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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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安靜的殿內讓柳媚兒有些不知所措偏頭慌張道:黛jiejie,天色不早,媚兒該回去了。 好吧。 姜萇黛見她如此緊張, 只好收斂捉弄她的心思。 突然答應這般直接讓柳媚兒還有些意外, 抬眸直直看向側身倚靠軟塌的黛jiejie。 姜萇黛迎上那水靈靈的目光輕笑道:對了, 難道媚兒是要領壓歲錢么? 黛jiejie說笑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柳媚兒總覺得今夜的黛jiejie特別的愛笑呢。 是啊, 媚兒過些時日都要辦二十一壽宴, 到時想要什么禮物?姜萇黛看著端坐著的人,一時還有些恍惚的緊。 當初那個還整日里抱著自己腿撒嬌著要親親抱抱的孩子, 現在都長這般大了。 柳媚兒聽到禮物時眼眸亮了起來, 可又想著自己都沒送過黛jiejie像樣的禮物, 如果黛jiejie送太過貴重的物件,自己哪能收呢。 黛jiejie不必備禮的。 真的不要禮物嗎?姜萇黛指腹輕觸身側的佩囊。 嗯。 那真可惜了。姜萇黛其實還是更喜歡向自己撒嬌的柳媚兒,畢竟不會顯得兩人太過生疏。 哎? 深夜里柳媚兒起身離殿, 黛jiejie提著燈籠一同出來。 外面飄落著鵝毛大雪,柳媚兒偏頭看了看身側的黛jiejie, 還有些好奇黛jiejie莫非已經將禮物備好了不成。 那自己的拒絕會不會讓黛jiejie白費了心思呢。 姜萇黛手里撐著傘, 偏頭迎上幾番探來的目光無奈道:媚兒, 你再看,小心摔下去。 柳媚兒羞得偏過頭,掌心緊緊提著燈籠,耳垂發燙的厲害。 黛jiejie準備什么禮物呢?柳媚兒踩著地面沙沙的冰雪極其小聲的問。 方才媚兒不是說不要禮物的嗎?姜萇黛望著柳媚兒因燈籠光亮暈染的臉蛋看起來就像是潔白無瑕的精美瓷器,指腹輕柔的戳了戳軟乎乎的臉蛋, 你過來些,我便告訴你。 毫無防備的柳媚兒乖巧的挨近過來,臉蛋順從的貼在姜萇黛略微溫涼的掌心。 這么想知道嗎?姜萇黛眉眼帶笑的看著那雙滿是好奇的眼眸, 其實并沒有想好送給她的禮物。 柳媚兒被笑得面上掛不住,偏頭避開掌心,手里緊握住燈籠,心想今夜的黛jiejie還有點壞呢,悶悶的應:也沒有很想。 撒謊可不是好孩子會做的事。姜萇黛指腹順勢握住她的細白手腕,自然能感覺到她的脈搏跳的極快,我想等夏日帶媚兒去避暑行宮游玩。 夏日里都城極熱,柳媚兒從來都是怕熱的很。 柳媚兒眼眸撲閃著應:避暑行宮好玩嗎? 大抵比不得看馴獸表演好玩,只不過避暑行宮內有遼闊湖泊,夏日里涼風習習,還有泛舟游湖,媚兒不想去嗎? 那指腹的脈搏隨著話語而撲通地跳動,姜萇黛不用等待她的回應就能知曉她應是想的。 柳媚兒當然是想去跟黛jiejie游山玩水,可是如果要提和離的話,自己就該跟黛jiejie慢慢疏離才是,畢竟黛jiejie這般聰明的人,自己每日里跟黛jiejie相處的話,女孩子的身份很容易敗露的。 這可是會殺頭的欺君之罪啊。 還是不去了吧。柳媚兒喪氣的望著飄落在燈籠附近的雪花,媚兒往年也沒有給黛jiejie備壽宴禮物,這般跟著去避暑行宮會遭人非議的。 姜萇黛本以為她會像從前那般歡天喜地的點頭應允,沒想她卻這般露出為難的神情。 媚兒,你是我的駙馬,誰也不敢非議你的。姜萇黛不知道柳媚兒在外面聽了多少難聽的話語,不免為她心疼,更何況你早就給了我禮物,現在算是我還禮。 上一世柳媚兒身體孱弱,所以從來都不外出,姜萇黛想帶她出去都沒有法子。 我哪有給黛jiejie禮物???柳媚兒眼眸閃過好奇認真詢問。 姜萇黛迎上那干凈漂亮的眼眸,便知她是在內疚,禁不住逗弄:不如駙馬一親芳澤來做禮物,如何? 因著共用油紙傘的緣故,兩人離的本來就很近,柳媚兒手腕又被扣住而不得動彈,臉蛋漲紅的模樣被姜萇黛看的是干凈。 黛jiejie是在同媚兒說笑嗎?柳媚兒支支吾吾的眼眸飄忽不定,那不遠處的宮人們可還跟著呢。 