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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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蘇璽看他們的評論,還沒有想到竟會一言成讖,未來的好幾年他都在浴血奮戰, 成就了他蘇璽的傳說。 以上暫且不提,蘇璽人氣更加大漲后,各方廣告商,綜藝節目找他的人就更多了,不過都 被蘇璽一一拒絕,他現在走的路子不適合接太多沒有涵養的廣告和逗比綜藝節目,現在的綜藝 節目質量越來越差,反而把人的水準給拉低了好幾個檔次,全程看主持人們自娛自樂,賣蠢賣 笑。 火的感覺如何? 喬治調侃著說。 蘇璽仰身靠在椅背上,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很爽。 你小子以前可沒少惹事,那些報社留的案底那么多!還好我們出奇招,萬一他們被誰唆 使把這些報道爆出來,你的人品可就真的沒救了。喬治心有余悸道。 這個時節正是寒冬臘月,而今天出奇的陽光明媚,風吹來就是暖洋洋的,并不耀眼的陽光 透過窗戶給坐在沙發上的蘇璽蒙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與報紙上刊登的混混形象相去甚遠,然而 骨子里透出來的瘋狂卻又一模一樣,只是這種瘋狂,而今的蘇璽更加有理智壓制。 似瘋非瘋,想必這樣的人更加可怕,因為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時候真正發起瘋來。 蘇璽,我越來越看不清你了,在我記憶里。你一直是個很溫柔的男人。喬治回憶著, 他還能想起在UNUA酒吧,絢麗燈光下,男人溫柔的嗓音,柔和的表情,唇角淺笑的弧度,很舒 服,真的很舒服,可現在坐在他面前的男人,雖然看起來一樣的溫潤如風,但這種風,刮過來 的時候卻帶著一抹寒冷和陰森 不要這樣,喬治。蘇璽垂下眼,突然涌上來的悲傷止都止不住,那個把溫柔養成習 慣的男人早就死了。 喬治皺眉,你一直不想提裴亞和蘇白,肯定是他們對不起你,對了,有一件事我一直不 明白,你一向很理智,就算喝了酒也不用性情大變成那個樣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對你做 了什么事才讓你失控? 蘇璽表情暮然一肅,背脊不知不覺挺直,我一直都沒去想,突然被你這么一說,我也挺 疑惑的,那個時候我只想發泄,整個人燥熱得很,心里像梗著一塊石頭,想吶喊,想毀滅一切 〇 我覺得你得找個時間回自己家一趟,看看能不能發現什么線索,你這種情況很像是服用 了大量的致幻劑引起的,當然我只是隨便猜猜,也許那時候你本來就很暴躁了。 蘇璽笑著搖頭,不會的,我的暴躁絕對不會表現在外面,我越是生氣憤怒只會越冷靜。 喬治的雙眸危險的瞇起,難道,他們真的對你 還沒有證據。蘇璽止住他的話,對了,什么時候我們去一趟UNUA酒吧,我想看看那 天包廂里的監控器。 就算知道他們是誰,你現在也沒有能力與之抗衡。喬治不贊同。 想多了,我只是想看看他們長什么樣子,就算導致我死亡的真正原因不是他們幾個,但 他們總是推動我快速死亡的一把手,我總得要把他們牢記在心,而且,我還想確認一件事。 秦業熙那個變態有沒有在他死后干些什么事,對于那個變態,千萬不能以常理來看待,畢 竟是自己的身體,就算死了沒知覺,他也不想被人當成玩具一樣耍。 那既然情緒醞釀到這里,我們索性去看看你的墓吧,最好把移到好一點兒的地方去。 呃蘇璽扶額,還真是,他重生到現在,竟然沒有想過看看自己的墓! 哎,那日西瓜臺的主持人不是說天籟給你一個福利,是什么,我怎么沒有得到消息? 喬治突然想到,不管是什么,他這個經紀人沒有得到一點風聲,感覺自己太不稱職了。 蘇璽道:我沒猜出來,她也沒告訴我,只說到時候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但天籟和秦業熙掛鉤,我不抱什么好的盼頭。 一提到秦業熙,剛剛好好的閑談氣氛瞬間破滅,蘇璽硬聲道:要是沒這號人物,也不會 有后來的這些事,他就像一根攪屎棍,把我的人生攪得翻天覆地,不對,不能說他是攪屎棍, 這樣我的人生不就是屎了,啊好煩啊他! 