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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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近幾乎是立刻就跟著行動,但他的腳才踏進cao場,比他先下去的孫吳就狠狠撞了過來。 孫吳撞擊過來的力道極大,直接把告近狠狠撞到一旁墻壁上,讓告近眼前一陣發黑。 告近緩過神來時,孫吳面前正有好幾條藤蔓不斷地抽打過來,對方人多勢眾,孫吳左手已經被藤蔓纏住,這讓他左邊的肩膀上連著挨了好幾下,皮開rou綻深可見骨。 告近看見那場景,顧不上再去抱怨孫吳為什么要撞他,反手就朝著孫吳左手上的藤蔓劃去,要幫忙割斷藤蔓。 告近用的是折疊刀,雖然比不上陳然和果東的長刀,但刀子經過他的仔細保養,不說削鐵如泥至少削根藤蔓是沒問題的。 本該如此,告近一刀子劃過去他的刀卻并未劃斷那藤蔓,他反倒是有種割到鐵上的錯覺,刀口竟然被折彎! 看著自己彎折的刀口,告近眉頭狠狠一跳,臉都青了。 他就這么一把刀,更重要的是如果他們連這些藤蔓都搞不定,那還怎么去幫陳然?! 小心!李卓風沖著兩人大喊一聲,同時對著兩人左邊的位置就是幾槍。 正被那藤蔓折騰得焦頭爛額的兩人,本能朝著槍聲響起的地方看去,看見那邊的場景,兩人眉頭都是狠狠一跳。 教學樓底樓走廊另一頭,夜色下,數十個血人正拖著斧頭向他們這邊而來! 不同于之前那些攻擊方法單一沒腦子的血人,這些血人臉上都露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獰笑,他們顯然已經不是之前的他們。 快跑!站在斷掉的樓梯上不敢下樓去招惹那些藤蔓的李卓風,額上的青筋都開始狂跳。 他手上的槍不停打在那些血人身上,要為兩人拖時間,但子彈就如同打在了鐵塊上,沒打進去不說,竟還直接就被彈飛。 他們手里的武器全部都曾是附靈物,正是因為這特性,所以才能對厲鬼造成傷害。 但面前的鬼,顯然不是他們手里附靈物的鬼的等級,武器的效用自然大打折扣。 你先走,別管我了!孫吳不光是左手,左腳也被地面上的藤蔓纏住。 那些藤蔓韌性十足,一旦被纏上根本沒辦法掙脫,除非把手腳砍掉。 孫吳正說著,嘴里就傳來一聲悶哼,那些藤蔓竟開始往他rou里鉆,藤蔓上那些嘴竟然開始吃他的rou吸他的血。 不過片刻,他被纏住的地方就一片血淋淋。 告近本來還想幫孫吳,但很快他就自顧不暇,因為那些藤蔓也纏上了他的腳。 一旦纏上,藤蔓就開始往他rou里鉆,這讓他痛得額頭都有冷汗溢出。 李卓風又朝著那些血人開了幾槍,直到把膛里的子彈都打完,也沒能等到兩人掙脫。 他一咬牙也跳進了cao場,要去拉告近。 李卓風一把抓住告近的手,回頭把手伸給身后的人,回頭時他才發現寸板頭已經跑掉,果東也不見,樓梯里就只剩下蘭昊逸。 李卓風愣了愣,寸板頭就算了,果東怎么也不見了? 李卓風倒并不覺得果東會丟下他們跑掉,他是擔心果東又出事,他轉動腦袋四處尋找,尋找一圈依舊沒看見果東后他眉頭皺起。 動作快點!蘭昊逸催促。 他一邊拉人一邊朝著走廊中看去,那些血人下樓后,其中一只直接扛著斧頭就沖了上來。 他話音才落,一把斧頭就朝著兩人相握的手中間砍來,破空聲刺啦,令人畏怯。 