媚兒,難道是覺得我在說笑?姜萇黛樂意看著柳媚兒這般慌亂失措的模樣,好似只有這般才像當初那個會軟乎乎向自己撒嬌的她。 可是 看來真是我老了,所以媚兒都不樂意同我親近了。姜萇黛故意松了手。 柳媚兒連忙搖頭應:黛jiejie才不老呢。 姜萇黛單手撐傘饒有趣味的望著眼露焦急的柳媚兒語重心長說:媚兒,你已經二十一了,陛下僅年長你一歲,現下都有好幾個孩子了。 完了,難道自己已經被懷疑不是男子了嗎? 而我又年長你八歲,現下已是芳華逝去,媚兒你不愿意那也是人之常情。 沒有的事,黛jiejie一直都是最好看的。柳媚兒眼眸滿是真切,臉頰紅撲撲的厲害,磕磕巴巴的又補了句,黛jiejie在媚兒心里一輩子都是最好看的。 真的?姜萇黛欣然看著一向木訥的人,竟然破天荒的嘴甜起來,還是很意外的。 嗯,無論多久都不會忘記黛jiejie。柳媚兒緊握住燈籠,俊秀的眉頭認真的都要皺起來,活像個小先生一般的派頭。 姜萇黛唇角上揚的探手捏住她的臉蛋道:媚兒莫非對旁的姑娘也這般嘴甜? 才、才沒有。外邊寒風凜冽,可柳媚兒只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在蒸籠里的饅頭,熱的要命。 真乖。姜萇黛看了看已經快到門前,方才不舍的松了手,指腹輕擦拭她衣袍的飛雪,天色不早了,你再不回,常老夫人就該派人來尋了。 突然間緩過神的柳媚兒,愣愣的望著黛jiejie,心想那自己還要親嗎? 姜萇黛將手中傘交于柳媚兒掌心,只見柳媚兒筆挺身段緩緩走進狹長光亮的廊道,白雪茫茫從她纖瘦身段四周飄落,這般看著才知她真是長大了。 正當姜萇黛打算招呼宮人閉門時,撐著傘的人忽地轉身跑了過來。 那一身天青紅梅長袍隨著她跑動而微微晃動,姜萇黛還不知她為何跑了回來。 直至夾雜溫熱鼻息落在臉側時,姜萇黛聞見她身上清晰的桃花清香。 柳媚兒紅著臉低低道:禮物,還是要給的。 說罷,那纖瘦身影就像是害羞般的小跑著消失在姜萇黛眼前。 可落在臉頰的親昵觸感,卻尤為清晰,姜萇黛緩緩抬手輕觸面容時,才意識到方才她的舉動是為還禮。 雖然有些意外,不過沒想到她這般純情。 看來她與謝兮確實沒什么關系,畢竟貴家女眷們也不是沒有同謝兮一般浪蕩。 謝兮可不止胡亂撩人,聽聞與女眷們床笫之歡的也是常有的事。 姜萇黛見的多了,反倒忘了柳媚兒一直是很靦腆的性子。 只是親一下而已,都還要特意解釋一番。 嗯,她真是個小古板啊。 大雪紛飛的雪夜里,柳媚兒一路跑回駙馬府,這個人悶在被褥里翻來覆去都不肯冒出腦袋來。 常氏聽到丫鬟常玉的匯報時,還很是困惑。 便親自打算去問問發生了什么。 沒發生什么啊。柳媚兒聽見常氏的聲音,連忙恭敬的爬出被褥。 真的?常氏狐疑看著臉蛋紅撲撲的孩子,心想這寒冬臘月里有這么熱嗎? 柳媚兒連連點頭,再三解釋,才使得常氏松了口氣。 那長公主沒有為難你? 沒有為難。柳媚兒眼眸亮閃閃的抿了抿唇,心想還是不要讓常氏知道自己親了黛jiejie的事好。 既然這樣,那就好。常氏探手給自家孩子擦了擦臉頰的細汗,還有些納悶,你這孩子尋常冬日里怕冷的很,今日還怎么總出汗呢? 柳媚兒心虛的應:可能是走的太急了,所以才覺得熱。 事實上柳媚兒不僅覺得熱,還覺得心口處砰砰的好厲害,就像是鼓聲一般咚咚在耳旁響起。 明明上一世也經常撒嬌讓黛jiejie親自己的,這回卻好像不太一樣呢。 從除夕至上元節,都城最是熱鬧時,雖然一向與官員們私下并無來往,可當看見趙陽遞上來的帖子時,柳媚兒是應了約。 別人是越長越老,怎么你反倒越長越嫩呢?趙陽羨慕的看著柳媚兒,探手招呼上酒菜,小二,來最烈的酒。 好嘞,客官請稍等。 柳媚兒忙出聲:我不喝酒,茶水就好了。 趙陽嘆了嘆道:我雖然知道駙馬爺不好當,可當成這般兢兢業業真是為難你了。 沒什么為難,我本來就不喜歡喝酒。 待酒菜上桌,柳媚兒望著桌面沸騰冒油的羊rou,心里已經有些饞的緊。 別客氣,吃吧。趙陽自從當兵之后,行事作風越發豪邁,就連喝酒也是大碗。 柳媚兒啃著有些許辣的羊rou,忙不停的灌茶水。 趙陽大笑道:沒想到你還是跟從前一樣,那么不能吃辣啊。 對了,我跟你說,兄弟我前些時日碰見王家小火娃了。 她還在都城嗎?柳媚兒想了想才記起來是那個逼的自己鉆狗洞的王家女王妍。 