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越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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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兩耳環撞在一起,發出金屬獨有的清脆聲響。 他在吻我。 丈夫之外、幾近陌生的少年,正在吻我。 比起單純的強暴,這種附帶溫情的…溫柔,讓人更加痛苦。 明明同樣是強jian。 我討厭這樣界限模糊不清的感覺。 重要的東西都難以分辨。 “不要、…” 尺寸甚至并不像少年人。 剛剛從我口中潤滑又抽出,顏色很淺的性器,慢慢的、如他所說,相當溫柔地,一寸一寸挺進去。 那是一種反常的舒適。 伴隨試探性、在陰蒂打著轉兒的指尖柔和又不得章法的潤滑,會有一種被珍視著、使人幻視到手法相似的戀人,背離現實的高漲歡愉。 胸口涌上不情不愿卻不受控的、強迫性的快樂。 “啊、嗚…拜托,求你…別再……” 連自己都不清楚懇求的「別再」是什么,分明面對強暴主人的惡徒,xue口卻違背意愿、擅自興奮,淌下不檢點的液體,仿佛不知羞恥的游女、蠕動著張開,自顧自做好了充分準備,等待接納緩慢挺進的roubang。 這樣的、準備,明明是為了悟君才…… 連耐心等待接納的動作都與悟君相似,眉眼精致的金發惡徒低聲喘息,半是炫耀地短促笑了一聲,“喂、鈴奈小姐…比起青井,哪個更舒服?” 強行忍耐欲望,他大概也不太好受,汗液慢慢從額角涌出,沾濕發跡,一滴一滴掉下來。 先前看見的、墜著銀牌的金屬鏈條,跟著垂在胸前。 觸感非常冰冷。 他似乎注意到,干脆摘掉長長的項鏈,隨手揣進比腰上插著刀的位置偏后的口袋。 我的…內褲,也在那里。 “不要…”無法回答,只能蒼白地搖頭,“不要提、求你、別……” 在這種場合想到悟君,甚至無意識將他與惡徒做對比,讓胸口燃起一種幾近燒灼的痛苦。 身體并不疼痛。 相比曾接受的唯一的、尺寸超出常理的性器,這根還在正常范疇內的roubang反倒更易被接納——不會撐得xue口邊緣發白、隨時可能破裂,反倒、剛好可以填滿,只有一點舒適的飽脹。 ……全部慢慢挺進去,剛好能夠頂到深處、最舒服的位置。 好舒服。 就身體的契合度而言,這根和我、反倒、結合得比悟君還。 明知不能對比。 這是不應該對比的,我正在被沒見過幾面、只說過客套話、目的不明的年輕男性強jian,無論身體再舒服也是強jian才對,我明知道—— “不愿意說?”丸罔神色迷亂,低低喘著,咬著牙、氣息仍泄出來,“哈、但是…明明也,濕得厲害?!?/br> 半透明的吊燈安靜懸在他發頂。 面容逆著光,金發卻偏偏被暖光打著,半長發絲打著晃兒垂下來,像燒灼得過頭的燈絲,在模糊視野里不停散射迷幻光線。 年輕男人的性器停在里面,停在濕潤接納的甬道、最舒服的深處。 “喂、” 他看著我、動了動喉結,先是捏著我的下巴、俯身伸舌,強行逼迫著糾纏了半分鐘舌尖接吻,才喘著粗氣撐起身子,沙啞地說,“我要動了?!袉??” “不要…!別再、別再問我!” 眼淚不受控制一股腦流下來,我抬起手拼命擦眼淚,不想看見惡徒那張殘留少年氣的臉,更不想聽他一步一步、逐漸入侵的聲音,哽咽著崩潰地喊,“不要問!隨便你怎么做!不許再——” 卻、 “啊啊、啊、這樣…嗚、??!” 連同遮擋面部的手臂一起,被終于釋放本性的少年一把扯開。 躺在自己家、曾產生過諸多幸?;貞浀?,柔軟雪白的沙發上,望著與戀人一同挑回來的明亮吊燈,強行十指相扣,與金發的惡徒糾纏舌尖、激烈接吻。 ……太快了。 獨屬于少年的guntang。 眼淚機械般超負荷的向下流淌。 視野被淚水污染,晃動金發閃著半透明的光澤,散射模糊不清的光。 金發惡徒的臉、連同笑容,便在這些光束里影影綽綽地晃動。 扭曲。發散。凝實。 “哈、哈——喂、鈴奈、別哭了?!?/br> 帶著笑安撫、叫著本不該叫的親昵稱呼,然后氣息不穩地、提出幾近羞辱的問題,“你其實、很舒服吧?” “濕得這么厲害、把我衣服都打濕了……”丸罔低下頭,眼睛因即將疏解的欲望與興奮發紅地亮著,像一頭即將成長完全的幼獸,“我、比起青井公悟郎——” “——不許說!” 聽見那個名字的一瞬間,喉嚨擅自發出極端崩潰的尖叫。 我從未聽見自己如此歇斯底里的聲音。 