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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霓癟了癟嘴:“為什么?” 牧婳毫不客氣地做出點評:“你睡相太差,手腳不老實,夜半可能還會踢被子,為了不折壽,我決定放過你來保全我自己?!?/br> 索霓:“……”死亡微笑.jpg 。 母女之間沒必要再度互相傷害,大家都在分房睡這個問題各退一步,海闊天空,放過彼此,各自安好,善哉善哉,南無阿彌陀佛。 牧婳回屋睡了,索霓剛剛收拾好廚房剩下的碗具,她拾掇完出來時,借著室內唯一一盞油燈,光線微弱得照徹著,駱以熙還靠在那張椅子上,一動不動,如被點xue似的,五官凝立如塑。 昏黃的光色一點一點伴著水波般的空氣,爬上他的面容,他的眸子因為逆光微微瞇著,原本的碧色,變成了淺淺的琥珀色,在一片黯淡的物具之中,毫無難度地脫穎而出。 酒精似是在駱以熙體內發酵,酒勁緩慢上沉,他疏朗白皙的面容上暈了一抹淺淺緋色,之前熾烈的眼神冷卻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溫馴,柔和,純良,甚至有一分脆弱感。 墮神褪去了一切鋒芒,此時此刻他是個普通男人。 索霓深深舒了一口氣,看到他這副收斂含蓄的乖乖模樣,她感到那么一絲安全,但不知為何,心內也有些小懊憾。杜汶那一句春宵之語晃過耳側,讓她的確有點期待和希冀,駱以熙會對她做點什么嗎? 之前在房車上的膩歪,都止步于肌膚之上,更準確而言,是脖子之上,至于更深的情感交流,都礙于眾人而未能達成。 氣氛幽謐,索霓緩緩走過去,輕輕握著他的手:“要我扶你上樓嗎?” “嗯?!彼谋亲职l出一個悶悶的短音,敞開雙臂,卻是一個想要抱抱的姿勢。 “……” 看著男人有點羸弱感和溫馴的眸,索霓一時無法拒絕。 她將他扶起來,他全身的重量自然而然地倚靠在她身上,很沉,他身上的酒氣糅合的雪松氣香,鋪天蓋地朝她涌來,她也被熏得有點醺,心神迷蒙,肩上扛著他一條胳膊,她的雙臂都緊緊扶著他的身體,預防他像方肆杜汶他們那樣跌跌晃晃。 扶著駱以熙緩慢地爬上樓,她心無旁騖,一心只想將人送上床,哪想,身側的人就開始作亂。 他的腦袋枕在她的肩上,溫熱呼吸噴薄而出,她有點癢,覺得他是故意的,遂是凝眸睨他:“不要搗亂,你把頭側那邊去?!?/br> 他當然不聽,腦袋就擱在她身上里了,嘴唇在她頰上蹭了蹭,似是在宣誓某種主權,微微吐聲:“不要?!?/br> 這一聲有點奶,奶中還帶一點兇,簡直了……簡直是犯規。 索霓定了定神,默背三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不敢兇他了,就忍辱負重地扶他上樓。 沒跨上幾個臺階,他的手也不安分。 索霓呼吸紊亂,心緒失重,大腦宕機,把他的手丟開。 男人好事被阻斷,腦袋使勁蹭著她,語調低沉而委屈巴拉的:“你干嘛拋棄我?” “我沒有拋棄你??!”索霓一個頭兩個大,太陽xue突突直跳,好不容易扶他上二樓。 “那我為什么不能摸你?”男人抬眸直直瞅著她看。 “就是不能摸啊,你經我同意了嗎?”索霓反瞪他。 “看看,你就是拋棄我了?!瘪樢晕醮孤溲蹆€,神色黯然,他有點賭氣似的,掙脫開了索霓的手,“我自己走回去?!?/br> 索霓又是氣又好笑,不給摸就等于拋棄他,這是個什么清奇的邏輯? 她還真的松開了駱以熙,看著他自己走,看著他那不成一條直線的行走軌跡,看著他自己找正確的房間。 酒精馴服了墮神,把他馴成了一個雙商欠費的小孩,如果不是索霓親眼所見,她幾乎無法想象高冷如斯的駱以熙,還會在找不到房間以后,別扭地返回來找她。 他溫吞吞地走到她眼前,俯身而來,在距離她肌膚一寸的地方停住,醺醉的呼吸淺淺,垂眸看著她的眼睛暗沉沉,口吻卻有些無措:“房間在哪?我看到都有人睡?!?/br> 她忍俊不禁,指著盡頭:“房間在那邊?!?/br> 他順著她的手勢看過去,他還沒找過那里,他去盡頭那一間房間推門一看,爾后對她說:“就是這里?!?/br> 索霓搖了搖顱首,按捺著笑意走過去,兩人一前一后地進房間。 她剛想開一盞燈,身體卻在下一瞬被人抵在門板上,雙手被束縛在腦袋上方,男人的吻急切而狂亂地覆蓋下來,吻她的臉,吻她的鼻,吻她的眉,吻她的唇,攻勢勢不可擋,強勢而霸道,之前一切羸弱都是偽裝,只為引她入甕。 索霓沒有掙扎,任他橫行霸道,只是,當他準備往下進行時,她語聲微冷地勸阻:“不行,不準,不可以?!?/br> 少女的連續三個“不”恍若一塊冰錐子把他扎醒,他雙臂撐在她身側的門板上,彼此的嘴唇近在咫尺,只消講話便會觸碰到。 駱以熙開口出聲:“為什么?” 他低啞話音裹挾淡淡酒氣觸在她唇上,她唇上恍若過電一般,神經脈絡顫栗酥麻,他正在試圖蠱惑她。 索霓的聲音依舊冷:“我從不跟酒鬼上.床?!?/br> 男人神色怔住。 索霓抬眸凝視他:“你喝醉了,酒精讓你不清醒也不理智。你現在想跟我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酒精催情,而不是因為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