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流女配掉進反派窩 第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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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斐估計警察馬上就會沖進發布會現場,因為曾曜異能者的特殊身份,他不能被藍海警方帶走。一旦他落于藍海警方手中,對方想怎么嫁禍折磨他都行。 要想曾曜不被帶走,必須拿出曾曜的不在場證據。 那個房間曾曜壓根沒用過,今兒一整天曾曜都在她的房間內,與她商議一些小星球的基建規劃。 可謝斐又不能昭告天下她與曾曜在房間內聊事業,這不合理,她必須找一個合理的借口。 正好記者問了她一個問題:“謝斐,決賽的時候,你好像和那些粉絲一樣,也很擁護狐貍面,希望他贏。在前面比賽中,蘇秋的粉絲投票給狐貍面,希望面具五人組來對付你,按理說你們應該是仇人,你怎么會突然挺他,同時去踩趙盡呢?” 謝斐順水推舟,眉眼一彎:“因為我喜歡他呀?!?/br> 這句話讓所有人猝不及防,下面一陣嘩然。 直播間里正在看直播的網友被謝斐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得把嘴里的水都噴出去。 記者席嘩然一陣后,大家搶著回答: “哇,謝小姐,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狐貍面的?是為什么喜歡他?面具團明明那么欺負你,難道你就不恨嗎?你這就是傳說中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嗎?” “謝小姐,趙盡是你的未婚夫,你對趙盡真的毫無感覺了嗎?是因為趙盡拋棄你,所以你為了氣他,才喜歡他的對手?是這樣嗎?” “謝小姐,你恨趙盡嗎?想讓他死嗎?” 謝斐不緊不慢回答: “我與狐貍面只是比賽競爭關系,并不是敵人關系,喜歡比我優秀的男孩子,這不矛盾。我相信在座各位,都會仰慕強者。而我和趙盡是仇人關系,我當然恨他,但我并不希望他死。他如果死了,就一了百了。他如果作為一個廢人,受盡屈辱活下去,享受著生活苦難的折磨,這才是對他最好的報復?!?/br> 記者:“你是在表白嗎?你這樣當眾表白,是想借公眾力量給狐貍面施壓,讓他接受你嗎?” 曾曜大概猜到謝斐想做什么,不等謝斐回答,他唇角一揚,笑道:“我們已經在一起,不存在施壓問題?!?/br> 為了配合謝斐演出,他又道:“斐斐是個不錯的姑娘,我對她也心生歡喜?!?/br> 記者:“……” 直播間網友看見冷面狐貍突然唇角上揚,開始尖叫: “啊啊啊啊狐貍面笑了!” “等等?我是在看風云聯賽的記者發布會吧?怎么感覺像在看戀愛綜藝?這突如其來的表白和官宣,讓我大腦有點宕機?!?/br> “啊哈?兩人已經在一起了?我屮艸芔茻,我失去了老公?!?/br> “哦,我同時失去了老公和老婆,我失戀了?!?/br> “我愛的男人和我愛的女人在一起了?” “嗚……” “怎么大家都還在這里看直播?沒人關注趙盡死在狐貍面房間的命案嗎?他們官宣的這一天,趙盡死在狐貍面房間,這事兒不詭異不蹊蹺嗎?” 粉絲罵道:“蹊蹺個鬼啊,明顯嫁禍吧?!?/br> 與此同時,警察進入記者發布會現場,中斷發布會,一隊警察徑直走向發布臺。 為首的警察當著直播鏡頭對曾曜道:“狐貍面,我們接到報案,在你休息的房間內,我們發現了一具成年男性尸體,死于異能。請你跟我們回一趟警局,接受調查?!?/br> 曾曜一臉淡定望著警察,嗤笑一聲:“我的房間?你是指我在風云聯賽的宿舍?宿舍是集體宿舍,為什么只請我?” 警察道:“是酒店,你休息的房間?!?