蘭昊逸眉頭狠狠一跳,只得趕緊先把手松開。 幾乎是同時,那斧頭狠狠砸在兩人之間的地板上,把地板都砸裂開。 看著那被砸得翹起邊緣的水泥地面,看見cao場中也被纏住腳的李卓風,蘭昊逸臉上的肌rou都抽動。 他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留下陪著李卓風、孫吳、告近一起死,一個是跑! 他們這些人,若是抬抬手就能救人,那他們不介意抬抬手,可如果要讓他們舍身為人,那抱歉,他們不是救世主 蘭昊逸臉上的肌rou狠狠一抽,他沒有轉身逃跑,而是向下跨了一步,抬起手中的拐杖就朝著那血人的腦袋抽去,你大爺的! 他的拐杖也是附靈物,平時那就是他的武器,對付鬼怪他的拐杖雖然不如刀槍般鋒利,但也是好用的。 可現在刀槍都沒用的情況下,他的拐杖幾乎就成了擺設成了根普通棍子。 蘭昊逸一拐杖下去,除了抽得那血人的腦袋歪了下,并未對他造成任何傷害,反而是一下就把那血人的仇恨拉了過來。 看著那雙惡狠狠瞪過來的血眼,蘭昊逸猛然就冷靜下來。 他這條命本來就是撿來的,當初那一場車禍沒奪走他的命,他就已經是賺到,之前狗鏈那副本果東救他那次,更加是讓他再撿到一次。 他都已經白白撿了兩條命,他還有什么可遺憾的? 蘭昊逸幾乎是立刻又一棍子抽了過去,抽在那血人的眼睛上,你他媽/的活著的時候就是個畜生,死了之后更加畜生都不如 蘭昊逸平時脾氣雖然暴躁,但卻從未爆過粗口,從他的言行舉止中能看出他教養還是好的。 但此時此刻,死到臨頭,他索性放開了罵,什么難聽罵什么! 被抽,被罵,那血人不再管孫吳他們,立刻跟著蘭昊逸往樓上走,要先殺了蘭昊逸。 罵還不夠,蘭昊逸一邊往樓梯旁邊躲去,一邊再次一棍子抽了過去,你媽沒教過你,對未成年出手是禽獸嗎?對了,我都忘了,你他/媽沒媽! 看著蘭昊逸那大爆粗口的樣子,一旁李卓風四人都愣住。 不等四人反應過來,蘭昊逸突然跨前一步從上往下撲向那血人。 他一把抱住那血人拿著斧頭的右手,同時借助由上至下和體重的優勢,把那血人撲倒在樓梯下幾人身旁。 見狀,李卓風四人立刻反應過來,他們不管那些藤蔓 趕緊跟著往蘭昊逸那邊倒去,要按住那血人。 如果一定要死,那死之前他們也要拉個墊背! 無人搭理的那些藤蔓瘋狂扭動抽打在眾人身上,不過片刻,四人超上的身體上就是一片血痕。 四人眼中都冒出兇光,他們都恨不得直接咬上去。 那血人被那鬼王cao縱,力氣極大,四個人按著竟然都有些按不住,那血人竟要掙扎開。 四人用盡力氣,額上青筋都起來,但即使如此,他們的身體也被那血人帶著逐漸離開地面。 眼見著那血人就要坐起來,四人臉都漲紅,一旁樓梯下墜的廢墟里突然沖出一道人影來。 果東一把抓起落在旁邊的斧頭,他高高舉起,然后狠狠揮下! 斧頭狠狠砍在地面,那血人脖子被砍斷,他還帶著猙獰笑容的腦袋彈向一旁,血撒落一地。 腦袋被砍掉,那血人卻沒馬上死掉,他竟轉動眼珠,要朝著果東這邊看來。 果東沒給他機會看清,鉆進廢墟好不容易才把兔子找到撿回來的他再次揮下斧頭,這次,他直接一斧頭錘爛了那血人的腦袋。 血rou飛濺,濺到一旁李卓風四人身上臉上,四人都是一愣。 果東李卓風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他們面前的果東,和之前的果東明顯不同。 