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閑事打微信,急事打電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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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崔權請假,說是病了,許穆榛沒多問。 周六的工作狀態總是輕松休閑,員工們都穿著白大褂,一邊離心一邊你一言我一語地聊閑話。 看到正在忙前忙后的應衡,她走上前想寒暄幾句,沒想到對方對她視若無睹,好像是生氣了。 “學長,聽說你周一要去出差?”劉潔發問,讓許穆榛不禁側目。 答案是肯定的。 是真的生氣了。昨天應該是想臨走前打一炮,結果她忙著約崔權冷落了他。 唉,大齡科研狗心里苦啊…… 還好今天的穿著好辦事,許穆榛微微一笑。 身后似有似無的人影飄來,應衡感到屁股被不露痕跡地輕拍了一下,他沒有轉身,過了一會兒便聽到板凳在地板上拖動的聲音。 這下不得不轉身了——她今天穿的是裙子,還穿了絲襪。 扶了扶眼鏡,應衡繼續忙手里的活。 時針分針被拉成一字馬,實驗室的人紛紛離去享受短暫的周末。 “走不走?我送你?!鳖櫸跞輪?。 “有點事,先不走?!痹S穆榛指了指應衡的辦公室。 顧熙容嘖了一聲,“那我樓下等你?!?/br> 樓下等你=給你望風。萬一什么人半途折返,也好給許穆榛報信。 閑事打微信,急事打電話。 脫白大褂,洗手,烘干。這是應衡結束工作的叁部曲。而當他走進辦公室時,許穆榛正翹著腿,黑色的蕾絲內褲勾在腳上,一蕩一蕩的。 她手里握著一個離心管,蓋子被她彈開又壓住,反復多次,整個實驗室除了制冰機運作的聲音,就是她手中的“咔噠”聲。 很色情。 “出差前的小禮物?!痹S穆榛拿起發夾,左手一挽,右手一夾,束起了頭發,眼中盡是笑意。 架起腿擔起整個人,自己坐回椅子,讓她跨坐在大腿上,這樣能看到外面的儀器。 如此奇怪的癖好也就應衡這種科學怪人才會有——在工作的地方,對著一堆冰冷無聊的實驗儀器,聽著惱人的嗡鳴聲,快速勃起。 許穆榛也不矯情,快速解開他的皮帶,讓他的yinjing跳脫出來。從兜里掏出一個套子,兩指夾著放在應衡胸前:“自己套?!?/br> 應衡那雙一絲不茍的眼睛早就亂了,他透過眼鏡,盯著許穆榛有點囂張的臉,手上撕開包裝。 正常人會選擇的地點,應衡全然不感興趣,以往和許穆榛嘗試過開房,結果去了床上,他只覺得無聊,赤裸的女人也變得像洗手池一樣讓他提不起勁。 而在這里,光是剛剛聽到板凳拖地的聲音,他就硬得像石頭了。兩人衣衫完好,只露出下體,懷著不知何時會被發現的緊張感拼命交合。 應衡對許穆榛是有點感激的,這個女人對他的怪癖照單全收,他甚至覺得未來結了婚,可能還想和她繼續做炮友。 下體吞下應衡的粗大陽物,許穆榛開始前后搖擺了起來,肆意讓他頂到合適的位置。 雖然是在遷就對方的小脾氣,可她也不打算委屈自己,所以要怎么舒服怎么騎。 她撞得很曲折,讓guitou刮蹭內壁合適的部位,并用括約肌適時的絞動咬出應衡的悶聲。 “舒服么學長……” “還生我的氣么?” “嗯……讓你出差的時候有點自慰的素材……” 她放慢了節奏,拖得應衡難耐得微微朝前送胯。 “學長,想不想用量筒插我……” 腦中一陣花屏,這句話直接放出了應衡心里的野獸。他加速沖撞,頻率快的嚇人,顛得許穆榛哼哼呀呀地直叫,椅子在地上摩擦出壓抑的吱呀聲。 這個,妖精。 他掐上她的腰,相向使力,汁水被帶出來,染在他的恥毛上,用量筒插她的畫面似乎已經浮在眼前。 非要cao死這個妖精。 顧熙容坐在解疫大樓底下的臺階上抽煙,她覺得一根抽完應該就能走了,畢竟應衡還挺快的。 吃快餐最忌諱磨磨唧唧。許穆榛要及時回家,經不起耽誤。 說實話,她問過許穆榛有沒有考慮為應衡收心。男未婚女未嫁,年齡相仿,職業相近,又有同門“情誼”,好像沒什么不合適的。 可許穆榛十分肯定,應衡絕不可能和她結婚。 沒有父母,沒有靠山,家里還有個依靠她的弟弟,這種女人娶回家就是個麻煩。應衡是個分得清性快感和婚姻的人,不會頭腦發熱做決定。 并且許穆榛說,她是最沒有資格考慮結婚的人。 想著想著,眼前的一個熟悉的身影讓顧熙容渾身一顫。 “熙容姐?!?/br> 濃眉大眼,文雅清癯。許恒斯文地笑著,擺手沖她打招呼。 嘖。 原本許穆榛沒怎么投入,但看著平時無欲無求的科學家逐漸耽于快感,她從身體深處冒出來的成就感噴發了出來,澆灌著應衡的guitou。 正當這股激流沖走了嚴謹,露出了原始性欲時,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顧熙容的電話鈴聲。 有人來了。 眼中閃過一絲不耐,應衡啞著嗓子問道:“不接嗎?” 發絲在顛簸之中從發夾掉落,凌亂地搖擺在額前,她附身吻上了應衡的嘴唇,換來了對方一瞬的詫異,和闔目擁抱。 有人會來。 手機在桌上不停震動著,催促著這場“野戰”收尾。 心臟在胸腔里跳出一陣抽搐,內壁在緊張的鈴聲中極致收縮,這種會被發現的驚險,讓許穆榛感受到了失重般的懸浮。 一下,從天而降;又一下,從地而升。 roubang在體內cao弄,像帆船在海上沖浪,海水也激烈地回應,帶給沖浪者洶涌的刺激。 快到了。 而這邊,顧熙容抓耳撓腮,許恒這種突擊檢查不少見,每次她們應對得還算可以,今天這種倒霉情況是頭一遭。 她用“你姐在加班”,“你上去等也無聊,不如去車上咱們說說話”這種理由拖住他,可是許恒對她向來有敵意。 許恒對許穆榛身邊的所有人,都有敵意。隱隱約約,卻不容忽視。顧熙容想,如果她是個男的,或許會被殺死吧…… 尷尬地站了一會兒后,許恒說:“我去上面找她吧?!?/br> 沒什么理由拒絕。說太多只會欲蓋彌彰。 走廊里,顧熙容手上不停給許穆榛打著電話,臉上笑嘻嘻地問許恒有沒有吃飯,一會兒要不要一起吃個飯這種沒營養的問題,聲音也故意地放大。 許恒淡笑著,禮貌地表示“我今天想和榛榛姐一起逛超市?!?/br> 毛骨悚然。 含糊間聽到門外有人聲,而辦公室的門也沒關,一旦有人走進來,就能看到他們yin亂而大膽的交合場面。 一想到這個,許穆榛就受不了。叛逆的快樂讓她不由地抓緊了應衡的衣領,頭微微后仰,嘴唇微微張開,發出無聲的吶喊。 應衡雙眼發紅,即使這個整根沒入他也覺得不夠,他想捅到宮頸,捅穿這個神奇的深洞。 “滴滴”,門鎖被打開,兩股滿足的熱流在蜜xue之中,隔著薄薄的乳膠狠碰到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