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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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爻也將他抱緊。 說謝太過疏遠,他的夫人,他應當護著的。 不過阿爻,你會解xue嗎?許長安靠著他的肩膀,許關迎點了我的xue,我現在還使不上力氣。 怪不得一直軟在顧爻懷里。 顧爻正要為他解xue,心思一轉,臨時使壞,假裝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許長安還未察覺,握住他的手,撫上自己的xue道,他點的就是這里,你會解嗎? 許長安還披著顧爻的外衣,里面的衣裳亂得不行,顧爻順勢輕輕摸了摸,那細嫩的肌膚,讓他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許長安見顧爻又不說話,心里一沉,別是因為他險些遭到強迫,給小傻子嚇到了吧? 阿爻,叫我的名字。許長安撫上他的臉,乖,還記得我昨晚說過的話嗎?叫我。 叫他的名字,便可以親他。 記得。 顧爻順勢低頭將他深吻,帶了些狠意,和對自己的惱意,在許長安快喘不過氣時才將人松開,輕聲道:安安。 我、我在這么一吻,許長安更沒力氣了,在顧爻狼一般的視線下覺得很是危險,低頭不敢與他對視,阿爻,你讓狼火出來,幫我把xue道解了,好嗎? 顧爻很享受許長安這么聽話的滋味,只可惜如果是兩情相悅就更好了。 他又吻了吻許長安,才道:我來。 然后輕點xue道,解了。 許長安立刻撲騰起來,自己站穩,沒有半點猶豫。 懷里陡然一空,顧爻心里也是一空。 許長安總是這樣,輕易就能從他身邊抽身,不帶任何留念,也沒有任何留念。 好像他無論付出多少,都無法擁有許長安的停留,哪怕十分短暫。 許長安羞得只想趕緊逃離這里,我我去煮粥了。 顧爻猛然伸手將他拽回懷里,安安。 許長安被嚇了一跳,阿爻?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好?顧爻眼中流露痛苦之色,要怎么做,你才能喜歡我? 他真的受夠了被許長安不停拒絕的滋味,放手是不可能的,他怕他遲早會被逼得走上強迫許長安的路。 許長安愣怔,阿爻 算了。顧爻松開他,閉目掩去神色,你去煮粥吧。 求得多了,許長安只怕會離他更遠吧。 許長安看著顧爻,想說些什么,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輕嘆一聲,離開了。 許關迎出了將軍府,便與神秘人在街巷中匯合了。 神秘人把玩著手中的枯草,問他:可有結果了? 許關迎咬牙切齒,現在這人,確實不是我兒。 神秘人對此并不意外,不是你兒,虎符可就難拿了。 恐怕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會告訴我。許關迎痛失了所有兒女,已經不在乎多許長安一個了,現在我該如何是好? 神秘人將枯草遞給許關迎,自然是,把你兒子的東西奪回來了。 許關迎接過枯草,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918 18:43:00~20210919 08:44: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山鬼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1章 你在誘惑我嗎 至于許長安,早在剛穿書時,他就想好要鍛煉身體了,如今被顧爻和王珂蓉連番打擊后,才終于將這件事提上了日程。 他不想跟顧爻對戰,阿爻,你可以讓狼火陪我嗎? 顧爻也不想便宜別人,他不在。 