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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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晨晨和賀贏一相視一眼,知道袁府被人找麻煩了,倆人加快了腳步來到袁府,這四周都被人糟踏過,袁晨晨看見種植在袁府的大樹被人放倒了幾棵,多處地方被人放火燒了,里頭一片狼狽,窗紙被人用刀劃破,不少房間的木門被人砸爛了,袁晨晨火速來到袁故的房間。 袁故臉色蒼白地坐在床上,一邊喝藥一邊咳嗽,臉上已經沒有血色了,林姚姚守在他身邊,拿著手帕擦試著淚水,袁優雅豪無神氣地坐在一旁,三人的狀態看起來不怎么好,正忙著哭泣的林姚姚眼角看見袁晨晨的身影時,停止了哭泣,三步并作兩步地上前,拉著袁晨晨的手,仿佛是看見了救星一樣,擔心這救星會離開,所以她抓住袁晨晨的手抓得很用力,拉著袁晨晨來到袁故床邊。 老爺,你快看看誰來了?林姚姚說 誰???袁故瞇著眼睛問,他看起來異常的虛弱,已經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了,袁晨晨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己的父親如此憔悴的模樣。 爹爹,是我,我是晨晨,我來看望你了,我回來了。袁晨晨說著,眼睛有些濕漉漉地,雖然不知道袁故在這一個月里發生了什么事,但這一個月對他來說必定是痛苦的。 晨晨回來了?袁故說著,虛弱的臉上多了幾分精神,努力地撐開了一雙眼睛,看見袁晨晨時,激動得流下了淚水,擠出了一抹慈祥的笑容:晨晨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對不起啊晨晨,爹爹那天打了你,你的臉還疼嗎? 袁晨晨吸了吸鼻子,搖頭說:不疼了,爹爹,已經不疼了。,袁晨晨被賀贏一嬌生慣養了一斷時間,那一巴掌打在臉上自然是火熱熱地痛,但是當時,他最痛的地方不是臉蛋,而是心,他的父親打了他,讓他覺得很受傷。 晨晨,是爹爹不好,爹爹知道錯了,你原諒爹爹吧,若是心里還有氣,別憋在心里難受,爹爹讓你打回來。袁故慈祥地微笑說 這一幕落在袁優雅眼里,何其刺眼,袁優雅瞬間感到扎心了,果然她父親三個孩子里,他最疼愛的還是他和鄭執所生的孩子,那她算什么,袁游龍又算什么,陪在袁故身邊多年了,竟然比不上一個在外頭長大的孩子! 袁晨晨握著袁故的雙手,正想說些安慰他的話,可袁晨晨還沒回話,一旁站著的林姚姚輕咳了幾聲,打斷了父子兩人,低聲對袁故說:老爺,別在說這些了,我們先說一說正事吧。 什么正事?賀贏一問,難道正事不是讓袁晨晨回來看望袁故嗎? 爹,什么事?袁晨晨看著袁故問,袁故沒有答話,他甚至是回避了袁晨晨的雙眼,連看袁晨晨的眼睛都不敢。 既然老爺不愿意說,那就由我來開口吧。林姚姚似乎是急壞了,不等袁故開口,就自顧自地說:賀贏一,你娶我們袁府的人,總不能一分聘禮的錢都不給吧?晨晨是鄭執之子,身價當然不菲,聘禮的錢至少也要九千九百九十九銀板,寓意長長久久,多好意頭,你說是不是? 袁晨晨傻眼地看著袁故,這是什么狀況,讓他回來是為了開口向他拿錢嗎?他看著袁故,視線轉到了林姚姚身上,又看看一旁的袁優雅,這真的是他的家人嗎?心好冷,這股冷意傳到了袁晨晨的雙手,他放開了袁故的雙手。 不只是袁晨晨呆住了,連賀贏一也是大吃一驚地看著這不要臉的一家人,敢情是故意把袁晨晨騙回袁府,然后再開口向他們要錢的吧,真不曉得這樣的行為和打劫有什么不一樣。 