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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日系r18乙女游戲在線閱讀 - 丸罔陸/BE:鳥籠、一(h)

丸罔陸/BE:鳥籠、一(h)

    *

    正在檢測數值。

    當前分支:丸罔陸B

    好感度:低。HE不足

    信任度:高。HE達標

    道德度:高。HE達標

    主線數值不達標,進入丸罔陸支線結局分支B。

    那么,請欣賞劇情。

    *

    眼前一片漆黑。

    思緒無法轉動。

    身下墊著軟墊。雙手懸空,肌rou酸痛,空白地抬起頭,吊環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這樣吊了多久呢。

    指尖蔓延細細密密的酥麻。

    是白天嗎。還是晚上呢?

    意識空茫凝滯。

    我瞎掉了嗎、這樣想著,像是習慣眼前昏暗的環境,視線漸漸恢復了。

    首先入目的是絲絨質地的地毯。左側貼著墻的位置是白色的洗手臺和日用品,沒有鏡子,再遠一點是衛生間。

    正面能看見吊著雙手的吊環,從上方橫著的銀色裝置掉下來,除了正在使用的兩個……腿上也有,但是長度比較合適,沒有把肢體抬起來。

    沒有床。

    寂靜像一潭死水,我聽見自己呼吸的聲音。

    一切都籠在黑暗里。

    ……發生了什么?

    下意識這樣想。

    記憶慢慢涌現。

    我好像…被大哥……侵犯了。

    然后、在那之后過了很久…終于找機會逃走,被陸君等在那里接應的人員接走了……再之后……

    陸君把我關了起來。

    「因為鈴奈小姐把我當做替身吧?」

    掙扎著問「為什么」的時候,得到了那樣的回答。

    戀人親手將鐐銬扣在我的手腕,傾身吻了我。

    「雖然我并不在意…但是,不可能再讓鈴奈小姐逃跑的,對不對?」

    不在意嗎?

    嘴上這樣說,表情卻盡數隱沒在黑暗里,漂亮的眼睛幽幽地垂下。

    「放心吧?!顾f,「等我們的長子生下來,會放鈴奈小姐出去的?!?/br>
    啊啊。

    記憶終于恢復。

    我被信任的戀人關在地牢,反復強暴了無數次。

    ……因為我不夠愛他嗎?

    偶爾意識清明,會這樣問自己。

    但我又…做錯了什么呢?

    我只是沒辦法真正愛上誰。

    是否把戀人當做兄長的代替品,這樣的事,無論如何都回答不了。

    因為連我自己都分不清,喜歡的情緒究竟是出于那張臉還是這個人。

    恍恍惚惚的時候,遠方忽然一亮,光源在牢房外的天花板,腳步聲逐漸接近。

    鑰匙打開的聲音。

    戀人走進來,臉浸在黑暗中,輪廓還是那樣精致完美,暗沉環境中金發像在發光。

    已經分外熟悉的身體半跪在身前、手臂環繞上來,抱住了我。

    “……好累?!?/br>
    他含糊地說,重量壓在我的身上。

    “總感覺老頭子發現什么了…最近給我排了一堆煩人的活?!?/br>
    他的手指慢慢捏在乳rou上,熟練地挑逗起胸前兩點嫣紅。

    “絕對是那個人在暗中調查…哈,但他反正也算不上忠心,到時候威脅兩句就好了吧……青井那邊最近意外配合,應該是和那些資料有關,我懷疑當時是有人故意把嫌疑往他身上引……”

    條件反射一樣,被觸碰的剎那,腰間忽然開始發熱,小腹發出苦悶的警告,愛液緩緩濡濕花阜。

    “熱了?”丸罔陸問,低頭咬住挺立的乳尖,聽見細碎的動情呻吟,早已硬挺的性器更加脹痛,“想要嗎?”