隱藏在暗處的狼火: 許長安又問:那烽煙呢? 顧爻再答:也不在。 就待在狼火身旁的烽煙: 許長安愣了,那他們去哪了? 顧爻信口胡謅,回家探親。 自幼父母雙亡全是孤兒的兩人: 許長安年少不知顧爻險惡,那你身邊還有人能陪我練劍嗎? 顧爻毛遂自薦:我。 于是最后,許長安還是不得已地選了顧爻。 他看著顧爻拿出長劍,忽然好奇起一件事,阿爻,能讓我摸摸你嗎? 顧爻頓了下,求之不得地走到他面前。 許長安卻沒有其他的旖旎心思,一手捏著他的手臂,一手捏著自己的手臂,來回反復,很是疑惑,好像沒什么區別啊。 顧爻問他:怎么了? 許長安道:許關迎這次來找我,目的絕對不純。上次在丞相府里,他就找借口摸了我的手腳,我總覺得他是在試探些什么。 顧爻也不瞞他,是在試探你會不會武功。 許長安愣了,這也能摸出來? 顧爻點頭,能。 從哪摸出來的?許長安仰頭,白嫩的脖頸暴露無遺,脖子以下嗎? 習武之人,決不會輕易將自己的致命弱點露出來,除非對方是他十分信任的人。 許長安如此行為,顧爻就算知道他不喜歡自己,也心滿意足得很。 不是。顧爻撫上他還殘留有淡淡吻痕的脖頸,是摸筋骨。 這一碰,像是被電流輕觸,許長安下意識瑟縮,紅著臉避開他的觸碰,哦我、我知道了。 顧爻喜歡他臉紅的樣子,想再多看一點,我教你練劍。 許長安應道:好。 顧爻便繞到他身后,一手撫上他握著長劍的手背,一手環住他的腰身。 倆人貼得緊緊的,就連站在一旁的馮管家都偷笑著扭開了頭,一副非禮勿視的樣子。 許長安也很不好意思,稍微往前隔開些距離,又被顧爻向前貼過來。 別動。顧爻假公濟私,離得遠了不好教。 許長安信了他的邪,乖乖貼著不再亂動。 顧爻教得認真,每招每式都將優點與弱點展示得清清楚楚,別說是許長安這種學過劍術的,就是沒有學過劍術的,聽他這么一說也能清楚明白。 奈何兩人距離太近,總會產生磨蹭,時松時緊,許長安的周身似乎都染上了顧爻的味道,曖昧不清,半個字也聽不進去。 一場教導下來,許長安什么都沒學會,倒是整個人都快紅透了,懵懵的,就連什么時候被顧爻牽回房間的都不知道。 顧爻低頭湊近他,嗓音低沉,安安,你是在誘惑我嗎? 許長安抬頭,還未否認,就被顧爻壓在榻上,吻了個結實。 好不容易反應過來,他急忙偏頭避開,喘息著抵住顧爻,我們不是在外面練劍嗎? 顧爻吻了吻他的臉頰,可安安不像是有心練劍的樣子。 他忍了好久了,實在是忍不住了。 許長安矢口否認,我才沒有。 顧爻問他:那我方才教了些什么? 你許長安啞口無言。 顧爻卻明白他在想什么,握著他的手撫上自己的腹部,想看這里? 之前練劍時,許長安不停低頭看他的腹部,他早就想問了。 許長安被戳穿,索性不再遮掩,怎么,都是男人,還不能看一眼了? 能。顧爻很是配合,脫下外衫半褪里衣,露出精壯的胸膛與結實的腹肌,是你的話,想看多少眼都能。 許長安臊得慌,又眼饞得慌,看一眼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摸了摸,哇,這也太厲害了你現在都沒鍛煉了,是怎么維持這么好的形狀的? 他自以為這番行為特別正當,卻不想落在顧爻眼里卻成了調戲,眸光微沉,摸完了? 許長安其實還想摸兩下,被他這么催促,也不好再繼續,依依不舍地收了手,嘀咕道:真小氣。 那你繼續。顧爻將他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也伸手撫上他的小腹,我也要摸摸你的。 這句話明明很正經,如果顧爻沒有在許長安耳邊輕輕吐息的話。 許長安才剛摸了顧爻的腹肌,就算是作為禮尚往來,他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好、好啊。他逼著自己坦坦蕩蕩,將衣衫扯開,顧爻的手正好覆蓋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但我沒有腹肌,沒什么好摸的。 有。顧爻的聲音都啞了,很好摸。 