身體幾近發狂,氣力反常集中、極力掙脫那雙鉗制的手,卻無論如何無法如愿,身下xue口亦不受控,伴隨每次性器的挺進抽出,都擅自流淌大量不知廉恥的潤滑液體,發出yin靡混亂、糾纏不清的水聲。 “那就、說出來,”丸罔緊緊攥著我的手,十指相扣,仿佛也在忍耐什么,聲氣極度不穩,“說啊、你現在——是不是——” 一直以來勉強堅持的。 理智的弦,終于繃斷了。 “——很舒服!”我崩潰地大喊,腰部在最后重重的挺身下主動迎合,終于哆哆嗦嗦到達了高潮,“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從來沒有…嗚!不、不行,我快要——” 啊、啊啊、不行。 停不下來,太舒服了,快感一直不停的從小腹收緊了涌上大腦,明明應該很痛的,明明還在流眼淚,舒服的感覺卻一刻都沒有停歇,自顧自散開。 好像踩在云端,眼前陣陣發白,閃爍明亮得像太陽一樣的金光。 jingye涌進來了。 明知道會懷孕,應該阻止才對。 腦袋好像出問題了。 說不出話。 自以為在阻止,實際上卻發出近似呻吟的尖叫。 會不會懷上父不詳的孩子? 大腦陣陣發暈。 要及時清理掉。 要吃藥。 要把弄亂的書房整理好。 要把晚飯存起來。 要等著…他回來。 悟君為什么還沒回來? 金發惡徒脫力地壓下來,在耳邊幅度很大的喘氣。 身體好熱。 roubang還留在里面,挺著。 ……啊。 jingye,流出來了。 “啪嗒?!?/br> 思緒到此為止。 我的意識斷掉了。 * 丸罔陸:“……” 電話那頭的助手:“……” 他緩了好半天,才心平氣和地問,“所以,少爺,您的意思是,您在青井公悟郎家里,不但什么都沒找到,還強jian了他的老婆,把她強暴到意識中斷,問我該如何解決,是嗎?” 丸罔陸:“……差不多?!?/br> 雖然想否認,但根本就是事實。 ……回過頭才發現,這都是什么跌破人類底線的cao作,居然全是他干的嗎。 人妻…不,鈴奈,半歪著躺在沙發上,臉上全是淚痕,眼角紅得厲害,碎掉衣料凌亂蓋在身上,腿心則相當凄涼的紅腫起來,向外一股股流出jingye。 他居然有射這么多嗎? 丸罔陸抽出幾張紙,姑且接住自己即將弄臟沙發的jingye,一時間頭腦空白。 助手:“……唉?!彼刂氐貒@了一口氣,“要不是老爺只有您一個孩子,我絕對要進言廢除您的繼承權?!?/br> 丸罔陸:“別廢話了,怎么辦?!?/br> 停了停,又煩躁地加了一句,“況且不是你提議的嗎?我一開始就說了不該我來!” 助手:“唉?!庇种刂貒@氣,“先把現場恢復吧?!?/br> 丸罔陸下意識回答:“我沒弄傷她?!?/br> 助手:“……是說書房和文件柜,還有恢復報警系統,少爺,請您注意時間,否則青井回去了會把您殺掉?!?/br> ……那個塊頭跟外國人一樣大得不正常的青井。 如果被發現jianyin了他的老婆,絕對會字面意義上死得很難看。 殘留快感使得下身幾近酥麻。他邊收拾書房,邊無法自控的反復想到外面的女人,“她會不會懷孕?” 助手實事求是:“有可能?!?/br> 丸罔陸:“她要是沒結婚就好了,杉田家、我也不是夠不上?!?/br> 助手心平氣和:“青井夫人沒結婚的時候您還在上國中呢,少爺,況且她和現任杉田家主關系密切,并非聯姻人選,論自由戀愛,您恐怕夠不上?!?/br> 他冷笑一聲,“青井那個靠老婆家上位的?!?/br> “您想要還不行呢,好了,快收拾吧,待會您還要處理那位夫人?!?/br> 腦中又閃過女性哭著想要擋住臉,崩潰大喊「要到了」的高潮場景。 ……青井鈴奈。 他低聲念這個名字。 青井鈴奈。青井的女人。 一絲不茍復原現場,連拆掉的電視后蓋都好好安上去,把內容有異的酒處理掉,他終于重新坐上沙發,猶豫片刻、將割破的衣服隨便卷卷放進了口袋。 然后,用干凈的手指撐開xue口,努力回憶先前看過的相關知識,清理掉殘留的jingye,把赤身昏迷的女人抱進臥室,放入被中。 臨走時余光剛好瞥到床頭照片,大片雪白與圣潔頭紗,她身著婚紗、安靜溫馴,笑容并未超出分寸,仰頭望身側男人的視線卻含著秋水般溫和的愛戀。 丸罔陸盯著床頭婚紗照看了幾秒。 這女人和青井根本不搭。 相框扣在桌上,他重新看向人妻,分外平靜地想。 等做掉青井,他要把這女人搶回去。 * * * * 「這女人和青井根本不搭」=這女人除了我跟誰都不搭。 年輕人。 * 為愛發電,求別養肥 要是養肥,文就沒了TA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