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罔陸/HE:六、晨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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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悟君見面的日子定在一月,年后的第二周,據說是因為要給雙方一點時間準備。 說是一月,我才意識在定丸會已經待了半個月,新年的鐘聲近在咫尺。 距離失蹤近兩個月的現在,被陌生的男人提出妻子要和自己見面的要求,悟君會是什么心情呢。 定丸會總部地處郊區,南側是一片森林,順著森林的階梯走上去、剛好能看見深處寺廟紅棕色磚瓦的頂。 這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寺廟,比起東京眾多歷史悠久的神社、甚至顯得有些簡陋。非要說有什么特色,或許就是周邊那片樹林被銀雪覆蓋的冰冷無暇的景色吧。 但是、優點就是不用排隊。 ……當然了,誰會特意到黑道附近森林深處的寺廟做新年祈福。是嫌人生太順遂了嗎。 “我家那個老頭子煩得很,反正就是很古板,每年都要逼著我來祈福,自己卻不去,說是什么代替效果,實際根本就是起不來床?!?/br> 金發少年握著我的手揣進自己棉衣的口袋。明明兩個人的手指溫度差不多,只是互相拉低體溫。 “這就是陸君非要把我從被窩里扯出來的理由嗎?而且,明明時間不夠了,還硬是逼著我……”用手幫忙來了一發。 “……吵死了!不許再說話!”丸罔陸惱羞成怒,“反正你也沒睡,出來逛逛怎么了!醫生都說了要多出來走走!” 多出來走走、一般來說是指半夜嗎? 說起來,我其實并沒有參拜寺廟的習慣,只是偶爾會當做公園進去逛兩圈,至今為止進入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有點嚴肅,而且多少帶有宗教的因素,所以不太適應。 “感覺、關系很好呢?!蔽倚÷曊f,“陸君和丸罔先生?!?/br> 包括那位先生提醒我的行為,最終還是為了獨子。 那個時候阿孝說過,這位年邁的組長非常寵愛唯一的幼子……不是被寵愛長大的孩子,大概也不會這樣隨意又自然的提起父親吧。 我自己就從來不會主動提及父母。 倒也不是恨意,只是、平常想不起來他們。而且感覺也沒必要提。 金發少年精致的臉上頓時出現一言難盡的表情,連剛剛的惱意都消失了,停頓了好一會兒,才甚至稱得上小心翼翼地問: “……這是怎么看出來的?還從來沒人這么說過——鈴奈小姐對感情的認知能力是不是稍微……” 其實他先前就覺得戀人——不行,這么想要臉紅——那個、鈴奈,對感情的感知很奇怪。 表面上倒是很正常,會笑會哭、會生氣會害怕,但是認真探尋就感覺全部都浮在表面,像是飄在湖面漫不經心的羽毛,飄飄忽忽、定不下來。 要說是遲鈍,雖然他并不是很了解這方面,但也不會這么遲鈍吧?感覺超出范圍了。 而且居然認為他和老頭子關系好?!之前的十幾年都從、來沒有被這樣說過!他家根本和父慈子孝這個詞搭不上邊的??! 倒是那個腦子有病的崛木,每年為數不多的見面都要似笑非笑地說一句「有這樣出色的孩子、想必相當自豪吧?祝您身體康健?!埂肫饋砭兔盎?。 說起來那個晚上他還侵犯了鈴奈吧。 ……更他媽冒火了。 鈴奈小姐歪了歪頭。 從側面看,下半張臉藏在圍巾里的樣子非??蓯?。 ……丸罔陸,別硬,你已經被嘲笑過足夠多次了。 哪怕這么想,腦袋里還是情不自禁想到午夜按著可愛女性的手擼動roubang、強迫她舔舐jingye那樣yin猥的畫面。 身體不受控制的變熱了。 女性望過來的視線一瞬間變成半分茫然的譴責。 啊啊啊對??!這樣的話不就變成原因不明到哪里都能硬起來貨真價實的變態了嗎! ……說起來,反正森林里沒有人。 cao。別想了。丸罔陸努力把不斷浮上來的黃色廢料都摁到最下方。 “我才沒有問題呢?!彼÷曊f,踮起腳輕輕親了一下他的下巴。 這種時候誰會甘心啊。 他低下頭,把已經是戀人的女性抱進懷里,按著對方的后腦、強硬地逼迫對方張開嘴、雙唇濕熱交纏,黏膜發出微不可查的水聲。 “……做吧?!彼纳ぷ痈蓾脜柡?,“不用那里?!?/br> “欸、但這是,外面啊?!扁從误@慌失措,“而且我們還沒有祈?!睘槭裁催€能想到祈福?! “沒關系?!蹦X袋里開始冒出邪門的聯想,“也不是非要零點,做完再來就行?!?/br> “不、那個,外面的話果然還是……” “不會被發現的?!