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7)
書迷正在閱讀:假霸總只想咸魚[穿書]、為你攬星辰[娛樂圈]、欲媚、[綜漫同人]中二人設成真了、心上鎖(偽骨科,nph)、[綜漫同人]身為coser的我每天都在修改劇本、從小玩到大「骨科」、反派他總想把我撲倒(SC1V1,高H)、定格(校園NPH)、殺人魔監獄樂園(np)
哎呦。柳媚兒腦袋摔的有點懵,滿是不敢相信的爬上榻,我、我不要小妾。 姜萇黛望著挨近的人,指腹替她揉著發紅的額頭嘆道:那你還敢背著我偷偷寫和離書么? 不敢了。 如果你再提和離,那我要怎么處置你?姜萇黛伸展手臂環住她,低頭親了下她額前念叨。 柳媚兒腦袋枕著黛jiejie肩窩應:那黛jiejie可以揍我一頓出氣。 揍你?姜萇黛忍不住笑出聲來,指腹捏住她的耳垂,你這身板,莫說我出手,恐怕就連岳月那小姑娘一掌你都挨不了。 突然聽到岳月,柳媚兒才記起來岳將軍昨日的請求,便將那事說與黛jiejie。 容悅她要見我,自會來公主府,你何必聽信岳月的話呢?姜萇黛松開捏住她耳垂的指腹應話。 柳媚兒探著腦袋張望道:可是岳將軍說容將軍病了,黛jiejie不擔心嗎? 姜萇黛指腹抵住柳媚兒額前保持了些距離挑眉反問:媚兒,你就不擔心我會見異思遷嗎? 黛jiejie如果真要見異思遷,媚兒擔心也沒用啊。柳媚兒握住抵在額前的手應。 那我也不能去見容悅。 為什么? 姜萇黛指腹在柳媚兒掌心細細描繪應:我不能讓容悅看到一絲機會,否則她永遠都放不下,那才是耽誤她一生。 原來黛jiejie還是擔心容將軍的啊。 她為我在戰場上拼殺十余年,我感激她的忠誠,為此可以給予她想要任何財富權力,可我的心卻不能給她。姜萇黛微羞的從柳媚兒掌心收回指腹兀自轉過身閉上眼。 柳媚兒茫然的看著突然停話的黛jiejie挨近問:黛jiejie怎么不說了? 姜萇黛惱羞的睜開眼看著遲鈍的人,抬手按住她的后頸輕啄了下櫻唇怨念道:媚兒已經把我的心給拿走了,我哪還能分與旁人呢? 猛地紅了臉的柳媚兒,害羞的枕在黛jiejie懷里,心想明明是黛jiejie把自己的心拿走了啊。 第88章 待耳旁呼吸漸淺時, 柳媚兒猶豫的探起腦袋張望喚:黛jiejie困了么? 姜萇黛指腹觸及柳媚兒被凍的有些發紅的面容嗔怪道:你倒是精神的很,我昨夜可是忙了一宿。 長洲相山墓傳聞曾經是古風國最有名的巫師之墓,民間傳聞那墓是風水寶地, 不少古風水古籍亦提及過。 看來宋遠山的胎血是有□□是存放在那了。 柳媚兒微羞的看著黛jiejie眼露疲倦, 心間誤會了深意,頓時羞的緊低低道:那黛jiejie還是早些歇息吧。 別急,我還有事同你說。 什么事??? 姜萇黛側身同她面對面望著,手臂束住她單薄的身段應:媚兒,我想帶你離開新都,你愿意嗎? 現下姜國一統天下已無外亂, 可朝堂上爭端不會就此罷休,與其讓自己陷入無止盡的爭斗之中,倒不如抽身而出最為妥當。 當然愿意。柳媚兒雖然有些沒反應過來, 可還是當即應下,大約什么時候出發呢? 畢竟柳媚兒也是朝廷命官, 就算辭官也是需要吏部的批準。 我想越快越好, 盡量在除夕之前離開新都。姜萇黛指腹捏住她白軟的耳垂細細思量道。 若是新年一過, 媚兒身上的血咒就要開始了。 時間不等人啊。 本來以為要明年春日里才離開的柳媚兒, 突然聽到這般急切的時間, 一時還有些擔心起來。 平日里黛jiejie不會這么急急忙忙的趕時間。 莫非是朝堂上有什么重大的事么?柳媚兒憂慮的詢問。 姜萇黛緩過心神無奈道:媚兒,難道以為我的心里只有朝事嗎? 可是黛jiejie除卻朝事旁的也沒有什么要緊事如此急切啊。 你啊,自己好好想吧。姜萇黛攬著她入懷不再言語。 這一夜里商談過后, 柳媚兒當即便提筆寫下辭官文書上交朝堂。 可朝堂此時卻醞釀一場風波, 太子姜惠現如今已經是十八,奈何因皇帝并未退位,所以手中并無朝政大權。 現下姜國一統天下,百姓們都在熱議長公主籌謀天下的美名。 這事被太子身旁的儒生學士們傳的更是危機四伏。 太子殿下, 這要是不登大寶,恐怕長公主手底下那些兵馬就要生異心了。 是啊,不如讓陛下退位,現下太子殿下即位才是最重要的事。 