來得及驚呼出聲,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小女孩就猛地從屋頂上跳下來,一把抱住陳訟的腦袋。 哈哈小女孩笑得很開心。 不要,滾開陳訟伸手試圖把那小女孩從自己的身上拽下來,但他的手卻從那小女孩身上穿過,他根本觸碰不到那東西。 陳訟慌了神,他身體在那不斷傳來的寒意中顫抖,混亂中他撲向陳然,救命,救我,救救我 陳然幾乎是在陳訟被抱住的瞬間就拔刀揮刀,他動作極快,但就在他的刀尖即將觸碰到那小女孩的背時,那小女孩整個消失不見,一同消失的還有陳訟。 陳訟滿含恐懼的求救聲戛然而止,就如同他整個人一般,徹底消失。 陳然蹙眉。 嘿嘿 漆黑的屋內,一雙雙猩紅的眼笑著看著門口的陳然以及朱趙天。 陳訟他朱趙天喉結滑動,他知道這些鬼能把人抓進墻壁,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親眼看見誰被抓走。 朱趙天因為太過驚訝和恐懼而變得遲鈍的大腦,也總算有些明白為什么陳然不跟著其他人,因為這些鬼也早就已經察覺陳然和果東才是他們最大的阻礙,所以 陳然單獨行動,就是作為誘餌般的存在,他在給李卓風他們爭取時間! 朱趙天喉結滑動,他腿肚子哆嗦著要逃跑,他腳才往后退出一步,腳底就傳來一陣濕滑粘稠的觸感。 咯咯 朱趙天渾身僵硬,他戰栗著緩緩回頭看去。 那被他錘成rou泥的小鬼不知何時已經爬到他的腳邊,隨著他緩緩回頭的動作,那團rou泥里有一塊像是手的rou泥緩緩抬起,然后落在他的腳踝上。 咯咯 絲滑冰涼的觸感從腳踝處傳來,讓朱趙天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滾朱趙天到了嘴邊的話才剛吐出一個字眼,他的世界就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