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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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經過這么一鬧,佘宴白心中的火氣連帶著滿腔憂愁都消了。他睨了敖夜一眼,笑道,行了,我不與你生氣了。你現下快去請你阿爹來一趟,看一看眠眠的情況對不對。 談及小蛇崽,敖夜嚴肅了許多,好,你安心在這等著,我很快就會帶阿爹過來。 說罷,他便匆匆出了山洞,目光無意掃過不遠處一大一小兩個空蕩蕩的樹坑時,不禁感到有些奇怪,這兩人怎的至今未歸。 怎么樣,眠眠遲遲沒有破殼,可是哪出了問題?佘宴白化作人身蛇尾的模樣,斜坐在巢xue旁,緊張地望著金龍。 敖夜站在他身側,亦緊張地盯著他阿爹的神色。 金龍收回撫摸著蛋殼的手,直起腰,和藹的目光落到佘宴白的腹部。 他道,眠眠無礙,之所以至今都沒有破殼的跡象,乃是你腹中的小家伙不自覺吸收了一些蛋殼內的精華而已。 本來只夠一個小龍崽用的靈植精華,結果卻多出了一個小家伙搶食。而沒吃夠的小蛇崽,可不就遲遲無法醒來了么。 佘宴白摸了摸肚子,又不舍地看了眼毫無動靜的金蛋,那我們該如何補救?可否要我暫時遠離眠眠? 那倒不至于。你乃眠眠生父,守在其身旁,反而有助于他早日轉化成小龍崽。金龍說道。 聞言,佘宴白舒了一口氣。 金龍沉思片刻,取出一指環狀的儲物法寶交給敖夜,吩咐道,里頭裝了不少年份悠久的靈植,你需每日取出一些,萃取其精華注入到金蛋內。直至眠眠破殼,方可停止。 敖夜雙手接過,神色鄭重。 想了想,金龍又道,嗯星星尚在腹中就能吸收外界的能量,可見他天賦不低,既然如此你每日也喂宴白一些靈植精華,直至他誕下星星。 是。敖夜應道。 宴白,你若想早日見到星星,可多吸收些能量。臨走前,金龍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 他的語氣里甚至沒有一絲責怪,就像一個歷經滄桑的父親,隨口說了句經驗之談罷了。 佘宴白一怔,這才發現因著近期他的一顆心都在眠眠身上,竟忘了腹中的小崽子若要長大,需要吸收足夠的能量才行。 不,也不能說是忘了。而是他的星星太安靜了,除了最初發現他的那幾天,后來便再沒有給他的身體造成負擔過。 而正是因為體內的能量未有多少流失,他才沒有想起來主動補充能量。 他在想,星星之所以會悄悄吸收外界能量,是否是因為餓了,但又不想影響到他呢? 佘宴白摸著肚子,眉眼間流露出一絲羞愧之色。 他又不是第一次當爹,怎還能如此粗心大意? 送阿爹離開后,敖夜回來見佘宴白還處于怔愣中,不禁有些心疼。 看來我們星星是個和眠眠一樣乖的孩子。敖夜擁住佘宴白,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背部,你看,星星知道你擔心眠眠,他不想打擾你,多乖。 佘宴白把頭埋在敖夜的肩窩里,許久后,才悶聲道,眠眠陪我經歷了太多,我無法不在乎他。 而星星呢,是他計劃之中意料之外的孩子,來得太輕易,又處于一個安全無憂的環境佘宴白幾乎被愧疚淹沒,說到底,還是他對星星不夠重視。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低落的情緒,星星輕輕地動了一下。 而敖夜的手恰好摸上佘宴白的腹部,便感受到了這點動靜。 阿白,星星在安慰你呢。敖夜低頭,在佘宴白的發間吻了一下,你難過的話,星星也會難過。 佘宴白緩緩抬起頭,露出一雙微紅的眼,啞聲道,嗯,我不難過了。 他嘴角上揚,努力扯出一抹微笑。 敖夜捧著他的臉,神情溫柔,喚道,阿白。 佘宴白望著他,眸光粼粼。 溫熱的指腹摩挲了一會兒佘宴白微紅的眼角,敖夜便低頭吻上了他微濕的眼睛,然后安撫道,你只是身處孕期,情緒容易起伏而已。不怕,很快就會過去的。我知道,阿白是天底下最堅韌的人。 他還是更喜歡看佘宴白笑,算計人的笑,狡黠的笑,又或者單純沒有意義的淺笑。 感受著眼睛上的溫熱,佘宴白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他緩緩伸出手,回抱住敖夜,嘟囔道,我上次都沒有這樣 敖夜撫著他的背,低笑道,嗯,那看來還是星星不夠乖。 