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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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揚哪里想到這姑娘性格火辣的緊,不過仗著她一個人的緣故,方才大著膽子湊近過去威脅說:你不要不識好歹,我是長公主的侄子,皇親國戚可不好惹啊。 哦,原來是個小乞丐啊。岳月揮著劍逼近柳揚,只不過幾招下去,他衣裳劃拉好幾道口子笑道,乞丐就該有乞丐的樣子嘛。 冬日里寒風一吹,頓時凍人的緊,柳揚褲腿都被劃開好幾道大口子,哪里想到這姑娘是個練家子,頓時嚇得腿腳止不住的發抖,救、救命??! 岳月看著這小子沒出息的跪在雪地里求饒,全然沒有先前的囂張氣勢,輕哼了聲,看向他身旁另一個人說:你們兩最好有多滾多遠,否則 柳明到底比柳揚年長些,自然猜出來這女子十有八九是都城有名的惡女,岳家大小姐岳月。 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柳明只好攙扶著柳揚往別處走去。 岳月見他們好似不識路,懷疑他們是偷跑進來的,便抬手舉起劍抵近柳明脖頸道:你們鬼鬼祟祟看著也不像好人,跟我來! 岳姑娘多疑了,我兄弟二人真是長公主的侄子。柳明心驚的仰著頭解釋。 對啊,我們小叔可以作證的。柳揚真是沒想到會碰上這么個兇狠婆娘。 你們倆這幅臭流氓德行,恐怕你們的小叔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岳月正愁怒火沒處發泄,便讓他倆一路趴在雪地行進催促,快點,兩個大男人這么磨蹭,真沒用! 那劍柄拍著他倆身上就像鞭子似的,柳揚嚇得一路哭著顫抖的爬行。 原本早間停留的雪忽地又下了起來,一路誤闖進石林的柳媚兒來回轉悠許久也不見路,擔心的出聲:有人嗎? 大風將柳媚兒聲音吹散了不少,柳媚兒喊到嗓子都啞了,也不見有宮人路過。 這石林大的很,白茫茫的一片,四周又沒有房屋太陽可辨別方向,柳媚兒嗓子疼得緊,只得尋個假石避風。 柳媚兒順著洞xue向外張望時,才發現這處石林好似暗藏玄機。 整個人趴在假石上的柳媚兒略站在高處,才發現這石林竟是按照天干地支的規律存在。 甚至假石會隨著一定時間進行移動來混淆闖入者的方向。 子、丑、寅柳媚兒冒著風雪解下一層外袍費盡牙齒咬斷嘶成絲條,獨自在假石之中環繞,微瞇著眼避風雪碎碎念叨,十天支里沒有,好像不太對。 柳媚兒只得牽著碎條重新回到原地,而后自右手邊邁步走,嘴里不停的念叨著:這十天干和十二地支足足有六十甲子,可千萬不能數錯了。 十二地支里又有二十八星宿,只能碰碰運氣了。 從午后至傍晚時,天越來越暗,柳媚兒亦有些急迫,探手抵在這冰冷的假石,整個人都快凍僵了。 哎,怎么不動??? 柳媚兒眉露焦急不知道該怎么辦,畢竟平日里讀的最多還是四書五經,這黃道之術還是聽黛jiejie無意間讀過一段,旁的實在是知曉的不多了。 正當柳媚兒冷的在原地跺腳時,寒風之中一聲咔擦聲響時,柳媚兒整個人忽地消失在石林之中。 ??!柳媚兒驚慌的慘叫,直至整個人撲通的掉落至地才停了下來。 這處內里不似姜國的木制房屋而是石室,內里光亮充足的有些刺眼。 柳媚兒爬了起來,才發現這里面擺放著數不盡的盔甲和兵器。 從長道跑到一處盡頭時,柳媚兒推都推不動,只得呼喚:救、救命! 石室大到都可以聽見柳媚兒說話的回聲。 別吵了,這石門外邊人不開,你喊破喉嚨都沒人聽的見。那雙腳綁著鎖鏈的老頭,滿頭白頭蓬頭垢面的看不清面容,小娃娃你倒是很聰明啊,居然能從石林里出來,不知師從何門何派? 老人家,晚生無門無派,只是路過而已。柳媚兒現下又餓又冷,整個人已經是虛弱的緊。 胡說,你群無門無派,怎能破我設的石陣? 老頭忽地情緒失控,整個人撲了過來,好在有那鎖鏈制住他的動作。 柳媚兒后背貼著石門,臉頰流著冷汗小心的躲避應:老人家別激動,我真的沒騙你。 老頭卻不理會解釋,好似瘋了一般的掙扎,全然不顧他腳踝在流淌鮮血。 