捶爆那腦袋,果東冷冷回頭看向李卓風四人,他微微皺眉。 他舉起斧頭,對準四人。 面對面無表情眼眸深邃幽冷的果東,面對高高舉起的斧頭,四人身體都是一顫,大腦一片空白,那一瞬間他們竟然覺得恐懼。 哐!斧頭落下,砍在了纏住孫吳左腳的藤蔓上。 原本無論怎么都弄不斷的藤蔓輕易被砍斷,斷口處發出一陣嘶啞且奇怪痛叫,同時有血液般的液體從藤蔓傷口處溢出。 砍斷一根,果東立刻再動手。 弄明白果東要做什么,一群人都顧不上去思考顧慮果東那瞬間的異常感,立刻朝著其他血人那邊看去。 這斧頭,對藤蔓有用! 都被逼急了的眾人眼中都是兇光,他們的武器用不了,那就去搶能用的! 果東把纏在幾人身上的藤蔓都砍斷后,他緩緩轉動腦袋看向陳然。 視線看過去的瞬間,對上陳然那張兇狠無比的臉,他一個哆嗦,瞬間清醒。 他眨巴眨巴眼睛,立刻拖著斧頭兇巴巴的朝著陳然那邊沖去,他要去給陳然幫忙! 果東跑得飛快,但他一只手得抱著兔子,那斧頭又比他整個人還長還非常重,他跑動時斧頭總是掛在藤蔓上,讓他好幾次都差點摔倒。 跑不動,果東只得費勁的彎腰把那斧頭扛在肩上,然后晃晃悠悠的往陳然那邊跑去。 此時距離剛才已經過去三分鐘,陳然已經是遍體鱗傷。 那鬼王也沒好到哪去,他身上多出好幾道傷口,身旁更是一堆被砍斷的藤蔓。 身為一個鬼王,竟然被一個人類逼到這種程度,這簡直就是恥辱。 他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了陳然身上,他攻擊愈發迅猛。 陳然躲閃不及,手臂上狠狠挨了一下,整個衣袖當即被血染紅。 察覺到果東的靠近,鬼王回頭朝著果東看來。 看見果東,他眼中有貪婪一閃而過,他雖然不知道果東是怎么回事,但果東身上時不時飄出的純粹的陰氣的香味,讓他垂涎欲滴。 同樣察覺到果東的靠近的還有陳然,陷入混亂之中的他一臉殺意地回頭看去,看見果東那張臉的那一瞬間,他眸子瞬間清明。 果東 鬼王看向陳然,他屈尊降貴,對一個人類開口,交換,他,離開,你們 雖然陳然身上也有著好聞的味道,但他只要果東,只要果東就足夠了。 如果能夠吞掉果東,那他根本就沒必要再繼續守在這山里,沒必要再放牧這副本,它將成為完全不同的存在 想象著這些,他眼神愈發貪婪,他沒讓藤蔓阻止攻擊果東,他甚至替果東開出一條平緩的路來。 他正想象著那美好的未來,他身上就是一涼,他低頭看去,他軀干整個被貫穿,陳然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面前。 長刀齊柄捅/進鬼王的身體,陳然勾起嘴角笑了起來,他笑意中滿是憤怒,拿果東交換他們出去的機會? 哈 做夢! 陳然捏緊手中的刀柄,放任自己感受著刀上不斷傳來的,刀子劃破皮rou的感覺。 他還以為鬼王這種東西真地砍不動,原來也不過如此,被砍到,原來也會流血也會痛。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 他雖然不知道那紅影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現在看來顯然是他誤會,之前套住果東脖子要把果東拖進樹林的家伙不是那紅影,而是他面前這鬼東西! 想起果東脖子上不停往外淌血的傷口,陳然眼中的殺意就如同凝固的冰霜,滲出無盡寒意。