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世間豈有五十年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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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儒第一時間按下引爆器。 他性格殘暴,多疑,喜歡慢慢折磨獵物,將那些女人引以為傲的長腿鋸下來,裝飾在墻壁。 這個愛好是在不影響自身安全的前提下。 在生命有威脅的情況,他寧可少些樂趣,也要確保自己安全。 引爆的按鈕按下,沒有爆炸聲響起。 阿德琳右腳將門勾關上,從胸口拔出紅櫻,在往前一揮。 斬斷侏儒的右臂,他當即想要痛呼出聲。 冰冷地刀鋒闖入口腔,刀尖頂著小舌頭,刀鋒在問候舌苔,血滴入喉嚨。 所有聲音全部被咽回去。 侏儒滿頭大汗,嚇得不敢動彈。 “小矮子,你最好配合點?!?/br> 阿德琳抽回刀,雪白的刀身染血,漸漸變得殷紅,“你知道道格拉斯·路西法嗎?” 侏儒左手捂著斷臂,血嘩嘩從指尖流出,“不認識,但我知道,道格拉斯家是慕奇掌管,只需要我傳呼一聲,他馬上會叫路西法過來?!?/br> 阿德琳點頭道:“行,我信你一會,路西法叫過來,你就可以活?!?/br> “來人,讓道格拉斯·慕奇和路西法過來見我?!?/br> 侏儒朝外喊一聲,立刻有人應答。 他不顧汗水,滿臉討好道:“馬上路西法就會過來?!?/br> 阿德琳坐在床上,翹起腿,看著屋內墻壁掛著的一雙雙長腿,“我以為自己夠變態,沒想到你比我還要變態?!?/br> “這是藝術,”侏儒顫抖地說著,望向她的腿,目光滿是癡迷,旋即低下頭,表現出恭順姿態。 阿德琳沒有反感,怎么說呢,變態項目不同,彼此還是變態,多少有些同類的感覺。 她非常清楚,沉浸在異于常人癖好的快感是多么讓人無法自拔。 那是刻印在靈魂的印記。 她坐在這里等一會,門外傳來下人的聲音,“大人,慕奇少校說和您沒什么好說的?!?/br> “什么,那個混蛋!” 侏儒大吃一驚,隨即意識到,不是罵人的時候,他必須解釋。 阿德琳沒給他解釋的時間,刀光一閃,人頭飛起,血從斷口噴出。 她瞬間沖出,刀光如電劃過,大門頃刻間四分五裂,連門前的人都一樣。 在走廊的護衛剛舉起長槍。 盔甲和長槍一起斷裂,臉上多出一道裂縫。 阿德琳心底的殺心釋放,再也沒有任何羈絆。 殺,殺,殺。 從二樓殺到一樓。 轉眼間,殺得人頭滾滾,血流成溪。 “哎呀,殺得太過了,”阿德琳舔了舔嘴邊的血,黑長直飄散在空中,神態妖異,“還是稍微收斂一下,惹沃利生氣就不好辦?!?/br> 嘩嘩。 水從上面噴下來,沃利坐在椅子上,望著鏡子里面的自己,以爪捂臉。 還是輸給生物,不,應該說是男人的本能才對。 沒有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能夠拒絕一個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的女人投懷送抱。 瑪麗光溜溜的,手持刷子正在幫沃利刷毛,“哎呀,你的毛真是滑啊,摸起來真舒服?!?/br> 沃利抓住她下滑的手,“你夠了,我不是過來玩樂,你快告訴我路西法在哪里?!?/br> 瑪麗貼在毛絨絨上,輕咬沃利的耳朵。 沃利渾身一僵,這女人是真得老司姬,經驗極其豐富。 完全不是只應付過五指姑娘的沃利能夠對抗。 “你真有趣啊,果然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嘛,我真幸運?!?/br> 瑪麗滿臉笑容。 沃利推開她的手,道:“你能不能有點已婚人士的矜持?!?/br> 瑪麗攤開手道:“我和奧拉將軍是政治聯姻,沒有一點感情,他也很少和我睡,所以?!?/br> “我還想要啊?!彼蕉驼Z。 沃利抖了一下,連忙搖頭道:“不行,我是有原則的熊,你也該履行約定,告訴我路西法在哪里?!?/br> “我是女人,說謊,不遵守約定,不是很正常嘛?!?/br> 瑪麗歪著頭,金色卷發散落在光滑肩膀。 沃利起身,瞪了她一眼道:“那就沒什么好說,我走了?!?/br> 瑪麗手抓著刷子,“就這樣走掉,不怕我叫憲兵抓你嘛?!?/br> “哼,我先打暈你?!蔽掷鹱ψ酉胍獎邮?。 瑪麗丟掉刷子,舉起手道:“我投降,我可是很怕疼的?!?/br> “那就說路西法在哪里?” 她笑瞇瞇道:“其實你不需要那么著急找路西法,他會主動找上你,他要拿你的首級,作為往上爬的禮物?!?/br> “?!”沃利心里一驚,總覺得面前的瑪麗忽然變陌生。 哦,本來就是陌生人,那就沒什么關系了。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被算計了,從路西法得知你在地下世界的賞金和海軍懸賞不符合,他就開始設局,派人混入賞金獵人?!?/br> 瑪麗喋喋不休地說起來,“你假如沒往桑法魯德去,一切安好,你往桑法魯德的那一刻,便已經落入路西法的陷阱?!?/br> “他在恰當時機,吩咐勞斯幫你解圍,讓卡倫的奴隸商船出現在你航線上,讓你們混入賈爾茨堡?!?/br> 沃利聽得面無表情道:“然后他想讓我們干什么?” 瑪麗悠悠道:“阿德琳會被送往軍務大臣那里,坎蒂絲會被父王納入房中?!?/br> 賈爾茨堡的國王是費里德十六世,他是正統的繼承人,卻不是依靠正統手段上位。 他是弒母上位,掀開戰爭無休止國長達十一年的內亂。 在外人看來,他實在沒必要那么做。 誰都知道,先代女王沒多久日子能活。 可費里德十六世不那么認為。 他從一出生就是太子,有印象的記憶里,母后就是老太婆的模樣。 之后五十年,還是老太婆的模樣。 他心里已經將母后妖魔化,覺得那個老太婆永遠都不會死,必須用刀砍下她的首級,才能讓她停止呼吸。 否則的話,費里德十六世怕自己活不到登基那一天就掛了。 “權力是美妙的,”費里德十六世這么說著,手持剪刀,剪下多余的花枝。 這是一個庭院。 坎蒂絲坐在庭院唯一的亭子里面,大口吃著嘴上的美食,“你是個好老頭?!?/br> 費里德十六世面容慈善,白發梳理整齊,一點都沒有掌權者的威嚴,像是鄰家老爺爺,“你別吃得那么快,食物還有的是?!?/br> “咕咚,你真好,我還以為你是個壞人?!?/br> 坎蒂絲笑嘻嘻。 費里德十六世嘴角揚起,溫聲道:“我對你這么好,你是不是該回報我點什么?” 她不解道:“你想要什么?” “你那年輕,充滿活力的皮膚能不能剝下來給我?!?/br> 費里德十六世咧開嘴,再無半點和善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