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歡舊愛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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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陽宇喝光杯中最后的一點酒后,道:“你是有所不知,賀深以前對異性冷漠的程度!怎么形容呢,就是一眼看過去,他絕對孤獨終老的那種感覺?!?/br> 溫暖不禁失笑,“我們可是大學同學,我見過他幾次面對其他女孩要微信時,他都是說,微信不加陌生人,但他也不至于一眼看過去會孤獨終老?!?/br> 安陽宇小心地觀察了下賀深的神色,沒發現有變化,放心說:“何止是微信不加陌生人,我們工作以后,有女孩對他感興趣,問他要名片,他直接說沒有,女孩把她自己的名片給他,他也不收?!?/br> “你這個邏輯有問題!人受異性歡迎,不想談戀愛,或者有喜歡的人,和異性保持距離是應該的?!睖嘏瘺]覺得賀深這么做會是孤獨終老,反而是對自己負責,對別人負責。 “不,我不是說和異性保持距離是什么毛病,是……是……”安陽宇嘴巴不算笨,偏偏無法精準描述出賀深那種做法的感覺,“一句話,他和你談戀愛的樣子,和他以前差了十萬八千里?!?/br> “我是他女朋友,如果他對我和對其他人是一樣的,沒有區別,那我和他談什么戀愛!作為女朋友,本來就應該享有和其他人不同的特權!所以,你的邏輯還是有問題?!?/br> 安陽宇自認邏輯沒問題,是一時沒想到合適的說法,只好直白地說:“這么說吧!賀深不和你談戀愛時,看起來對異性毫無興趣,當然,他對同性也毫無興趣,像無性戀?!?/br> “……” 溫暖掃向身旁的賀深,仿佛沒聽到安陽宇說半個字。 此時,段家瑞在互懟大戰獲得勝利,發現安陽宇和溫暖聊天后,溫暖尋求解惑般地注視賀深,便問:“你們聊什么了?” 安陽宇缺少認同感,聽到段家瑞插話,急忙說:“家瑞,你覺得賀深以前是不是看起來絕對孤獨終老的樣子?” 段家瑞剛喝到口中的酒,幾乎要噴灑出來。 沒品嘗出酒是什么味的,他直接咽下,經過思考后,道:“賀深沒到孤獨終老的地步,可能單身的時間會長點?!?/br> 得不到認同,安陽宇就此作罷,不再繼續說下去。 溫暖側過身,大半身體靠在賀深的身上,用僅兩個人聽到的音量問:“你朋友說你以前看起來孤獨終老,你為什么不反駁?” 女朋友的主動靠近,賀深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含笑道:“說以前沒意義,我現在不是單身,未來也不會孤獨終老?!?/br> 他是正常音量,不但溫暖聽得到,旁邊的人也聽得到。 安陽宇感覺有些自討無趣,后悔和溫暖說這個話題,賀深以前看起來會不會孤獨終老也好,他現在不是單身,和孤獨終老無緣。 段家瑞重重地拍了一下安陽宇的肩膀,提醒道:“兄弟,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了。你說得太像詛咒賀深孤獨終老,討人嫌?!?/br> 沒看見溫暖在這嗎,瞎說什么賀深會孤獨終老。 真當賀深這幾年白關注溫暖和霍以驍的發展情況,以及維克集團的情況。 段家瑞用力過度,安陽宇肩膀上傳來一陣痛感,忙不迭地將段家瑞的手拿開,道:“我沒詛咒賀深,我是感嘆他談戀愛和不談戀愛的變化!” “廢話!你見誰談戀愛和不談戀愛能是一個樣子,何況……”段家瑞及時剎住車,默默望向溫暖。 溫暖不解,“看我干嘛?何況什么,你還沒說完?!?/br> 一道利刃般的目光掃來,段家瑞飛快地看向他處,“何況賀深是第一次談戀愛?!?/br> 溫暖不疑有他,因為她真是賀深的第一個女朋友,也是他第一個喜歡上的人。 賀深淺嘗一口剛倒上的威士忌,而后掃視一遍安陽宇和段家瑞,淡淡道:“你們兩個今晚話有點多?!?/br> 段家瑞裝作沒聽懂賀深說什么,生硬地轉移話題:“林楓什么情況?半個月以來,老出現下班就找不到人,今晚約他,他也不出來,說有事,他一個單身狗能有什么事?” 賀深也不知道林楓下班后在忙什么,“不清楚,你問他?!?/br> “我打電話問問他?!倍渭胰鹱哌h一點坐下,看似想打電話問林楓,實則是遠離賀深和溫暖,唯恐自己不小心在溫暖面前透露出點自己知道的東西,讓溫暖生疑。 想掃一眼段家瑞,賀深這時卻拉住她的手,示意她站起來,溫暖茫然地問:“干嘛?” “我們回家?!?/br> “不是說半小時后嗎,才過十分鐘?!?/br> “我改變主意了,想早點回去?!?/br> “好吧?!睖嘏瘺]拒絕男朋友早回家的請求,臨走前,向在場所有人揮手道別。 目送賀深和溫暖離開后,段家瑞松了口氣。 男朋友喝酒了,不宜開車,今晚她滴酒不沾,理應由她開車回家,溫暖一邊車,一邊不時用打量的余光掃過賀深。 被她打量過幾次后,賀深全部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怎么了?有話要說嗎?” 溫暖搖頭道:“我沒什么要說的!只是好奇,你以前在安陽宇眼里,怎么就是要孤獨終老的樣子,看著也不像啊?!?/br> “他瞎說的,你別信他?!?