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來做。斯德伸手按著白澤的后腦,他猛地吻上了白澤的薄唇。 白澤緊握著斯德的腰, 下一秒,他掌握了主動權, 將斯德整個人撲倒在了床上。 白澤吻的很有力氣,他身下的人不適的皺了皺眉頭。 過了許久, 白澤松開了他,拉出了白色的線, 斯德朦朧的看著他,心里微微被嚇了一跳, 那是野獸般充滿欲望的眼神,之前白澤從來不會停下來, 從接吻開始,一直做到最后,精力旺盛并且持久性很強。 你真的沒事?白澤盯著他看, 其實他的欲望早已經起來,就真的怕這個人在這個時候如果不及時救治出了事情,那他真的不會原諒自己。 斯德冰藍色的眼角處有一灘小小的淚水,眼神朦朧地看著白澤說:沒事,現在快做,事后我給你補習! 好。白澤應著,親吻著他的頸脖。 房間里,聲音很悶,不怎么聽的到,過了一會兒,突然發出了一聲,聲音還挺響。 * 陸柏析,你放我走吧,我求求你了男孩的腳被鎖在了床上,他哭著看著不遠處坐著的高大男人。 男人穿著職業正裝,黑色的西裝上有些白色的小格子,勻長的西裝褲包裹著他修長的腿,他翹著二郎腿,臉色冰冷的看著床上惹人憐愛的omega。 陸柏析動了動唇說:不可能,安白,是你先招惹的我。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放我走好不好?求求你了!安白把眼睛都哭紅了,他祈求著對面冰冷的男人。 是我自己賤,我下三濫,我是個卑鄙無恥下流的賤人 閉嘴。陸柏析聽著安白辱罵著自己的話,臉色一黑,他站起來,安白,我不會放你走的。 說完,他離開了房間。 安白看著陸柏析的背影大喊著:陸柏析!你都要結婚了!為什么還要困著我?!為什么不放我走?!為什么?! 我恨你,陸柏析。 陸柏析行走的動作一頓,徹底離開了房間。 陸先生,已經查到了今天小少爺要去的那個包廂里的人了,一個是暫時退下上將位置的斯德上將,另一個查不到,回來的人告訴我,他們在查的時候收到了這一封信。助理把紙質的信封拿了出來,給陸柏析送了上去。 陸柏析接過信封,查得到誰送來的么? 查不到。 嗯。陸柏析撕開信封頭,把信拿出來,打開一看。 陸先生,讓你手下的人收回手,他的身份不是你能知道的,不要再查下去,否則后果會很嚴重。 落款白 陸柏析臉色微凝,白姓,除了那里,還有誰敢這么對他說話,別查了,叫人回來。 是。 先生,小少爺現在情緒不穩定,他剛剛抑制住發情,要不要讓奧邇醫生過來看看?助理問 嗯。陸柏析點頭,有那位上將的通訊號么? 有。 陸柏析去到自己的書房,坐在辦公椅上,打通他。 好的。 助理有些汗顏,他看著終端,這都打了三個了!一直打不通! 先生,這 繼續。陸柏析處理的事務說道。 好。助理繼續打著,結果再打一次后,終端直接就顯示了對方已關機。 助理嘴角一抽,先生,上將他關機了。 陸柏析抬起頭,沉思了一會兒說:你去看看安白吧,讓奧邇醫生過來。 好的。助理離開了,陸柏析盯著磁浮平板上的文件。 他想起了安白的那句話, 你都要結婚了!為什么還要困著我?! 他輕揉著鼻梁,他不會和別人結婚,一定不會! 外面的光線柔和,讓他想起了他與安白剛剛相遇的那一天。 那時,他的事業已經步入正軌,他被母校邀請回去,給學弟學妹們演講。 那一天,他剛進校門,就看到了安白在和他的同學在打打鬧鬧。 那時候的光也是那么的柔和,溫暖,讓滿臉笑意的安白像是鋪上了金光,他整個人都在發光發亮,具有治愈的笑容成了他當年最難忘記的事情。 他跟在他的后面,就像還未出校門的青澀的男生一樣,小心翼翼的看了他許多眼。 最后還是被他的朋友發現了,安白知道后,他上前問:你好啊,你不是學校里的人吧?你跟著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那時候還很年輕并且青澀的陸柏析冷靜沉著,他壓下了心里的躁動,以自己認為最完美的樣子說:我是上一屆的,校長邀請我回來給你們演講。 