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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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穿進古早虐文后》作者:三朝雨 文案: 謝祺輕佻慣了,卻穿成古早文里一往情深的主角受。 穿來時剛被渣攻趕出家門。 他轉身便尋找新歡。 * 只約會,不同居。 只同眠,不接吻。 只做情人,不談戀愛。 各取所需,兩不相欠。 謝祺一一提出,俞一承一一應允。 左不過情人關系,一切與前世無甚不同。 * 不用為我做這些,我要的只有性。 只是舉手之勞。 * 謝祺想著,自己也許可以再嘗一嘗愛情的滋味。 外表清純釣系美人受x沉穩持重大家長型攻 過程和結局皆保持1v1。 雙方皆有前任,介意慎入。 內容標簽: 強強 都市情緣 現代架空 穿書 搜索關鍵字:主角:謝祺,俞一承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如海水般你將自己舒放于愛里。 立意:忠貞是從豐盈的愛情中生出來的財富。 第1章 夜色蕭索。風輕柔拂過,涼意刺骨。 謝祺打了個激靈,如夢初醒。 這是哪兒? 他站在夜間的街道上,四下望去。 這里不算繁華,臨近深夜,街面燈光疏落,一片昏沉,只有街角的便利店算得上光亮。 他明明已經睡下了。 睡前還點了新男友送的熏香,順便欣賞了一番某不知名人士寄來的畫。 生日禮物是一幅畫,畫里海棠各色,瀲滟無邊,題字:年年新歡千萬種。 無落款無地址,但諷刺意味十足也不知道是誰這么惦記他,偏偏在他生日這天給他寄過來。 畫本身倒是漂亮得很。 他也不介意,欣然收下,當天便掛在了臥室墻上。 只不過還沒來得及仔細欣賞,睜眼就到了這里。 是夢? 他沒呆怔多久,摸出衣兜里的手機。 指紋解鎖,APP都是自己眼熟的,與現世并無不同。 屏幕忽暗。 手機上出現一本書標,隨后書標自動放大一本小說徐徐攤開。 很奇異,謝祺一目十行,小說里的文字就像是印在了腦海里。而小說頁面隨之呼啦啦地往后翻,越來越快。 不出一刻,謝祺便大致明了了劇情。 一本很常見的古早渣賤狗血文,主角受與他同名。 書的中期,原書主角受與渣攻為白月光吵架,旋即被趕出家門,拎著箱子在街道上游蕩。 和他現在的處境如出一轍。 手機屏幕一亮。書的頁面消失了,出現一張便條似的界面。 抱歉把你拉扯進來。 我撐不下去了。 手機屏幕徹底暗沉。 這是自己穿到主角身上了? 原主給他留下的便條? 謝祺下意識翻過手腕上面一點眼熟的淺褐色的痣,是他天生就有的。 看來自己的身體還是屬于自己,只是身份變了。 他松了一口氣,又皺了皺眉。 手機已經全然恢復正常,沒有半點小說或者便條的影子。 街邊零星幾輛車陸續駛來,留下一點光線又疾馳而去,一切歸于正常。 他低頭看看,薄襯衫平整但老舊,還卷出了一點泛白的毛邊。 原主的經濟條件似乎不太好,不說穿著,就連手邊的拉桿箱都有好幾道磕痕。 風越來越冷,吹來時帶著濕意。 地面上出現一滴滴的深色圓點,下雨了。 謝祺記得清楚,這個時間點,原文里的描寫是秋夜,大雨傾盆,把謝祺澆得濕透。 這是個重要劇情點,淋雨后,謝祺就消失了兩天兩夜,直到發燒發得通紅,在酒吧里被原主攻撞見。 他轉身就向街邊的店面走去。 沒走幾步,唰 雨水傾盆而下,上上下下把他澆了個透。 不過片刻,雨勢越來越兇猛,頗有些摧枯拉朽之勢。 街角的便利店關了燈,鐵閘門刷地落下。 這雨來得不巧,沒讓他躲成。 秋風蕭索,雨打樹葉,偌大的街道,唯剩他一人。 嘀 街角處亮起的車燈照亮了他單薄的身影。 許是大雨的緣故,車輛開得很慢。 他正低頭擺弄著手機準備打車,就見這輛車在他身邊停下。 車主搖下車窗看向他。 透過車窗,可以看到一雙淡藍色的眼睛。