胡說! 佘宴白生氣了,張嘴就在敖夜脖子上咬了一口,還銜著那塊rou反復撕磨。 敖夜笑得胸膛都在顫動,似感嘆、又似愉悅道,我的小蛇,真的很愛咬人啊 幸好,只愛咬他一人。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91522:56:33~2021091622:57: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林子呀、簡言、初濛10瓶;依遙8瓶;廬山云霧3瓶;炁、云開不見月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8章 晚安 不知不覺,時間又過去了快一個月。 巢xue里的金蛋還沒有破殼,佘宴白的肚子就悄悄地鼓了起來。 而第一個發現這事的人,非他本人,卻是敖夜。 這日晨間,依偎著金蛋、人身蛇尾的美人剛從睡夢中醒來,慢悠悠地撩開眼簾,眼前的景象尚未清晰,耳畔就傳來一句有些遲疑的話,令他瞬間驚醒 阿白,你是不是胖了? 敖夜跪坐在佘宴白身側,低著頭,目光復雜地望著他微微隆起的腹部。 起初,他是有過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但后來,佘宴白曾言,從懷上眠眠到誕下他的那天,腹部都是一馬平川,這才打消了他心底那不可說的念頭。 可是現在 敖夜的手順著佘宴白緋紅的衣擺鉆了進去,隔著一層輕薄的里衣撫摸著他的腹部。 常人若是胖了,乃是整個腹部都會胖,到處都是rou,摸著軟乎乎的。而佘宴白現下卻不是,只丹田處鼓了起來,摸著宛若一面凸出來一個半圓的鼓。 敖夜甚至不敢卸了手腕的力道,生怕他的手掌不慎壓破了這面鼓,從而驚擾了里頭的小崽子。 而許是感應到了他這個阿爹的存在,佘宴白的肚子忽然動了一下,好似里頭的小崽子在回應他一般。 確實是胖了。敖夜笑了,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不笑時冷若冰霜的臉龐,剎那間,俊眉如山色返青,鳳眸更似盛著脈脈春水。 你簡直是在胡說八道!我非凡夫俗子,怎么可能會發胖?佘宴白猛地坐起來,憤怒的手指差點戳到敖夜的鼻子。 他本已漸漸地從孕期反復無常的情緒中走出,可今兒,卻還是輕而易舉地被敖夜激怒了。 原因無他,妖族多美人,而佘宴白又是其中的佼佼者。往日雖不像孔玉那般多有自戀之舉,但并非就真的不在乎容貌了。 這話若是從別人嘴里說出來,佘宴白或許還能一笑置之。偏偏是敖夜所說,可不就令他憑空想象出了幾分嫌棄之意。 佘宴白一巴掌拍開敖夜的手,慍怒道,既然覺得我胖了,就莫要碰我,去找個合你心意的人摸去吧。 話是這么說,但要是敖夜敢點頭,他少不了要大發脾氣。 敖夜反握住他的手,揉捏著他微涼的手指,笑道,阿白,你且看看這胖的地方再惱我也不遲。 說著,他空著的那只手解開了佘宴白的衣帶,然后拉著他的手,將其小心地放在了他自個的腹上。 忽然摸到鼓脹的肚皮,佘宴白的手一顫,想縮回來,卻被敖夜溫熱的手帶著,在腹部上下輕撫了一下。 星星雨露均沾,也動了下,算是回應佘宴白的撫摸。 這、這是佘宴白抖著唇,驚詫地瞪大了眼睛,烏黑的眼睫慌亂地顫動著。 一個如凡間婦人懷胎三四個月大的肚子,令佘宴白這個自詡見過大場面的蛇妖,嚇得花容失色。 敖夜點點頭,笑道,是星星。 佘宴白倒吸一口涼氣,身子有些發軟,還好敖夜及時扶住了他,才沒讓他倒下。 佘宴白靠在敖夜的胸膛上,閉著眼緩了好一會兒,才有勇氣再次看一看自己的肚子。他一層層掀開衣裳,露出赤i裸的胸膛與腹部,抖著手摸了摸那個突兀鼓起的圓潤弧度。 與此同時,他亦將神識探了過去。這才發現,原來龍珠內的那個小光點已經有了roui身。通體金鱗的小龍崽被一層金色的半透明軟膜包裹在內,眼睛緊閉著,呼吸的時候肚子會一鼓一鼓的。 雖然星星的體型比眠眠當初要大得多,但瞧著卻不似眠眠那般rou乎乎的,乃是一頭相當苗條的小龍崽。 星星 佘宴白本是情不自禁地在識海內喚了一聲,不想卻得到了回應。 浩瀚的識海內,忽然有一處泛起了漣漪。接著,有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不似眠眠那般又軟又甜,但卻是同樣的滿懷眷戀。 嗯。 小龍崽的回應又冷又酷,令佘宴白想起了敖夜,不禁想笑。 