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1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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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阮覓則是對著手里的帕子與絲線發了會兒呆,然后老老實實地開始穿針引線。 刺繡雖然沒學過,但是只要是個正常人,穿個針,縫幾針還是會的。 她聽了翠鶯的話,自己開始繡。 先是順著勾勒出來的梅花線條穿了一針過去,然后一扯,將線扯過來。 重復幾遍之后,帕子上布滿了歪歪扭扭的絲線,像是剛從垃圾堆里被撿回來一般。 阮覓沒有氣餒,又穿了一針。 但是拉線的時候好像卡住了。 她反應有些遲鈍的一扯,沒有扯動,然后稍稍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竟然還是沒有把線拉出來。 阮覓面無表情對著帕子看了會兒,小心扯著線一拉。 線沒斷,帕子撕裂的聲音卻在室內響起。 等酥春進去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阮覓茫然看著破碎的帕子的樣子。 聽到聲音,她還木然的轉頭看過來,眼中閃過點委屈。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1-10-20 23:52:39~2021-10-21 23:54: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莫莫莫莫思熙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2章 看到眼前的場景,酥春哭笑不得。 進來之前,翠鶯便同她說了這會兒阮覓的狀態不對,讓她看著些。 沒想到還真是…… 無奈地走過去,接過阮覓委屈巴巴遞過來的帕子。 一看,上面竟然不是空的,還繡了幾針。 雖說一看就知道是個新手繡出來的,酥春卻笑著,真心夸道:“這針腳細密,分布得也規律,色彩均勻,做為一個第一次繡的人,很有天賦啊?!?/br> 簡簡單單的幾針,愣是被酥春夸出了天資卓絕的感覺。 阮覓怔了下,慢慢挺直腰。手里拿著線坐得端正,一臉的矜持。 見她這樣,酥春笑吟吟地從箱屜里拿出更多描好花樣的帕子。 “那我們現在開始學?” 阮覓鄭重點頭。 …… 會試期間,貢院內的消息不容旁人打探。 不過若是誰每日蹲守在附近的茶館酒樓,便能看到有時會從里面抬出來一兩個體力不支昏過去的學子。 十年苦讀,一朝昏闕。 所有努力盡數化為幻影,只能等下回會試了。 大雍本就是文風鼎盛的國家,春闈這樣的大事自然是有許多人關注的。 阮祈過來院中找阮覓的時候也順口提了幾句。 “今年的會試比之往年,確實是難上不少?!?/br> 在會試開始前,阮覓便聽到不少人這樣說過。 不過大多是說今年參加會試的人里面,好苗子太多了。 突出的人一多,旁人出頭的機會就更少了。 但阮祈顯然說的不是這個。 他這段時間接觸的人很多,說不定知道一些內幕消息。 忍了忍,阮覓還是沒忍住,眼巴巴問道:“為何這么說?” 以前不怎么接觸沒發現,現在卻明白過來,阮祈也是個有些壞心眼的人。 說話總喜歡說一半,讓旁人好奇得抓心撓肝,連聲追問。 而他非要看過對方好奇的神色后,才會慢悠悠道出全部。 這回也是如此。 看夠了阮覓糾結的神色,阮祈才不緊不慢張開口??墒堑鹊饺钜捯詾闀牭绞裁磧饶坏臅r候。阮祈又端起茶輕輕啜了一口。 阮覓臉上的期待之色頓時僵住,眼神逐漸危險。 