這般日日夜夜的慫恿之下,太子姜惠也有些不安,便擅自去了父皇寢宮。 幽暗的宮殿彌漫濃郁的藥湯,太子姜惠望著躺在病榻的父皇,面上并沒有多少敬重。 當初就是因為父皇縱容武家兄弟為非作歹,才害的太子姜惠與母親宋氏在冷宮凄苦度日,甚至連同王室族人都有不少慘遭殺害。 父皇,兒臣好久沒來看您了。太子姜惠端著羹湯坐在一旁侍奉。 皇帝只能小口的進食粥水,話語其實已經說不出來了。 待羹湯喝了小半,太子打量皇帝的神情出聲:父皇,兒臣今日其實是想為即位而來。 太子放下羹湯,隨即展開那封擬訂的傳位詔書,現下姜國一統五國成為天下霸主,國不可一日無君,父皇您該退位讓賢了。 那勉強睜著眼的皇帝眼窩凹陷,整個人只剩下一把骨頭,蒼白的面容沒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干癟的唇微微顫動似是要說些什么。 太子姜惠俯身移近了些問:父皇您想說什么? 不、不皇帝掙扎著想要說出話,可已經是沒有多少氣力了。 您真的該休息了。太子姜惠望著奄奄一息的皇帝,并無多少在意的自顧自說著。 羹湯里加了一味藥,本來可以使人強身健體,可對于已經身體虛弱的皇帝而言,卻反而能加速死亡。 皇帝眼睜睜的看著頭也不回的太子姜惠離開殿內時還交待宮人們不得擅自入內打擾。 大雪紛飛的清晨,宮人們才發現這位可憐的皇帝已經渾身骨頭僵硬的發涼了。 皇帝駕崩一事傳至公主府時,姜萇黛不由得皺起眉頭。 雖然知道太子姜惠遲早會出手,可這遠遠超出姜萇黛的設想日期。 當日里本來一直在酒樓流連的容悅收到來自公主府的秘密任務。 岳月見容悅二話不說便要動手,誤以為她要想不開,連忙跟著一道離開新都。 太子姜惠即位那日宣布免除百姓三年賦稅,百官皆入朝朝拜,就連已經退政的長公主也被請入王宮赴宴。 那日宴會姜萇黛發現太子姜惠身旁早已更換將領,甚至就連王宮都已換了人馬。 很顯然太子姜惠已經開始布置奪權的準備了。 姜國能夠一統天下真是多虧了姑姑籌謀。 姜惠選擇先禮后兵來保留王室的臉面。 陛下客氣了。姜萇黛抬手舉起酒盞,已然感受到宴會不少大臣的觀望,這天下自然是由陛下與在座諸位大臣共同守住才是。 可是那西南黑甲軍隊讓朕有些不放心啊。初登皇位的姜惠并不想公然殺了自己親姑姑,一來是姑姑有恩與自己,貿然動手不合情也不合理。 所以現下姜惠只是想要奪了姑姑的兵權,如若姑姑愿意收手,那便留著性命,若是姑姑因此而反抗,那注定是留不得了。 姜萇黛聽著這話時,才相信自己的弟弟絕不是意外而死。 雖然姜萇黛不想讓姜豐處理政事,所以這些年一直都讓他保持虛弱的狀態。 但是保持虛弱不代表姜豐會突然死亡,除非有人對他下手了。 帝王的宿命竟如此悲涼,姜萇黛不由得心生寒意。 姜惠與其說是顧慮黑甲軍隊,倒不如說是顧慮擁有黑甲軍隊的自己罷了。 那便都遣散了吧。姜萇黛有些累了。 姑姑既然這般說,那朕就下令如此處置了。姜惠不由得松了口氣。 或許是因為姜萇黛的松口,次日柳媚兒的辭官文書就被準許了。 當初為姜國建功立業的黑甲軍隊,在一統五國的幾個月之后就消失了。 而很快百姓們漸漸的也不再敢公然提及長公主的威名了。 冬日里的肅殺嚴寒使得人心惶惶,那些原本寄希望于長公主重回朝政的大臣們也都沒了聲。 從前每逢年底長公主宴會總是有著數不盡的達官貴族上趕著赴宴,可現如今門庭卻冷落的很。 柳媚兒捧著賬簿同黛jiejie遣散公主府和駙馬府的仆人們。 整整三天這才清算兩府里的仆人和丫鬟們。 午后三人一道用飯,常氏見著長公主身旁只跟著兩個宮人便察覺到不對勁。 私下里常氏悄悄地問:外邊都在傳新皇要對長公主下手,這是真的嗎? 柳媚兒猶豫的應:具體我也不清楚,只不過黛jiejie吩咐我們收拾細軟,準備隨時離城。 傻孩子,這就夠清楚的了。常氏一聽都要收拾東西跑路,心間立刻就明白了。 十有八九新皇是對長公主有提防的心思了。 娘親別怕,我們會沒事的。 大雪封路之時,都城街道堆積厚厚的冰雪,甚至連井口河道都被凍住了。 容悅一身便服佩戴斗笠在都城外郊區茶樓喝茶,視線瞥了眼不遠處核查身份的官兵。 哎,我們在這等什么???岳月壓低聲追問。 