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歡舊愛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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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微微皺眉,“他八點來,你十點多告訴我?” 賀深是散發著金子光芒的財神爺,不要說融資的錢沒拿到,就算是他不答應融資,也不能這么怠慢他,她助理居然在他來了兩個多小時后告訴她。 沒點眼力勁是當不了溫暖助理的,常敏茹當即知道溫暖誤會了,解釋道:“賀總說他不著急,不讓我打擾你工作,他在這里等你下班?!?/br> 溫暖立刻去會客室,果然見到賀深。 賀深面前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屏幕是亮著的。 她猜測他在等待的時間里也在辦公,不好意思地笑笑:“你來了,怎么不第一時間告訴我?還在這等?” 賀深合上筆記本電腦,“我是辦事,順便路過這,沒有公事找你,想等你一起回酒店?!?/br> 酒店離這大概有半小時的路程,賀深來這等她回去,溫暖大腦一時轉不過彎。 他們的關系沒親近到這種地步吧? 一整天的高密度工作,使她此時沒有腦細胞想太多。 她怔了怔后,保持面上的笑容,“我忙完了,我們走吧?!?/br> 賀深拎著筆記本電腦,與溫暖并肩行走。 溫暖身高在女性中屬于佼佼者,還比很多男性高,可以俯視他們。 但是,她在賀深身邊,沒有身高優勢。 他被燈光拉得極長的影子,輕松將她遮擋住。 看著地上交疊的兩道影子,她再抬頭看一眼賀深棱角分明的側臉,有種說不清的奇異感覺。 仿佛回到大學時代,他們曾經肩并肩地行走在夜晚的校園。 有次小組作業要查閱大量的資料,其他人不像他們在圖書館待到閉館,最后,剩下他們兩個從圖書館回寢室,只能湊伴走路。 當時的情景,和現在差不多。 已經是社會人士,離開校園了,遇見賀深,她會情不自禁地想起大學的那段時光,跟他相處的畫面。 溫暖不由打量賀深,想看看他到底是哪種原因,輕易勾起她對大學的回憶。 身邊人的打量,賀深立刻捕捉到。 他對上她清亮的雙眼,唇角微翹,問:“你是有話跟我說嗎?” 偷看被發現,溫暖迅速當做自己沒有偷看過,“我突然想起,我們在大學的時候,有幾次在圖書館待到很晚,一起走路回寢室樓?!?/br> “還被人誤會過我們是情侶,大晚上出來散步?!?/br> “……”溫暖頓時尷尬得想腳趾扣地。 老有談戀愛的男男女女,喜歡晚上一起散步,穿梭在校園里,因此,她和賀深被誤會過是情侶關系。 強壓下尷尬的情緒,她笑道:“幸好我們當時是單身,不用跟對方的男女朋友解釋,不怕被人誤會?!?/br> 賀深眼神微變,“你大四上學期就訂婚了?!?/br> 電梯門打開,溫暖進去后,環掃四周,確定只有她和賀深兩個人,便道:“婚約解除了,我不喜歡別人跟我提到那段過往,還有提到霍以驍?!?/br> “對不起!” 溫暖下午打給霍以驍的那通電話,差點沒把她氣得夠嗆,所以,不喜歡別人跟她提到那段過往。 賀深的迅速道歉,她面上有些尷尬。 他估計是隨口一說,但她的反應不太好,像指責他說錯話。 她抱歉地朝他笑笑,轉移話題地道:“我訂過婚,又解除婚約,折騰一圈了,你比我大一歲,過完年該二十六歲,怎么還單著?” 不知是否錯覺,她剛說完這些話,發現賀深的眸色忽地一暗。 她條件反射地用手捂了捂嘴巴,反思自己是不是說錯話。 在她幾乎要確定自己說錯話時,聽見賀深低聲笑道:“我有喜歡的人?!?/br> 溫暖松了口氣,原來自己沒說錯話。 他們是老同學,近日的關系也逐漸回到大學時代的熟絡,隨便聊聊,沒什么大礙。 不過,聽到賀深說有喜歡的人,她還是好奇的。 賀深單身二十五歲,沒談過戀愛,什么樣的人入了他的眼。 以她對賀深的了解,她想不出他喜歡哪種類型的女孩。 她張了張紅唇,想問:你喜歡誰? 最終,她先觀察賀深的表情。 有的人,不喜歡別人問他感情上的事情,她得確定賀深是不是。 賀深面上沒有任何不歡迎別人問的樣子,她放心地問:“你喜歡誰?是我認識的人嗎?” 見她眼中透出求知若渴的光芒,賀深笑容淡了些,“你以后會知道的?!?/br> “以后會知道?”溫暖重復了賀深的這句話,沒追著問。 別人不喜歡刨根問底,她硬要刨根問底,不禮貌,也討人厭。 話題終止,沒人說新話題,兩人沉默地踏出維克分公司大門。 