/br> 曾曜說:“哦,抱歉,那不是我的房間。賽方雖然給我劃分了那間房,可我從始至終沒進去過,這一點,斐斐可以幫我證實?!?/br> 謝斐點頭:“是啊,狐貍進入酒店后,一直跟我在一起,并沒有去那間房。我所見之一切都會記錄在光腦中,我可以提供給你們光腦錄像?!?/br> 對方一臉糾結,而后道:“既然這樣,那請你們走一趟,配合我們調查?!?/br> 謝斐搖頭:“不可以哦。有人把趙盡的尸體放進狐貍的房間,很明顯是嫁禍。能鉆風云聯賽的空子,必然是藍海政府的人。我們不信任藍海政府體系,為了避免狐貍去了警局被迫害,你們想問什么,想要什么證據,我們都可以在這里提供?!?/br> 警方:“……這恐怕不方便。如果你們透露的信息打草驚蛇,就會給真正的兇手抹殺證據的機會。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br> 曾曜冷漠臉:“這是你們的事,我們并不是犯罪嫌疑人,只是配合調查,沒有義務幫你們查案?!?/br> 警方就覺得左右為難,正要想其它什么措辭帶曾曜回警局時,謝斐已經把光腦錄播的記憶投射了出來。 她抹掉了聲音,全程播放曾曜盤腿坐在她房間沙發上低頭說話的情景。 由于曾曜戴了狐貍面具,其它人也無法通過嘴型張合去分辨他在說什么。這段視頻有時間記錄,加速后很快播放結束。 一連數個小時,曾曜都盤腿坐在沙發上說話,期間只是動了下身體喝了杯水,就再也沒有其它動作。 圍觀曾曜數個小時,網友們都累了且震驚: “什么?狐貍面在斐斐房間呆了這么久,居然只是說話?” “少兒不宜的畫面居然沒有?” “這是什么純潔戀愛?失望,狐貍面我對你很失望?!?/br> “懷疑狐貍面的性取向【狗頭】?!?/br> “不管怎么說,謝斐放出了所有錄像,足以證明狐貍面壓根沒有離開過她的房間,他有充分不在場證據。正如狐貍面所說,他有配合的義務,但他不是犯罪嫌疑人,為了自己的安全,他有資格拒絕去警局?!?/br> “都能把趙盡的尸體塞進狐貍面的房間嫁禍,已經不是普通兇殺這么簡單了。有人在故意搞事,而且這個兇手一定和藍海政府有聯系,否則不可能有能力把人塞進去?!?/br> 一篇討論中,有一個叫“星際之光小菜雞”的網友發上來一個科普: “我是聯邦軍人,熱愛星際熱愛和平,基于最近聯邦下達的指令透著各種不和平信息,我覺得有必要讓廣大群眾知道一個真相。最近異能者的輿論不斷,很多事兒并不是異能者做的,而是被聯邦軍有心安排。 從教育院事件,相信聰明的人都能get到一些重點。那就是聯邦軍隊中,有人懼怕異能者的能力,從而打壓異能者。 綜合這次事件,我有理有據懷疑,是聯邦軍的人安排了這次嫁禍。他們嫁禍狐貍面,是因為狐貍面不僅是異能者,而且是一個能力強大到令聯邦軍恐懼的異能者。他們想借這次事件搞臭異能者的名聲,同時除掉狐貍面。 各位別忘了,當年星際混亂,異獸侵擾我們的家園,是異能者先驅替我們打下了現在相對和平的生存空間?,F在異能者逐漸變少,我們不能卸磨殺驢,忘掉異能者曾經的付出。 以上,希望大家跟我一起呼吁#抵制異能者歧視,保護異能者#?!?/br> 這個帖子一發,瞬間引起成千上萬的轉發。 本來這時候狐貍面和謝斐的粉絲就多,網友們集思廣益,居然把事實拼湊得七七八八—— “啊,怪不得最近老看見異能者作jian犯科的新聞,那些夸異能者的話題新聞全被封了,綜合這次嫁禍事件,所有事情都有跡可循了?!?/br> “教育院的事剛出,他們就敢現在打壓異能者。該不會是……聯邦高政就在打壓異能者吧?聯邦一直以來都擔心異能者的強大會影響道天賦者的利益,所以就開始打壓?他們集中抓廢人,實際上抓的不是廢人,而是異能者的雛形?教育院……從一開始,就不是培養異能者的地方,而是打壓異能者的地方?” “我靠。這就能解釋這幾百年來,為什么異能者會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因為聯邦高政一直在打壓啊……” “emmmm……能解釋了?!?