顧爻常年用刀用劍,掌心粗糙全是老繭和刀痕,觸碰到許長安滑嫩的肌膚時,異樣感尤其明顯。 許長安下意識往里縮了縮,忍俊不禁,好癢啊 他笑顏如花,顧爻呼吸沉重,再也忍不住,低頭狠狠吻上了他。 許長安吃痛,悶哼一聲,牙關失守,被顧爻奪城掠地,涎水順著嘴角溢出,身后又是床榻,逃無可逃。 拋開其他不說,顧爻的吻技真的很好,許長安次次都很舒服,享受得不行。 男人嘛,都是享樂主義,顧爻喜歡吻他,他在舒服的情況下,自然也不會拒絕。 直到二人緊貼的小腹傳來異樣感,許長安才瞪大了眼,奮力掙脫顧爻,倉皇地逃下了床。 顧爻一時不察,被許長安脫了身,再想將人抓回來,人已經站在了門邊,迅速整理著裝想要出去。 顧爻啞聲喚他:安安 許長安回頭,顧爻手足無措地坐在榻上,像被拋棄的小狼崽,無辜又可憐。 安安,顧爻呼吸不順,我難受 許長安開門的手頓了下。 好痛啊,安安顧爻眉間緊皺,抓緊了床單,你別走 許長安推門的手用了力,又卸了力,反復再三,還是忍不下心,又折了回來。 傻子什么都不懂,他撩起來的火,除了他自己滅,沒有第二個選項了。 許長安坐在榻邊,試圖教他,你自己弄一下吧。 顧爻把他圈進懷里,親了親,繼續裝傻,我好難受安安教我 這、這我要怎么教? 許長安又不可能自己做給他看,可是顧爻纏得很緊,看這架勢是不會再讓他有逃走的機會了。 我知道了。許長安臊紅了臉,上了榻,把眼睛閉上,我幫你。 顧爻乖乖照做。 半個時辰后,許長安累得手都酸了,還被顧爻反壓,吃盡了豆腐,才勉勉強強卸了次火。 許長安窩在顧爻懷里,心里發誓再有下次,他絕對不能心軟了,不然手都要廢了。 他捧著顧爻的臉,義正言辭地告訴他:阿爻,我只是幫你解決,以后這種事,你要跟你喜歡的人做,明白了嗎? 顧爻卻撩開他汗濕的發,吻了吻他的唇,我喜歡的人,就是你。 許長安渾身上下都紅透了。 顧爻還想再嘗嘗滋味,奈何馮管家不適時地敲響了房門,顧將、夫人。 許長安連忙推開顧爻,怎、怎么了? 馮管家發現他聲音不對,自知打擾了顧爻的好事,也不多停留,朝服已經備好了,若是沒有其他的事,老奴就先退下了。 好。 許長安回頭,看向顧爻,兩個人都斂起了鬧意。 上朝一事,許長安想了很久,都沒想到應對的法子,只能隨其自由發展了。 倒是顧爻穿上朝服的模樣,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都說衣裳挑人,再難看的朝服,穿到顧爻身上都變了樣,襯得顧爻身高腿長,姿態挺拔,再加上那冷峻的面容,簡直潘安再世,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兩眼。 許長安下轎時,搭上顧爻伸來的手,由心夸贊道:阿爻,你穿朝服真好看。 他上次得了風寒,都沒來得及欣賞,真是可惜了。 顧爻微頓,那我以后天天穿。 倒也不必。許長安樂了,你穿什么都好看。 顧爻低頭輕吻他,你最好看。 許長安臊紅了臉,連忙看看左右,幸好沒人,都說不能在外面親了。 顧爻心領神會,那我們回去親。 許長安瞪大了眼,輕捶他胸口,率先入了宮。 可惜許長安逃不過許關迎的試探,也逃不過上朝時文武百官的連番轟炸。 他才在心中祈禱希望這次能夠蒙混過關,入殿時便成了萬人矚目的焦點。 顧將來了。 也不知是誰說了這么一句,在場所有人紛紛回頭注目,毫不掩飾眸中的輕蔑之意。 許長安的好心情頓消,與顧爻在這威嚴肅穆的宮殿中站定,不久,圣上駕到,即刻上朝。 圣上道:諸位愛卿,可有什么要上報的? 話音未落,許關迎便一腳踏出去,圣上,為了齊國的江山社稷,顧將手中的虎符萬萬不能再拖了,應當盡快收回才是啊。 有人開了頭,場面就一度失控。 沒錯!顧將就連此時都與男妻寸步不離,是將上朝視為兒戲嗎? 如今顧將已是這般模樣,怎能安心將虎符放在他的手中? 何況魏國已經伸出了爪牙,若是再不出擊,只怕我國會陷入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