見蘇璽一頭栽在沙發里,喬治眼神一片復雜,秦業熙予之蘇璽,就像是一種執念了,蘇璽 可能自己沒有注意到,但從某方面來說,蘇璽的身心,乃至情緒可不就是死死綁在秦業熙手里。 第79章 79 蘇璽聲名大噪,緊接著,終于有人不甘寂寞,對外宣稱低調這般久,便是為了出一張原創 歌曲專輯,說是歌詞,伴奏都是他一人,嘔心瀝血,不眠不休半年多才創作出來。 讓人驚奇的是,打算出專輯的人不是歌星,而是混跡影視圈離影帝只差一步之遙的裴亞。 好好演戲就行了,怎么突然就跨界出唱片了? 所有人在網上詢問,直到關于這張專輯原創理念發布出來。講訴的是,裴亞在大學時期, 和一個朋友從相知到相識,再到不離不棄成為好兄弟,卻在某一天他給女朋友慶生的當晚,得 知對方和別人打架不幸被砸中腦袋死去后的后悔,痛苦,懺悔。 他什么意思? 蘇璽淡淡的問道。 喬治,還能什么意思,讓你當他的MV另一男主角。 就在剛剛不久前,喬治收到一封郵件,發件人是裴亞,希望蘇璽能擔任他這張專輯的另一 男主角,也就是那名因為跟別人打架死得可笑的好兄弟。 蘇璽嘲諷道:把現實改編一下就當我不知道活在哪個時空了么? 他又不知道你就是那個死去的蘇璽,不過你先聽聽樣曲,我覺得還可以,挺有感覺的, 拋開裴亞的人品不說,這歌做得的確很有味道,又飽含nongnong的感情,真沒看出來。 喬治一臉不解,但還是抱著筆記本打開了音頻文件。 很快一段淺唱低吟的哼聲傳了出來。 咦?剛我聽的不是這首,但是這個哼聲熟悉的音調讓喬治突然不可思議的站起來 ,蘇璽,我有沒有聽錯了? 男人此刻面若冰霜,似乎有一頭暴戾的猛獸被他正死死壓制在身體里,不讓它出來為禍人 間,他緩慢地起身,將音頻聲音開到極大,直到一曲終了,他又點開剩下的另外一首,也就是 喬治說的本該放給他聽的那一首。 與現代曲風不一樣,里面融合了古典的元素,插入了一些古樂器,現代風和古代風相結合 ,十分別致的一首曲子,帶著淡淡的歡快,又似乎不經意間蒙上了一層悲傷。 我當時作這首曲子的時候,心情很復雜,生活中能有一人陪伴我,我很歡喜,但他讓我 放棄一切只依靠他又讓我覺得很失落,我該是喜歡這個人的,所以他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但潛意識我又極度排斥想要掌控我生活的他,所以又很不高興 前面那首哼唱,是我最開始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寫的,那個時候感覺每天都充滿了陽光, 溫馨得不敢置信,就像是一場夢蘇璽又點開那首哼唱聽起來,后來發生的事,的確證 明了我當日所想并不是錯覺,這就是一場夢。 怪不得會熟悉,怪不得我覺得曲風很像你,原來就是你的作品。喬治一臉嫌惡,他 居然無恥沒下限到這種程度,他還說有些曲子找人幫忙配了點音,敢情那個人就是你。 自己的東西就這么冠上其他人的名字,這口氣恕蘇璽無論如何都咽不了,說再多也沒用 了,現在一部分稿子在他手上,以前我做出來的成品有些也送給了他,現在我們沒有理由從他 手里把東西要回來,他也不會良心發現在你質疑的時候放棄出專輯。 那你怎么辦?如果有證據,我們甚至可以一次性讓他名譽掃地,這種詐騙行為是最為可 恥的。喬治沉思道。 我們之前不是還說找個時間回我家一趟?今天晚上就是機會了,我還有一部分珍藏在里 面。 你就不怕早被裴亞拿走了? 我只跟他說過我有很多稿子,因為在家里無聊,所以只能作曲,他當時一心拍戲,根本 沒問我那些稿子放在什么地方,我也沒有告訴他,所以我們還有機會把東西拿出來,不能再耽 擱,萬一被他翻出來蘇璽頓了頓,就算讓他翻出來,我也不會讓他順利出專輯。 你打算怎么對付他? 我自有打算。蘇璽一臉危險。 當天夜里,蘇璽一個人潛入了自家的房子。 再次走到這棟簡陋大樓下面,蘇璽再無當初的心情,他還記得那次裴亞生日,他提著蛋糕 ,路上一直忐忑不安到家門口,現在想起來,就覺得當初的自己真是腦子有坑,眼睛被屎糊住 了。 突然出現一個人照亮他的生活,就把對方當神一樣供著的自己真是傻透了! 蘇璽低低一笑,還好一切不算太晚,老天憐憫讓他有第二次機會,看清這群道貌岸然的家 伙終歸是在這里生活了很多年,蘇璽四處環顧了一圈發現沒有人,便循著記憶,卡著攝像 頭的死角去了樓里,其實他穿著一身黑色連帽衣,就算把他拍進攝像頭也看不出來。 