本來兩人出城還是大將軍,可誰想到半路上得知黑甲軍隊沒了,連帶威風的官職也沒了。 岳月一時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只多少猜測或許是朝堂上出了什么事了。 別出聲。容悅扔下銀錢便起身繞道避開查詢的官兵。 風雪難得停歇的夜里,都城忽地起了場大火。 猩紅的火光好似將整座天都燒紅了。 待天亮時眾人一打聽,才發現原是公主府和駙馬府出事了。 誰想到堂堂一國長公主竟然會被火給燒死啊。 聽說人都被燒成黑炭,那駙馬死前還跟長公主待在一處呢。 哎呀,這真是造化弄人,冰雪凍住井口河道,想救火都來不及。 誰說不是呢。 新皇姜惠得知消息時,派人去查探一番,雖不太相信姑姑會如此喪命,可也沒了她的下落。 因此只得做足表面功夫,姜惠特令百官為其送喪哀悼,甚至出殯之日新皇姜惠親自赴任。 這盛大的喪事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遍姜國大街小巷。 除夕當日長洲相山小鎮一處院落卻來了隊不同尋常的人馬。 這群人身著深藍衣袍個個都佩戴長劍,隨行護送卻是兩位姑娘和一位花甲之年的老夫人。 岳月站在添置的院落大門傻眼望向身著裙裳的姑娘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你是岳月望著這閉月羞花的嬌美人,只覺得眉眼間瞧著眼熟的緊。 柳媚兒被岳月這般看著也有些不好意思問:我這樣是不是很奇怪??? 這還是兩世為人的柳媚兒頭一回穿女兒家衣裳,心里還有些忸怩呢。 我以前就覺得你長的太柔了。岳月被那猶如含著水霧的眼眸看的脾氣都沒了,只得支支吾吾的偏頭,不過你、你這樣也挺好看的。 柳媚兒被夸的嘴角上揚,抬手搬著放在馬車的那盆秋海棠跟著岳月一同入院。 岳月見她寶貝的緊好奇問:為什么還帶著這盆栽??? 黛jiejie說不管去哪都要帶著。柳媚兒小心將秋海棠放置屋內應。 這盆栽冬日里只剩下綠葉,花苞都被凍的沒了,岳月反正看不出有什么好看。 兩人談話之間,姜萇黛進了屋。 因著常氏身子不好,所以柳媚兒陪同坐船,自然就與黛jiejie分道出發。 媚兒,老夫人可曾安好? 姜萇黛看著怯怯站在盆栽旁的人問。 嗯,不過娘親她有些頭暈,現下回屋歇息了。柳媚兒不太習慣自己穿女兒家衣裳的模樣,可是常氏和黛jiejie好像都很喜歡看。 岳月見此知趣的離了屋。 一路舟車勞頓總是會有些不適的。姜萇黛見岳月離了屋,方才主動探手牽住她的手,拉近兩人距離,眼眸細細打量她那被凍的紅潤臉蛋取笑,半月不見,現下怎么跟我這般生疏了? 沒有生疏,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柳媚兒隨著黛jiejie入一側屋內,黛jiejie此回來相山是做什么? 我早前得知宋遠山胎血的確切消息,自然就來了。姜萇黛拉著她入座軟塌,指腹替她梳理衣裳褶皺,這一路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柳媚兒輕握住黛jiejie微涼的手,一路上護衛們都很盡責,我都沒什么事。 可惜媚兒花費那么多時日讀書科舉,現下一朝沒了官職,老夫人不會生氣嗎? 娘親知道朝堂危險,再加上我也不適合做官的。柳媚兒低頭望著自己與黛jiejie并攏的兩雙繡花鞋,只覺得好些時日沒見面,現下光是待在一處就很緊張了。 那媚兒以后想去做什么?姜萇黛微微挨近了些詢問。 柳媚兒猶豫道:我還沒想好怎么辦? 從小到大柳媚兒只是負責讀書,旁的真是什么都沒想過。 現在不著急,你慢慢想吧。姜萇黛探身親了下那抿緊的櫻唇,不出意外的看見她眼眸的詫異與嬌羞。 不喜歡么?姜萇黛掌心輕撫她的側臉故意詢問。 柳媚兒眼眸微閃的看著黛jiejie應:喜歡的。 姜萇黛迎上那明亮的眸子,才發現她眼底泛著淡青,想來路上一定沒有休息好,心疼的問:那要不要休息? 現下是不是太早了?柳媚兒紅著臉認真的看了看窗外還未暗的天,而且我還沒有沐浴更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