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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有人不屑,看了眼一旁的傅如賞,心里想著順勢拍個馬屁,便拉傅如賞下水:“傅大人,您瞧,傅家那位可真是沒見過世面,只為了區區一個頭面,便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如此拼命。果真啊,這山雞就是山雞,即便飛上了枝頭,也改變不了眼界?!?/br> 傅如賞收回落在傅盈歡身上的視線,側頭看向那說話之人,他記得,似乎是副都御使之女。她爹就是慣會拍馬屁的,沒想到女兒也一個德行。 傅如賞冷冷開口:“她再狼狽,也比你漂亮。還有,你口中的傅家那位,是我夫人?!?/br> 那人呆若木雞,被他羞辱既是難堪,又心想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是這位傅大人一直討厭傅盈歡的么?怎么還替她說起話來了? 不止她一人如此想,旁人也一樣,到底又找補:定然是因為如此說話,損傷了這位傅大人的面子。 臺上熱鬧,場上也熱鬧。眼看著一場比賽已經快到尾聲,那計分板上卻沒什么進展。 大抵因為每個人都想贏,每個人都不想讓別人贏,因此混亂之中,便仍是零。 傅盈歡已經體力告竭,大口喘著氣,汗如雨下。丹陽不知道幾時靠近的,朝她挑釁一笑。 她看了眼時間,所剩無幾。毫無意外的,這上半場便以平局結束。 今日天氣還挺熱,下場休息之時,盈歡擦了擦汗,思索著下半場該怎么才能贏。 忽然身旁一道陰影,她有些詫異地扭頭,便與傅如賞視線對上。 他已然換了裝束,身旁還站了個蕭潤。 盈歡張了張嘴,不明就里,再緩過神來,他已經代替自己上了場。 而蕭潤,也換了藍隊的一名女子下來。很快,戰場便成了他們二人的。 最后還是傅如賞贏了。 蕭潤氣喘吁吁地與傅如賞一道下馬,勾肩搭背道:“到底是疏于鍛煉了,比不上你了?!?/br> 傅如賞淡淡瞥他一眼:“陛下即使勤于鍛煉,也從未比贏過我?!?/br> 蕭潤:“……” 有點想揍人。 見他們下來,長公主笑著說:“傅大人真是英勇威猛,想必大人贏得這彩頭,沒有人會有異議吧?!?/br> 說罷,便將東西交給傅如賞。 而后所有人眼睜睜看著傅如賞端著那盒子,走向了傅盈歡。 第22章 吃醋 一時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齊刷刷看著盈歡。盈歡也是一愣,看著傅如賞將那盒子放在她跟前的桌子上。 但是一句話也沒說。 盈歡便看了眼那盒子,又看了眼傅如賞,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周邊那些人的目光漸漸收回去,有人見風使舵地改口:“傅大人待夫人可真好,羨煞旁人?!?/br> 盈歡還是不敢確定,傅如賞他一直看著前方,神色嚴肅。盈歡看了眼寶嬋,這才小聲開口:“這是送給我的嗎?” 傅如賞這才轉頭看她,目光炯炯:“不然呢?還有第二個人嗎?” 盈歡差點要瞪大眼睛了,好在意識到場合,硬生生憋了回去。只是心底到底震驚難言,不便表現于紙上,便只好表現于手上了。 袖子遮住她白嫩雙手,纖長而細直的手指在袖子遮掩下做了無數個小動作,最后更是悄悄掐了一把自己。實在是疼,故而,這不是夢。 她低垂著頭,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了。 此前他說的那番話對她的震撼程度之深,叫她好幾晚沒睡好覺,此刻因著這舉動,重又浮現心頭。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傅如賞了。 她二人動作并不親近,坐在一張桌上,中間都能塞下個護城河來,因而雖有傅如賞這一遭,仍有傳言說,他們并不和,一切不過是表面。 蕭潤與裴箏坐在上首位置,看底下情形十分分明。蕭潤笑得欣慰,與身邊的裴箏說:“唉,珍之可算是開竅些了?!?/br> 裴箏只應和著,長公主見他們二人意欲親近,自然是知情識趣地退至一側,蕭潤下來一身的汗,長公主便命人取來打濕的方巾。蕭潤隨意地擦了擦,收回盯著傅如賞的視線,想起方才自己的英勇之姿,心里甚覺欣喜,得意洋洋問身旁的人:“梓潼,方才你看我打球,可有感覺回到以前?” 裴箏側頭看蕭潤,她從前文靜,并未曾參與過打馬球一事,雖未打過,但看過。她柳葉眉微蹙,似乎費勁在回憶,片刻后才頷首:“妾有些印象,那時陛下還是皇子,少年有為,自然英勇?!?/br> 那時候蕭潤與傅如賞皆二十來歲,又皆才華橫溢,文武雙全,自然俘獲了不少少女的芳心。不過傅如賞性子冷,使人望而卻步,因此蕭潤更受歡迎些。 比起他來,裴箏在閨中時,只能算中規中矩。雖說長相也稱得上好看,但在美女如云的上京,并排不上號,琴棋書畫樣樣會些,倒也不算精通。唯一出彩的,便只有賢之一字了。 那時候,誰也沒想到,蕭潤的正室夫人會落到裴箏身上。裴箏自己也沒想到。 因為那時候,蕭潤有個心上人,雖說她不知道是誰,但確實聽聞有此一人,叫他死去活來,牽腸掛肚。甚至于后來先帝賜婚,蕭潤一開始想抗旨不遵,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又同意了。 裴箏那時候聽說這消息,雖說惆悵,倒也擺正了心態。她只需要做他賢德的妻子,日后他若是登基,便做賢德的皇后。其余之事,切記不得太過表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