但,萬事還是小心為上。 看著緊鎖的大門,蘇璽猶豫著伸手掀開廣告紙,墻壁上有個不大不小的洞,里面躺著一把 鋪滿了灰塵的鑰匙,看到鑰匙的一瞬間,蘇璽松了口氣,他不知道要是沒有鑰匙該怎么辦 進了屋,蘇璽把門從里面反鎖上,他不希望在辦事兒過程中出現個程咬金,就算反鎖上門 會被人知道屋里有人也不在乎,他此次來就是為了辦一件事。 蘇璽來的路上想了許久,到底是把東西帶走還是燒掉算了。 后來決定一把火燒得干干凈凈。 原稿放在身邊總怕會出什么事讓人發現,他重生的秘密不想有更多的人發現。 屋子里很臟也很亂,可見許久無人收拾,蘇璽走了一圈,發現家里少了好多東西,比如說 電視,冰箱之內的生活必需品不,說少了好多東西也不怡當,因為家里除了無法搬走的東 西,其它但凡能值幾個錢的家具全沒了 秋風掃落葉,一波帶走了這是? 買家具的時候,他還付了一半錢呢蘇璽越想越不爽,徑直打開房門去了專門的音樂室 ,與外面的情況相反,里面的設備一樣不缺,只是被灰塵糊得看不出原來質地。 蘇璽沒再多看一眼,踩在板凳撬開了最上一層書架木板中間的隔層,露出里面的黃皮紙質 資料袋,他抽出里面的手稿看了一眼,然后走去客廳找到打火機,直接把它們放在空的花盆里 燒掉。 費時費精力的作品,只需要一點點的火苗,就徹底化為灰燼,說不難過是假的但蘇璽 卻一點都不后悔,這些作品,他已經不再珍重,談不上什么珍藏品,只要和裴亞相關的一切東 西,他都不屑一顧,毀滅了才是最好。 就在這時,家里的大門突然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蘇璽淡淡的掃了一眼震動的大門,心想這么快就來人了?會是誰呢?應該是裴亞吧? 他沒有動,蹲在地板上,看著手稿徹底燃盡,這才揉了揉發麻的腿,打算先找個地方躲過 一時再說,他家住在七樓,掉下去絕對搶救的機會都沒有直接一命嗚呼。 但蘇璽著實沒想到的是,那扇看起來很堅挺的大門,發出哐啷一聲巨響,那把鎖直接就掉 了蘇璽愣了一下,跟闖進來的人堆了個正著。 裴亞知道家里大門早就有問題,所以發現里面反鎖,以為在情理之中,就無顧忌的蠻力踹 門,終于把本就搖搖欲墜的鎖給直接弄掉了! 一進來卻見一道黑影站在過道里,他情急之下隨 手拿過放在門口的棍子砸了上去。 蘇璽眼睛一橫,抬手擋住,反手甩了一個耳光將人拍飛在地。 男人的力量不可再同日而語,他現在要想把裴亞這類體重的人舉起來輕而易舉,更何談只 是將人推開?雖然還是沒有控制住力道,把人拍在了地上。 裴亞驚疑不定,落在地上重重反彈起來再次落下,五臟六腑快擠到一堆如同車裂,他緩了 好幾口氣,抬眼看向朝他走來的黑色身影,月光從敞開的窗戶灑落進來,一點一點揭開了男人 臉上的陰影,在黑夜中白皙帶著月色光輝的臉赫然變得清晰起來 是你。 蘇璽一只腳踩在裴亞胸前,把人狠狠踩在地上,很意外? 你來我家干什么? 裴亞問道,余光忽然看到不遠處的花盆,周圍散落著被風吹起來的 灰燼,帶著點燃燒的氣息,你燒的什么東西! 你猜? 良久過后,裴亞低啞的聲音響起,手稿? 恭喜你,答對了。 裴亞搖搖頭,開始著急的問道:你是怎么進來的!你為什么要燒那些東西!是不是有人 跟你說了些什么東西,蘇璽,你不要輕信他人,這里本來就是我的家,這些手稿也都是我的, 他們那是羨慕嫉妒恨。 蘇璽憐憫的俯視他,真是可憐,都語無倫次了,我完全聽不懂你說的什么,這么著急的 反駁是不是說明你心里有鬼?既然手稿是你的,你這么害怕干什么? ■私,, 行了,我只是燒了幾張廢紙。 蘇璽說罷,感覺到有絲冷意,攏了攏外套,轉身出門下樓,他把手伸進口袋摸了摸錄音筆 。雖然沒有問出實質性的東西,但也好過什么都沒有。 走到樓下,蘇璽正打算路上攔一輛車趕緊離開。 不料身后傳來急促的奔跑腳步聲,蘇璽還沒回頭,被一雙手臂抱了個正著。 裴亞的聲音響起在耳邊,你是不是蘇璽! 蘇璽回身把人推開,你這幅樣子像見鬼了。 你快說你是不是他!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關你屁事? 蘇璽回答得很rou。 裴亞站在原地,手足無措,表情糾結無比,我不是故意拿你曲譜的,我只是想沒有 ,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