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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膳廳。 寧歆歆把一大碗小鍋米線從食案上挪到梁彥昭面前,“這是小鍋米線,”又指著青瓷平碟,“這是喜洲粑粑?!?/br> “喜洲粑粑?”以梁彥昭的往常經驗來看,取這個名字,要不然是創始人叫喜洲,要不然便是發源地叫喜洲。 果然,寧歆歆拿了個大木勺子遞給他后,開口道:“它的發源地是一個叫喜洲的鎮子,與這個小鍋米線是同省老鄉?!?/br> 梁彥昭看她的小模樣便想笑,歆歆近來做菜總喜歡湊個同類,“歆歆今日又是按照地界兒做的飯?” “當然咯,最近連做飯都帶了邏輯呢,”寧歆歆抬著下巴,臉上驕傲神色都要溢出,“這倆都是我們那里云南省的小吃。我去那旅游的時候,還在心里給我吃過的幾十種飯食評了個前三名出來?!?/br> “前三名里便有這兩樣?”梁彥昭問。 “遇明你好聰明,”寧歆歆呱唧呱唧拍手,“還有一種是包漿豆腐,今天我來不及做了,得改日。 當時我一到云南,當地的朋友就請我去了個很貴的酒樓里吃飯,里面全是云南特色菜,高級又精致,什么汽鍋雞、香茅草烤魚、各種菌子,還讓我搭著三七粉吃,那頓吃得確實很爽。 但是回家之后,想念的還是在街頭巷尾與人拼桌而食的小吃?!?/br> 寧歆歆夾了一小塊粑粑,接著說,“當時我把排名說給跟我一起去的朋友聽,她說我就像碟狗rou,上不得臺面?!?/br> 這話尚未落地,電光火石之間,寧歆歆突然記起她調侃自己是酸菜魚時,梁彥昭的滿臉不悅。 這人一貫聽不得她的壞話,自己說都不行,何況是別人? 自己說這話,怕不是又碰了他的霉頭? 趁著梁彥昭尚未變臉,她馬上往回找補了一句:“那我肯定不能認同啊,當場便就小吃攤與大酒樓異同與各自優勢跟她辯論起來,給她說的啞口無言,贏得是行云流水?!?/br> 隨后,便見梁彥昭輕輕頷首,回道:“食物本無貴賤,歆歆喜歡什么,什么便是好的?!?/br> 呼——寧歆歆悄悄長出一口氣,這遭可算是糊弄過去了。 “快些吃吧,”她催促。 說著話便開始低頭嗦米線,低頭便有熱騰騰的白汽熏上了臉面,先飲一口湯,只覺湯底鮮醇濃郁,醬香味十足。 再品,覺咸味之中蘊藏著甜味,辣味身側并立著酸味,rou餡現煮得了比較輕薄的rou香,豬油混入,又是另一種厚重的別樣rou香。 挑起一大筷子米線,或許能夾上些煮到微軟的韭菜,入口之后,米線軟、滑、爽、彈,與發著韌勁兒的韭菜段配在一處同食,便又是更加豐富的口感。 若是沒夾上韭菜,那帶著guntang熱意的米線便如腳底抹了油一般,順著舌直往喉頭滑,你這里方咬斷米線,正欲認真咀嚼,它們便已迫不及待、爭先恐后地入了腹。 隨后,足以令全身毛孔舒展的溫暖與舒適霎時便涌到了頭頂。 食客便是口上不說,心里也要暗道一個“爽”。 寧歆歆暴風吸入之時,梁彥昭已拿起了一小角喜洲粑粑。 “粑粑”此物——梁彥昭細細瞧著,大約便是“油餅”的另一種地方叫法了,一塊完整的圓餅被歆歆分為了六小塊,吃著更方便些。 這粑粑瞧著外皮金黃,上面一層淺淺亮亮的油,自側面看能瞧見綠綠蔥花、紅紅rou餡。 持之入口,還未咀嚼便感受到面粉混了土堿的麥香味、rou餡的醇厚香味、油酥的濃重油香、椒鹽的發麻之意齊齊溢出,把口腔占得滿滿實實。 齒間發力,能覺這粑粑外酥里嫩,外油內香,外脆里軟。 細細咀嚼,一口更香過一口。 “歆歆,這粑粑著實好吃,”梁彥昭贊道。 寧歆歆看他沒怎么吃米線,出門時間也緊,便建議:“你先吃米線,若還沒吃夠粑粑,便帶些上馬車吃?!?/br> 一日之際在于晨,早上吃點熱湯熱水的吃食,一整日都會發暖,可不能逮住干食吃個不休。 “知道了,”梁彥昭吃完手里那角粑粑,便拿帕子拭了手,拿起筷子開始吃米線。 入口便覺這米線酸辣又鮮香,著實開胃,便他吃得并不快,一碗用完也出了一個后背的細汗。 實在熨帖。 —— 早膳后,寧歆歆取了紙筆在內室畫圖。 雖說梁遇明會幫她轉化成當代工匠能看懂的圖,但是位置的安排、各個角落的布置,于細節處安放的那些小心機她還是想自己去張羅。 擔心梁彥昭看不懂,她便左邊橫放一張紙用來畫示意圖,還于斜上角寫了樓層和方向;右邊豎放一張紙,是對左邊圖示的文字解釋。 面前還有一盞剛剛調好的漿糊,待畫完圖也寫好解釋就把兩頁黏在到一處去。 紙張再往前、靠近茶具的地方是一小碟貓餅,做法非常簡單,就是生熟七三分的雞大胸剁成rou泥,捏成小團而后搟成薄薄的一層,看上去像還沒有炸過的蝦片就差不多,之后撒上奶粉入烤爐烘,不是烤制,而是小火烘干。 待到水分全部蒸發,餅餅邊緣開始有些卷曲起翹就好了。 反正淑惠入宮、蕓娘也去外頭尋合作商販,畫圖這事兒無人商量也不怎么著急,寧歆歆便畫上一會子,就抱起寧三三來喂上片貓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