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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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很多東西也都確實需要時間去沉淀,急不來。 今天唯一不在預料中的是突如其來的發燒,這確實不在季夏的預料范圍內,但已經發生了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江晚秋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臉頰微紅的季夏,像是抹了腮紅的雪娃娃。 一開始的時候她和宋娜娜一樣以為對方是穿多了被熱到了,解釋過后才知道,人是真的發燒了。 江晚秋的第一反應和所有人一樣,都是去醫院,即使她自己就是個醫生。 但季夏卻對醫院有些抗拒,上車之后,她直接拉住了江晚秋的手開始央求著:我不要去醫院,不是說好了回家的嗎? 你帶我回家,我要你給我看病。女生的眼神看起來有些迷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燒的原因,她的眼睛里氤氳著一層薄薄的霧氣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像是央求,又像是撒嬌。 江晚秋實在分不清,卻沒法拒絕這樣的季夏。 她發動車子,一路朝家的方向開了過去,這一次車子開得不像往常一般勻速,江晚秋心里惦記著季夏的病,所以車速開得也比平??焐狭四敲匆稽c,好在主城區這個時間點也不堵車,兩人一路暢通無阻就到了家門口。 地下停車庫里。 到了嗎?感覺到車子似乎已經停下,靠在副駕駛的季夏忽然睜開了眼睛。 這么一會的時間,她感覺自己的腦袋似乎更昏沉了一點,不過這肯定是不能和江晚秋說的。 到了,你還好嗎?江晚秋解開安全帶的同時側過頭來,眼中全是擔憂,我們不然還是去醫院吧,我也不知道你燒成什么樣了。 光是靠手摸的話根本無法準確測量。 如果是低燒的話就還好,家里有藥,高燒的話最好就還是去醫院看看,畢竟醫生不是神仙,家里沒有那個快速退燒的條件。 我沒事,只是有點暈,每次腦袋吹了冷風就這樣。季夏仍然堅持著自己的觀點,她坐直了身體,吃點藥就好了,你不用擔心。 那我們上去? 嗯。 那我給你解安全帶了。 好。 兩人的對話很簡練,一問一答,rou眼可見季夏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說完之后,江晚秋探過身子前傾過去幫季夏解安全帶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完成得十分緩慢,她也不知道今天的安全帶開關到底是怎么了。 看起來像是卡住的樣子。 就在這時候,一直半睜著眼的季夏忽然垂了眼眸,她看著江晚秋解安全帶的動作,思考了一會兒,然后伸出手將人抱住,連帶著下巴也輕輕頜在了對方的肩膀上,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 整個地下車庫乃至車廂里都十分安靜,季夏因為在發燒,所以呼吸聲也有些重。 兩個人這樣抱在一起,江晚秋就聽得更清楚了。 她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每一寸肌膚都是guntang的。 猝不及防的擁抱讓江晚秋怔了怔,好一會,她才拍了拍對方的后腦勺,輕聲道:別鬧,幫你解安全帶呢,解開之后回家量體溫吃藥了。 語氣正經,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這種時候,江晚秋也沒有心思去想其它的事情。 是嗎?季夏將腦袋微微抬起了一些,聲音聽起來仍舊慵懶沒什么力氣,但卻不妨礙其中有調笑的味道,只見女生歪了歪腦袋臉上的神情似有疑惑之意,我以為你是故意裝作解不開在等我抱你。 說完,不等江晚秋回答,她伸手直接按在了身側的安全帶開關上,只見剛剛還似乎是卡住了的安全帶嗖的一下就彈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江晚秋:? 70、70. 