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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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救他。許長安很固執地向前走著,我有辦法救他。 狼火一愣,立刻追問:什么辦法? 許長安把虎符扔給狼火,只說:代我轉句話吧。 什么話?狼火接住虎符,猛然發現前方就是絕命崖的崖口,夫人 讓阿爻好好活著,許長安回首,笑容凄然,連著我的份一起。 然后,一躍而下。 狼火迅速出手,卻連許長安的衣角都沒能碰到,夫人?。?! 許長安在急速中下墜,風從耳邊呼嘯而過。 系統,他一開口,就嘔了一口血,閉上眼滿是痛苦,我知道你說不了話,但是你只要聽著就夠了。 還記得你跟我打過的賭嗎?在我想要做特效金瘡藥的那一次。 你說的,我到絕命崖來,若不是九死一生,你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贏了。因為這次我必死無疑。 所以我的條件是,救阿爻。 求你了,救救阿爻吧 嘭一聲巨響,許長安重重落地,在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地,摔了個粉碎。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剛接到通知臨時要出差,來不及改明天的存稿了! 這兩天不一定能更,事后會補發大粗長的,信我,嚶! 還有,那個,你們要不要看一下我的預收呀?吸取了這一本的不足和教訓,也是你們調.教(bushu)指導的初成果,就看看我們的孩子(劃掉)培養結果好嘛?(///▽///) 第75章 這個他是誰 啪 許長安臉上一痛,被手機砸了個結結實實。 我去他捂著額頭坐起來,揉了好半天才緩過勁,痛死爸爸了。 順手按亮手機屏幕,居然已經是早上八點鐘了。 臥槽!許長安立馬從床上蹦跶下來,火速穿好衣服褲子,洗漱干凈,去了樓下的健身房健身。 自從收到了警校的錄取通知書,他就更加注重自己的時間管理了。明明平時六點多鐘就自然醒了,今天也不知道為什么,居然一覺睡到了八點鐘,昨晚他也沒干什么消耗體力的事情啊。 不過時間還不算晚,現在去也來得及。 小安哥來了呀?一進健身房,前臺小妹都眼熟他了,今天是要跑步嗎? 早。許長安跟她打了個招呼,嗯,等跑完步了,再做一些肌rou訓練。就快開學了,得緊張起來了。 雖然他的身體肌rou說不上完美,但至少六塊腹肌還是有的,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類型,特別受小女生的喜歡。 小妹一直很喜歡他,忍不住湊近了些,要辦私教卡嗎? 不了。許長安照例拒絕,下意識隔開了距離,別這樣,他看到了會吃醋的。 話一出口,不只是小妹,就連許長安自己都愣了下。 這個他是誰? 小妹有些尷尬,她是誰???小安哥,你不是還沒有處對象嗎? 許長安張了張嘴,想否認,卻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沒有辦法開口。 小妹明白了,也就不再多說,那,跑步機在那邊,你有什么需要再叫我吧。 許長安道了聲謝,轉身走向跑步機。 他活動了一下脖子,雖然不知道剛才為什么會下意識地說出那句話,但也沒有放在心上,戴上耳機上了跑步機,調整好速度和時間,就開始了每日的運動。 耳機里的聲響很大,唱了什么不知道,反正旋律很帶勁,跑起步來就跟加了成似的,特別猛。 不過跑到一半,許長安的手機就響了。 他低頭瞥了一眼,來電人是他的好兄弟陸仁嘉,他手指輕觸耳機接通,喂,兒子? 兒子!陸仁嘉幾乎跟他異口同聲,聲音很是粗獷,吃東西了沒? 還沒呢。許長安說,咋的,你要來給爸爸投食嗎? 是的呢,爸爸就是要來給寶貝兒子投食的。陸仁嘉跟他各說各話,也能保持著一種奇妙的和諧,不過寶貝兒子,你人在哪呢?怎么喘得這么厲害?該不會是在做什么少兒不宜的事吧?嘿嘿。 你爸爸我在健身房跑步。 這借口太老了,爸爸不相信。唉,果然是長大了啊。