安白恍然大悟,原來是學長啊,那怎么沒有人來接你? 我不知道。陸柏析搖頭。 安白看了看比自己高了許多的男人,笑著說:反正我們現在也是要過去的,你就跟著我們過去吧。 好,謝謝。陸柏析點頭。 他演講結局后,就沒有見過安白了,再次見面,是在一場酒會上。 安白喝了酒,搖搖晃晃地來到他的面前說:陸柏析,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陸柏析覺得,當時是他心跳最強烈也是最快的一次了。 他說:你這是在開玩笑么? 不開!我可可不是是個開玩笑的人! 陸柏析輕笑,前面說的還那么流利。 那我要和你說明,我可是不會分手的。陸柏析說。 安白醉著酒,對著陸柏析一笑道:昂!不分手! 換了聯系方式后,陸柏析開心了一晚上,恨不得立馬把人給綁了回去。 但是他怕把人嚇到。 第二天,他心情很好的打個通訊給他,對面的安白驚訝地和他說,當時我只是在和朋友玩的一個游戲!你真的當真了?! 陸柏析原本微笑的唇角漸漸地落了下來,心里很痛,痛到他都感覺吸不了氣了。 原來真的是在開玩笑而已。是我自作多情了。 陸柏析冷笑一聲。 安白:你那什么要是你不嫌棄我,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相處一下的,畢竟像你這樣這么好的alpha很少見了呢。 我不嫌棄。陸柏析回的很快,就是只是施舍,他也愿意。 從此,兩個人在一起了,陸柏析的生意越做越大,陪安白的時間也就越來越少。 陸柏析的魅力也越來越大,不少的人往他身上撲去,見證了陸柏析成長的安白變的不自信了,每天都覺得自己配不上陸柏析。 他壓抑著自己,隱藏著自己的情緒,每一次都給陸柏析最好的姿態。 陪伴的時間減少,就意味著相互交流的減少,陸柏析忙的夜不歸宿。 安白也有了些抑郁,他想過出去找工作,可是陸柏析不給他出去找工作,有時安白不聽勸,硬是出去工作了,最后被老板求著辭職。 隔閡很容易產生,沒有陪伴和解釋,最后只有一個結果。 分手。 可陸柏析不許,就將安白變成了他真正不出籠的金絲雀。 兩個人越走越遠,變成了如今這個形式。 安白想逃離他,可陸柏析就越不放手。 安白有過一次自殺,就在他聽到陸柏析要結婚的消息。 安白是徹底的崩潰了,他躺著的地方都是鮮紅的鮮血,卻在死前被搶救了回來。 安白沒有父母,獨自一人長大,朋友也因為陸柏析的原因變得不聯系了。 陸柏析不理他了,他就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很多次,安白都是坐在布置著安全裝置的窗臺上,地方不大,但對于安白來說,非常具有安全感,那是他最后的港灣,最后的支柱。 隨后經過一年的治療還是有好轉的現象的。 說來也是好笑,他好轉的原因竟然是因為,心理醫生和他說,只要他好起來了,陸柏析就放他走。 安白信了,他好了,滿懷希望的等待飛翔的鳥兒,最終他的翅膀還是被人給折斷了。 陸柏析從辦公桌的桌里拿出了一張他正視了很久的照片。 那是安白剛和他在一起,安白給他過生日拍的照片。 里面的人笑的很開心,那是他最初沉迷其中的笑容。 他輕撫著,我不會結婚的,信我。 作者有話要說: ^ 第55章 離開 白澤光著膀子坐在沙發上, 他瀏覽著omega發情,會對alpha有什么影響。 他看著屏幕上比較露骨的說法,臉色微微冷起來, 看著潔凈的白色被子下熟睡中的斯德, 一邊是已經開機的斯德的終端, 剛才sao擾的著他們辦事,就關機了。 白澤知道打過來的是誰, 因為白家強大的信息網早就在第一時間幫他把所需要的信息給找了出來。 他摸著頸后被斯德咬的那個印記, 還有些絲絲的痛感。 愛咬人的貓。白澤輕笑一聲, 將一杯溫水放在床頭后, 乖乖等我回來。親吻著斯德額頭的白澤穿上了白衣后離開了房間。 