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東西對果東的惡意。 陳然猩紅的眼綻出紅光,手中的刀擰動,刀子生生在那鬼王的身體里轉了個彎,刀口向外。 他手上再次用力,這一次他直接把刀從那鬼王的側腹一 路削了出來。 刀子一滑出鬼王的軀體,大量腥臭的血立刻涌了出來,淌得到處都是,也染紅陳然的雙手。 看見自己手上的血,看見那鬼王因為受傷而憤怒咆哮的模樣,陳然再次笑了起來,他眼中皆是興奮和愉悅,原來鬼王被砍到也會怕。 下一刻,陳然如同離弦的箭般再次沖了上去。 與之前不同,再次沖上去的他眼中少了幾分殺意更多了幾分趣味,他突然就有些好奇起來,他還從未見過鬼王被砍得跪地求饒 去死! 去死! 去死! 鬼王軀干上的臉齊刷刷的全部看向陳然,它們張開嘴,一臉惡毒憤怒的它們口吐惡語,語氣中的惡毒像是恨不得直接沖上來吃陳然的rou。 陳然被那份仇恨取悅,他臉上的笑容越發興奮,那份興奮愉悅都深入骨髓,哈哈 他臉上笑著,速度也越發的快,遠超之前的快。 他幾乎是以rou眼無法追上的速度,快速避開那些揮舞著的藤蔓,沖到那鬼王身旁,他手中的刀再次狠狠的在那鬼王軀干上的臉上劃過。 那邊之前一直口吐惡語的嘴,嘴角被直接撕裂,頓時痛嚎不止。 這邊痛嚎才響起,一旁就又有痛嚎緊隨而至 一連把那鬼王身上的五張嘴全部割破,陳然這才向后退開。 這樣看著順眼多了,也順耳多了陳然笑得殘忍,就仿佛把對方嘴巴割爛讓對方哀嚎痛叫并不殘忍,而是一件極有意思的事情。 003. 你那鬼王一雙外凸的眼惡狠狠地瞪著陳然,他眼球上布滿血絲,像是快要被陳然氣得瘋掉。 呵。陳然冷笑一聲。 他作勢就要再次攻擊,這次,他要那鬼王的眼! 嘴敢說果東,他就割了他的嘴!眼睛敢看果東,他就割了他的眼睛!腦子敢想果東,他就砍了他的腦袋! 他才動,那鬼王突然就尖叫起來。 這次那聲音不同于人類的聲音,異常尖銳刺耳,量是陳然也不由耳朵發疼頭暈目眩。 陳然努力站穩,同時戒備著四周那些藤蔓,但那聲音除了刺耳似乎并無其它。 陳然正疑惑,耳垂處就傳來一陣濕滑的觸感,他抬手擦拭,看見手背上的猩紅,他才發現他耳中正有血不斷溢出。 他立刻回頭看向果東,果東半拖半扛著地拖著把沉重的斧頭,正努力的向他這邊走來。 他一臉兇像,他要幫忙。 他要砍了那鬼王,他要救巫宿云,他要幫陳然的忙。 果東注意力都在斧頭上,好像并沒聽見任何尖叫。 陳然頓了頓,他看向果東懷里被他倒著拎著的兔子,他猶豫一瞬,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鬼王身上,不能讓他再這么繼續叫下去! 他頂著那刺耳的尖叫向前,他一開始以為那尖叫只是一種攻擊,但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尖叫并不是攻擊而是一種催化,那鬼王在催化他藤蔓上開出的那些花蕾! 不等陳然反應過來,最靠近那鬼王的幾個花蕾已經逐漸展開,露出花葉下方的厲鬼。 最先盛開的,是那鬼王腳下一個嬰兒般大小的花蕾。 隨著花葉的展開,那花蕾像是有了生命似的開始蠕動顫動起來,就如同心臟跳動,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