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不論(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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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道、好奇怪。 jingye、愛液、溫泉水、熏香,所有都混在一起,雖然算不上難聞,但真的很奇怪。 我走神地看向半面白骨精靈的浮世繪,想著,啊啊、畫得可真好啊,看到房間側面的溫泉引入裝置,又想,家里的浴缸就沒有這么好看,連看著電視機正對位置的榻榻米,都能慢吞吞地想起家里的地毯。 就這樣不停逃避,想著無關緊要的東西。 再涼的身體經過一番堪稱激烈的運動也該熱起來,將我圈在懷里的身體少見發熱,指尖卻仍微涼,反復確認般、不停撫過發頂。 “……” jingye…填得好滿。 他很久沒做過了嗎…?射了好多。 因為姿勢問題流不出來,全都積在里面,有種小腹漲起來的微妙感覺。 “近親…生下的孩子,會出問題的?!蔽倚÷暻笾?,“大哥…怎么辦?” “……生理期是什么時候?” “應該、快到了,”我算了一下,“今天是周叁,生理期應該在周五,總之這周就會來?!?/br> 大哥遲疑片刻:“那就…看看生理期會不會來?” “……萬一沒有呢?” “生下來…?” “不、不行吧,我已經結婚了呀,”我咬咬嘴唇,“而且、真的懷上也不知道是誰的……” 倒是、如果生下來發現有什么先天疾病,就肯定是大哥的。 杉田作:“聽說、你最近,”措辭微妙,“是不是…遇上麻煩了?” 我覺得最麻煩的就是現在。 無論什么情況都比不上和親哥做完還被射得滿肚子jingye糟糕吧。 而且,絕對不是錯覺,大哥好像的確很期待我懷孕,不然也不會就那么射到里面……為什么?!近親相jian的孩子絕對會出問題的……??! “已經不是麻煩了?!蔽业吐曊f,“阿孝,還是悟君,對你說過什么嗎?” 氣氛好像突然凝住了。 杉田作:“崛木孝?!?/br> 大哥平靜地重復,“他強暴過你嗎?” ……到底是怎么發現的,明明只是隨便一說。 我坐立不安,感覺撫在發頂的手忽然停了,更不敢擅自說話,只好曖昧地回答,“大概…吧?!?/br> 算不上憤怒,甚至算不上意料之外。 杉田作半是出神地看著meimei的臉,停了一會兒,終于輕聲問,“幾個?” “四、五個…?” “不想告訴我?” “因為、沒什么大不了的,”meimei錯開視線,垂下眼睛,“我自己也可以解決?!?/br> “鈴奈…”他忍耐地咽回迫不及待妄圖表達的掌控欲,“你要怎么解決?給他們每個都生一個孩子嗎?” “我又不是傻瓜?!眒eimei抗拒地說,“這種事、用不著大哥幫忙?!?/br> “那么,”杉田作盡可能溫和地說,“你打算怎么辦?” “……”沉默了很長時間,才細如蚊吶地張口,“就這樣、不行嗎?” “那要看他們…能忍耐多久了?!?/br> 大哥注視著我、形狀多情的眼睛不自覺流露出一股注視易碎品的憐愛。 那種情緒太…俯視,反倒讓人不舒服。 別把我當傻瓜,明明想這樣說,可內心深處卻明白、自己的確沒有認真想過這種問題。 或者說,有意忽視了。 隨波逐流也好,我不想面對那些麻煩的事。 “我不喜歡這種眼神?!?/br> 我任性地說,從他懷中掙脫出來,“大哥總是把我當做笨蛋?!?/br> 剛剛打算下床,灌了一肚子的jingye就遵從重力向下涌……我居然完全把它忘了! 只好手忙腳亂接住腿心淌出的大團白濁,試圖阻止流到床上的趨勢,“有、有紙嗎?大哥,流、流出來了……!” 大哥撐著身體、從身側挪過來,修長冰涼的指尖繞過腿彎,兩指輕輕撥開兩邊嫣紅發腫的軟rou,用掌心接住xue口大滴掉落的濃白。 動作間寬袖拂過大腿、落下一陣涼風。 他微微低著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被白精與愛液浸得泥濘不堪、被兩指撐開媚rou的濕軟xue口,過分專注的神色反倒讓人覺得氣氛yin亂…… 那種眼神,絕對是欲望。 ……為什么要用那么光風霽月的表情做這種事…… “那里、”我伸出手臂,指尖輕輕劃過男性腰腹薄薄的肌rou線條,點在硬物頂端的深紅,小聲提醒,“硬了?!?/br> 大哥「嗯」了一聲,尾指抬起來,揉搓著秘裂上方紅腫陰蒂,聲音發澀地問,“要嗎?” 他的掌心、積蓄著一灘內容物不明的白色粘液,順著指縫,慢慢拉長銀絲掉在地上。 “還是去洗澡吧?!蔽亦洁熘f,“總感覺、味道太大了?!?/br> 大哥抬起眼睛,望我片刻,忽然又吻上來。 涼涼的、很薄的嘴唇,薄荷葉一樣觸碰過來,性子冷淡的人連接吻都算不上激烈,只描摹唇形般柔緩舔舐,便能誘發情欲增生翻涌。 