安全帶看起來像是有自己的想法, 在季夏的手下變得靈活了起來,等于在打江晚秋的臉。 女生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取笑的意思仍然十分明顯, 仿佛篤定了江晚秋就是在故意撒謊一般。 安全帶剛剛真的卡住了。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江晚秋又再強調了一遍。 可是只得到季夏敷衍的嗯了兩聲。 這樣兩聲敷衍的回答江晚秋并不滿意:你不信我試給你看。 她有時候確實耍了小心思沒錯,但是今天真的沒有。 安全帶卡住了這樣低級的手法她怎么可能會用? 于是在季夏的注視下, 她一把伸手拉過了側邊的安全帶又再插上,然后按下解鎖鍵,如此重復了大概兩三次都沒有再出現剛剛卡住的現象。 江晚秋: 現在表現出來的一切都證明她剛剛的話在撒謊, 她一時有口難言。 季夏看得有些累了,只好出聲給江晚秋親自鋪了個臺階:大約剛剛你按下去的角度不太對吧。 女生眨了眨眼,一派真誠的模樣。 兩個人回到家里剛剛的事情算是揭篇過去了,江晚秋給人量了體溫確定下來季夏的病情并不是很嚴重之后,又從醫藥箱里拿了一些藥出來給季夏喂了下去, 人挨到枕頭沒多久的功夫,沒一會兒就昏昏沉沉進入到了夢鄉里。 季夏早就困得不行了, 因為體溫驟然上升, 她整個人的身體都透著一股疲憊感。 江晚秋將房間里的空調打開溫度調高了了點, 然后又把臥室的房門帶上,自己抱著電腦去了書房工作。 幾個小時的而時間一晃眼就過去了, 期間小貓睡醒開始在家里活動起來做著跑步運動, 從沙發上跳到地板上,然后又俯沖著假裝自己是一頭小獅子鉆進了虛掩房門的臥室, 幸好江晚秋聽見了動靜,悄悄摸進去將小壞貓逮了出來好好教育了一頓。 房門這一下徹底關緊了。 季夏這一覺,從中午直接睡到了傍晚, 還是被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震動聲吵到才醒了過來,睜眼的那一瞬間她不免有些恍惚,緩了好一會才認出來這是江晚秋的臥室。 失掉的記憶重新回到了腦海里,女生從床上坐起來,垂眸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 宋紜打過來的。 季夏盯著不斷閃爍的手機屏幕,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似乎是答應了對方什么事,看看時間的話,現在也不早了,難怪宋紜要打電話過來。 喂?女生最終還是接起了電話。 覺是睡醒了,不過睡得太久以至于身上有些地方有些酸軟無力,她說話的聲音聽起來也就不是很精神。 這一點倒是被電話那頭的宋紜聽了個清楚明白。 喂,季夏你的聲音怎么聽起來這么虛啊,在干嘛呢,還記不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宋紜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聽來和季夏完全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狀態。 一個聽起來活力無限,一個聽起來卻像是快要行將入木的人。 是的,今天是宋紜的二十八歲生日。 這么一個喜慶的日子,光是聽聲音都感覺這個女人已經樂得沒邊了。 照著宋紜這樣一個外向的性格,早在生日開始的半個月之前就已經拿著喇叭大肆宣傳我快要過生日了,你們都給我準備好這樣的消息了,僅僅給季夏發過來的消息就不下四條。 季夏被她吵得腦袋嗡嗡的,下意識就將電話拿得遠了點。 可這卻不妨礙宋紜繼續單方面朝她輸出:給你發了那么多消息都不回,大白天的你該不會是在睡覺吧? 我剛醒來。 季夏不受她的影響,仍然慢條斯理。 那你得趕緊起床化妝了,我晚上過生日你不能遲到??! 還有啊,不用給我帶禮物。 對了,你是自己來,還是和江晚秋一起來??? 宋紜絮絮叨叨的像是有說不完的話,季夏剛剛睡醒還迷蒙著沒有完全醒過來,一下子聽到對方懟了這么一大堆話過了,只覺得腦袋好像又開始疼了。 她扶著額頭剛要開口說話,這時候,臥室的房門被推開了。 你醒了嗎?江晚秋的聲音適時傳來,聽到這個聲音,季夏的大腦仿佛一下醒過神來。 她怔了怔,抬眸朝著門口的人看過去,電話那頭的宋紜也跟著同時陷入了沉默。 