/br> …… 另一邊,聯邦高政中心連接藍海高政中心。 弗蘭上將看見網絡的上的輿論走向,質問費首領:“費首領?這就是你們藍海高政的辦事能力?那位自稱為聯邦軍人的爆料者到底是誰?為什么我們的計劃會被人走漏風聲甚至帶節奏發到網絡上?如今藍海網民都在質疑聯邦高政,你們控輿的能力到底行不行?” 費首領捏了把汗,立刻道:“將軍放心,為了減少這種輿論的擴散,我們藍海星的網絡早在一天前就與外界切斷。外星的人看不了我們藍海星的網絡,我們藍海星的消息也無法傳播去外星。在異能者徹底解決之前,我們不會放開網絡監管,請你們放心!” 弗蘭上將冷哼道:“給你們三日時間,必須找出聯邦軍的背叛者?!?/br> 費首領:“一定,我們一定給弗蘭將軍一個交代!” 等視頻會議中斷,費首領看向兒子,深吸一口氣道:“你認為這個人會是誰?” 費云眉頭緊皺,低聲道:“費昕?!?/br> 費首領雙眼一闔,掐了一把眉心,一臉疲憊道:“把費昕帶回來,關禁閉,屏蔽她的光腦網絡,在這件事徹底落幕前,別讓她再出去惹禍?,F在立刻馬上,把她給我抓回來!” 費云點頭:“是?!?/br> …… 與此同時,費昕正在地下搏擊場和柳孟見面。 費昕選了一副仙鶴面具,不僅屏蔽了自己的身形樣貌,還屏蔽了自己的性別。 搏擊場內一片烏煙瘴氣,而門口卻站著一個赤著上身的強壯少年。 少年一頭銀發,戴了一只與她一樣的仙鶴面具,身材線條壯碩健美,八塊腹肌在一群穿衣服的人中尤為顯眼。 費昕:“……” 就他了。 她走上前,用中性的聲音問他:“請問,是老孟嗎?” 柳孟轉過身看費昕,同時把腹肌繃緊,點頭:“嗯,是我,邊走邊說?!?/br> 他帶著費昕往里面走,兩人用光腦連接說話:“剛才網上那條爆料也是你寫的吧?我看行文風格和你挺像?!?/br> “嗯,沒錯的,”費昕打量四周,夸贊他:“你選的地方真不錯,我是聯邦軍人,去任何地方都容易被發現,可是這里絕對隱蔽,想找我的人一定想不到我會來這里?!?/br> 柳孟:“……” 原來選這里還有這種好處? 他觀察費昕挺久了,和費昕在論壇幾番聊天后覺得非常愉快,尤其是在力量訓練方面與她有一種蜜汁契合的共鳴。 柳孟選這里,僅僅只是一種炫耀欲,覺得必須給這個好基友展示一下自己的身材。 而費昕和他見面,只想和他聊一下正事,聊一下如何才能保護星際異能少年。 可柳孟仿佛是為了考驗她,居然向她提出去打擂臺。 柳孟說:“我們去打個擂臺吧?” 費昕并不想暴露自己的力量,這里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她表示自己不太方便。 柳孟立刻說:“沒關系,我打個你看!兄弟,我給你打三個人頭做禮物,可以嗎?” 費昕:“唉?打給我?為什么呀?” 把人頭打給她的意思,就是把打人頭獲得的經驗全部傳輸給她。雖然傳輸過程會毀掉一半的經驗值,可到底還剩了一半。 天賦者的人頭經驗值可是很珍貴的,而且每一場比賽都生死不論,贈送人頭經驗在這種地方更顯珍貴無比。 柳孟道:“當然是為了慶祝咱們一見如故的兄弟情!人生難得一知己?!?/br> 費昕有點兒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仿佛欺騙了他,趕緊解釋:“啊,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訴你,我是個姑娘。兄弟情什么的,性別上有點不對勁兒?” 柳孟一愣:“?” 咦?居然是個姑娘? 一見如故的居然是個姑娘?那這個性質就有點不太一樣了。 柳孟的胸板莫名挺直了幾分,八塊腹肌rou眼可見的崩得更緊:“那就給你打六個人頭吧!姑娘的禮物應該雙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