男性的手掌握在腳踝、輕而易舉將雙腿分開,大哥似乎動了動喉結,隨手抽了紙將掌心黏稠擦去,便欺身壓下,又將性器抵在腿間。 ……算了,反正他從來不會在意我的想法。 是覺得我不會對他生氣嗎? 大哥總是想做什么就做了,盡管看起來舉止克制有禮,實際上卻比阿孝還要隨心所欲,至今沒有鬧出亂子不是出于有意克制,而是因為很多事情他并不在意?!臀叶Y物的事、我結婚缺席的事,還有獨子出生后的一些傳聞,大哥明知在做荒唐的事,還是根本不顧他人感受。 不見面也好,擅自主導重逢也好,他又什么時候想過我呢? 就像現在,分明是血脈連接的兄妹,還是漫不經心地、忽略我試圖推開的手,直接將性器插入—— “啊啊、等、會痛…??!” 還沒完全排出的jingye被挺進的roubang重新推回去,發出令人臉熱的羞恥水聲,好像有什么飛濺出來,濕而燙的混合液體弄臟大腿,濕淋淋地向下流。 “今天…一直在下雨,”大哥喘息著、聲音帶了幾分笑意,“窗外的雨聲,鈴奈,聽見了嗎?” 不就是嘲笑身體交合的聲音比雨聲還大嗎?至于說得這么隱晦嗎?! 我假裝沒聽見:“唔、嗯??!里面…不行……!” “你的臉、好紅…” 親生哥哥的唇落在臉側,僅為guntang體溫帶來片刻涼意,便又被身下快感打散,“唔、因為,很熱…啊啊、每次,頂到那個位置的時候,都很…奇怪……好像燒著了一樣……” “……這種、yin亂的話…” 分明是責備的語調,眼中卻隱隱泛起亢奮的情欲,“你、到底……” “因為、畢竟,”我攥著身下床單,不停喘息,“很有、經驗嘛——” 這當然是有意刺激。 “我、還有大哥,不是都……結婚了嗎?” “啊、哈、是…啊,”大哥似乎攥緊了拳,不知是被惹怒還是激起情欲,亦或兼而有之,垂眸盯著meimei、微妙地笑了半聲,“你喜歡…被強迫嗎?鈴奈?!?/br> “別說沒有、”他低低地說,手臂繞過雙肩、干脆將我提起來,維持性器相連的姿勢按在墻上,強行并著手腕高高抬起單手束縛,低頭咬住肩頸軟rou,“每次、在身體上用力的時候——里面都會緊縮,然后…變得非?!瓭駶??!?/br> “是、喜歡被粗暴對待,還是單純地……被強迫太多次,身體習慣了?” 大哥的聲音、總是很冰冷,目中無人又高高在上,喜歡的人大概覺得那是魅力所在,不喜歡的人反倒會很厭惡——然而無論是否喜歡,大概都想象不到,杉田家主竟然會用這種聲音、飽含情欲對最疼愛的meimei說出煽情挑逗的話語吧。 “喂、鈴奈,告訴我……這樣、束縛身體、被粗暴對待,和哥哥luanlun的感覺……怎么樣?” 原本相當正經的人,為什么居然能輕易說出這種話、那一瞬間忽然就理解悟君還有隔壁少年聽我胡言亂語時狼狽的心情,整張臉頓時紅透了。 “很、舒服……” 單手攥著抬高的手腕,另一只手則將大腿掰開,性器進進出出的同時,軟紅媚rou不停工作、被過于激烈的性交帶得翻出淺淺一截,我仰頭貼在冰涼的墻體,嗚咽著搖頭,“大哥、不要、嗚??!里面要、不行了??!” 剛剛那次沒有高潮,這次反倒開始堆迭情欲,快樂總是后知后覺地翻上來,握在腿根的手指輕微發抖,不知是亢奮還是憤怒,混著高漲的欲望、懲罰性不停向體內深入。 哪怕緊緊咬著牙、還是無法抑制偶爾溢出的半聲尖叫,性器每每挺進抽出、身下都發出不知廉恥的yin靡水聲,快樂與背德感、混亂翻涌著,螺旋似的一同上升,難以描述究竟是因為快樂還是因為被血親強暴luanlun的刺激,最后關頭仰著頸、幾近失聲地喊出“……作哥??!”的時候,無論是我還是大哥,都露出極度狼狽、深陷情欲,糟糕透頂的迷戀神色—— “嗚!啊、啊、作、作哥…??!” jingye、愛液、邊緣發白泡沫一樣的液體,混合著淅淅瀝瀝從身下淌出,將床單浸得濕潤不堪,高潮快感遲遲不散,煙花一樣白的粉的炸開絢爛的光,手臂不知何時被松開,我緊緊抱住血親的身體,咬住他的肩、放任xue內不停痙攣、媚rou將rou柱纏繞絞緊,過了不知多久,才漸漸找回意識—— “……欸、為什……” 后知后覺、發現自己落了滿臉的濕淚。 * * * * 杉田作,經典霸總,性格冷漠高傲,與其說是高嶺之花不如說是黑心資本家(…)唯獨對親妹很溫和,實際原因是強到離譜但自己并沒有意識到的掌控欲…… 反正。因為是骨科。畢竟是骨科。 * 「有關獨子的傳聞」 實際上,銀宮懷孕之后、杉田作就一直在禁欲。 不全是因為meimei,雖說絕大部分都因為meimei……還有一部分、是本身不算熱衷于性的原因。 他對沒感情的女人興致缺缺。并且有點微妙的潔癖。 但跟他有感情的也就一個人。 * 大哥非常想讓你懷孕。 這樣他就能光明正大的插手,然后把孩子說成私生子接到自己家養,讓你不得不主動定期過去找他(…) 他對近親相jian生出的孩子有概念,但是不在乎,就、反正也不是養不起之類的想法——這樣不對,可他當然不在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