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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如賞順勢打量房中?擺設, 暗自記下,道:“程兄這房中?陳設高雅,想來應當也?是有些?雅好的,程兄可是愛好收集古玩?” 程少天失笑搖頭, 故弄玄虛道:“錯了, 程兄再猜猜?” 傅如賞又說了幾個,程少天皆是搖頭, 嘆了聲:“我啊,就愛收集美人??!?/br> 他似乎極為驕傲,告訴傅如賞這府里住了好些?他收集的美人??!斑@些?美人?啊,可是個個美若天仙,絕非凡品?!彼麛D眉弄眼,眼神帶了些?曖|昧。 隨后一抬手,便見有人?領著好幾個美人?進來,美人?腰肢柔軟,進門后便繞著他們先跳了一曲。程少天眼神落在美人?身上,似乎很是沉迷,待一舞跳完,當即拍手叫好。 “傅兄以為如何?”程少天又看傅如賞。 程少天不信世上有不愛美女的人?,男人?都一樣,見著漂亮的,就走不動?道。端莊的、清高的、嫵媚的……總有一款是會讓人?淪陷的。 他特意挑了最出挑的幾個,就是為傅如賞準備的。倘若傅如賞今夜中?計,與她們當中?的任意一個發?生關系,明日他便能翻臉控訴他,這會兒好言好語地勸著,還故作大?度,不過都是計劃。 程少天微不可聞地勾唇,與傅如賞道:“傅兄不必不好意思,我知道傅兄帶了夫人?出門,店員怕她吃醋,女人?嘛!不過傅兄大?可放心?,我自會替傅兄保守秘密的?!?/br> 傅如賞不動?聲色拒絕:“程兄這愛好確實?特別,這些?美人?也?別有風韻,是傅某無福消受?!?/br> 程少天按耐下脾氣,又好言好語地勸了幾句,見他仍然態度堅決,便又轉念想到旁的手段。清醒的時候不愿意,待酒過三巡,微醺之下,還不是原形畢露? 他如此想著,又命人?去取另一壺好酒來,一面又拿著那些?字畫與他交談。傅如賞將他神色變化看在眼里,敷衍應著他,心?里也?有相應的盤算。 程少天既然想灌他酒,他不如將計就計,將人?灌醉,正好可以給?他們時間去夜探程府。如今還只見過程少天,沒見程敬生,聽?程少天說,程敬生是生了場病,前些?天才好轉,因而這兩日去了廟里還愿。 瞧這對父子?吃穿用度,皆超出官職,傅如賞冷笑。 一杯接一杯,二人?直喝到了入夜。 傅如賞酒量已經是上乘,可這么個喝法下來,依然是不大?撐得住。至于程少天,早就醉倒過去,被下人?們扶上床榻。 傅如賞搖了搖頭,攙著青采回房。 才入戌時,盈歡在這兒無所事事,便問下人?要?了紙筆作畫。她聽?見動?靜便開門,滿腔酒氣撲面而來,隱約還能嗅見些?上好的胭脂香味。 盈歡大?概猜到程少天找他去做什么,和青采一道扶著他去床榻,青采便退下去。傅如賞微闔著眸子?,小臂搭在眼前,似乎是光晃著眼睛。 盈歡便將床頭那盞紗燈熄滅,俯身問他:“要?不要?喝水?” 她嗓音軟糯清甜,落在耳邊,傅如賞費力?睜開眼,思緒有些?恍惚,只見視線里好一位燈下美人?。她背光坐著,那微昏黃的燭光站在臉上,顯得委婉溫柔。 傅如賞放下手,喚了聲:“盈盈?!?/br> 盈歡第一下沒聽?清,將頭低得更下:“嗯?” 她皮膚白嫩柔滑,籠了一層微昏的燭光,仿佛還透些?紅。傅如賞忽然一伸手,將她整個人?帶進懷里。 盈歡驚呼,手肘撐在他胸口,微嗔地看他。 傅如賞眼神失去焦點,嘴里念叨著什么,呼出的熱氣噴在她頸側,惹得她發?癢。她聽?了許久,才聽?見他說的是:“下雪了嗎?” 這正夏時節,哪里來的下雪? 盈歡聽?得皺眉,從他臂彎里掙脫,去旁邊將方巾打濕,替他擦拭臉頰。又聽?他說:“下雪了嗎?” 盈歡不知他為何執著于下雪,試探著回了句:“下雪了?!?/br> 傅如賞卻只是哦了聲,引得盈歡更加好奇,不上不下的,又問不出一個醉鬼的答案。 她嘟囔:“還要?給?我喝酒,你喝醉了也?不怎么樣嘛?!?/br> 這話自然是瞎說的,傅如賞喝醉之后,其實?乖巧得很。也?不亂動?,只是閉著眼躺著,但偶爾忽然睜開眼,能把人?嚇一跳。 盈歡替他脫下鞋子?,扯過毯子?,俯身的時刻又聽?他說:“下雪了,那邊要?送餃子?過來了吧?” 她動?作一頓,看著傅如賞又闔上的眸子?。 上京地處偏北位置,平日里除了那些?正兒八經的節日,也?很重視冬至。冬至與中?秋一樣,也?是象征著團圓,且要?做冬日新衣,家家戶戶也?會做餃子?吃,自家人?圍在一起?吃熱乎的餃子?。 以前,傅如賞是從不肯和他們一起?過的。哪怕他們派人?去請,他也?只會拒絕。 他們吃的餃子?都是娘自己包的,既然傅如賞不肯來,娘就會讓人?送幾盤過去。只是聽?聞傅如賞都會讓人?直接扔掉。 他方才那番話,是什么意思? 盈歡半蹲下,靠近傅如賞頭邊,小聲地開口,試探著叫他名字:“……傅如賞?!?/br> 傅如賞含糊嗯了聲。 盈歡湊得更近,看見他濃密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餃子?好吃嗎?”她咬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