這雙眼睛的主人顯然是混血,棕發蜷曲,膚色卻是偏暖系的。 謝祺一眼認出,這是書中的配角之一,羅里,主角受的大學同學。 奇異的是,原文里并沒有出現這一段,只說謝祺失蹤了兩天。 結合后文原主一心只有渣攻,毫無其他社交的情況來看,這個時候,原主多半是獨自失魂落魄地走遠了,與羅里沒有交集。 可雨都這么大了,搭個便車不過分吧。 需要幫助嗎?羅里字正腔圓,像是專門練過的播音腔,聽不出外國口音。 謝祺眨了下眼,肆虐的雨水順著眼睫毛流下,匯聚到衣領里。 羅里猛地想起多年前母親接他來這個東方古國的那個夜晚。 也是這樣的雨,他在機場里遠眺,感覺整個城市顯現出一種朦朧的風韻。 而現在,謝祺獨自佇立在夜幕里,夜色又深又濃,大雨把他和街邊的霓虹燈都隔絕開來,徒留他孤零零一人。 本來就面容白皙,長相清純,雨一淋更是格外帶上幾分水氣朦朧。身段又纖瘦。 也許是這樣的東方古城才養得出這樣的人。 羅里漫不經心想著,沒有發覺自己的眼神隱含期待。 謝祺蔥白又修長的手指搭上車窗邊沿,謝謝,但是 上來吧。羅里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在這只手上停留。 他們都是學美術的,即便以最挑剔的眼光來看,這只手的線條比例也漂亮得驚人。 謝祺放好拉桿箱,又坐上副駕駛位。 我送你回家?羅里用眼神詢問他。 不,謝祺怔愣一會,露出個很淺的笑,麻煩你幫我找個附近的酒店。 原主在這個城市只身一人,原本住在主角攻的房子里。 現在吵架后出走,自然沒有落腳點。 羅里瞥見他的笑容,莫名覺得他明明應當很難過。 其實,謝祺傾心邵連,心甘情愿跟在邵連背后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 甚至在他們不大不小的圈子里一度傳為笑談。 這個年頭,為了愛情不要體面這件事,說來還的確挺可笑的。 流言總是傳得沸揚,聽說得時候不覺得如何,但是當事人真正坐在面前的時候,羅里略覺窘迫。 往日聽說的尖言酸語仿佛都成了罪過。 看著他此刻低垂的眼,和貼在白皙臉頰上濕透的黑發,誰都會覺得刻薄是一種罪過。 發生什么事了? 羅里調高暖氣,斟酌許久,才盡量自然地發問。 縱然謝祺現在表情平淡,羅里還是忘不了剛剛隔著車窗與他對視的瞬間。 總叫他疑心謝祺面上落下的是雨水還是眼淚。 只不過他們并不熟稔,也不宜探尋人家的隱私。 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上一句。 沒什么。謝祺果然沒有回答。 車里便陷入沉寂。 羅里專心看著前方,掩飾住了心里些微的失落。 介意我來一根嗎? 謝祺的聲音不期然響起,打斷了羅里的不明心緒。 余光看去,謝祺正指著車上的煙夾,偏頭詢問。 當然,請便。羅里不假思索。 身側的青年潔白修長的手指夾著煙,莫名有種繾綣的感覺。 這一路再也無話。 羅里把心里的異樣掩飾得很好。 他總覺得有哪里不相稱。 謝祺對外的形象向來是文靜乖巧。 如今在他的車里,抽著他的煙,時不時望向車窗外,似是發呆。 安靜照樣是安靜,只就忽然顯出幾許寂寥感來。隱隱透著疲倦。 但羅里說不出哪里不相稱。 他們畢竟不熟。 直到謝祺向他道謝走遠,他還陷在方才的情境里。 車里亮起小燈,他下意識地想看看謝祺靠著的地方。 然后發現車座上遺落一張紙條。 打開看,是一張簡單傳神的人物速寫。 畫中人降下車窗往外看,一席雨簾后,是一雙淡藍色的眼睛。 他專注開車,也不知道謝祺是什么時候畫的。 都是學美術的,盡管謝祺這幅小像畫得匆匆,但他一眼能看出其□□底。 筆下線條尤其好,不枉那一雙漂亮的手。 背景虛虛勾勒,只眼睛畫得尤為精細。 剛剛自己在他眼里是這樣的嗎? 羅里下意識向謝祺離開的方向望去。 人已走遠,只見霓虹燈光在雨中倍顯朦朧。 * 酒店就是那種很普通的標準型酒店,在城區維持著一晚兩百的價格。 