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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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內的岳伍親自招待這位英姿颯爽的女將軍。 容將軍放心,長公主今日救命之恩岳某絕不敢忘。岳伍敬酒答謝。 岳將軍乃姜國真正的大英雄不必如此客氣。容悅端上酒很是豪邁的飲盡。 沙城一戰,慶國大敗,而原先占據的姜國城池也隨之被乘勝奪回,姜國甚至還舉兵逼近慶國領土邊境。 白日里眾將士正翻著雪山趕路,趙陽嘴里咬著塞牙的rou干壓低聲音道:哎,你知道這支軍隊是什么來歷嗎? 對于來歷不明的這支玄鐵黑甲軍隊,岳大將軍以及不少副將都絕口不提,只讓將士們不準多問聽從調令,這般神秘反倒讓人好奇的緊。 柳媚兒身著笨重鎧甲,頭盔幾乎要將整個臉蛋遮住,小臉被凍的發紅心虛的搖頭應:我不知道。 因著沒有見到黛jiejie,柳媚兒也不確定到底跟黛jiejie有沒有關系,自然也不敢亂說話。 我聽不少副將說這位女將軍身手了得而且酒量驚人,看來是個練家子。趙陽因著這幾年在軍營里歷練,整個人不僅個頭高了不少,連帶肌膚也變成麥色,整個人看起來穩重了不少。 柳媚兒對于那女將軍沒什么印象只是配合的應:這樣啊。 不過那女將軍長相還真不錯,好些士兵們都會搶著去那營帳巡邏看看。 哦。柳媚兒牽著大黑馬慢吞吞的踩在雪地里行走。 冬日里風雪越發吹得人臉越疼,趙陽擠眉弄眼的靠近過來道:你這魂不守舍的樣子,難道也被迷住了? ???柳媚兒正替大黑馬拍落馬背的積雪,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兄弟別不好意思啊,軍營里都是男人,這點心思也很正常。趙陽挑眉壞笑的打趣,放心,就算你對那女將軍有意思,我也不會告訴長公主的哈。 柳媚兒眼眸滿是糊涂,不過還是認真的解釋:我對那女將軍才沒有意思。 兄弟,我懂你的。趙陽滿臉八卦的看著柳媚兒,長公主雖然容貌絕美,可男子當了駙馬就不能去找別的女人,你真是受委屈了。 額 等大軍駐扎姜國與慶國的邊境時,將士們才得以休整片刻。 清晨柳媚兒迷糊的起來給大黑馬喂糧草,地面還有厚厚的積雪沒有清理。 小黑,你吃的慢一點嘛。柳媚兒手里捧著糧草看著沒兩口就吃完的大黑馬,心想它難道都不嚼的嗎? 等到手里沒了糧草,柳媚兒想要摸摸它的腦袋,卻被無情的避開了。 大黑馬的性格還是一如既往的奇怪。 柳大人起的真早啊。容悅一身玄色常服,手腕佩戴鐵腕甲,整個人看起來就很是不好惹,可偏偏面容上滿是捉摸不透的笑意。 柳媚兒偏頭看著這位女將軍,心想自己應該不認識她吧? 那她干嘛這么熱情的樣子啊。 容將軍起的也很早。柳媚兒好不容易才牽住大黑馬韁繩,打算帶它去外面轉轉。 現在兩國在邊境對峙,慶國已經沒了優勢,而姜國軍隊全副武裝做出就像是要攻打慶國的架勢。 自然慶國君主們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只能提出使和談的法子。 可柳媚兒沒想到這位容將軍直接把慶國使者扣了下來,自己壓根就沒露面的機會。 所以柳媚兒才只能自己找點事來做。 冬日的清晨天亮的特別早,馬場上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柳媚兒騎著大黑馬總覺得那背后不遠處的容將軍是在盯著自己。 容將軍,您是在看什么?隨行的副將出聲詢問。 我在看長公主親自選的的小駙馬啊。容悅眼眸滿是戲謔的望著那柔柔弱弱的駙馬爺,記得回稟長公主,大軍已壓境隨時聽候調令。 是。副將隨即離開。 馬蹄聲噠噠地響起時,容悅騎著馬逼近這位慢悠悠散步的小駙馬。 這些年容悅走南闖北見過不少人,若說這小駙馬有什么不尋常之處,大抵就是長的比尋常男子長的乖巧好看。 可容悅不認為這會是長公主選做駙馬的原因。 容將軍這般看著我做什么?柳媚兒從心里覺得這位容將軍眼神有些冷冰冰的,雖然面上總是帶著笑,可反倒越發讓人覺得瘆得慌。 