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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③” 林清:“……” 南藥念了幾句,后邊還念起了大悲咒,念完只發覺林清身子僵了一下,然后嘴角被咬出更深的血絲,雙眼都帶著迷茫。 南藥急得如灶臺上的螞蟻一樣亂竄,咬牙一想,這就是個幻境,做一場應該也就跟做個c夢差不多嘍? 再看林清那已經滲到下巴的血珠,南藥嚴重懷疑他是不是要咬舌自|盡! 終是忍不住起身,顫著手放在他腰上的腰帶,開始解他的衣物。 林清腰間一松,溫熱的觸感慢慢襲來,身子猛的一顫,唰的睜開眼,模糊間看到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伏在他懷里。 “嘖”微微的喘氣聲間,突然響起一道清晰的shui漬聲。 毫無經驗正在嘬紅印子的南藥紅了個大臉…呃,聲音好像有點大… 林清雙眼迷蒙,伸手按在南藥頭上,外邊的寒風,體內的熱氣,一冷一熱,難受的要死。 但……要南藥付出清白,心里頓時起了不愿…淡淡的金光由內而外升起,將南藥推擋在外。 南藥:“?!” 錯愕的看著那金光,總感覺,有點眼熟,哎呀,不對,為什么佛修的金光會在這里冒出來? 站在屋頂的境靈眉頭一皺,指尖在虛空中又劃了幾道,幾道流光打進南藥身體。 南藥瞬間感覺到了林清的“痛苦”,眼眶泛紅,雙眼布滿水霧,身子又痛又麻又熱,腦中不可適宜的涌入大量動圖,南藥心底將境靈罵了幾百個回合。 又是一股熱浪,激的南藥恨不得往雪地里鉆,她都不知道林清怎么忍下來的。 她沒有林清那魄人的定力,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忍不住撲到林清那光罩上。 “夫子,咋們互相幫對方解決一下行不???我快受不了了啊啊??!”咣咣咣的敲著那光罩,南藥忍不住小聲啜泣,所以境靈那王八蛋到底是要她打工還是想弄死她啊弄死也麻煩給個痛快行不行???! 南藥忍不住又敲了一下那金光罩,誰知手被攥住,腰被一鐵臂拉過去進緊箍在懷里。 還未反應過來,唇上一軟,鮮血的鐵銹味涌入口中,淡淡的檀香在鼻尖縈繞,迷蒙的雙眼看著跟她一樣難受的林清,對上那雙茶褐色的眸子。 南藥指尖驀然攥緊那藍色的衣角,檀香…為什么…是檀香味呢? 身子一個騰空,耳邊是粗|重的喘息,腳步聲,隨著門轟然關上,整個村莊,乃至整個“境”,都安安靜靜的。 唯有那小小私塾里的一間屋子里,傳來令人血脈僨張的歡愉聲。 境靈看著那間屋子,身子忍不住輕顫,仔細一聽,她在笑。 “哈哈哈!”開始是壓抑著,最后更是瘋狂大笑,她怎么也沒想到,一個南藥,竟然會給她這么一個驚喜! 誰也沒想到,一個南藥,竟然能讓那禿驢心動破戒! …… 第二日,南藥拖著宛如散架了一般的身子,小心翼翼繞過還在熟睡的林清,撿起地上有些破爛的衣裳穿好,扶著腰偷偷溜回了自己屋中。 這才剛到門口,就看到境靈拖著小箱子放在了一輛馬車上。 境靈嘴角彎彎,似是心情不錯。 南藥沉著臉揪起她的頭發,磨著牙,昨日種種似在眼前重現:“敢問老板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給個準話!要是讓我死,那勞煩你盡早動手行不!” 一字一句從牙縫里吐出來,南藥早就知曉憑她那才筑基中階的修為是打不過這境靈的,這境靈要玩,她陪著她玩,多活幾天也好,但現在會不會太過分了啊 境靈倒是淡然的將頭發從南藥手中掙脫開,在腳下的箱子里翻出一件她常穿著的鶴氅,墊著腳給她披上,再往她手里塞上暖爐,笑的很開心:“你做的很好?!?/br> 話鋒一轉,低沉陰郁: “但現在,上車吧,我們要回南家了” 南藥才看到這兩三輛馬車,還有那僵硬如雕塑的幾個奴仆和嬤嬤,眼底帶上了寒意,腳停在那不動,但哪怕她再怎么反抗,也在境靈的cao縱下上了馬車。 整個人癱軟在鋪滿軟被的榻上,南藥有些難受的閉上眼,身心俱疲,好累…… 馬車開始緩緩行駛。 半晌,南藥復雜的看向老僧入定一般的境靈,問:“你能不能把他的記憶消除?” 境靈回以一笑:“自然可以?!?/br> 才怪。 …… 私塾。 林清起來后,沉默的看著室內的一片狼藉,額角輕跳,旁邊早已沒了熱度,只留下一攤紅跡,林清撇過臉抿唇,人早就走了。 伸手撿起地上的衣物,發覺腕間的佛珠不見了,待他沉思想了一會,指尖猛然攥緊,耳尖通紅,起身去尋了一件新的衣物。 出了房門,整個村子安安靜靜的,林清去銅錢房里看了一下,睡得死死的。 站在院外,林清看向外邊高高掛起的圓日,雙目被刺的有些難受,便閉起了雙眼。 半晌,那闔著的眼瞼顫了一下,長長的眼睫掀起,露出一雙平靜無波的眸子。 整個人似乎也變了個樣,眉目清潤,沒了往日那凌冽的疏離感… 退回自己的房間后,林清翻閱看著從寺廟借來的佛經,然后念經打座,閉眼禪定。 一直到了晌午,整個村子才“活”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