而小龍崽不知是害羞,還是尚且弱小、精力不足,出了這一聲后,就再沒了回應。 佘宴白用神識仔細觀察了一會,才發現星星竟是睡著了。四肢抱著尾巴,蜷縮成一團,煞是惹人憐愛。 阿夜,星星他已經轉變成了龍身,是一頭漂亮的小金 剩余的一個龍字含在舌尖,尚未吐出唇瓣,就消了聲。佘宴白順著敖夜的視線往下看去,目光頓時一凝。 他雖不似敖夜那般肌rou分明、線條惹人,但身上也是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并非那等只有一身白乎軟rou的文弱之人。 可現今,肚子鼓起來了也就罷了,怎的胸脯也軟了? 好似一大塊白膩嫩滑的杏仁豆腐,還沒嘗進嘴里呢,就先隱約聞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只是那黃色的杏仁換做了兩粒色澤艷麗的紅棗兒,顫巍巍地墜著,又在某人愈發guntang的目光里,逐漸變硬。 阿白敖夜目光發直,喉結滾動了幾下,艱難地念出藏在心尖上的名字。 以后會有奶水嗎? 佘宴白身子一顫,雙頰上的羞紅瞬間暈開,半i裸的身子皆染上了好看粉霞。 他握住衣角想將身體遮住,可是手抖得厲害,身子也在發軟,不禁濕了眼睛,一排整齊的皓齒狼狽地咬緊了唇。 會嗎?敖夜喉間一陣干緊,等日后星星破殼了,阿白會將他摟在懷里,讓他含著阿白的 佘宴白不知哪來的力氣,一翻身,雪白的尾巴變作兩條光溜溜的大長腿,跪在了敖夜的兩條腿之間。 不許說!佘宴白一只手勾著敖夜的脖子穩住自己的身體,另一只手捂住敖夜的嘴,波光瀲滟的眸子故作兇狠地瞪著他。 然而此刻,他身前的衣裳大敞著,鼓起的肚子就頂在敖夜腹上。又白又軟的胸脯緊緊地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兩粒發硬的棗子便愈發明顯,甚至有點硌人。 他這副模樣,不僅沒有絲毫威脅力,反而如同大方地袒露出自己弱點的肥美獵物。再良善的獵人在如此誘惑下,也會紅了眼,想挽弓搭箭教他嘗一嘗自己的厲害。 敖夜垂著眼,目光順著眼前修長的脖頸與凹陷的鎖骨往下,啞聲道,好,不說。 可是恍惚間,他好似真地嗅到了一縷奶香,若是嘗一口,大約是甜的,或許會有點腥敖夜喉嚨滾了一下,仿佛真地咽下了什么。 佘宴白望著他淡然的臉龐,蹙了眉。 不許胡思亂想! 嗯,不想。敖夜淡淡地笑了一下,兩只熱乎乎的大手掐住了佘宴白細瘦的腰肢。 而那溫度,燙得他不禁縮了一下。 佘宴白想后退,膝蓋卻不慎碰到了什么,不禁頓時僵住,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手往上移,捂住了敖夜那令他心慌的眼睛,輕聲警告道,不許胡來。 一連三個不許,氣勢由弱轉強。 而敖夜,還是乖乖應下,不說不該說的,不想不該想的,不做不該做的。 佘宴白警惕地望著他,不信他當真有表現出來的那般溫順聽話。 畢竟他面前的,可是一頭開了葷,還食髓知味了的巨獸。 我先幫你把衣裳穿上?敖夜摸到佘宴白的衣角握住,又有手指捻了捻。 眼睫輕顫,掃過佘宴白的手心,惹得他心里起了一陣癢意。 想了想,佘宴白輕輕地嗯了一聲,只是當目光掃到一旁的金蛋時,又咬著牙低聲補充了一句,老實點。 敖夜低笑,好。 出乎意料的是,那兩只手還當真是從頭到尾都很老實,不禁令嚴陣以待的佘宴白有些失落咳,應當是有些驚訝。 敖夜也并非不是想做些別的,以滿足心中旖旎的遐想,只是他知曉眼下并非良機。 若是真惹出火來,恐怕他只有被趕出去消火這一下場。而此時此刻,如不是迫不得已,他又怎會想離開愛侶與幼子呢? 眠眠沒破殼前,某些事你想都別想。佘宴白湊到他耳畔,低聲道,你要是再刻意勾我,就滾出山洞,哪兒涼快哪呆著去。 被這勾人的倒打一耙,敖夜深感無奈,但也只能寵著,便索性認下了罪名,怪我,不該勾你。 只是他的聲音里含著笑,聽著便沒有一絲悔過之意。 隨后兩人依偎著,也不說話,就只靜靜地等著體內的火消下去。 片刻之后,敖夜握住佘宴白的手腕,將捂著他眼睛的手輕輕地拉了下來,卻握在手里不放,問道,阿白,我上次的問題,你還沒有給我答案。 佘宴白抽了下手,沒抽動,便任由敖夜細細把玩,揉捏手掌,撫摸過每一根手指。 什么問題?我忘了。他說得理直氣壯。 敖夜也不惱,好脾氣道,與我舉行伴侶儀式的事,你可考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