賀公子,你意下如何?你一聲不啃的,是嫌貴么?唉喲,你娶的哥兒是我們袁府的晨晨,貴是貴了一些,但晨晨出生好,讀書又有天賦,理財也有一手,持家有道,他自然是值這個聘禮價格了,你若是嫌貴的話,我們還可以好好商量商量的。林姚姚說 袁夫人說笑了,在下怎么會嫌貴呢?只是你開的聘禮價格太低了,對賀某來說,晨晨是無價之寶。賀贏一說 那就爽快給錢吧!袁優雅說著,豪不客氣地伸手討錢,理直氣壯的語氣,仿佛賀贏一口袋里的錢,都理應是她的,袁優雅被林姚姚攔著,林姚姚微笑說:賀公子說得真對,是我考慮不周了,晨晨怎么可能只值九千九百九十九銀板,聘禮價格這么低,不就代表著看不起我們晨晨嗎?依賀公子的高見,晨晨的聘禮該是多少?,林姚姚問著話的時候,雙眼發光地似乎是看見搖錢樹了一樣,在她眼里,袁晨晨不是人,只是個賺錢的工具。 那就九千九百九十九金板吧。賀贏一平靜地說 什、什么?九千九百九十九金、金板?你說的是金板?林姚姚聽了,眼睛睜得更大了,嘴角的笑容裂得更開,口水都要流下來了,袁優雅聽了,大吃一驚,狐疑地看著賀贏一,他有這么有錢嗎?還是只是抓弄他們來著? 贏一?袁晨晨不解地看著賀贏一的方向,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做這個冤大頭,再說了,他們家現在雖然有很多錢,但負責管錢的他很清楚,家里沒有那么多錢,賀贏一為何要說出這個令人咂舌的數目? 袁故慚愧地低下頭,身體微微發抖,擔心過了這天,袁晨晨再也不會回來袁府看望他了,他再也看不到袁晨晨了,可是他沒辦法??!袁府欠了趙桐不少錢,袁滿樓最近又不賺錢,他哪來的錢給趙桐?他不給錢,趙桐就帶人來惹事,袁府這幾天都不得安寧,他也是迫于無奈,才聽了林姚姚的話,向賀贏一索要聘禮的錢。 不過,賀某有個問題想問你們,你們若是能夠回答出來,這聘禮的錢,我一定會給。賀贏一 賀公子,快請說。林姚姚激動地說 晨晨他從出生起就在外頭流浪,五歲的時候被我娘買了回來給我當童養媳,十五歲的時候就嫁了給我直到現在,可以說他是吃我家的米養大的,我養大的童養媳,他是我的,我為什么要給你們聘禮?你們養過他多少天?他吃了你們家多少米?賀贏一一臉好笑地說,似乎是被人逗笑了,袁晨晨都不是他們養大的,怎么好意思收取聘禮? 對于他一連串的問題,袁故是回答不出來了,他安靜地不說話,林姚姚臉色難看,被一個晚輩教訓讓她感到沒面子,但她還是放軟了語氣說:賀公子,其實我們也不想向你討要聘禮錢的,可是那趙桐真是太過分了,都和他說了我們沒錢,他卻硬要我們把錢吐出來,如果不是被逼得走投無路,我們也不會厚著臉皮來向你要錢,你就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幫幫忙吧?我都聽說了,你和晨晨在妖獸場里,獵殺了不少妖獸,賺到了不少錢 你竟然還有臉說?那都是我和晨晨拿命換回來的錢!有本事你就叫你女兒去妖獸場上獵殺妖獸,禍是誰惹出來的,就自己去收拾!憑什么袁優雅一個人闖出來的禍,要我們給她收拾爛攤子!賀贏一咬牙說著,拉起袁晨晨的手離開。 袁故看著袁晨晨離開的背影,不住地說著對不起,但袁晨晨沒有回頭,袁故吐出了一口血,徹底地昏死了過去。 我真不該回去。袁晨晨一上馬車就對賀贏一說了那么一句,當他選擇原諒袁故時,袁故竟然做出了讓他更加失望的事,他真后悔回了袁府。 :) 第119章 :扯后腿 袁晨晨在家人那里受到了打擊,心情低落,一回到一晨不染就沉沉睡去,早上起來的時候,賀贏一見他昨晚不高興,今日早早起床做了一桌子好菜,可除了桌子上唯一的一盤炒脆竹以外,袁晨晨是什么也不想吃了。 