一秒,兩秒,等到宋紜反應過來的時候電話已經被季夏掐斷了,她滿腔的八卦心思無處發泄,只好又另外撥出了一個電話去通知下一個人了。 我剛剛被宋紜打過來的電話吵醒。掛掉電話之后,季夏指了指手上握著的手機。 女生的一頭秀發睡得有些凌亂,身上的T恤也松松垮垮的斜搭著,一不留神肩膀處就露了大半出來,能夠讓人清楚看到鎖骨部分。 江晚秋的眼神從對方外露出來的鎖骨處一掃而過,然后才緩緩開口:她剛剛也打電話給我了,你應該知道的吧,她今天過生日晚上訂了生日宴請我們去吃。 我知道,她很早之前就跟我說過了。季夏擰著眉毛回答,然后開始伸手掀被子,我這就起床收拾,一會我們就出門吧。 現在是下午差不多五點,她趕緊收拾一下化個妝什么的應該也用不了多久,晚餐晚上七點才開始,應該不會遲到。 女生在心里計算著時間是否夠用,卻絲毫沒有注意到江晚秋的眼神,直到她挪動著身子到了床邊抬頭才發現江晚秋就站在那里一直垂眸盯著自己,眼神有些凝重。 季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下一瞬,一只白皙的手就貼到了她的額頭上仔細感受著,比起她的額頭來,江晚秋的手心顯然要涼一些。 季夏這才恍然想起,原來自己還在生病。 怎么樣?她緊了緊喉嚨,有點緊張,燒退了嗎? 江晚秋沒有回答,只是將手撤下來之后又朝季夏伸了出去:手伸出來。 摸過額頭把過脈后江晚秋覺得還不是很放心,她于是又出去拿來了溫度計再給季夏量了一次體溫,等到確定燒真的退了才松了口氣,不過對于對方今天晚上要出門參加宋紜生日宴會這件事,卻表示不很放心。 她過生日你很想去嗎?你的燒剛剛退了,萬一出門再吹點風我怕病情又會反復。只要一想到這種可能,江晚秋就有點擔憂,不然我們不去了,我和周周說一聲就是。 左右,她和宋紜的交情到目前為止都不是很深,去不去對方的生日宴她覺得都沒所謂。 那宋紜大概會記恨你到明年。季夏搖搖頭,朝江晚秋吐了吐舌頭,生日都不去,她這么小氣一個人肯定會秋后算賬,去吧去吧,我早都答應她了。 說完,她主動伸手,拉過了江晚秋的小拇指放在自己手里把玩著低聲道:我好不容易考完試了,想出去玩。 剛好宋紜今天過生日,這不是正好嗎? 反正燒都已經退了,只需要再多注意點就好了。 季夏想要去的態度很明確,江晚秋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去阻止,只好應了對方的要求。 得到了應允的季夏很快從床上下來,換上了自己原來那身衣服,然后借了江晚秋的化妝品開始化妝打扮。 她的病剛剛好轉了點,可臉上的氣色仍然不是很好,這些都是需要通過化妝才能遮掩起來。 女生的皮膚很好,所以化起妝來也不用大費周章在臉上涂抹些什么,不管什么樣的場合季夏從來都是給自己上淡妝,二十左右的年紀確實就是青春無敵,即使熬個夜通宵到第二天早上也不見得會有什么大問題,這就是年輕的好處。 粉底遮瑕這些用起來其實都沒什么所謂,只是在挑選口紅的時候,她猶豫了一會。 看著鏡子里站在自己身后的人,季夏的視線忽然落在了對方的嘴唇上鮮紅色的唇瓣上還涂了一層晶瑩透明的潤唇膏,看起來就確實就很像是可口的果凍。 jiejie,你今天用的是哪一支?季夏想了會,開口問道。 江晚秋顯然沒有料到季夏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不過還是很快將今天自己涂的那只口紅給對方挑了出來。 怎么,想和我用一樣的?江晚秋抱著肩膀站在那,視線穿過鏡面落在了季夏的身上,語氣里帶著幾縷莫名的味道。 這時候,季夏已經將口紅蓋子打開迅速擰了出來,在嘴唇上一點點小心地涂抹著。 她聽到江晚秋的話眼眸瞬間彎了起來,不過卻沒有出聲說話。 一直到嘴唇上的口紅涂抹完畢,她將自己的上下唇輕抿在一起,發出啵的一聲輕響,將口紅的顏色暈開得更勻稱了些。 這樣一個動作,江晚秋再熟悉不過。 季夏曾經用這樣一個動作明里暗里多次撩撥過她,印象最深的是那一次在酒吧的蹦迪臺上,她以為對方是要湊過來親自己了,結果沒想到只是虛晃一槍,輕輕帶過。 那種明明快要給到,卻又忽然收回的感覺。 如果不是知道女生以前沒有和別人談過戀愛的話,江晚秋都要以為對方是什么情場老手了,將欲擒故縱玩得這么巧妙。 想到這里,她的心弦仿若被一只無形的手輕輕撥動了一下,又開始蕩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