因著一日的勞累,柳媚兒累的窩在角落,心里已經在想若是一直出不去的話,那總要寫份遺書留給黛jiejie和常氏。 正當越來越久,柳媚兒昏沉沉的要睡過去時,石門忽地打開,一隊侍衛隨之進來。 黛jiejie!柳媚兒真是差點以為自己就要餓死了。 姜萇黛見柳媚兒毫發無損方才松了口氣,公主府內可是數不盡的機關暗道,她要是稍有不慎可能 兩人回到熟悉的殿內時,柳媚兒身上披著薄毯,單手端著姜湯喝了一大口。 姜萇黛探手替她把脈,神情嚴肅道:你怎么會跑進石陣? 我是跟著柳明和柳安他們兩無意間進來的,現下還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事呢?柳媚兒眼露擔憂。 放心吧,他們兩比你安全多了。姜萇黛不得不慶幸柳媚兒是個飽讀詩書的書呆子,否則那般石陣就連自己也不一定能解。 這般寒冬臘月里,柳媚兒身子又不好,恐怕都挨不過一夜。 柳媚兒正想開口詢問時,柳明和柳揚兩人被捆著帶進殿內,岳月手里拎著長繩一端得意道: 原來柳駙馬就是他們兩個小兔崽子的小叔啊。 嗯,你怎么把他們給綁起來了?柳媚兒哪里想到白日里他們還穿的衣著華麗,現下都破破爛爛了。 你這兩個小侄子對我見色起意,我沒把他們交給官府關起來就不錯了。岳月本來還想繼續埋汰柳駙馬幾句,當瞥見長公主頗為嚴肅的面容只好改口,算了,聽說你今日也夠嗆的,我跟他們再玩一會,就會放回柳家的。 誰讓長公主真心疼著這位小白臉駙馬爺呢,今日岳月還是頭一回見長公主發那么大的火。 不少宮人護衛們現下還在外邊罰跪呢。 小叔救柳揚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點了啞xue,直接被拽出殿內。 柳媚兒擔心的再欲開口時,姜萇黛出聲:你放心,岳月不是濫殺無辜的人,他們會沒事的。 哦。其實柳媚兒就是想問問柳揚事情過程,畢竟自己上回就差點被岳月這個小姑娘給險些誣陷了。 姜萇黛眉頭微皺見柳媚兒喝完姜湯方才出聲:媚兒,你今日看見的東西答應我不要對任何人包括常氏都不能提及,知道嗎? 私自藏匿甲胄武器按照姜國律法是抄家重罪。 柳媚兒雖然有些遲鈍,可對上黛jiejie嚴肅的神情自然也就明白話語。 公主府里那么多的武器,實在很難讓柳媚兒不多想外面流傳的言行。 謀反。 這兩世柳媚兒親眼見過黛jiejie為姜國殫精竭慮,黛jiejie不可能謀反啊。 柳媚兒猶豫的點頭,可還是忍不住想開口詢問:為什么府里會藏有那么多的武器呢? 這幾年朝堂局勢一直不穩,我怕公主府不一定安全,所以才準備這些武器防御??山O黛沒有告訴柳媚兒,公主府內還養著一支龐大規模的暗衛軍。 原來這樣啊。柳媚兒并沒有再多問,那么多的兵器該有多少人啊。 雖然只是初初看了幾眼,可柳媚兒也是在軍隊里待過的人,那個石室說是一個黑甲軍隊的兵器庫都不為過。 公主府雖然大,可是不可能住這么多人啊。 不過黛jiejie不愿意提的話,或許是有黛jiejie的道理吧。 姜萇黛掌心貼著她微涼的臉頰,順勢將她攬入懷里安撫道:你今日真是把我嚇的不輕啊。 我也差點嚇壞了,好在誤打誤撞的解開陣法。柳媚兒整個人被攬入黛jiejie懷里,臉頰微紅了起來。 嗯,有點軟呢。 你下回可不許亂走。假若她進的不是石陣,而是機關箭甲亦或是旁的需要高超身手的火陣,她就死定了。 柳媚兒回過神不好意思揚起頭拉開距離應:嗯,下回再也不敢了。 今天的黛jiejie好溫柔啊。 大雪紛飛的深夜里,容悅從酒樓里喝完酒出來,沒想到正好撞見拎著柳家兄弟的岳月。 記得好好做人,再有下回本姑娘饒不了你們!岳月扔下繩子。 柳揚和柳明連忙點頭,而后跑的飛快,身影消失在巷道之間。 容悅眉頭突突地跳個不停,忽地想起來這位小祖宗今天好像約了自己。 果斷轉身飛身躍上酒樓的容悅,可不想被報復。 你跑什么!岳月足尖輕點落在滿是積雪的屋檐,身形輕巧靈便的很。 容悅嘆了聲應:你不追,我用得著跑嗎? 哼,我看老姑婆是失約,所以心虛了吧!岳月揮著手中劍定要與容悅分個高下不可! 那劍鋒極其危險的逼近容悅眉間,一身輕甲的常悅,雙手佩戴護掌甲套,食指并攏很是輕松夾住岳月的劍挑釁道:你再不分長幼,口無遮攔,我非要教訓你不可! 