嘗嘗看這魚rou,新鮮捕撈上來的,味道不錯。賀贏一夾起了魚rou沾了沾自制的醬料,由麻油、生抽、醋、糖、蒜、蔥混合而成的,他自己都愛吃,袁晨晨卻沒有張開嘴巴,似乎不怎么喜歡吃。 不喜歡吃魚rou嗎?雞rou怎么樣。賀贏一把魚rou放進自己的碗里,夾了塊去了骨的炸雞,要喂袁晨晨吃,袁晨晨依舊搖頭,不愿意開口。 那蝦rou呢?賀贏一,袁晨晨搖頭,無論是牛rou、羊rou、蟹rou、鴨rou等等桌子上的rou類,賀贏一都一一問遍了,袁晨晨就是不想吃,手指指了指放在離他最遠的炒脆竹流著口水,他就只是想吃脆竹。 晨晨乖,要多吃rou才會快高長大,吃rou才會長rou,你知不知道你不吃rou的話,身體會縮水的,會變矮的,腦袋還會變得很遲鈍。賀贏一拿出了他在東雀當滅帝時,哄贏弱吃rou的招數。 袁晨晨 乖啊,別挑食,這些菜都是我辛苦煮出來的,你多少吃一點。賀贏一說著,給他夾了一塊肥豬rou。 我想吃脆竹。袁晨晨 晨晨怎么可以挑食呢?怎么可以只吃菜呢?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吃rou嗎?來,張嘴,你最近都瘦了好多。賀贏一 可是,我只是想吃脆竹。袁晨晨有些委屈的說,他現在真的只是想吃竹子,對其他食物感到倒胃口。 你乖乖的,我們先吃rou再吃竹子。賀贏一放軟了語氣,袁晨晨還是不愿意吃,賀贏一見狀,擔心袁晨晨會吃不飽,連忙去廚房多炒了幾碟脆竹,想著下次煮菜的時候,拿竹葉包裹著rou類來烹飪,使得rou中帶著青竹的香味,晨晨該會吃了吧? 接著,賀贏一又和袁晨晨去了妖獸場,而今天,袁優雅也來到了妖獸場,她之前和黃師傅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雖說有不少人懷疑是她誣蔑了黃師傅,但也有不少人相信她是無辜的,畢竟她長得如花似玉的,年輕好看,黃師傅那么老,又是個非武神,她是吃錯藥了才會看上他吧,于是,也有不少好事者,懷疑那天袁優雅是被人下了藥,相信她是受害者。 在妖獸場外,被人問起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袁優雅眼眶一紅,似乎就要哭出來了,不想談及此事,搖搖頭說:人都死了,別提了、我不想再提了。,對于袁優雅來說,那是個不堪回首的回憶,她沒想過要害黃師傅的,那是她的師傅,可卻把他害慘了,害他被袁游龍活活打死,她的弟弟袁游龍也為此付出了代價,她一提到此事自然是難過的。 見到賀贏一牽著袁晨晨的手下了馬車,袁優雅除了羨慕袁晨晨以外,就是恨了,她一直覺得她和黃老師那天的事,是袁晨晨設計了她,害她身敗名裂,之后還在爹爹面前討好賣乖,給她想出了要把她送去遠方,遠離定安鎮這個是非之地的想法,還好最后袁故把他打走了,她才沒有被按照計劃被人送走,只是定安鎮的人看著她的眼神都怪怪地,帶著不懷好意。 袁優雅恨歸恨,想到自己第一次來參加妖獸圍獵場,難免會吃虧,賀贏一和袁晨晨在這里好歹混的時間比她長,她應該上前去攀點關系,讓袁晨晨照看自己,于是,袁優雅上前對倆人說:你們說得對,自己闖出來的禍,就該自己收拾爛攤子,我就想著來妖獸場賺些快錢,希望可以幫補袁府,這是我第一次來這里,能否請你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讓我加入你們這組? 可以啊,不過我這一隊是不團隊行動的,都是自己殺到多少只妖獸,就賺到多少的,提倡單獨行動。賀贏一淡淡地說 這好吧。