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田作/HE:七、觸痛(hh) #402;ūщenщū.м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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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久沒做了呢? 從那天開始、大概是半個月時間。 一次都沒做過,別說做了、因為始終睡在一起,連自己弄都不行,大哥不知道為什么異常清心寡欲……雖然我也沒想和他做什么。 每天早上起來,都會看見兄長垂眼望來的出神視線,偶爾用指尖細致描摹臉部線條,問起來的話、會以有些恍惚的聲線回答「鈴奈、變好看了」那樣曖昧的話。 分明是有晨勃的。 只不過因為醒得早、強行壓下罷了,我不是不知道。 我并不想在這座莊園和大哥發生什么,不想破壞他的家庭,更不愿主動引誘他背叛妻兒。 哪怕明知道他和那位夫人并非愛侶,那位夫人自己也不在意,但我、無論如何都不愿意隔著另一個女性和他發生關系。 況且兄妹就是兄妹啊。 這種事根本不該發生在我們之間。 連對他產生愛欲的想法本身,都是污穢不堪的墮落。 盡管如此。 哪怕我對兄長說過無數次。 ……我的想法,當然不重要。 凌亂衣衫半褪,輕薄布料掛在臂彎,淺色腰帶糾纏散開、從黑色沙發邊緣垂落。 夜色昏暗,拉上窗簾的室內、燈光是冷調的白。 一縷被冷白染上銀光的亂發從發頂落下,晃動著搔在臉上。 眼前一片模糊,硬物頂在xue口,被咕啾涌出的潤滑液打濕,只一瞬間就破開層層軟rou、貫入最深處。 正前方加濕器和空調一同工作,發出低低的嗡鳴,白霧如煙、被暖風柔柔吹散。 咔噠。 隱約聽見不遠處關門的聲音。 或許是終于看不下去的丈夫離開了吧。 甚至分不清是羞恥還是絕望,分明是被丈夫看見兄妹luanlun的荒誕場景,我的腦中卻只有「終于插進來了」這樣無盡的快樂。 好舒服,好舒服,忍了這么久,終于有東西插進來了……又硬、又粗的東西,非常輕易地將金屬擴張過的位置又撐滿充實,緩慢抽動的當下、傳來快樂得仿佛要升入天堂的眩暈快感。 “……大哥?!?/br> 眼淚從指隙涌出。 “為什么、嗚……要這樣…羞辱我……” 哪怕是、游女…都不會這樣、在隨時可能有人經過的位置被當眾侵犯。 更何況,這個人是我的親哥哥。 難以言喻的絕望。 “鈴奈?!贝蟾绲偷偷卣f,慢慢動著腰,指尖輕輕揉弄早已挺立的乳尖,“你喜歡我嗎?” 為什么到現在還在問這個問題。 催情劑作用的身體guntang,內心卻陣陣發寒。 是我的思維有問題嗎? 像是被外表相似的另一種生物壓倒,某種根本性的異常使得身體微微顫抖。 這個人、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到底…為什么???” 我只能發出呻吟般哭泣的抗拒,卻不知哪里觸動身上肆虐的兄長,體內緩慢進出的、rou柱表面鼓脹的青筋忽然動情地跳動起來。 內壁被性器撐開,比金屬棒大得多的東西輕而易舉破開深處,浸滿混雜液體的紅腫xuerou貪婪渴求、寸寸向內絞緊裹弄,卻無法阻止roubang的動作,引來更進一步的無情cao弄。 “不喜歡嗎?” 仿佛永遠不染塵埃的青年輕聲問,就那樣望著我,在呼吸交錯的距離、能清晰聽見錯了節拍的喘息。 西服早已褪去、扯亂領帶墜在頸上、幽苦木香自半敞的純白襯衫沉沉掉落,如異常的曖昧氛圍一樣、濃得叫人窒息。 “鈴奈、不喜歡大哥嗎?” 兄長不甘地、一遍又一遍詢問,并未因此停止動作,性器順勢一次次深而狠地頂進深處,刑訊般偏要得出答案,視線一錯不錯,透出股期待著什么、近乎天真的偏執。 “……不、啊啊、輕、輕一點——我最、嗚!最討厭、大哥了!” 憑什么一切都偏要按他的想法來。 明知這時該絕情一點,聲音卻被藥劑與身下進出的東西逼得不停發顫,甜膩得像在撒嬌。 是有意這樣表達嗎?連自己也不清楚這話幾分真假。 只有眼角不間斷留下的眼淚、隱隱預示著什么。 “我、最討厭大哥……我最…討厭的就是……” 尾音被無法忍耐的哭聲吞沒。 分明對兄長說著絕情的話,自己卻率先崩潰了。 胸口揪緊心悸,單是看著那張與自己相似的臉,就會涌上在淤泥里掙扎沉淪無處可逃的痛苦。 再這樣下去、我會變成什么樣子? 兄長的專屬玩具嗎?還是、像母親那樣,見不得光的外室呢? ……啊啊、不對,兄妹關系、連外室都算不上。 最多只是可笑的、「meimei」而已。 “別再做了…別再動……要、要被發現了,大哥…求你,別再羞辱我……我……我不想……” 太舒服了。 