天知道容悅有多討厭老姑婆這三個字,誰讓現如今容悅正好剛過三十一呢。 我就喊!岳月好心邀請她比武,誰想到直接被無視,心里豈能不惱怒,老姑婆,老姑婆,你活該沒人喜歡 話語戛然而止時,岳月手中的劍脫了手,容悅指間夾著一片劍鋒遞近喉間,眉眼間滿是殺意道:你再多說一句,我就往你臉上畫一道疤! 岳月從來沒見過老姑婆這般生氣的樣子,畢竟平日里老姑婆那都是笑面虎一般模樣。 整個人一時有點懵,不過岳月很快又恢復鎮定,高高揚起頭顱說:好啊,你最好多劃幾道,這樣我就不用嫁人了! 沒想到小姑娘這么狠,容悅怕真畫花這張漂亮的臉蛋,到時她指不定如何血口噴人栽贓陷害。 你想毀容就自己動手,別煩我。容悅將劍鋒扔進那河道之中,轉而想要躍下高樓。 岳月見機探手從背后死死的抓住容悅得意道:老姑婆,咱們還沒打完呢! 兩人眼看要掉落高樓,容悅從掌心發出長鏢鎖鏈纏繞住高樓欄桿,這才才穩住下墜的身形,可身后纏著人卻不肯松手。 小混蛋,你到底想怎樣!容悅咬牙切齒的出聲。 這樣是在戰場還不得手起刀落直接取她腦袋就完事了。 我本來心情不好,你還失約不來,現在心情更不好了,所以你要哄我開心。岳月趴在容悅身后悠悠道。 容悅覺得自己的殺心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你不要太過分了! 岳月見容悅冷著臉,只好改口說:唉,那好吧,你替我像個法子勸勸我爹,讓他打消送我進宮的念頭。 進宮? 對啊,我爹也不知是不是昏了頭,非要讓我去嫁給才十二歲的大皇子。 容悅噗呲笑了聲道:很適合你這個幼稚鬼啊。 從以前到現在岳月每回都喜歡追著自己滿大街的打鬧,分明就是孩子心性。 岳月氣的不輕咬住容悅耳后,心想這老姑婆可真沒良心啊。 嘶地一聲自容悅齒間溢出時,容悅探手反鉗制住身后的小惡女,一手觸碰耳后才發現竟然出了血,頓時火氣上漲怒斥:你是狗嗎? 這么大的歲數,竟然還咬人! 意料之外的沒有聽到回罵,容悅才發現岳月竟然哭了。 我好慘啊,早早沒了娘,爹又不疼,你這個老姑婆都不幫我。 整個人被死死抱住的容悅推都推不開,耳旁只剩下岳月的嚎啕大哭,差點就被這豪邁的嗓音給喊聾了。 容悅無奈的摟著她躍上高樓出聲:你爹要是不疼你,還能縱容你滿都城的揍人??? 不知多少公子哥被岳月揍過,否則常年不在都城的容悅也不會知曉她這個小惡女的名聲。 可是他非要讓我嫁人啊。岳月想起那些腦滿腸肥的公子哥就想吐,忍不住數落,這都城的男人只會喝花酒還不如軍營的士兵好! 容悅偏頭避著岳月的嗓門默默補充了句:其實軍營的男人是因為管的嚴,否則也會喝花酒,而且每天一身臭烘烘的味道,估計你更受不了。 岳月聽著有些反胃,嫌棄的推開容悅說:那你整天待在臭男人堆里豈不是更臭? 額 容悅拳頭莫名緊了緊咬牙切齒的應:你再說一遍? 好吧,我剛才沒聞到臭味。岳月探手不客氣扯過老姑婆的外衣擦了擦眼淚鼻涕,算了,就算說了你也幫不了,我哭累了,早點睡吧。 說罷,岳月忽地滿面燦爛的笑了笑,那雙明眸熠熠生輝,眼角淚珠還未干透著些許脆弱,整個人瞧著柔美的緊,隨即縱身消失在風雪夜里。 容悅嫌棄解下外衣扔在一旁嘀咕道:小姑娘長的還挺標致,可惜性子太潑辣了。 正當容悅想著要不要幫岳月去跟她父親說下換門婚事,畢竟女子婚事是一生的大事,太過倉促反倒容易誤了終身。 可等容悅發現自己隨身佩戴三十一年的玉佩不見時,整個人的怒火蹭蹭的上漲低沉道:岳月你個小混蛋,死定了! 當聲音透過風雪傳進馬車時,岳月指腹把玩這一枚玉佩,心想可算是把老姑婆的寶貝偷到手了。 接下來有的玩咯。 風雪至深夜里仍舊不曾消停時,公主府的寢宮亦未熄燈。 柳媚兒紅著臉看著正查看各種瓶瓶罐罐的黛jiejie細聲道:我可以自己擦藥的。 先前從石陣機關里摔下來的時候,因為太緊張和寒冷反倒沒有注意傷痛,等沐浴時才發現手腳都出現不少青紫。 媚兒,不許動好好躺著。姜萇黛指腹摸著藥膏望向趴在被褥的人,本來就肌膚白皙的人,但凡磕著碰著一點都能泛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