自從四年前王家被抄家之后,柳媚兒便沒有聽到過王妍,所以才一時沒想起來。 趙陽點頭道:她現在靠做琴師在在酒樓里營生,我前些時日睡了她。 噗地一聲響起時,柳媚兒嘴里的茶水噴的趙陽滿臉都是,連帶自己整張臉都被嗆紅了。 你也是成婚多年的男人了,用的著這么大驚小怪嗎?趙陽嫌棄擦了擦臉頰的茶水。 柳媚兒滿是歉意道:不好意思,事情太突然了。 明明趙陽以前不是經常數落王妍的嗎? 反正兄弟我就是告訴你一聲,過些時日里我要娶她,你到時來不來喝一杯?趙陽難得一見的認真詢問。 嗯,我會去喝喜酒的。柳媚兒說不出來內心有多大的震撼,總之直到吃完羊rou跟趙陽告別,仍舊有些沒有回過神。 當柳媚兒的轎子穿過巷間時,茶樓的謝兮手里握著一柄折扇悠閑的嘆:這趙陽可比柳駙馬要容易勾引的多了。 琴聲悠悠響起時,王妍眼眸閃過恨意道:多虧謝姑娘的指點。 謝兮手握折扇輕挑起王婉下頜,眉眼打量著這位昔日富貴人家的大小姐應:我可不興什么感激之言,你要牢牢吃住趙陽,否則怎么把柳媚兒害的身敗名裂呢? 當然,我不會忘記王家因誰而落敗。 當年本來王家根本就沒有摻和朝堂風波,要不是長公主為了護柳媚兒,何至于嚴查到王家。 王妍這幾年受盡屈辱,自然是不會讓柳媚兒好過! 待雪水消融春暖花開時,三月里趙陽舉行大婚,柳媚兒親自去赴宴。 等柳媚兒壽辰宴會,趙陽攜王妍入府赴宴,那會柳媚兒才看見王妍的面貌。 不知是怎么的,柳媚兒只覺得這和藹可親的王妍,看起來那么不真切,仿佛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宴會上長公主難得出席,柳媚兒也沒有心思想旁的事。 深夜里賓客散去,柳媚兒提著燈籠送黛jiejie回公主府。 春日里夜間還是有些冷的,柳媚兒因為是壽星,所以喝了些酒,臉頰微微染上兩坨紅暈。 醉了么?姜萇黛指腹撩撥那白嫩的耳垂,心想她除夕夜里難得的主動,怎么現下就跟小媳婦似的不出聲了。 柳媚兒搖頭應:沒有醉。 姜萇黛見她神態如常,便收了回手,想起先前出席的王家女出聲:那王家女跟謝兮很熟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柳媚兒不太想跟王妍主動接觸,而赴宴的謝兮自從上過過于輕浮的言行,更是讓柳媚兒敬而遠之。 說起來柳媚兒覺得上回自己親黛jiejie會不會也很輕浮呢。 到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姜萇黛看了看那不遠處的丫鬟,那是常老夫人身旁的人。 柳媚兒點頭應:嗯,今夜勞煩黛jiejie出席宴會。 這可算不上勞煩,畢竟上回我收了媚兒的禮不是?姜萇黛促狹的說道。 果不其然原本還沒反應過來的人,瞬間羞得白嫩耳垂都紅了起來。 柳媚兒哪里知道黛jiejie竟然還能這般沉靜自若的拿自己開玩笑,探手摸了摸發燙的耳垂,心想黛jiejie應該是不討厭的吧。 好了,小壽星快些回去吧。姜萇黛可不想讓常老夫人誤會自己是在訓斥柳媚兒。 嗯。 春夜的風其實是有些冷的,可柳媚兒卻覺得黛jiejie的每一句話都讓自己熱血沸騰的厲害。 待盛夏里日頭逐漸熱了起來,白日里柳媚兒在清點宮廷御馬,細汗從鼻尖冒出來時尤為清晰。 趙陽是禁衛軍校尉,自然偶爾也會在宮內遇見幾回。 傍晚兩人同時出宮時正好碰面,趙陽熱情極高的邀請柳媚兒去吃酒,還說有大喜事。 柳媚兒耐不住勸方才隨他去了酒樓,只見這酒樓格外雅致,柳媚兒起初也沒多想。 客官要幾位姑娘呢? 沒想到這堂內卻是男男女女混坐一處,趙陽催促著說:你這小子瞅什么呢? 我還是不進去了。柳媚兒從沒想到會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見這等場面。 哎呦,你又不是雛,怕什么呢?趙陽好笑的一把推著柳媚兒進了酒樓,王妍她懷孕了,我可好些時日沒碰過女人了。 你你怎么能這樣???柳媚兒避開趙陽的手。 這地方還是王妍推薦我來的,你以為妻子跟你府邸里那位一樣強勢,連個別的女人都不許碰?趙陽不以為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