干凈程度值得懷疑,好在基本的整潔和熱水空調供應都有。 謝祺洗漱一番,立即叫了熱飲和甜點的外賣。 酒店里的熱水壺他不太想用。 當務之急是理清情況。 首先看存款。 堪堪過萬。 對學生而言不算少,可是原主父母離異后又各有新家庭,都是普通中產,給他學美術的學費,已經算是盡心盡力。 原主一直都是半自力更生的狀態。 倒是和他前世有幾分相似。同樣父母離異,同樣幾乎無人看管。 只不過他原來的家庭算得上富裕,他從沒為錢財發過愁。 至于原書劇情書中寫到渣攻反悔,就戛然而止,留了一個開放式結尾。 而他穿過來的時候正是原主受和渣攻矛盾激化的開始原因自然是白月光回國。 他習慣了活得自在,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 還有點意思。 逢場作戲,好玩。 接下來的劇情是兩天后,酒吧買醉被主角攻撞見。 原主可是乖孩子,原文里寫著要不是苦悶過頭,他也不會這般出格,獨自去酒吧買醉。 看來他雖然和原主長相一模一樣,個性卻截然不同。 去學校旁邊的酒吧喝個酒而已,和出格又有什么關系? 謝祺找到這家酒吧的公眾號。 酒吧是清吧,在大學城里頭,主要客戶群體估計就是學生和附近商圈的白領。 最新推送:鋼琴師招聘。 這不巧了嗎。 他剛好缺錢。 倒不如順勢去那酒吧看看 那可是他熟悉的獵場。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預收大家看看~離婚后標記洗不掉了當金絲雀開始馴服金主 【離婚后標記洗不掉了】 喻識和陸虔離婚離得相當干脆。 距帝國兩大家族頂級AO的世紀婚禮不過三年,童話就碎成了滿地笑話。 * 離婚后,喻識體內信息素糾纏,短期無法去除標記。 要么前任alpha參與疏導治療,要么其他適齡alpha信息素覆蓋治療。 當晚,陸虔風塵仆仆上門,帶著從軍部星回來的最頂尖醫療團隊。 喻識只淺笑:我快訂婚了,不必勞煩陸將軍。 他毫不在乎空氣中隱約爆開Alpha信息素。 盡管它暴烈,熾熱,昭示著主人的憤怒。 * 喻識很早就知道他大概會與陸虔聯姻。 他也知道自己心底早早就有了陸虔的影子。 婚后,他千里迢迢迎接凱旋的陸虔,只聽到冷淡的一句:不必麻煩。 可當時陸虔明明與和從邊塞同回的omega相談甚歡。 就連同床共枕也只似履行義務。 再往后,陸虔一戰成名、陸虔力排眾議、陸虔步步高升 身邊都不是他。 沒意思。 * 頂著聯姻的名號,陸虔如愿娶了他心中全帝國最好的omega。 喻識端方得體,陸家上下皆服。 喻識是個傳統的貴族omega,他要克制,不能冒犯。 喻識嬌貴,他得把喻識好好護著,供養在帝都星。 喻識喻識要跟他離婚。 #從沒想過老婆就這樣沒了# 淑雅端方心性堅韌貴族受X只對老婆紳士作風狠辣元帥攻 【當金絲雀開始馴服金主】 傅拾當年一眼就挑中了許念。 作曲系的,唇紅齒白,聲音好聽,一只相當合他意的小金絲雀。 美中不足的是有點小脾氣不過到底也是他養的金絲雀,總歸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所以即便是不長眼的新人上門挑釁,他也只是想著,人任許念處置,讓他消消氣就好。 哪知許念搬得干凈利落。 傅拾臉色鐵青:無足輕重的人,值得你這樣和我鬧? 許念略一抬眼:與他無關,是我膩了。 * 青年作曲家許念在過去幾年只算小有名氣,最近忽然卻厚積薄發,聲名大噪。 記者慕名采訪:您的作品向來尤擅愛情,但這次的代表作卻最為動人心魄。 鏡頭里,長相標致的美人笑容繾綣:唔,我一直很喜歡一句話 痛苦何嘗不是創作者的養料。 這曾經是他留在傅拾身邊的唯一理由。 這曾經是他留在傅拾身邊的唯一理由。 記者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