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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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 季夏終于有了答案。 這一刻,女生打敗了藏于心底的那些了理智和清高,想要擁有江晚秋似乎并不是什么羞恥的事情, 她就是想徹徹底底地擁有這個人。 而且現在,江晚秋是她正正經經的女朋友。 做好了決定之后,季夏拋去了所有的負擔,她開始一點一點朝著江晚秋的方向移動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小,就在快要觸碰到的時候,一直安靜沒有動作而江晚秋忽然支起了身體,有了行動。 她一把伸出雙臂攬住了季夏的脖子將人往自己這邊直接帶了過來,偏偏身后沒有任何的支撐,這么頃刻間的功夫兩人雙雙倒在了床上。 季夏抬眼,看到的就是江晚秋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神。 不知道是否因為天花板上的燈光剛好灑下來落進江晚秋的瞳孔里,季夏感覺對方的眼睛亮亮的。 你好慢啊。 對方貼著她的耳廓輕聲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又帶著幾分挑釁之意。 從這句話里面季夏感覺到了江晚秋對自己的調笑和輕視之意,似乎在對方看來,這更像是在做游戲。 她的好勝心被這么一句話就激了起來,身上的那點殘余的扭捏和害羞盡數消失不見,季夏捉住了江晚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腕將之一點點下壓,直到扣在床面上。 形勢陡然逆轉,這樣看來江晚秋仿佛整個人被禁錮住了。 但她仍然在笑,只是這笑,多多少少已經染上了幾分媚意。 見她這樣,季夏也不惱,因為她知道在不久之后眼前的女人將會屈服于自己。 想到這里,她彎了彎唇:還要提醒你一點。 房間的隔音不好,一會可能要委屈你不要發出聲音。 說到一半,女生將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她低頭輕吻了一下江晚秋已經開始發燙的耳朵,只見人敏感地往旁邊縮了縮。 空調里打出來的風帶得窗簾地下擺輕輕晃動著,頭頂的燈沒有被關上,明亮的燈光撒遍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也讓季夏能夠看得更清楚江晚秋的每一個表情,每一下反應。 初次體驗,兩人都有些生疏。 不過介于人類的本能,這樣的生疏也很快在不斷地摸索中變得熟稔了起來。 有誰的緊咬著唇瓣將聲音全數吞咽進肚中,印證了季夏最開始的那句話。 燈光將兩人被放大的影子映在了雪白的墻上,就好像在放一場無聲的電影。 而這場無聲的電影,讓整個墻面上鋪滿了旖旎和曖昧。 兩人來到小鎮上之前,原本是做好了一整套計劃的。 比如,今天上午的時候爬了山,那么明天她們又要去另一個地方好好感受一下這邊的地方特色,包括宋娜娜的攻略里也寫了不少當地的手工小吃以及藏在巷子深處的蒼蠅館子,這些都是需要出門才能夠做到的。 但壞就壞在,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季夏纏著江晚秋已經完全打消了想要出門的想法。 有些新世界的大門一旦打開了就很難關上,更何況對于季夏這樣一個年齡的人來說,精力更是多得很。 計劃的年前一周行,最后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收尾,兩人再一次乘著老式大巴原路返回,只不過這一次輪到江晚秋靠在季夏的肩膀上睡著了。 幾天的時間而已,似乎有些東西已經悄悄發生了變化。 一連幾天夜夜笙歌,以至于江晚秋回到了家里之后晚上做夢都會夢到季夏在自己耳邊輕聲呢喃,她想,這樣的夢她可能要過好一段時間才能擺脫。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一年一度的春節很快來臨了。 