車子停在眼前,溫暖突然看著賀深打開車門的那只手,想到最初的問題。 賀深為什么會來等她回酒店? 第22章 心動 今日一更 陳飛帆從昨天下午開始發覺霍以驍心情不好, 作為助理,應當小心行事,避免惹火燒身, 他還是忍不住地好奇個中原因。 霍以驍接班益元以來,他一直跟在霍以驍身邊做事,撇除工作上的不順心, 他是首次見到霍以驍這個模樣。 身為打工人,會對老板的情緒異常敏感,有個別高管悄悄地問陳飛帆:霍總這是怎么了? 陳飛帆給不出答案,想別人給他答案。 當他再一次進入總裁辦公室, 將有關維克的資料遞交時,看見霍以驍起了變化的神色,不禁默默祈禱,資料沒被霍以驍找出毛病。 慶幸, 霍以驍沒找毛病, 而是吩咐他:“準備一份適合病人的禮物, 下班前,我要拿到?!?/br> “是, 霍總?!标愶w帆收到命令,迅速去準備禮物。 他前不久也準備過同樣的禮物, 雖然沒搞清楚霍以驍探病的對象是誰,但稍微動用腦子想想, 大概也能猜到, 霍以驍應該是去探望溫父。 畢竟,溫暖是霍以驍的未婚妻,溫父病倒的消息又沸沸揚揚,于情于理, 霍以驍都應該去探望溫父。 沒太多空閑時間去關注維克,霍以驍是依靠助理呈上來的資料來了解。 當前,維克危機的局面沒有被控制住,稱得上內憂外患,急需一大筆資金來填補虧空,賬面上有錢維持正常運營。 維克已經沒有可以抵押的優質資產,欠銀行的債務沒結清,無法再從銀行貸款,根據他的估算,溫家找不到人幫忙,維克最多能撐不超過半年的時間,就會被債務壓垮。 溫暖說不需要他的幫助,現實擺在眼前,他是唯一能幫到溫家的人。 她現在認不清現實,沒關系。 債務完全爆發,維克撐不住時,她會認清的。 他要做的是,繼續關注維克的情況,等待她來找他。 到時,他要求不解除婚約,她肯定答應,因為她不會眼睜睜地看維克倒閉,溫家徹底被上流圈子除名,一家人過不好。 來日方長,她如今因為喜歡他感到累,以后會慢慢不累的。 如此一想,霍以驍昨天就充斥難受的胸腔,今天減少難受,舒服了些。 在溫暖找他前,他要先做一件事,就是去溫家,探望溫父。 他上次到醫院,溫父早已出院,沒探望成功。 *** 夜色降臨,溫母急匆匆地往家里趕。 既要工作,又要照顧丈夫,不能讓女兒花時間cao心家里的事,專注解決維克的危機,她最近公司事也多,較難早早歸家,幸好丈夫身體逐漸好起來。 今天一回家,看到有段時間沒見過的霍以驍在家里,溫母表情沒變,眼底深處卻藏著些許嫌棄。 女兒已經告知他們夫妻倆,當面跟霍以驍說解除婚約的事情,溫父以為他們家和霍家就這樣算了,霍以驍不會對解除婚約持反對意見,霍家鐵定也想趁機甩掉今時不同往日的溫家。 婚姻是因何定下,溫父比誰都清楚,他們兩家當初看的是利益。 他怎么也沒料到,霍以驍會因為解除婚約這件事,找上門來,話里話外表達的意思只有一個,不贊同解除婚約。 自己沒法處理工作,維克全靠女兒,對于女兒做出解除婚約的決定,溫父不好因為霍以驍的反對,而去影響女兒的工作狀態,讓女兒分心。 但,霍以驍說不解除婚約,霍家會幫助溫家,著實使人心動。 沒想到,霍以驍沒落井下石,離他們溫家遠點,還靠上來,想提供幫助,溫父是尊重女兒決定的,可是,利益實在誘人。 見妻子回家,溫父道:“老婆,以驍這孩子來看我?!?/br> 早不來晚不來,等不是女兒的未婚夫再來,溫母淡淡地掃了眼霍以驍,“你們慢慢聊,我上樓?!?/br> 溫父急忙阻止:“以驍今天不止來看我,還有事?!?/br> 溫母本就不同意女兒和霍以驍定下婚約,以前礙于霍以驍是準女婿,女兒喜歡的人,不能讓女兒傷心,她面上該做的全做了,心底卻從來沒喜歡過霍以驍。 她懷胎十月、含辛茹苦養大的掌上明珠,沒被霍以驍珍視過,他又如何能得到她的喜歡。 溫母挺直腰,表情冷硬地坐在霍以驍的正前方,“你們說什么了?” 溫父原封不動地將霍以驍說過的話,全部轉述給妻子聽。 一聽,溫母臉色黑透,忍著沒當場發火,委婉道:“暖暖不是小孩子,是成熟的大人,我們為人父母,要尊重她的一切決定?!?/br> 言下之意,霍以驍說什么也沒用,改變不了女兒和他沒有未婚夫妻的關系。 霍以驍神色不變,“伯母,維克……” 溫母做了個停止的手勢,“打??!我相信我的女兒,她會有辦法解決維克的所有問題!你們霍家不是專職做慈善的,你一個人說幫助溫家,你的父母,怎么會同意呢?” 活了幾十年,溫母有幾分看人的本領,霍以驍父母都唯利是圖,沒有利益的事情,他們不會白白投入資金,霍以驍也沒徹底掌握霍家的財產,他說的所謂幫助,誰能保證他最后履行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