    “……唔……”我發出低低的喘息。

    “……那我把這里墊一下?!?/br>
    原本就很厚的地毯上,又鋪上一層很厚的絨布。

    大概是上次不小心失禁弄得地毯濕透的原因,他后來一個人狼狽地收拾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整理干凈。

    “有嗎?”是指失禁的問題。

    “……啊?!?/br>
    兩側軟rou被手指扒開,我麻木地在他手中的容器里解決掉生理問題。

    一開始的時候還會尖叫哭喊,現在已經習慣了。

    包括赤身裸體被信任的戀人囚禁在地牢的事,原本會覺得痛苦和被辜負,被暴力地侵犯過幾次,漸漸地連基本的反應都消失了。

    那段時間反應變得非常微弱,眼前也總是看不見東西,似乎把陸嚇到了,再之后就變得非常溫柔。

    然而失去的東西也沒辦法還回來。

    身體逐漸依賴上性愛。

    大概是因為只有性愛的時候才能看見他吧。熟悉的身體。熟悉的人。唯一的身體。唯一的人。

    水聲,洗手的聲音。還有脫掉衣服的聲音。

    被水打濕的冰涼手指撫弄著身下,濡濕xue口被渴求的身體觸碰,淌下更多期待的液體。

    握刀的繭在內壁摩擦,熟練地找到敏感點,反復揉頂撫弄,不多時便讓身體熱得發汗,發出膩熱動情的喘息。

    “老頭子今天提到聯姻的事了?!蓖柝韬鋈徽f,“不知道是和哪家…我也沒聽清,說是如果我解決不了帶來的麻煩就要犧牲一部分別的……什么的?!?/br>
    他想說什么。

    沒有理解。

    對我說這些做什么呢。

    雖然是戀人。盡管曾經對他動心過?,F在這樣的情況,說這些做什么呢?

    “…你…為什么……”他發出似乎很痛苦的聲音,好像要哭了一樣,將我壓在墻上,熟悉的roubang貫入身體,將xue口撐滿、頂到最舒服的位置。

    一向冷淡兇狠的眼睛、不知為何濕潤了。

    隱隱約約遲鈍的疼痛。

    胸口模糊傳來想要安慰他的思緒,付諸實踐之前卻忽然意識到不對。

    用什么立場安慰他呢?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和別的女人結婚也沒關系嗎?”他問,roubang一下一下地戳弄早被弄熟的女性身體,“鈴奈…沒關系嗎?”

    和我有什么關系呢。

    這樣的話,可憐的是被無辜牽扯進來的女性,他的腦子里好像根本意識不到這種事與愛情無關。

    包括把我關在這里、企圖用囚籠鎖住我的行為,也與愛情沒有半分關系。

    可我自己都不明白,又怎么能指望教會一開始殘忍強暴自己的人什么叫愛呢。

    寂靜昏暗的地牢蔓延微弱的水聲,鎖鏈清脆搖晃,臀rou被撞擊著,因為力道很輕柔,并沒有疼痛,也沒有尖銳的快感。

    只是躺在溫水里似的,搖晃著一滴一滴堆積快感,直到滿溢出來。

    唇齒松懈、發出細膩微弱的呻吟。

    “……陸……”

    無意識地、不是其他單詞,而是他的名字。

    為什么會是他的名字呢?施暴者的名字,背叛信任的名字,但也是戀人的名字。

    身體被yinjing撐開。沒有戴避孕套,傘狀直接觸碰宮口,無論是jingye還是含有jingzi的先走汁都和愛液混在一起,這樣已經做了多少次?五六十次了吧?

    每一次都是內射,所有jingye都被有意堵在zigong里,沒有一滴浪費。

    遲早會懷孕的,懷孕之后,就算真的被放出來,我會變成什么樣子呢?

    緩慢溫吞的,溫柔到使人頭腦發暈的動作,快感搖搖晃晃,一滴一滴地堆積著,即便如此,高潮也伴隨射精一同到來了。

    一點都不尖銳,卻非??鞓?。

    “……”思緒再度歸于空白。

    回過神的時候,仍埋在體內的性器已經開始第二次動作了。

    剛剛射進去的東西并沒有流出來,就著那樣特殊的潤滑,室內回響的水聲變大了。

    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

    我出神地望著搖晃的鎖鏈。

    社會身份,是不是已經死掉了呢?不是死掉就是失蹤,這樣的話,就算被放出去,也只能使用假身份。

    哪怕大哥那邊還沒有放棄,也不過是再被抓回去一次。

    不幸和不幸,簡單堆積的不幸,怎么走都是錯,怎么走都找不到出路,是從什么時候起走在這樣進退兩難的迷宮?回過頭想想,居然連做錯的地方都找不出來。

    “我…愛你,鈴奈……我愛你……”