好在阮祈也知道自己不能逗得太過,只是裝樣子喝了口茶,很快就充滿求生欲地開了口。 “三十五年的時候,殿試出榜,共三百七十一人。細數歷屆會試,人數都是控制在二百出頭,你想想三十五年多出來了多少人?” 阮覓撥弄茶杯的手一頓。 這和生活中的常理是一樣的,當一樣東西太多的時候,接下來便會適當地進行削減控制。 這難道就是說,今年會試錄取的人數會進行調整,大幅度削減? 阮覓沒有就這樣作罷,而是繼續道:“這也只是猜測罷了,若是誰都像二哥你這般想,豈不是紛紛避開今年的會試,等到下回再試?這么一來,三年后的會試也會是競爭激烈?!?/br> 畢竟成平三十五年的皇榜人數不是秘密,稍微一查便能得知。 阮祈這般想,那定然也有不少人會產生這種想法。 那他們下一步就是躲開今年的會試,等待下一次。 可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定然會讓此次參加會試的學子不滿,進而引出一系列不好解決的問題。 人都是這樣,一齊倒霉沒什么,一旦有些人躲開了,便會發生爭吵。 他們不會怪自己眼光不夠敏銳,只會暗恨那些知情的人沒有提醒自己,也會痛罵朝廷胡作非為。 這樣混亂的局面,不會是朝廷想要看到的。 所以說,就算朝廷真的要削減人數,那也肯定是別的原因。 起碼不是因為那樣明顯的,容易引起紛爭的理由。 “二哥是聽到什么消息了?”阮覓放下茶杯,看著阮祈。 阮祈臉上也露出笑意,為阮覓的敏銳而欣喜。 可到底聽到什么消息,他到最后都沒有說。 只是轉而同阮覓說起了四月時及笄禮的事情。 旁人都是提前一兩年便開始準備,不過阮覓情況特殊,也只能現在準備。 阮祈沒有說的是,早在幾個月前,他就在私底下準備這些了。 看到什么名貴的東西都會留意著。 “你自己可有什么想法?”他問。 說起及笄禮,阮覓便想起了去年段意英的那場及笄禮。 那時候她光是坐在輪椅上看那些流程,都覺得眼花繚亂,記不清楚。 于是阮祈一提起,她便抿著唇,有些抵觸。 “就邀請一些熟人便行了,不用大辦?!?/br> 及笄禮只是為了慶祝,邀請太多不熟悉的人過來沒什么意思。 或許因著自小生活在平湘村子里,來鱗京后又沒怎么接觸過那些貴女,阮覓對這些能夠彰顯自己身份的事情一向沒什么興趣。 及笄禮,她只想和親朋好友聚聚而已。 阮祈卻不怎么贊同,他的思想同阮覓有些沖突。 若說家中貧寒,隨意一些也是應當??杉抑杏羞@個條件,怎么能委屈阮覓? 他也不直接反對,而是很有心機地搬出了別的理由。 “哎,我最近出門與人結交,總是吃閉門羹??赡苁俏姨珱]用了吧。但只要一提起你的名號,他們就立馬變了臉色,與我熱情攀談。本想這回好好給你辦個及笄禮,我也順帶再沾沾你的光。但是你不想辦,也就算了,我再去想想別的辦法?!?/br> 這話說得可憐,阮覓都忍不住側過頭看他。 還真看出來一臉的失落,連眼神都含著幽怨。 阮覓:“……” 歲月真是無情,當初那個話少文雅的美少年,怎么變成了如今這樣一個戲精? 就算是聽出來了阮祈是故意這樣說的,阮覓卻也不好再說拒絕的話了。 她嘆口氣,有些無奈。 “那就麻煩二哥了?!?/br> “這倒是不麻煩?!比钇砩袂楹苁亲匀坏鼗謴驼?。 …… 會試一連好幾日,阮覓看起來和平常沒什么差別。該吃飯的時候吃飯,該睡覺的時候睡覺,但院子里的三個人都看得出來她的心不在焉。 于是,不管是性子內斂的翠鶯,還是更為活潑一些的酥春槐夏,一有空都會陪在阮覓身邊,同她說話轉移注意力。 好不容易等到了二月十七,貢院開門。 阮覓那天一大早就在茶館里坐著了,在眾人中搶了個靠窗的位置,焦躁地喝了一上午的茶。 這回酥春倒是陪在阮覓身邊,一瞧見貢院的門緩緩打開一條縫隙,立馬喊道:“小姐,開了開了!” 阮覓也一直關注著那邊,見貢院門開了,臉色都出現一瞬間的空白。