今年的春節的時間格外早,季夏回家的時候發現家里人都已經置辦好了年貨,不僅如此,還給她和季月都買了新衣服,樓上樓下的鄰居防盜門上都貼好了對聯掛上了物業發放的紅色小燈籠,年味十足。 季夏原本是想和家里提議像之前中秋節那樣再把江晚秋叫過來一起過春節的,可沒想到的是,往年并不回來過年的江爸爸今年回來了。 這是江晚秋在這個世界上剩下的唯一親人,她當然是要和家人一起過,于是兩人開始有幾天短暫分離的時間。 因為季夏還需要走親戚。 季夏雖然已經這么大了,但家里該走的親戚還是跟著季正元走一下,尤其是過年這段期間家里人將爺爺奶奶都從老家接了過來團圓,場面一時更熱鬧了。 因為家里有長輩在,所以季夏的那些姑姑叔叔們就都往她們家跑,上門拜訪。 這樣的熱鬧一直持續到大年初四她才有了一點空閑下來的時間,就著這點時間女生偷偷溜了出來在街邊打上一輛計程車朝江晚秋所居住的小區去了。 是傍晚。 萬家燈火通明,一棟棟居民樓遠遠望去都是一個又一個亮起來的方格子,季夏沒有門禁卡,于是跟在進門的居民身后悄悄溜了進去。 因為長得乖巧,所以也沒有被值班的門衛懷疑。 她就這樣悄無聲息來到了江晚秋的家門前,然后在并不怎么亮堂的樓道摸出了放在口袋里的手機給江晚秋撥了電話過去。 電話聲里忙音嘟嘟地響起,季夏只覺得自己的心情十分迫切,她在心中默念著想要快一點聽到江晚秋的聲音,雖然只是幾天沒有見到而已,但恍惚間她覺得像是隔了好久好久。 思念從來沒有這么濃厚過。 好在,江晚秋很快接起了電話。 想我了嗎?電話那頭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愉悅,想來也是身邊沒有旁人不然的話也說不出這樣露骨的話。 我給你準備了新年禮物,讓快遞員放在你家門口了,說到這里,季夏不由悄悄彎起了眼眸,你要不要打開門看一下? 說完,她故意往旁邊挪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讓自己躲在了防盜門一旁的位置。 等她做完這個動作沒有多久,就聽見房子里傳來明顯有人走動的聲音正在朝門口靠近。 咔地一聲,防盜門被打開。 季夏看著江晚秋握著手機背對著自己,同時電話里和耳邊幾乎是同步響起了對方詢問的聲音:什么快遞,在 就在江晚秋正準備轉身回頭打量的時候,一雙溫熱的手忽然從后面伸了過來捂住她的雙眼。 新年快樂寶貝。季夏的聲音自耳邊傳來,還帶著些俏皮地味道,我就是你的新年禮物。 耳邊忽然傳來的熱氣讓江晚秋沒忍住身體也跟著顫了顫。 她們兩個實在離得太近了,近到只要季夏貼在耳朵邊叫她寶貝,她就會忍不住想起兩個人在云鎮上的那幾天晚上。 明明每次白天的時候季夏都會十分乖巧,規規矩矩一口一個jiejie的叫著,可到了晚上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江晚秋不知道對方這是從哪學來的,她只知道,自己似乎還挺喜歡。 我爸在家呢,快把手松開一會叫人看到了。她有些無奈,將季夏的掌心從自己手上挪開側過頭來低聲道。 兩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江晚秋瞬間又開始心動了起來,但她尚有一絲理智保留著知道這并不是一個適合交流的地方。 卻沒想到,季夏壓根就不信。 我不信,你爸在家你剛怎么還隔著電話說那樣的話?女生嘴角稍揚,眉眼間透著些許這個年紀才會有的銳氣,你爸要是在家的話那剛好,讓他請我進去坐坐見一下未來女婿。 因為篤定了江晚秋在撒謊,所以她有恃無恐可勁說著大話。 誰知這句話剛說完,虛掩著的門縫里就傳來了一聲渾厚的男聲,隨之而來的還有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晚晚,你在門口跟誰說話呢,怎么還不進來? 女生臉上方才浮現出來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季夏立馬松開了江晚秋,后退一步在原地站好。 而江晚秋則是與之相反,只見她轉身挑了挑眉,朝季夏望去。 那無聲地口型分明是在說:怎么,這會不是未來女婿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月基本就是每天日三,沒有二更,這本書大概還有□□萬字的樣子就完結,我要開始準備下一本的大綱了,而且隔壁還有個萬年大坑要填 90、90. 