兒子不用害羞,爸爸很開放的,說吧,對方是男是女??? 滾犢子。我一個母胎單身,跟誰做少兒不宜的事?自攻自受嗎?許長安笑罵道,別扯那些沒用的,無事獻殷勤,你找爸爸到底有什么事? 陸仁嘉總算說了正事,哦,其實也沒什么,就是馬上要開學了,聽說這次的新生有幾個關系特別硬,不是很好相處,正好城北那邊不是新建了一座廟嗎,我就想著,要不咱們倆 許長安打斷他:不去。 哎,別急啊,難道你就不怕跟那些官二代啊、富二代啊分到一塊去?陸仁嘉勸他,咱們小時候可沒少在他們身上吃苦頭,這警校不比學校,苦得很,你要一邊訓練一邊對付那些嘴臭的人,怎么應付得來? 陸仁嘉跟許長安一樣,父母都是烈士,從小就被同齡的人嘲諷是個孤兒,尤其是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家的孩子。 他們倆性格也暴躁,從孤軍奮戰到成為朋友,之后再遇上嘴巴不干凈的,基本全靠拳頭說話。這么多年來,校霸的稱號就沒落下過。 但陸仁嘉說的沒錯,警校不比學校,規章制度嚴格,他們再想犯橫,有的是比他們更橫的人來收拾他們。 許長安妥協了,但也沒有完全妥協,沒想到你還這么迷信??? 人嘛,誰會沒點信仰呢?陸仁嘉說,上學之前的最后一次迷信,往后我的信仰就只有黨,我的心里也只有國旗,其他的啥也不是。 許長安樂了,行。那你現在在哪,我過來找你? 不用了。 一張陽光帥氣的臉忽然湊到許長安的面前,爸爸已經過來接你了。 許長安嚇了一跳,差點扭了腳,連忙關上跑步機器,摘了耳機給他一拳,找死啊你,魂都給你嚇沒了。 小心臟得鍛煉鍛煉了啊,我兒子可不能這么脆弱。陸仁嘉摟住許長安的肩膀,看,爸爸給你帶了豆漿油條,新鮮出爐的,特別香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許長安給掙脫了。 他沒放在心上,又伸手去摟許長安,然后再次被許長安給掙脫。 兩個人的視線對上,莫名有些尷尬。 陸仁嘉笑了,怎么了,兒子,幾天不見,還不讓爸爸碰了??? 許長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總覺得這樣不行,我不是這個意思 行了行了,你一身的汗味兒,爸爸還嫌你黏得慌呢。陸仁嘉沒有再上手,把豆漿油條遞給他,趁熱吃吧,待會就涼了。 趁熱? 什么趁熱? 許長安莫名有些惡心,眼底泛起一股恨意,隨后又被茫然所代替,揉了揉眉心,我現在沒有胃口,你先幫我拿著吧。 行。陸仁嘉點點頭,我的車停在了負一樓,你先去洗個澡,我們再出發。 許長安應了。 他洗完澡,去到負一樓,上了陸仁嘉的車,就朝城北的新廟駛去。 一路上兩人的話都沒停,從對暑假的愜意到對快要開學的緊張,又從對警校的憧憬到對新環境的不安,什么都聊了,你一句我一句的,之前在健身房里的尷尬很快就被遺忘在腦后。 陸仁嘉把車停好,帶著許長安從停車場出來,聽說這個廟挺靈的,雖然才開沒有多久,地理位置又偏僻,也還是有很多人喜歡到這里來求神拜佛。里面好像還有一口井,特別清澈,幾乎成了網紅打卡點。待會我們也去打個卡,發條朋友圈,湊湊熱鬧。 許長安買了一些香燭,那不是擠死人了? 不會。陸仁嘉從他手里拿了一袋香燭,這座廟的占地面積小,每天都有固定的限客量,全是分批進的。我們這個時候來,錯過了早起鍛煉的大爺大媽,也錯過了在家賴床的小jiejie們,太陽還不算毒辣,好得很。 作者有話要說: 臨時又加了一個差,我人都傻了明天要中轉其他地區,我就偷偷借電腦改了一章多,時間來不及改不完兩章,只能分開發了。 明天八點也會更,后天會晚點,因為要下午到家才能改了發。愛你們么么噠~ 感謝在20211011 06:00:00~20211012 19:3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侜玊、山鬼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冥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6章 平平安安的安 許長安抬頭,寺廟的長階上,果然沒有幾個人。 