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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一共有客廳、一個主臥和一個倉庫三個空間,客廳內安置有壁爐、沙發和毛毯,主臥有一張大床,倉庫里堆砌著麥草和柴火。 為了防止有人再度半夜侵襲,昕雪主動提出輪班執勤制,每一組人平均執勤三個小時,目前是凌晨一點多,加上兩組人的執勤時間,一輪執勤完畢,正好翌日的破曉時分。 駱以熙采用轉酒瓶的方式,瓶口轉到哪個組,就先哪個組執勤。 瓶口轉到了索霓這一組。 因為是駱以熙和索霓先去執勤,所以昕雪和陳遙先各自去分配房間,昕雪覺得索霓還是小女孩,她將主臥的空間留給她。 遂此,昕雪就睡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陳遙似乎還沒有很濃重困意,他三番幾次想要來前門找索霓搭話,但小女孩似乎非常不待見他,一見到他,她就徑直地往駱以熙身后躲,小臉溢滿畏瑟之情,人兒瞅上去泫然欲泣,連正眼不想給他。 駱以熙正在給槍.支上膛,見狀,語氣薄冷如冰地道:“請陳先生自重?!?/br> 男子說話時的氣壓沉得可怕,氣氛一瞬之間將至冰點。 陳遙訕訕地撓撓頭,道:“我就想跟你meimei說說話,哪知道她怕我怕成這樣,再說了,我長得不算可怕?!?/br> 擦.槍的動作微頓,駱以熙慵懶地掀起眼瞼,視線落在陳遙那張卑瑣的臉上:“有一些人,明明很普通,卻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自信?!?/br> 話至尾稍,駱以熙唇角輕輕抿起:“我今夜算是領教過了?!?/br> 陳遙的臉色噌的蒼白一塊,鐵青一塊,赪紅一塊,臉色異彩紛呈,顏色切換得非常迅速,儼似一場活生生的人體燈光秀。 他被駱以熙懟得無話可說。 饒是陳遙想反駁,但對方的氣勢明顯壓他數籌,他敢怒而不敢言,只好悻悻地離開。 等陳遙的身影消逝在了柴房門口,索霓方才慢吞吞地從駱以熙身后鉆出來,她搬來一只小折疊凳,坐在駱以熙的對面,夜間的天氣微冷,她身上穿得少,想要生個火。 但被駱以熙阻止:“火光容易招來野獸,還有黃斌他們?!?/br> 不一會兒,索霓的腦袋上方扔下來一塊干凈的毛毯,毛毯像是裹粽子似的把她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兒小小的一只,蜷縮在男子的眼前。 索霓有些不好意思看著他,只好悶悶地說了一聲:“謝謝?!?/br> “怎么不嗲了?”駱以熙的背微微靠在墻上,他額前的碎發稍稍曳動著,墨發之下深眸內的光也隨之曳動。 “……”索霓的臉頰被毛毯裹著發燙,她的腦袋思緒一直晃蕩著駱以熙幫助她懟陳遙的畫面。 這坨冰山,貌似也沒表面看上去的那么高冷…… 索霓囁嚅了一會兒,決定坦誠:“陳遙是我前任?!?/br> 出乎意料地是,駱以熙僅是如此道:“我知道?!彼纳ひ艉芷届o,沒什么波瀾。 “你怎么知道?”這回輪到索霓呆愕。 “你的情緒都寫臉上,”駱以熙揉了揉眉心,“不用猜就知道你想什么?!?/br> 索霓旋即用被子蒙住臉。 駱以熙的洞察力很強,他似乎還會讀心,她的一切好像都被他看透、洞悉,真是太羞恥了! 索霓蜷縮在毛毯里,像個蠶寶寶似的,她不敢再說一句話。 困意又不知不覺地涌上來了,她聽到毛毯之外傳了一句低沉的聲音:“困了就睡吧?!?/br> 索霓就闔上了眼睛。 再次睜眼,已經是翌日破曉時分,索霓從毛毯里鉆出腦袋來,發現身體所處的位置從門口轉移到了臥室的床上。 麥芒色的朝暾,從窗外入內冉冉撒落一地,她抬手擋了擋光線。 不一會兒,身后有人淡淡地“喂”了一聲。 索霓回首看過去,是駱以熙,他站在床邊,遞給她一塊雞蛋和一根火腿腸,她含笑接過,雞蛋和火腿腸都熱乎熱乎的,她問:“駱哥哥吃過了嗎?” “一個小時前就吃了?!蹦凶友院喴赓W。 “咦,”索霓微訝,她一邊下床,一邊找鞋子穿,“那你怎么不提前叫醒我?” 駱以熙撇了她一眼,似是在回憶一些不忍卒睹的記憶,“某人睡得跟豬一樣,拱都拱不醒?!?/br> 駱以熙的臉色正經得不像是在開玩笑。 索霓手上的雞蛋火腿腸差點墜落在地上,她強忍住尷尬,故作鎮定地說道:“那個某人一定不是我,我一向睡得很淺,一叫就醒?!?/br> 天殺的,她為什么會睡得這么死!天哪,她睡得這么死,會不會打呼,或者磨牙,說夢話之類? 駱以熙似是沒有察覺到索霓臉上的微妙,他抵在門框上,雙手環胸:“也有人,大半夜熱衷投懷送抱,像章魚賴在別人身上?!?/br> 索霓的腳趾尷尬得可以摳出一座后花園,她皮笑rou不笑地說:“駱哥哥真會說冷笑話?!?/br> 天殺的,她為什么會像個章魚一樣賴在他身上! 索霓知道自己睡覺時有這種黏人習慣,以前大學時期跟她一起睡的同學就反應過這個睡姿問題,她也沒太在意。 哪想,這次跟駱以熙在同一張床上睡,就發生了一系列“不良反.應”。 面對受害者的質詢,索霓身為肇事者當然選擇厚臉皮地抵死不認。 駱以熙也懶得再為難她,切換話題:“剛剛廣播宣布了新的禁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