應該很痛苦才對,但是實在舒服極了,動起來的時候、情欲高漲的位置被毫不留情的刺激,沒辦法順暢講話,一段求饒的話不知說了多久,沒辦法收回的舌尖險些滴落津液、又被涼涼的唇舌含住勾纏,抗拒尾音融化成濕潤深入的吻。 “大哥…唔、作、作哥…嗯……” 薄唇被唾液潤濕吮咬得發紅、距離近得眼睫交錯,細碎淚珠勾連、落在兄長側頰。 ……我的、同父異母的哥哥…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 很久、很久之前,我就…… “……鈴奈?!贝蟾绲痛?,著迷而恍惚地吻下來,像被勾了魂魄似的、身下動得愈發激烈,“鈴奈…我愛你……” ……騙子。騙子、騙子。 他根本就對我只有性欲和占有欲。 這個人懂什么啊,我在對他期待什么??? 早就知道的事、就像「鈴奈的鈴是鈴鐺的意思」那種話一樣,全部都是騙我的—— 我明知道的。 卻還是、被熟悉的微涼聲線拉扯,徹底沉淪在告白中溫柔深入的吻。 “……大哥…唔、嗯…那里被…嗚、好漲、…??!” 異常、錯誤、混亂。 如鮮血滴入透明清水,數不清的負面情緒將快感調和成模模糊糊的、混著猩紅痛楚的抗拒。內心和身體發出截然不同的反饋,將快樂與痛苦結合成發狂倒錯、二律背反的扭曲意味。 “…鈴、奈…舒服嗎?” 矛盾的東西,在喜歡的人和藥物作用下,強行調和在一起。 好討厭。很可怕。 我不要這樣。 身體卻擅自因兄長的聲音、動作與溫度,那些恰到好處構成我所偏好的類型的特點—— 瞬間到達了高潮。 眼前倏地綻開層迭絢爛的繽紛幻象,仿佛無數朵花苞同時綻放,耳邊傳來什么被破開的聲音。 “大、哥?……不、不要…??!不、嗚??!” 喉嚨深處發出絕望的悲鳴。 高潮停不下來。 rou壁不受控重迭絞緊、痙攣纏繞著緊緊箍住體內深埋的roubang,本就動情腫脹的性器仿佛終于無法忍耐,在聽見身下人含著泣音懇求的剎那頓時酥麻松懈,直接將積攢許久的jingye、毫無保留地射入了guntang緊致的內部—— “……鈴奈,” 直到射精瞬間、青筋跳動鼓脹地輸出濃稠白精的同時,連心臟都錯了拍子,呼吸在濕吻中混亂糾纏的間隙,兄長仍在反復詢問無意義的問題。 “你喜歡我嗎?” 青年疏離出塵的面容、露出鮮明焦慮的神色,迫切想從我的口中尋找答案,仿佛只有我的回答才能解那不明緣由的焦慮似的,眸光透出沙漠旅人望見清澈綠洲的迫切渴求。 迷亂意識、幾近憎恨地從快感中掙脫出來,身體不自主顫抖著,胸口翻涌的情緒幾乎要從心臟掙脫出來、化作厭憎冰冷的大笑。 ……真是可笑。 喜不喜歡、這種事。 答案當事人自然最清楚,何必偏偏問這一句?他是、明知自己做錯,才會反復無常從我身上尋求慰藉。 “——討厭!” 單手遮住眼睛,我咬牙、在高潮的余韻中顫抖著尖叫起來,“我討、厭這樣!現在的、所有、連大哥,自己都……面目全非的樣子——真的、非常、討厭這樣!” 我受夠被擺布了。 身體也好,心靈也好,憑什么我的一切都要被他控制?!我只是、只是喜歡他,又不是愿意做他的玩具——倘若愿意接受那種事,當初我又為什么從杉田家逃走,從游輪上跳下??! 尖叫落下,濃稠白精泊泊涌出xue口,混著紫色媚藥的顏色,所有液體都變得不真實,連同新年凌晨與兄長交媾的行為本身,都像荒誕到失真的夢境。 于是接下來的場景、也在朦朧頭腦的加持下,愈發像場婉轉渙散的柔夢。 “……不要…用那種眼神……” 那是脆弱的、被傷害的神色。 從出生起便擁有一切的青年、輕慢高傲的杉田家主,向來將meimei視為所有物的兄長—— 首次、觸傷地錯開視線,連聲線都發顫不穩。 “……用那種眼神、注視我?!?/br> 沾濕指尖輕輕觸碰肌膚。 從未做過家務的族長有一雙肌理細膩的手,手指修長、連薄繭都沒有半個,觸碰到臉頰時,仿佛水珠落入湖面、激起的微涼漣漪。 他的手指幅度很輕的顫抖著。 “不要討厭我,鈴奈?!?/br> 似乎從快感與刺激造成的脆弱狀態掙脫出來,兄長垂下水墨似的眼睛,仍很低落般、輕聲說。 “……不喜歡的話…不做也可以?!?/br> 手臂慢慢繞過肩頸,他自上而下環住我的身體。 是極具個人特色、膝蓋抵住腿心,將人按在沙發角落無法逃脫的姿勢。 杉田作低低地說: “鈴奈,不要討厭哥哥?!?/br> * * * * 是的,想走HE就要回答討厭和不喜歡。 不能肯定他啦,大哥這人對他太順從就不行…會被關起來軟禁,一輩子不見天日的。 如果說陸的奇怪癖好是NTR,大哥就是…嗯,過度控制欲導致的一些……宣示主權行為。 比如夫目前犯這種(…) 他絕對不會讓別人碰鈴奈的。 所以如果出軌逃跑就會變得非??膳拢?。) 就是說不要出軌…出軌也不要被發現?。。。ú皇牵?/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