/br> “瞎不瞎說的,倒無所謂,一個人是否孤獨終老,是自己說了算,不是由旁人來感覺或是斷定?!睖嘏D了頓,“反正你又沒有孤獨終老的念頭,假如你沒遇到我,不喜歡我,你也會喜歡別人?!?/br> 賀深神色微變,“如果說我有過呢?” 溫暖皺眉想想,隨即揚起笑容,“有過,不出奇!沒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不愿意將就,想孤獨終老,也沒什么?!?/br> 人嘛,不都是這樣的嘛。 沒有喜歡的人,不愿意找個人將就地過一輩子,想一想孤獨終老,實屬正常。 賀深輕笑出聲,并不接話。 車里沒播放音樂,男朋友的笑聲被放大,溫暖以為自己說中了,道:“我估計世界上許多人會有這種想法?!?/br> 這次,依然沒聽到賀深接話,她余光又一次掃過他。 只見,他唇角微揚,視線放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男朋友顯然對這個話題沒有聊天的興趣,溫暖干脆專注開車,也不想找新話題。 哪知道,車還沒在車庫停好,她就見賀深面露笑意,說:“我昨晚是在自己家里睡覺,今晚該去你家了?!?/br> 說明要節制,她不是開玩笑的,并沒有讓賀深天天留在她家里過夜,比較合理地讓他過一次夜,就回自己家里一次。 隔天負距離接觸,不會累,也不會影響她的精力,再影響到她的工作。 溫暖停好車子,不緊不慢地道:“我們在外面玩,你想早點回家,不會是因為想早點做……” 話沒說完,賀深就向她靠過來,似是克制地親了親她的唇角,再直勾勾地注視她,男朋友做得這么明顯,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由于男朋友靠得太近,阻礙她解安全帶,她立即推開他,“你都不累的嗎?” 賀深眸中浮現笑意,“我不累?!?/br> 溫暖:“……” 有個精力旺盛的男朋友是什么體驗? 她算是見識到了,也身體力行地感受著。 兩人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她認為不是立即進行負距離接觸的運動,而男朋友不是這么認為的。 一進家門,她就被他抵在門上,吻得她頭腦發懵。 若不是負距離接觸前要做清潔工作,她估計自己已經被男朋友抱到房間里。 努力地深呼吸,來彌補剛才的缺氧,好讓自己的頭腦恢復清醒,男朋友拿好她的睡衣,催她進浴室里洗澡。 溫暖定睛一看,賀深手里拿著的睡衣,不止有她的,也有他的。 原本家里一切東西都是她的私人物品,自從和賀深確認關系后,準確是他們第一次負距離接觸后,他放在她家的私人物品漸漸多起來,她的衣帽間里,現在就有一個柜子,是拿來放他的衣物。 她挑了挑眉,“主臥只有一個浴室,你……也拿你的睡衣,是想?” 賀深反問:“不可以嗎?” 男朋友的反問,等于是問她答不答應和他一起洗澡,溫暖不會信真的只是單純洗澡。 按照以往解鎖新樣式的經驗,用不著洗完澡,他們就會在浴室里…… 雖然好奇浴室是什么體驗,但她目前承受不住新樣式。 她拿好自己的睡衣,拒絕道:“不可以!你去客房的浴室洗澡!” 遭到拒絕,賀深二話不說地去客房。 因為要洗頭,溫暖在浴室里待了半個小時。 出來后,賀深早已洗好澡,坐沙發上等她,而她還要吹頭發,便對他說:“再等我二十分鐘?!?/br> 賀深走過來,站在她身后,“我幫你吹頭發?!?/br> 頭發厚重,要吹十多分鐘才能干,溫暖每次都嫌煩。 這種時候,有男朋友的好處體現出來了,可以讓他幫自己吹頭發。 她將吹風機給男朋友,由他吹頭發,自己拿著手機,看看未讀的新消息。 看得正入神,頭上傳來男朋友的聲音,只聽,他問:“別人都說我們同居了,我們又住得這么近,我還沒完全搬進你家,我哪天可以真正地搬進來?” 溫暖暫停編輯到一半的回復,抬頭看著賀深。 按理說,他們樓上樓下的,徹沒徹底地搬在一個房子里,差異不大。 已經是半同居的狀態,她沒想到他今晚就提出要真正的同居,掐指一算,他們戀愛剛滿一個月。 短短一個月,他們進展神速,如果同居,進展就更快了。 答不答應他真正同居,是個問題。 她關閉屏幕,將手機放到梳妝臺上,道:“那個,我們差不多就是同居,什么叫你哪天可以真正地搬進來,你總不能把你家全部東西搬過來吧?” “我要把我所有的私人物品搬過來?!?/br> “你搬啊,我沒阻止你?!睖嘏瘡奈醋柚惯^自己男朋友這種行為,他經常在她家待著,又經常過夜,他要是不把自己私人物品放這里,挺不方便的。 “我是說所有!我搬了后,不回樓上?!?/br> 溫暖倒也不抗拒和賀深同居,可是他們這段關系進展本來就快,又馬上住在一個房子,出乎她的意料。 細細考慮過,她道:“再過一個月吧,現在好像有點早?!?/br> 賀深沒再說話,溫暖認為他是同意一個月后再真正地同居。 可惜,她想多了。 吹完頭發,和男朋友到床上做負距離接觸的運動,正當她大腦空白,迷迷糊時,耳邊又聽到他重提這件事,她沒立馬作出回應。 他的溫聲細語特別有魔力,加上他深邃好看的桃花眼,一直具有蠱惑性地注視她,然后,她就不知道怎么地點了頭,答應他真正搬進來。 等到運動結束后,她依偎在他身上休息時,回想自己答應的過程,直想大喊:大騙子,竟然對她使用美男計! 最要命的是,她還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