本將軍覺得柳大人長的俊,自然是想多看幾眼。容悅眼眸滿是笑意可心里卻沒有半分喜悅。 長公主為了建立黑甲軍花費多少年的心血,竟然為了救面前這個贏弱不堪的書生而選擇暴露自己的利刃。 容悅哪里能咽得下這口氣! 柳媚兒頭一回被人夸長點好看卻覺得后背寒毛直立,整個人顫顫巍巍的緩和著心神應:容將軍過獎了。 柳大人不妨同我飲一杯可好?容悅看多了男人花心的場面,尤其是在軍營里的男人,那要是見著女人都是兩眼發光移不開眼。 所以容悅不信這位小駙馬不中招,至少要為長公主試試他的真面目! ???柳媚兒一直都不太能喝酒,當然是不敢答應,軍營里不得擅自飲酒,請容將軍見諒。 呵,這小子還挺會裝的啊。 那可真可惜啊。容悅單手牽著馬毫不留念的從柳媚兒身旁行駛而過,心想咱們來日方長,總能抓到把柄的! 柳媚兒卻感覺到這位容將軍行走過時身旁陰風陣陣,實在是太邪門。 冬雪越大時便臨近除夕夜,都城王宮內收到慶國大軍兵敗的消息時,皇帝甚為大悅。 可元家和元皇后卻感覺到不妙,姜國那里來的一支這么龐大的軍隊? 陛下,難道不懷疑那支軍隊是誰的人馬嗎?元皇后同樣感覺到事情不對勁便故意引導皇帝。 皇帝飲著酒毫無戒心道:奏折上都說了是姜國人民自發而起的軍隊,而且也表示愿意歸順王朝,這還有什么可懷疑的呢? 元皇后見皇帝如此大意,只好停下話語,心想現在還查不到是否與長公主無關,還是再多看看吧。 除夕夜宴的公主府深夜不曾停歇,而居住駙馬府的常氏卻覺得這長公主太不是人。 媚兒遠在邊疆受苦受難,她卻還能大辦宴會飲酒作樂,簡直就是薄情寡義至極。 等到公主府宴會散去時已經是天朦朧亮時,姜萇黛望著飛鴿傳來的信,神情嚴肅的轉過身入主殿里間。 那寬敞的里間擺放整齊的五國疆域地圖,姜萇黛將視線落在姜國與慶國邊境處出聲:傳令下去,讓容悅不要大舉進兵攻打慶國,這場戰爭盡早在夏日前停止吧。 是。暗衛低垂頭應。 漠國一向與慶國交好,這場戰爭本來就有兩國合盟對付姜國的嫌疑,現在最重要的是穩定局勢,而且姜國國庫空虛根本就撐不起一場大戰。 為避免戰爭擴大,慶國抵死反抗造成更大的傷亡損失,姜萇黛才選擇停戰。 待遠在邊境的容悅收到書信時有些不解,而一旁的岳伍同樣如此。 這般好的機會,何不一舉攻打拿下慶國以絕后患?岳伍咬著牙滿是嘆息。 長公主自有打算,我們做將士聽令才是要點,岳將軍做好和談的準備吧。容悅將書信放置在炭爐之上,親眼看著燒為一團灰燼。 當慶國好幾個使者被抓之后,慶國都以為姜國存了要滅國的心。 誰想到卻又突然提出和談,慶國連忙派出大臣積極商談。 當初那些趾高氣揚的慶國大臣,現在唯唯諾諾生怕姜國使者會翻臉無情。 柳媚兒才明白和談其實也是博弈,而且是看不見刀劍的戰場。 首先將抓捕的使者互相歸還如何? 是是是,柳大人說的是。慶國使者們看了看那對面一干武將嚇得連連點頭。 很快宋遠山一干使者被完好無損的宋回來,慶國還送了大量的珠寶黃金以示好。 當雪水消融時,和談陸陸續續的敲定細碎的條件。 柳媚兒雖然是第1回 當使者,可史書還是看過不少,現在慶國已經是戰敗國,割地賠款自然是少不了的。 更何況慶國這些年一直都在蠶食姜國城池,慶國十來座城池被重新化至姜國領地。 而最為意外的是,柳媚兒沒想到慶國竟然還將逃難到慶國的勤王余孽送回姜國。 當皇帝收到和談奏折時,當場大加贊賞柳媚兒功不可沒。 這一番褒獎頓時讓元邢險些氣炸了。 初夏里浩浩蕩蕩的軍隊返回都城,百姓們熱烈圍觀歡迎著凱旋歸來的將士,尤其是想看看那威名遠揚的女將軍。 一道道封賞圣旨從宮中不斷傳出,岳伍被賜御劍封驃騎大將軍,趙陽被升為禁衛軍校尉,而那位女將軍則黑甲將軍。 當柳媚兒被滿面都是淚的常氏緊緊擁在懷里時,連帶自己也被感染的有些想落淚。 怎么廋成這般模樣了?常氏滿是心疼的將掌心輕撫沒什么rou的臉蛋。 隨軍出征總是免不了要吃苦的,娘親莫哭了,否則媚兒也要哭了。柳媚兒眼眸里水靈靈的轉動安撫。 那一旁柳父出聲道:兒子嘉獎歸來,你一個人婦人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柳媚兒護在常氏身前反駁:父親為何要兇母親呢? 你!柳父沒想到這平日里悶聲不響的孩子竟然敢當面還嘴了! 