    耳畔回響著陸的告白。

    重復機械的混攪水聲,未堵住的jingye過程中流下大腿,落在事先墊好的軟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

    “鈴、奈…鈴奈……鈴奈……”

    別再說了呀,陸君。

    你和我一樣,都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愛。

    毫無征兆地,內壁忽然絞緊痙攣,腳尖不自覺繃直,眼前閃過白光。

    又一次高潮了。

    剛剛滲出的淚水被緊接著涌出的眼淚擠落,沿著眼角滑落。

    我空白而麻木地看著地牢的天花板。

    銀白鎖鏈晃動不休,好像永遠都不會停下。

    ……

    結束之后,陸把晚餐拿了下來。

    他對于鎖住我這件事有種近乎偏執的執念,只有必要時才會解開,像是進食這樣的事,明明就在旁邊看著,知道我絕對不可能逃得走,還是非要一口一口送到嘴邊喂我。

    “聯姻的事?!彼贿呂刮乙贿呎f,“是對方主動提出來的,說是可以在這段時間資助。應該是需要黑道勢力,那些財閥都喜歡雇傭我們做臟活……況且定丸會最近狀態不好,現在結交的話、同樣的資金卻能獲得更大的利益,怎么想都不虧?!?/br>
    話語滑過耳畔,流水一樣消失了。

    我安靜地咬碎口中的蔬菜。

    到底是怎么弄來的新鮮飯菜,最近好像變得更好吃了。腦中劃過這樣的想法,但轉瞬便一起消失。

    “……聽說是……”他好像還想說什么,說著說著忽然哽咽起來,“你他媽、到底為什么……”

    將食物送到嘴邊的手并沒有抖。

    但是聲音卻抖得厲害。

    “聽說是……比我還小的……”

    有什么一滴一滴砸下來,蔬菜的葉子被浸濕了彎下去,顯露出很健康的色澤。

    “……鈴、奈,求你了……別不理我……對不起、對不起,求你……”

    我怔怔地看著那片健康的葉子。

    模模糊糊的痛苦,朦朧不清的痛苦,想要安慰他,卻只是再次意識到自己才是受害者。

    要和別人結婚也好,把我在這里關到懷孕也好……甚至,之前有想過,如果他哪天沒有來,我就這樣死在地牢也好。

    這些事,都已經沒有關系了。

    我咬碎那塊健康而苦得發澀的葉子。

    *

    懷孕是在那以后不久的事情。

    非要說的話,時間大概要更早,因為是從漸漸隆起的小腹看出來的。

    看見驗孕棒的時候,陸非常高興,再也沒敢碰前面,性交次數大幅度的減少,每次來都只是盯著肚子看,反倒讓身體很煎熬。

    我同樣沒有生子的經驗,由于情感薄弱,對腹中胎兒沒有任何執念,只覺得那是寄生母體的東西,因此每每望見他期待的眼神,總是很沉默。

    哪怕失望了那么多次,再對上我的視線,他還是很失望。

    ……最近,他離開的時間變長了。

    是去聯姻了嗎,偶爾會這樣想,盡管想象到金發少年與據說比他還小一點的少女在一起的畫面會有些不舒服,但也僅限于不舒服。

    會死掉嗎?

    更多的時候是在想這種事。

    轉折點正是發生在胡思亂想的時候。

    牢房外的天花板發出響聲,腳步聲走下來,鑰匙打開的聲音。

    ……今天的腳步,不太一樣。

    我茫然地抬起頭,正對上神色復雜的男性的視線。

    是誰呢?太久沒有見人,連意識都好像消失了。

    「咔噠」

    吊環上的鎖解開的聲音,連續響了四聲。

    四肢被解開,不著寸縷的身體被抱進西裝平整的懷中,助手盡可能平靜地說,“失禮了?!北銕易叱龃藬翟碌睦畏?。

    外面是夜里,似乎是深夜,一點聲音都沒有。

    風吹過庭院花樹,發出輕微的簌簌聲響。

    已經是夏天了。

    時隔數月第一次真正看見外界景象,按理來說應該激動的。

    ……夏天了。

    直到披上男款的浴衣,重新被抱到外面塞進車里,我的腦袋仍然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在想。