彼d奮得微微發汗,“真的不會,我會…擋住你的——” 被半是誘導半是脅迫地走到角落,撐在樹上的女性咬著嘴唇露出快要哭了的表情,直到解開腰帶將性器抵在后xue,他才發現前面的花xue已經被愛液浸濕、正閃著盈潤的水光。 淺色圍巾半垂下來。 戀人的女性冬日裹得嚴嚴實實的身體、僅僅露出裙下性器官和一截被汗漬打濕的腿根,正毫無疑問地渴求著他。 性欲愈發高漲。 因為流產后直到下個月生理期都不能做、無論他還是鈴奈,都已經很久沒這樣做過了,哪怕是現在,也只能用后面稍微嘗試一下,連碰都不敢碰前面。 ……半夜被血氣驚醒發現女性身下流出大片鮮紅的場景簡直是噩夢,他特意去問了醫生,說是正?,F象——每次想到這個都會想把卡羅殺掉。 小心地用即將滴落的愛液潤濕、再伸進幾根手指擴張,被開發過的后xue很快做好準備,微微翕動起來。 “喂、鈴奈、這樣,會不會冷?”他喘息著問,將性器頂進xue口,掌心覆上戀人撐著樹的手背,“還是、會痛嗎?” “啊、嗚…”她搖頭竭力壓抑,唇間泄出細弱的聲氣,“不、不會痛…很舒服…!” “哈、啊…我就知道……你絕對、也很想要……”他忍不住地挑逗對方,“后面、要更舒服嗎?” “嗯、不、不知道?之前都是…嗚、同時…的?!?/br> ……cao。 分明是凌虐的行為,想到女性被夾在兩人中央、前后雙xue都被開發,雙腿大開承受異性發泄的樣子,他居然興奮起來了。 “同時?”時隔多日總算插入日思夜想的身體,腦袋好像燒著了一樣,他話都要說不囫圇了,“是、什么姿勢?一前一后嗎?兩根東西、一起插到里面,感覺怎么樣?……那兩個人,床上讓你很舒服吧?” “陸君是變態嗎…?!” 女性含著淚回頭瞪他,水光迷離的淺瞳迅速激起另一層面的欲望,他挺動著腰,惡劣地壓低身體,邊接吻邊逼問,“喂、都是什么姿勢?抱著嗎?還是站著?我聽過卡羅的弟弟、打黑拳的是不是?那種、下手沒輕沒重的人……和他做感覺怎么樣?” “舒、舒服的…嗚!是、被抱著、從兩邊進來…然后、和那孩子是……啊啊、不要那么快…??!和那孩子是正常的……他、啊啊、很溫柔…!” 明明是自己先提起,真正聽見內容卻又嫉恨又亢奮,說不好是因為戀人曾被他人占有還是因為自己已經得到完整的她。某些思緒混亂閃過,然而盡數被性欲壓下,他幾乎本能地吻住近在咫尺的唇,性器仍在頂弄媾和,拉開距離時唾液堪稱yin亂的滴在地上—— “鈴奈,愛我嗎?” 怪異的焦慮和懷疑,在快感升騰的同時纏繞上來,丸罔陸緊盯著戀人的眼睛,逼迫地問,“鈴奈小姐,你愛著我嗎?” 兩邊問題跨度太大,女性因快感與在外野合的緊張布滿紅暈的臉顯露出朦朧而茫然的神色,怔怔望了他兩秒,被cao得失神了似的,唇邊津液還在往下滴。 “我、啊啊…陸君?” 我下意識搖了搖頭。 不知道為什么,分明連問題都沒有聽清,也根本沒反應過來,潛意識卻抗拒似的,本能做出了反應。 那一瞬間,少年總是沁著戾氣的眼睛似乎閃過極端激烈的某種情緒。 像是痛苦、又像悔意,仿佛混著茫然與憎恨,甚至仿佛并不是對我,扭曲到我無法分辨。 冷空氣細密刺在裸露肌膚,體溫卻因野外不知廉恥的交媾行為擅自上升,冬日松針樹皮的觸感粗糙冰冷,直到指尖不受控地深深嵌入,少年還在一錯不錯的盯著我。 我做錯什么了嗎? 腦中僅有模糊而不分明的幾個念頭,視線卻擅自不堪承受的避開,望向他身后樹叢間寺廟紅瓦的頂。 夜風冰冷柔和,瓦上新雪揚起大片白煙,我微微出神,望見少年形狀分明的下頜線,又晃了晃神,才忽然想起去歲的新年。 ……那晚,悟君和我是不是也做了呢? “——??!慢、慢一點?。?!” 下一刻思緒被驀地打散,碎裂鏡片一樣化作片片不分明的碎片,深入體內的roubang輪廓虐待一樣膨脹了,頻率加快得難以承受,我嗚咽著搖頭發出抗拒,卻不知戳中少年的哪根神經,惹來更加深而狠的cao干。 射精的同時,預示新年到來的鐘聲緩慢悠長地響起,腰腿幾乎無法著地,我緊緊攥著樹干,手掌被身后少年按得發痛,只聽見混在鐘聲之中,既清晰又模糊的告白—— “我愛你,鈴奈小姐?!?/br> 梵鐘樂聲古樸悠揚,融進夜半雪色的深林。 聽聞新年的鐘聲要敲一百零八下,如今是第幾聲呢? 深埋在體內的性器跳動射出大股濃精,與生殖器官不同的敏感腸rou幾乎感覺到那根高潮鼓起的青筋,受盡寵愛的黑道少當家俯身貼在我的耳邊,胸膛反復起伏,聲音夾在喘息里,微微沙啞。 “……新年快樂?!?/br> * * * * 鈴奈真的很混沌。 喜歡也算喜歡,好感度并不低,但是愛這個詞就。啊嘞?的感覺。 晃神是因為和某個人相似的下頜線。 去歲新年是悟君,這個就不用說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