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木孝/HE/十三、儀式(上)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同人]不一樣的毛利嵐、一胎六寶之總裁爹地忙壞了、[綜漫同人]無量沙雕×人間失智、十分偏愛(GL)、許愿餐廳并不想爆火、酥糖[娛樂圈](GL)、長公主的小駙馬想和離[重生](GL)、假霸總只想咸魚[穿書]、為你攬星辰[娛樂圈]、欲媚
婚禮時間定在二月初。 并不是特別盛大的婚禮——就兩位當事人的身份而言,過于盛大反倒會引來麻煩——總之,包括請柬在內,只分發邀請了比較熟悉的親朋好友,還有一些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 不知道大哥這回會不會來。 ……應該不會吧。畢竟對他說了相當于斷絕關系的話。 已經經歷過一次、流程按理來說應當很熟悉了,然而不知怎么回事,再準備儀式時,原本經歷的那些流程全忘光了。 “要在神社舉行儀式、果然有很多要注意的吧?”晚上聊天的時候,忍不住提出不安的想法,“就算阿孝要我跟在你身邊就好…總感覺、還是要有敬畏之心?” 畢竟是神社。是由神官和女巫祝福那樣的儀式吧…? 因為與國際接軌的原因,參與的婚禮大多是教會式的,我那時也在教堂舉行婚禮,對傳統婚儀并不是很了解。 神前式、感覺聽起來就很嚴肅。 應該準備的事情應該也很多。 現在什么都不做,胸中總是有些不安。 “敬畏什么?” 電視里在放最近的新聞,我坐在沙發上,戀人則靠在身側,手臂不安分地環住我的腰,很困倦似的、埋在我的左邊肩頸。 說話的時候,吐息拂過發絲,搔得脖子癢癢的。 在那之后一直共同度過夜晚,睡前的時候,經常會兩個人一起坐在沙發,平靜溫馨地觀看新聞節目。 ……并不是只有新聞,我又不是不食人間煙火,也會看娛樂綜藝、電視劇之類的。 說起來、秋翔以前還說過我真的很愛看新聞,試圖以此證明我是高高在上的大家閨秀……總覺得他們一直在把我想象成奇怪的角色。 “婚禮呀,不是要經過神的祝福嗎?”我晃了晃神,應他的話,試圖把回憶從少年身上扯回來,然而想著想著,一個問題突然從腦中跳出來,“誒,說起來,阿孝當時為什么去千葉了?” “……啊啊?!彼冻鲇行┘值谋砬?,半分驚訝地抱怨,“鈴奈總是在這種地方很敏銳。怎么想到的呀?剛剛還在聊別的呢?!?/br> “就是突然想到了?!?/br> 我不依不饒地盯著他。 “大概、去交接一下生意?”他含糊地說,“你知道的呀,卡羅在那邊…他對你說過什么嗎?” “攪起黑道內亂之類的事?” “他還真是對你說了不少?!卑⑿⒄Z氣微妙,毫不掩飾妒忌地咬了一下我的肩頭,這才解釋道,“我和卡羅見過幾面,偶爾會有交易往來,那段時間剛好發現他行動有異,才想借著去那邊……”他難得組織措辭,頓了頓,才說,“……收攏貨運渠道的機會,調查一下他的問題?!?/br> 但卡羅是非常謹慎的人,駭客技術高超,攜帶大量外置反追蹤硬件,只憑科技手段,他們的技術人士在專業上很難與之抗衡。 倒是另外一股…勢力,成為當時的意外收獲。 他查到有人和自己一起追蹤卡羅。 在那之后,因為鈴奈失蹤的原因,他的絕大部分精力轉移到追查她的消息,對本來的目的反倒不再全心關注。 我憂心忡忡:“只是這樣嗎?” 阿孝終于把臉從我的肩上抬起來:“鈴奈還想知道哪些?” 就算這樣問…想問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說不清的感覺。因為他好像隱去了什么,才想知道后續真相。 擁有狐貍一樣狹長多情眼的人,也擁有狐貍一樣狡詐莫測的心。 “與其問我、阿孝自己應該最清楚吧?!蔽颐蜃〈?,把問題拋回去,“暴力結社的首領想隱瞞任何事都很容易,你應該很清楚自己隱瞞了哪件事?!?/br> 崛木孝短暫地感到一陣啞口無言。 “不是會對鈴奈造成危險的事?!笔紫然卮鹱钪匾膯栴}。 原本想著不要再惹戀人生氣,然而凝望青梅金色的眼眸不過須臾、又忍不住發出半真半假的抱怨。 “只有對付我的時候、才會這么厲害呢?!?/br> 又聰明、又敏銳。而且很兇。 分明是很有天分的人,當初卻因為那兩個人放棄深造,去做了家庭主婦。 “……要不要繼續深造呢?” “誒?”居然從他口中聽見完全不相干的詞,我不禁定住了,“深造?阿孝嗎?可你不是學的藝術嗎?” 我和阿孝并沒有就讀同一所大學,他的成績就是還好的水平啦,崛木老先生那時身體相當康健,他不需要接手家事,于是在一所風評不錯的大學就讀音樂相關的專業,但僅僅是拿到畢業證書的程度而已。 那時他到處亂搞,玩得神智不清時經常給我打電話……記憶中他根本沒去上過幾堂課,能畢業都是運氣好。也可能是塞了錢。 “不是我,”阿孝看著我,語調分不清玩笑還是認真,“鈴奈不想讀書嗎?” “……誒?” “成績不是很好嗎?” “也沒有很好啊。