他們爬上長階,走進大門,寬敞的院子里還有和尚在練棍法,嘿嘿哈哈的,棍棍生風。 許長安看著,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見到過,比這里的規模還要大得多得多的,訓練場面。 陸仁嘉說:電視劇里吧。 許長安回過頭,什么? 你不是說,好像見過類似的場景么?陸仁嘉把香燭外面的那層塑料殼撕掉,扔進垃圾桶里,那些古裝片里面,打仗啊之類的,訓練士兵的場景,不就跟他們差不多嗎?除了武器換成刀槍之外,都是在反反復復地練習,也不知道是真的有用,還是在明目張膽地劃水。 許長安才反應過來自己把心里想的話說了出來,提醒他:注意你的言辭。 可惜已經晚了。 有一個年紀尚小的和尚不服,持棍出列,施主既然有疑惑,不如來和我切磋一下,看看我們到底是在練功,還是在劃水? 許長安笑著打圓場,不好意思啊小師父,我朋友說話不過腦子,無意冒犯,還望見諒。 我就隨口一句,還說不得了?陸仁嘉也是個練家子,一聽小和尚的話,面子上過不去,既然你想跟我切磋,那我就陪你玩玩也無妨。 正在練習的和尚們立刻收功,將他們圍成了一個圈,騰出了位置,也預防他們傷到無辜的人。 小和尚取來兩根棍子,給許長安和陸仁嘉一人一根,相當囂張,二打一,希望你們別輸得太難看了。 哦?上一個在我面前這么狂妄的人,現在墳頭草已經有兩米高了。陸仁嘉冷哼一聲,棍子在他手中流暢地轉了幾圈,安子,你不用出手,對付他,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許長安還沒說話,陸仁嘉就沖了過去,跟小和尚打了起來。 兩人的棍法不相上下,陸仁嘉甚至仗著身高和體型的優勢,幾次都將小和尚碾壓下去。但陸仁嘉容易嘚瑟,發覺小和尚不是他的對手,就開始玩了。 他先是放水,營造出一種小和尚要贏了他的錯覺,緊接著反擊,將小和尚壓得死死的。 小和尚也爭氣,幾次來回,終于找到了對付陸仁嘉的方法,利用自身的敏捷來閃躲,在陸仁嘉又要放水時,猝不及防地給他一棍。 這一棍本來只是砸在陸仁嘉的背上,結果陸仁嘉腳下踩滑,轉過了身來,棍子就變成直直地朝著他的面門而去,他躲無可躲,小和尚也收不住力道了。 就在陸仁嘉閉上眼睛等著毀容的時候,耳邊勁風呼嘯,呯一聲,小和尚的棍子被人挑開,瞬間離手,插入了不遠處的草坪之中。 許長安一把拽住陸仁嘉的衣領,將人拎起站穩,反手一揮,手中的木棍便堪堪落在小和尚的頸邊,余風將小和尚的領子揚起又落下。 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臥槽陸仁嘉回過神來,人都驚呆了,安子,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許長安也有些愣。 他只是想要阻攔兩個人而已,身體卻像是擁有著自己的記憶,擅作主張地使出了一套他根本就沒有學過的棍法。 雖說比起棍法,說是劍法,可能會更準確一些。 但現在,這個不是重點。 點到為止就夠了,沒有必要傷人。許長安看著小和尚,不知道小師父覺得呢? 小和尚咽了口口水,只這一招他就知道自己并不是許長安的對手,我我也沒有想要為難他。 許長安收回棍子,還給小和尚,又恢復了之前的溫和模樣,那就到此為止吧。時間不早了,就不耽誤小師父繼續練功了,我們還要去燒香拜佛呢。 小和尚接住棍子,正要開口,一旁年紀稍長的和尚先出言道:施主的武功不錯,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和我切磋一二? 許長安回答很快:沒有。 那和尚: 他噎了噎,既然施主都這么說了,那我也不強求了。只不過,剛才看見施主和我小師弟切磋,出手快、準且狠,不像是一般人。就是不知道,施主的這身功夫,究竟是別人教的,還是自己練就的? 這話說得含蓄,如果許長安承認他的這身功夫是別人教的,就證明他沒有問題,但如果這身功夫是他自己練就的,那他這個人可能就不是個什么善茬了。 許長安說:我不記得了。 那和尚皺眉,不記得了? 對,不記得了。許長安根正苗紅,不怕他懷疑,如果沒什么事,我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