常氏見柳父神情不對,連忙拉住柳媚兒出聲:你父親說的對,大喜的日子哭哭啼啼是不好啊。 一朝歸來自是辦家宴,夜間柳家一干子弟在駙馬府園內吃酒宴,柳媚兒看了看四周,卻沒見到長公主不免有些意外問:娘親,黛jiejie今夜怎么沒來??? 常氏面上笑意散了不少壓低聲音道:這事不提也罷,公主府里派人傳來消息說是身子抱恙不來了。 夫君遠征歸來,竟然都不肯露面,常氏自是生氣的很,奈何這是長公主說也說不得。 柳媚兒卻沒有多想,只是擔心長公主身體不適,連帶宴會上各人的應付都沒什么心思。 而柳父雖然對于柳媚兒維護常氏而不滿,可到底現如今柳媚兒是功臣,自然也想看看陛下會賞個什么官。 深夜里宴會散去宮里的人也沒來,柳父隱約覺得不太對勁。 王宮之內的皇帝正為難的提筆想要給那柳駙馬封官,元皇后不動聲色說了句:這柳駙馬畢竟跟長公主成了親,若是嘉獎的話,陛下可要多想想長公主在朝廷的勢力。 這么一提皇帝也有些猶豫,雖然罷免太傅李平,可那些士大夫官員當初都跟長姐一同推翻勤王,難免會有暗中聯系。 柳駙馬若是再升官,那豈不是為長姐在朝中又增添勢力。 這般猶豫便是三五日過去,柳媚兒可沒有柳父想的多,只是擔心長公主的身體。 偏生常氏卻總是尋著事讓柳媚兒離不開身去探望長公主。 這是上好的人參大補湯,媚兒瞧著臉色蒼白,該多補補才好。常氏每日里想著法讓孩子多吃些。 柳媚兒很是無奈的又灌了一碗湯說:娘親,我想去看看黛jiejie病的怎么樣了? 常氏一聽面上笑意沒了,語重心長道:孩子,為娘說出來怕傷你心,那長公主自你離都城每日里時常辦宴會請的都是些年輕花花公子入府,這般花心又狠心的姑娘,咱們沒必要熱臉貼冷板凳不是? 這話說的柳媚兒目瞪口呆,黛jiejie喜歡年輕的花花公子? 怎么可能??! 傍晚柳媚兒偷偷來到長道府門前,宮人們訝異的看著那小駙馬在門前轉來轉去似是猶豫的緊,便派人匯報給長公主。 亭內的姜萇黛眉頭微皺的看著來自王宮的消息。 稟告長公主,駙馬爺在外邊候了半個時辰有余了。 姜萇黛眉頭舒展開來道:請她進來吧。 宮人們點頭應:是。 本來還猶豫不決的柳媚兒沒想到公主府的門會自己打開,那宮人們眼眸噙著笑道:駙馬爺您快些進來吧。 哎,好。柳媚兒被笑得兩頰發燙的緊。 待入亭內柳媚兒遠遠的就看見那端坐在榻上的黛jiejie,面色瞧著也沒有病弱蒼白之象。 黛jiejie安好。柳媚兒見宮人們退出亭內,恭敬站在一旁。 姜萇黛收回思緒偏頭望著一年未見的柳媚兒,她個頭好像長了些,原本rou嘟嘟的面容卻瘦了不少,下巴微尖尖的臉蛋顯得楚楚可憐。 媚兒,坐下吧。 嗯。滿腦子都是黛jiejie和花花公子的柳媚兒,臉蛋是掩飾不住的煩悶與苦惱,偏生不知道怎么出聲詢問。 為什么黛jiejie一直不見自己呢? 姜萇黛倒著茶水,視線落在那擰緊衣袍的指腹眉眼帶笑的望著她道:大老遠來一趟怎么不出聲? 柳媚兒抬頭望著黛jiejie心里卻又生起怨念,娘親肯定是不會騙自己的。 那娘親說的話自然也是真的,黛jiejie真就喜歡年輕的花花公子么? 這一望眼眸里嬌羞與埋怨看的姜萇黛有些莫名其妙,好似下一眼面前的人就要委屈的落淚。 媚兒,你怎么了?姜萇黛迎上目光,探手輕觸她溫熱的臉蛋都不敢下手捏捏,莫非是責怪我那日沒去的夜宴? 柳媚兒難得主動偏頭避開黛jiejie的觸碰應:黛jiejie身體不舒服可以不去的。 姜萇黛以為是她現如今大了,所以不喜歡旁人隨便捏臉,便也沒多想兀自收了手解釋:我那夜葵水來了,實在不方便出席宴會,媚兒生氣了么? 沒有生氣。柳媚兒抿緊櫻唇一板一眼的回答。 可她這般模樣在姜萇黛看來完全就像是口是心非,那抿成直線的櫻唇分明就是委屈的緊,偏生因她模樣生的可愛,這般老先生的動作反倒讓她看起來像是小孩在故作老成。 姜萇黛忍俊不禁的望著,因擔心她會獨自躲著偷偷抹眼淚,便只好同她講清心中顧慮,那夜一來確實是葵水不便,二來則是若你我表現兩人太和睦,那外人就該猜測你我為何久未有子嗣的事了。 成婚兩年還未有子嗣,就算旁人不會多想,柳家那些人也會揣測,這對于柳媚兒女扮男裝的身份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