而且是大哥…那個人捐贈很多之后才……” “可是考試的時候,分數一直很高呢?!?/br> “……可能是教授們照顧我吧?!?/br> 突如其來的安靜。 電視里夜間新聞播放到尾聲。接下來要到娛樂節目了。 “婚禮?!眾蕵饭澞壳白囗懫饡r,阿孝重新將身體的重量壓在我的左側,自然地轉移了話題,“鈴奈覺得需要準備什么?” 我不知怎地松了一口氣。 “就是因為不知道才問你呀?!?/br> “可我也是第一次結婚呢?!?/br> “擅自分發請柬的人沒有資格說不知道?!?/br> “參進修祓、奏祝叁獻,行禮奉奠之類的?一直跟在巫女后面就好了?!贬饶拘B度散漫地細數列舉,由于注意力全部放在控制視線與雙手,語調沉夢似的輕而悠長,“不按儀式來也無所謂,沒有人會多說半句話,鈴奈要是覺得麻煩,我們就改在教堂?!?/br> “……這不是很了解嗎!”結果注意點反倒被轉移了,“為什么阿孝這么清楚呀?” “畢竟是這種家族?!睂Ψ綍崦恋鼗卮?,指向性地淺淺揚起下巴,“倉庫里還有平安京時期的十二單呢。鈴奈想穿嗎?很漂亮哦?!?/br> 倒也聽說過他家以前是華族的傳聞…我一直以為是謠傳來著。 算了。也不是很重要的事。 “那個太厚啦,我才不要穿?!蔽揖芙^他,“而且只有公主出嫁才會穿那個呀?!边€有王妃之類的。 就算是平安京時期,十二單這種異常華麗厚重的和服也是貴族女性才會穿的朝服,現在在很多博物館里都有展示,是相當繁復的衣制。而且實在是非常非常厚重,穿上去一定會壓得喘不上氣的。 “不行嗎?”阿孝情不自禁似的笑了,捉弄地說,“但鈴奈也是我的公主呢?!?/br> 他明明知道我不喜歡這種奇怪的情話! 好討厭,雖然忍不住也笑了,但就是想推開他。然而畢竟是男人的手臂、掌心按在上面之后,無論怎么用力都推不開。 實在太黏人了。 確認關系之后絕大部分時間都待在一起,可以居家完成的工作就干脆在我的房間處理,哪怕一定要外出工作,也會隔一小會兒就打來電話,要不然就在解決之后托淺野直接把我帶過去——因為這個原因,我幾乎逛遍了東京各地的…不太正規的大型娛樂場所。 試圖推開的過程中,隱約感覺蹭到了什么。 戀人煎熬而急促地喘息著、發出低低的悶哼聲。 ……啊,想起來了,還在限制射精的過程中。 算起來大概有半個多月沒射了。因為這個原因,硬得越來越輕易,最近每天晚上都會被那根東西頂得很痛。 忍耐之后的釋放自然比縱欲之中的釋放舒快,哪怕只是為了讓他回歸適應正常人的性愛頻率和方式,放棄之前那些糟糕的、傷害雙方身體的性行為,也要進行限制射精——想法本應出于好意,實際實施起來,卻變成比那些更加痛苦的「調教」。 身體內部重要的某個部分對調了。 情緒與氛圍、不知不覺間變得微妙。 對他的渴望逐漸從沉沉無波的死水翻涌而出。 “又硬了嗎?” 指尖不由自主向下滑動,隔著和服頂起的輪廓,輕輕點在方才蹭到的硬物邊緣。 不能觸碰上方。盡管沒有確切的學習,可它現在的狀態,只要被我握住…甚至像那天一樣、把黏膜內部的xiaoxue展示給他,進行類似稍微刺激的沖擊,大概就會直接射出來。 “很辛苦吧?” 氣音流瀉唇舌。 壓抑顫抖,卻無法控制性器的勃動。 “鈴奈果然很壞?!彼硢〉?、夾雜控訴與動情地,在錯位的欣快感中繃直了手臂。 喉口不知為何發干。 我持續地、輕微地戳弄那塊輪廓, “阿孝的roubang、稍微一碰就變得激動起來呢。啊、這里鼓起來好大一塊…要不要現在就把內褲換下來呢?里面都是積攢的黏液,應該很不舒服吧?” 換下來只會更辛苦。 開發奇怪的屬性后,他的青梅變得越來越喜歡折磨他。 現在把內衣脫掉,再過一會兒,大概就要在即將射精的邊緣強行堵住輸精口了。那種感受與刑罰別無二致。 “別…碰、……哈啊……鈴…鈴奈、鈴奈……” 喉嚨深處發出無法自控的細碎喘息。 纖細靈巧的手指于是隔著下衣,熟練地纏繞上來。 “如果不小心射出來、婚禮當晚就不讓阿孝插入哦?!边@樣說著,溫柔而到位地,慢慢taonong起裹在下衣中的性器。 并存的感官交錯而模糊。 無休止的倒錯行為中,能夠確定的歡欣因素只有他的青梅竹馬。他幼時便執念的、生性惡劣的大家千金。他被扭曲的愛傷害,也用同樣方式回饋的戀人。 鈴奈因為他的痛苦而愈發著迷,而崛木孝對她的沉溺而愈發迷戀。 他們正在建立一種怪異的正反饋。 雙方逐漸趨于一致。 深陷泥沼,溺入深譚,無法自拔。 * * * * 胡編一些婚禮傳統。 查了很陳舊的資料,可能與現實有差異,還請見諒…… 阿孝的大學是在國外讀的,但是其實沒怎么去過那邊。因為那段時間很糜爛墮落。反正就是那樣啦,一個從來見不到人的神秘同學。 但他確實是會的。樂器。鋼琴和小提琴這種。畢業的時候發揮還不錯。 繼承家業之后才漸漸生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