看到季夏連日來的得意忘形終于被稍稍制裁了一下, 江晚秋的心情也是愉悅的。 她能夠感覺到自己身后虛掩的房門正在被輕輕推開,也是在江林從門內探出腦袋的同時,她上前一步伸出手握住了女生的手:爸爸, 我有朋友上門來拜年。 江晚秋隨口回答著父親的詢問, 表現得十分坦然, 只是臉上的笑意未曾退減分毫。 倒是季夏身體還明顯有些僵硬, 尤其是在江晚秋伸手握住他的時候, 會不自覺地心虛。 那種感覺就是像是潛入別人家偷偷拿走了家里珍寶的小偷突然一下被主人發現了她是小偷,而江晚秋顯然就是那個珍寶。 沒有哪個父親不愛自己的女兒,更何況是有江晚秋這么一個優秀的女兒。 既然是朋友那就進來吧,為什么要站在門口說話呢,怪冷的。聽到女兒的解釋江林也沒有懷疑,他的視線繞過了江晚秋,朝對方身后的季夏望去。 在看到江晚秋身后站著的是一個女孩子的時候, 他悄悄松了一口氣。 江林也不知道自己是種怎樣的心理,一邊覺得女兒一歲一歲往上長是時候該要正經談朋友了, 一邊又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能配得上他的女兒。 快進來吧,屋子里暖和。他和藹地笑著,撇開了自己的注意力。 啊, 好的叔叔。 剛剛還在江晚秋面前張牙舞爪的小狐貍瞬間將自己的尾巴藏了起來,化身成一只無害的小白兔。 比起季正元身上那種讓人能夠感覺到的圓滑舒適感, 江林身上這種就很自然, 是與真正世無爭的人身上才能散發出來的, 畢竟江林已經到處旅游很多年了。 季夏聽到江晚秋爸爸在家的時候原本沒打算在這里多呆的,可現在江林都開了口把她請進去,盛情難卻,她只好拿出自己最為乖巧的模樣給人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剛一進門在沙發上坐下, 江林就進到廚房泡了幾杯熱茶端出來。 雖然是常年在世界各地旅游,但印刻在骨子里的傳統習俗還是沒變,為上門的客人泡上一杯熱茶是他們這一代人保留下來的基本禮節。 季夏伸手接過了熱茶,沒忘記同時說聲謝謝:叔叔看起來好年輕啊,該不會比我爸還要小吧? 她故意夸張地問著,事實上不管多大年紀的人都喜歡聽這種說自己顯年輕的話,不管江林吃不吃這一套這樣說準沒錯。 果然,江林一聽女兒的這個朋友這么說立馬樂開了花。 是嗎?他問道,你爸爸今年多少歲??? 他覺著季夏看起來挺小的應該比江晚秋要小上幾歲,可沒想到得到答案之后粗略估算了一下,竟然小了八九歲,不知道女兒是上哪認識的這么一個小朋友。 我爸今年都五十一歲了,你這嘴甜得有些過分了。 江晚秋坐在一旁聽見了兩人的對話開始抿唇壞笑,一點不留情面拆穿了季夏想要拍馬屁的目的。 據她所知,季夏的父親頂多才四十一二的樣子,男人上了年紀之后原本就不怎么顯老,如果不去刻意說明的話說季正元三十多歲也是有人信的。 但江晚秋也知道季夏這番討好不過是為了在自己的親人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一時覺得可愛,于是又幫著在江林面前把話給圓了過去:不過我爸爸這么些年把生意丟下出去旅游散心確實不用cao什么心,看起來年輕也是正常的。 是啦,我就是這個意思。女生也連忙接住了江晚秋的話。 兩人一唱一和,算是把江林給哄住了。 很快,季夏進入到狀態開始自然地和江林攀談著,兩人聊得十分愉快,隨意的交談間也問到了一些不太要緊的問題。 叔叔是回來過年的嗎,過完年準備去哪玩呢?女生忽然問道。 她比較關心這個問題,因為這關系著年后自己和江晚秋還能不能隨時無所顧忌地約會。 誰知江林的回答卻讓在座的兩人都有些意外。 不玩了,些年大大小小的地方基本上都去過了,國外很多地方也不見得比咱們國家要好,再說年紀大了到處跑身體也有些吃不消。說到這里,他有所動容,移動著眼神落到了江晚秋的身上,晚晚她mama走得早,這么些年我也沒怎么盡過一個父親的責任好好陪她。 希望現在還不晚。 父親突然對自己展示出溫情的一面,江晚秋表現有些無所適從。 她以為,江林身上父親的身份早就隨著年幼時期母親的逝世一起被埋葬進了土里,卻沒想到時隔多年之后讓她再次感受到了。 你想做什么我都沒有意見。江晚秋不太自在地接了一句,不太想將這個溫情的話題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