斯德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微微起來喝了一口水后,繼續閉著眼睛躺在了床上。 嗯,我知道了。陸柏析在陽臺上掛了通訊后, 一轉頭就看到坐在沙發上把玩著水果的白澤。 眼底一暗,冷漠說道:沒有經過別人的同意就進來是不禮貌的行為。 白澤輕笑一聲:我是不禮貌, 我承認,那你呢? 你什么意思?陸柏析走到白澤對面坐下, 鋒利冰冷的氣勢讓白澤想到了斯德。 但是那是斯德對待敵人的態度,平時對人還是挺平柔的。 需要我點明么?陸柏析陸先生?白澤笑著 你是誰?陸柏析像冰錐一樣的眼神刺著白澤, 然而,白澤是誰?怎么可能怕一個小得不能在小的小屁孩兒? 你猜?他依舊樂的自在, 非法囚禁可不是一個小罪名呢,何況還是被囚禁了一年多? 你和白家有什么關系?陸柏析坐正了身體, 棕色的眼瞳謹慎的看著他,能這么快查到他極力隱瞞的事情,就只有號稱天眼的白家了。 其實也沒什么, 我是白家的黑戶你信不信?白澤輕笑著說。 陸柏析眉頭緊鎖。 別這么一副表情,讓我看看那位omega先生吧,畢竟是我家寶貝在和我恩愛的時候還在惦記著的人。白澤身邊漂著醋味 在他們做事的時候,斯德突然說,他覺得那個omega有點眼熟,他要來看人,雖然沒有什么記憶,但是還是需要去探查一下,叫白澤不要那么持久,他的情欲過了就好了。 可白澤怎么可能就這么放人了?! 回復斯德的是白澤更加用力的沖擊,好生伺候著人,終于把人沉迷了其中。 最后結束的時候,睡前都提了一嘴,白澤不情愿了,到底什么人能讓他這么惦記著,哪怕只是看了一眼。 你的愛人是誰?陸柏析冷著臉,有人惦記著自己的東西,怕是誰都會不爽的。 別一副這么不爽的表情,你不爽,我還超級不爽呢,明明正辦著事兒呢。白澤不爽道。 陸柏析: 所以呢?那個人是誰? 我還以為你查到了他的身份了呢。白澤慵懶地靠在沙發上。 斯德奇諾上將么?陸柏析猜測著。 嗯,所以,人你給不給我看?白澤輕笑著,我現在是很有禮貌的征求了你的意見,別下面子了,陸先生。 跟我來吧。陸柏析帶著白澤去安白的房間。 房間里還有一個頭發有些發白的老人,他正在給床上躺著的人打著藥水。 怎么回事?陸柏析上前看著安白手臂上多個針扎出來的痕跡,眉頭緊鎖,眼神心疼地看著,他的手輕撫著安白的針眼。 不勞陸先生費心。安白把手不留情的抽了回來,隨后閉上了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奧邇醫生,你說。陸柏析轉問旁邊有些年老的醫生。 奧邇醫生:陸先生,小少爺經常不肯吃東西,為了他的健康,我們只能幫他注射一些身體需要的養分,還有平時他經常折磨自己的身體,有時候高燒不斷,就算是放他進了治療艙也只是能一時的,過一兩天又燒起來了。 那怎么沒有人和我說??! 小少爺不準我們和您說,他說,要是讓您知道了,那么他就只能自殺了。 陸柏析抿唇,看著床上躺著的已經看不出以往風采的omega。 小少爺的病情一直反反復復,對我們這些藥物都已經產生了抗體,吃藥已經沒有多大用處了。 那怎么辦? 陸先生和霜家聊一聊吧,霜家的治療方式于我們不同,治療效果更好,也許能治小少爺。 嗯,謝謝。 不用。奧邇拿起自己的物品離開了。 白澤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看來人給你折磨的挺慘的。 安白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陸柏析身后的白澤,他輕咬了下唇。 這個難道就是他的結婚對象么? 你好啊。白澤向著他打招呼著,我可以給你拍個照片么?我的愛人想看看你。 安白一愣,照照片? 他看了一眼臉黑的陸柏析,原來不是結婚對象么? 嗯。白澤調動著自己的終端,走上前應著。 突然,白澤的眼前出現了一只手,他笑:陸先生,你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