    要去哪里呢?這樣怔怔想著,不久便到達了目的地。

    ……是一家療養院。

    隱約有些印象,似乎是專門對有錢人家貴婦進行服務的,生育護理等方面評價很高,要價也非常昂貴。

    將我放在療養院不久,助手便默不作聲離開了……大概是受人所托吧,他并不是會多管閑事的人。

    就這樣,我在懷孕二十五周的時間住在了療養院。

    我在這里有一間單獨的房間。

    盡管在這種等級的地方有單獨房間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我的保密等級似乎很高,除了負責照顧的兩個年輕護工和護理醫師,連出行時間都控制得相當嚴格,待了半個月的時間,我沒見過叁人以外的任何一個人。

    “夫人,今天天氣很好呢?!弊o工立山笑著說,把窗簾拉開。

    日光肆意傾灑,將室內染成動人的金色。

    我輕輕“嗯”了一聲。

    “您要看一會兒節目嗎?還是出去散散步?總在一個地方躺著會不舒服吧?”

    她走過來關切地問,我把手伸出去。

    “哎呀,就這么按摩嗎?不行,您會無聊的?!绷⑸讲挥煞终f把電視打開,這才認真按摩起我的手,“您是不是習慣按摩了?很舒服吧?手腕的狀況已經好很多了呢?!薄啊??!?/br>
    手腕深深的勒痕和淤青已經逐漸恢復,與其說是按摩的原因,不如說是因為沒有繼續鎖住,血液自然而然恢復流通了。

    但是按摩確實很舒服。

    電視里在播放無聊的娛樂綜藝。

    我有些走神,看著護工年輕的臉,莫名想起剛剛到來那天晚上,安靜躺在床上出神時、她們的臉色。

    大概是認得這張曾放送得到處都是的臉,身為女性、褪下浴衣后看見手腕鐐銬留下的痕跡,身上大片曖昧的紅痕,過度開發的性器官,以及糟糕的精神狀態、不能見光的眼睛,兩個人隱晦而低落地對了一下眼神,便都在沉默中清楚雇主的身份。

    ——誰的禁臠。

    之前、半夢半醒之間,聽到過她們的閑聊。

    「黑道?」

    「應該是黑道?!?/br>
    「……為什么?」

    「那天晚上送人的男人,不覺得氣質很危險嗎?我以前見過那種人,襯衫下面全是紋身?!?/br>
    「啊啊…是這樣,那這么說,夫人就是……」

    「有資格把……送來咱們這的也就那兩家?!?/br>
    「!這個我也知道?!?/br>
    「是吧?我倒是聽說,那位當家玩得很亂……」

    想著這些事情,手腕被恰到好處地按摩,我的思緒漸漸渙散起來。

    半夢半醒之間,又夢到了燦金色的頭發。

    是離開前兩晚的事情。

    昏暗地牢中、誰貼在漸漸大起來的腹部,試圖聽見胎兒的聲音。

    「鈴奈?!棺灶欁员е?,貼在身體上呢喃,「鈴奈?!?/br>
    然后,把我抱在懷里,背面位的進入了后xue。

    孕期身體格外敏感,不知道是太久沒做還是別的原因,粗漲roubang貫入的剎那,便痙攣著到達了高潮。

    沒有發出聲音,只是聽著呼喚自己的聲音,注視著囚籠的某處,流下生理性的淚水。

    戀人一點點抹去我的淚水,從后溫柔地動著腰部,按著后腦,慢慢吻住我的唇。

    梅子…的味道。

    做完之后,戀人小心翼翼地把我抱到浴室,一點一點幫我洗了澡。

    比起一開始的笨拙,那時兩人都已經漸漸習慣了,浴室空間狹小,玻璃氤氳霧氣,我覺得不太舒服,邊洗邊捂著胸口喘息,慘白臉色把陸嚇得連忙關了水,打開門透氣。然而情況還是不見好轉,最后只好勉強把剛洗好的發頂的水擦干凈,重新放回厚重溫暖的地毯。

    不知道為什么,重新把我放回去的時候,少年坐在身側,怔怔望了我很久。

    我只是望著地毯洇開的濕痕出神。

    那晚他沒有離開,抱著我、在昏暗無光的地牢睡了一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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