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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如賞唇更抿,冷冷一眼,三兩步跨至她們跟前,厲聲道:“你們倆,去管家那兒各領三十大板?!?/br> 兩個婢女對視一眼,當即噗通跪下求饒:“大人饒命,大人饒命……”甚至不知道是哪兒做錯了什么,可聽到三十大板,還是使勁地求饒。這三十大板下去,命都要去掉半條。 傅如賞沒心思聽她們求饒,冷聲吐出個“滾”字。 除去這兩婢女,還有四個在一旁等候,也是被這陣仗嚇得不輕,跟著跪下來低頭認錯。待傅如賞推門進去,才想起來叫住人…… 大人……夫人她正在沐浴…… 但已經晚了,傅如賞跨過門檻,順勢反手將門合上。 剩下的幾個婢女面面相覷,心道:這……應當也無妨吧……畢竟大人與夫人都是夫妻了…… 即便這么想,臉上還是面如紙色,只怕等會兒大人也要罰她們三十大板了。 傅如賞進門后,發覺室內安靜至極,一眼竟未發覺她的身影。 他一怔,人不在? 才想罷,便聽得咕嚕的水聲淌出來,從那扇海棠春色的屏風后面,竄出個曼妙倩影。 傅如賞呼吸一滯,心說:轉身。但腳底卻仿佛被水鬼抓住腳,一步未動。 傅盈歡方才將頭整個埋進水里,水聲將推門聲音隔絕在外,因而并未注意到房間里多了個人。 她深呼了口氣,回頭發現衣裳搭在外頭,便轉了身出來。 而后神色呆滯。 他……什么時候進來的? 第11章 請求 傅盈歡反應過來,手忙腳亂里捂住自己,往后躲回浴桶后面。她們不是在外頭候著?怎么來人也不通傳一聲? 她腦子里嗡嗡的,簡直要哭了。它方才瞧見什么了?還是什么都瞧見了? 那屏風影影綽綽,顯出蜷縮在一旁的身影。傅如賞轉過身,還是道了聲:“沒什么看頭?!?/br> 想了想,補了一句:“若是知道你在……我不會進來?!崩湫Φ恼Z氣,意思便是,他不屑進來瞧見這一幕。 傅盈歡吸了吸鼻子,在心里罵了一句,思索半天,也沒想出什么合適的措辭,只好罵他:壞蛋! 她被看去身子,分明是她吃虧。他倒說得……他吃虧似的,還沒什么看頭。 她低頭瞧了眼自己,也沒那么差吧?她之前一直被人夸說身材很好的。 傅盈歡胡思亂想里,聽見門輕碰了聲,傅如賞似乎是走了。 她探頭瞥了眼,確實不見蹤影。這才迅速地出來拿了衣服,很快換上,可心緒紛亂,愣是扣錯了幾次。待出來,已經過了好一會兒。 門口只剩下四個婢女,個個都如霜打的茄子,將頭低得更低,異口同聲道:“夫人有什么吩咐?” 傅盈歡愣了愣,問那兩人去哪兒了,她們便異口同聲地恭敬答道:“回夫人話,她們冒犯大人,大不敬,被大人發落了?!?/br> 她腦中冒出個大問號,發落了?他處置人沒問題,傅如賞向來待人頗為嚴厲,只是……他忽然過來,就只為了處置兩個婢女?難不成,是為了給她一個下馬威么? 傅盈歡一頭霧水:“我沒什么吩咐,你們先下去吧?!?/br> 婢女們應是,退去院子里候著。傅盈歡輾轉回到房里,在貴妃榻上坐下,沾地那一瞬,還覺得有些不真實。 她發了會兒呆,想起她娘來,她娘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請大夫? 傅盈歡起身往門口去,半只腳跨過門檻,又一頓,可她還不知曉她娘被安置在何處。若是問下人,她們也不見得清楚,最直接的辦法便是去問傅如賞??墒遣痪弥澳鞘聝?,她一回憶起來,仍覺臉頰微紅。 她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被男子看見身子。 雖說……雖說他們如今是夫妻了,即便是對離心的假夫妻。傅盈歡輕聲嘆息,白皙長指扶著門框,微微蜷曲指節,還是去找他吧…… 她行至院中,招來個婢女,問傅如賞的行蹤。婢女搖頭,只道不知。傅盈歡一怔,又問書房在哪兒,婢女給她指了路,想了想,說自己帶她去。 傅盈歡跟著那婢女行至傅如賞書房,他的書房單獨成院,占地頗寬,藏書樓也一并設在同院中。去書房的路上,經過府中不少地方,傅盈歡粗粗看了幾眼,除了幾盆最簡單的綠植,什么裝飾也沒有。 這哪里是家?她神色微變。 書房大門由兩扇氣派大門組成,上頭掛了個“四合”的牌匾,傅盈歡認得出,那是傅如賞的筆跡。傅如賞自幼便文采斐然,于字畫上亦有造詣,只是最后卻成了個武官。 她收回視線,看著婢女上前叩門。 “夫人來尋大人?!辨九淮鷣硪?。 開門之人是青采,他看了眼傅盈歡,便側身讓開路,只叫傅盈歡一個人進去。 傅盈歡跟著青采進大門,二人停在小門前,青采道:“夫人請自行進去?!?/br> 傅盈歡推門,第一眼并未見傅如賞身影,視線再往后轉,才瞧見窗前的人。他背過身,手在身后背著,語氣冷淡:“什么事?” 她心虛,聲音也低:“我……我想見見我娘,可以嗎?”她聲音本來就偏輕柔,放低之后,便愈發輕靈。 傅如賞轉過身來,逆著光站在窗下,今日天氣尚可,陽光晴好,灑在他身上,傅盈歡看著,神思微微一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