袁優雅思考了一會兒說,她本來還以為跟在袁晨晨和賀贏一身后,就能夠撿漏,白白混個經驗賺點小錢什么的,誰知道這里竟然是單獨行動的,這讓她微微吃了一驚,其他組都是組隊一起行動的,殺到多少妖獸,之后都會一起平分拿錢的,但這里,她只認識袁晨晨和賀贏一倆人,其他隊伍里根本沒有她認識的人,她擔心被人穿小鞋會吃虧,于是,想了想后,便點頭加入了賀贏一的隊伍,想著待會兒跟在他倆身后行動就可以了。 孫達帶著自己的手下來到了妖獸場,慣例地給大伙兒講解了妖獸場里的事,并再三囑咐著大家,打不過就跑,生命要緊,這才帶著大伙兒進到妖獸場里。 進到妖獸場后,大家都豎起耳朵聽著動靜,袁優雅也安靜地跟在賀贏一、袁晨晨身后,默不作聲,袁晨晨看了身后的袁優雅一眼,問:你怎么跟著我們?,他和賀贏一現在是去殺巨型妖獸的,像袁優雅這種初學者,應該先混混小型妖獸的地方,磨煉了一陣子在再去巨型妖獸的地上才是。 那個,晨晨啊,jiejie我是第一次來,沒什么經驗,想跟在你們身后偷師。袁優雅抓了抓頭,靦腆地說。 可是,這里是巨型妖獸的所在之地,你一個新來的跟過來是很危險的。袁晨晨擔憂地說,盡管昨晚和袁府的人鬧不愉快,袁晨晨也沒忘記袁優雅是他jiejie,不想她在這里丟了性命,好心開口提醒,畢竟這里附近的巨型妖獸,攻擊力都不低,很容易在這里受重傷又或者丟了性命。 我就只是跟在你們后面,什么都不做的也不行嗎?我就只是想拿個經驗,你們不讓我跟著,該不會是想在草叢里做什么羞羞的事,不想讓我發現吧?袁優雅突然像是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一樣,脫口而出,畢竟這里的青草長得高,就算在這里做那些事情,只要不發出聲音,是不會被人發現的。 袁優雅說話沒有壓低音量,附近的修士聽到了,都往袁晨晨和賀贏一的方向望了過去,有的甚至發出了笑聲,還有的吹起了口哨。 你、你可別亂說!袁晨晨臉蛋爆紅,又羞又怒地,真恨不得把袁優雅這張嘴巴撕爛! 賀贏一聽了,真覺得袁優雅不是普通的沒腦子,在妖獸出沒的地方干那檔子事?他是嫌命長嗎?在說了,這里附近都是人,都有眼睛,他也是要臉的,再說了,袁晨晨的身體只能讓他一個人看,所以他絕對不會在大庭廣眾下對袁晨晨做那些事。 好吧,就當我是在亂說好了。袁優雅一臉無奈地說 什么叫做就當,這話聽起來就好像賀贏一和袁晨晨在草叢里做過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一樣,而且袁優雅根本沒有發現自己說錯了什么,一聲道歉也沒有,還開口說:既然你們又不是做那些事,為啥又怕我跟著?,言下之意,是賀贏一和袁晨晨不讓她跟著也不行了,若是敢拒絕讓她跟在他倆身后,就說明是心里有鬼,他倆真在草叢里做了不該做的事。 因為怕你扯我們后腿。賀贏一淡淡地說,袁晨晨顧及著袁優雅是他的家人,對她說話客氣了些,不讓她難看,可她又是怎么對袁晨晨說話的,她把袁晨晨的臉丟在地上,使勁的踩踏!賀贏一的話,讓附近的修士聽了,不住捂嘴偷笑。 袁優雅聽了,臉蛋紅了,有些生氣地說:我、我才不會扯你們后退,真是的,為什么我什么都還沒做,你們就認定了我會扯你們后腿??! 你給袁府闖了多少禍,需要我在這里一一例出來嗎?賀贏一不客氣地說 晨晨,你看看他,你老公是怎么欺負你jiejie的?快管教管教他。袁優雅拉著袁晨晨的手搖晃說,袁晨晨抽出了自己的手,和袁優雅保持了距離,袁優雅受傷得看著袁晨晨:你該不會、該不會真怕我扯了你們后腿吧?晨晨,我是你jiejie,我可是你的親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